第一卷_88、收穫頗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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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88、收穫頗豐
“大爺的，你敢對老子出手，老子給你吃給你住給你風光，你不想想你當年在街上給各種老大介紹藥，那點介紹費，還不夠養你媽的。不是老子收留你，你早死了，你竟然敢背叛老子，你嘛的，老子今天要活剝了你的皮..”
這時老蘇站了起來，馬上大聲的罵著走了過來。
走到方頭身邊抬起腿又是要踹他，這時白偉帆一把拽住老蘇。使了使眼色，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方頭，估計老蘇再添兩腳，方頭就真的死了，他現在，的緩緩。老蘇是真的生氣了、畢竟是個人，都不能接受背叛！然後轉身不想看到方頭。從口袋掏出煙，抽了起來。
白偉帆看了看老蘇，拍了拍他的肩膀。
“差不多了吧？現在有力氣說話了吧？”
白偉帆吐了一口煙，走到方頭身邊，蹲了下來。看著方頭一臉痛苦的表情。方頭沒有說話，繼續用力的掙扎著想後退。
“方頭？我沒叫錯吧？這是我第一次叫你吧？呵呵...”白偉帆說著，又吸了一口煙吐著。“我的能力或者說是力量，你見過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的不如意。但是。我不是殺人狂魔，我不會為難聰明人！”
白偉帆說完，又笑了笑。這時方頭聽了，好像看到了希望。停止了掙扎，盯著白偉帆。
“對嘛，這就對了，與其浪費力氣掙扎，你還不如好好的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想知道的，很簡單，也不多，你肯定能回答，希望，不是每個人都有，也不是每個時候都會出現。”
“你聽好了，你跟著我的目的，是不是為了給老蘇的那個朋友報信？”
白偉帆說完，看了看方頭，他還是沒有說話，盯著白偉帆。
“我說過了，希望，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還有，我一向說到做到，你只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可以放過你。給你十秒鐘考慮。決定回答我呢，你就點頭。不答應想去死，那就這樣。”白偉帆說完，剛想站起來，又突然說道“你最好為你媽。想想。”
白偉帆這話剛說完，方頭突然有些激動，又掙扎了起來。但是還是一路既往的沒有用。
白偉帆低頭看了看他，方頭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點頭。然後笑了笑，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抬起腿剛要朝著方頭的腦袋踢過去，方頭突然猛地點著頭。白偉帆又笑了笑，吸了口煙。
“聽著，你跟著我，是不是為了給老蘇的債主朋友報信？”
方頭點了點頭。
“你知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
“不知道。”
“恩，很好，是不是那人叫你弄清我的身份？”
“對。”
“他打算什麼時候來這個城市？”
“這。”
白偉帆沒有重複了，站起來抬起腿就是剛剛一樣。
“他他他沒說，他叫我這些日子趕緊弄清你的底線和身份。”
“噢？呵呵呵呵...。他最近是不是催你催的特別緊？還各種方法威脅你？”
方頭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白偉帆看了看他的臉，然後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幾分被逼無奈。
“你什麼時候開始給他做事開始背叛老蘇給他資訊的？”
白偉帆說完這話，老蘇突然轉過身子，手裡的還沒吸幾口的煙往旁邊一扔，死死的盯著方
頭。方頭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蘇，突然哭了。白偉帆和老蘇被嚇一跳。很是驚訝。我沒有說話了，手裡的雪茄，抽了那麼久，也差不多了，把煙丟在地上踩了一腳。老蘇也沒有說話扭頭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方頭。
“蘇哥，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對我對阿倪還有其他兄弟，都是沒二話說的。那時候，是你收留我，然後我才有今天。但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我媽，您也是知道的，她一直有哮喘，那時候我天天帶著她去看病，你也問我怎麼了，我不敢告訴你，因為你對我的恩情，我以為感覺還不起來了。”
老蘇聽著，臉上很驚訝，“那時候你一天沒個人影，你是帶你媽去看病了？”
“後來，花完了錢，我不敢找你要，我就滿著你們，偷偷從店裡拿，然後改賬本上的資料。後來，一次偶爾情況，我認識你那人，他告訴我他有藥，而且比較便宜，我一想，可以正常價格買藥，自己扣下那便宜的錢，這樣可以又更多的錢給我媽看病，但是，但是不知道怎麼了，他知道了我的行為，他逼我介紹他和蘇哥認識。他說我不照辦，就把我乾的那些事，都告訴你們。我真的沒辦法，我媽需要錢，但是我不能讓你們知道。你知道嘛，我從那時候開始，一直活著很累，很累。”
我們聽著，還是沒有說話。突然，老蘇轉身走了。
“大帆，你處理吧。我先回去了。”
我看著老蘇的背影，心裡很酸。
“所以，後來那人也給你吩咐過只要碰到，下巴有疤的人，是不是就往死裡出手？”
“沒錯，那時候我很不解，現在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但是我不能問，他只是給我事情，從來不給我談條件。”
白偉帆聽了，才想明白，難怪那時候第一次見面，方頭會不顧一切直接拿起身邊的玻璃瓶就砸向自己。
“我說道做到。我今天不會殺你。但是，你從今天開始不要在和那人聯絡。他聯絡你，你也不要回，最好，躲著。回老蘇哪裡躲著，我不會和店裡的兄弟說你的事，老蘇肯定也不會。”白偉帆說完，也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又想到了什麼一樣，停了下來。
“老蘇把你當兄弟，他的為人，你比我瞭解。你最好還是回去。你有事缺錢，可以和他說，他不會袖手旁觀。你自己決定吧，但是如果你還和那人聯絡。我會一腳把你的頭和脖子分離。”
當白偉帆走到店裡的時候，老蘇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在包廂裡砸著東西。大帆把阿倪叫到了身邊，然後吩咐了幾句。阿倪身體一震，然後馬上很快的跑了出去。
走進包廂，白偉帆拿起桌子上老蘇的雪茄盒子，拿了一根點燃抽了起來，坐在沙發上。老蘇拿起話筒在唱歌，唱的什麼。白偉帆是聽不出來了。老蘇也沒有離一邊坐在沙發上抽菸的白偉帆。自己一隻手拿著酒瓶，一隻手拿著話筒。叫一句，喝一大口酒。一直到完全醉的起不來了，嘴裡吐著東西了，才躺在地上。
白偉帆看著地上躺著的老蘇，嘴裡不知道是哭泣時還是叫罵聲還是喝醉了的醉話。兄弟之間的感情很牢固、能撕碎親情的東西，不一定能撕碎兄弟之間的感情，但是它也很脆弱，因為當你的兄弟背叛你的時候，你
們之間的兄弟之情會瞬間支離破碎。而你的心，也會痛，那種痛，是骨子裡發出了的。
很晚了。白偉帆送老蘇回了家，回到家，他的三個太太看著醉的一塌糊塗身上還有一些老蘇吐著在自己身上的髒東西的時候，二太太直接隨便找了個理由走開了，大太太從白偉帆手裡扶過老蘇，放在沙發上幫他清理著，三太太則是在旁邊看著，然後又看著白偉帆。
白偉帆看大太太照顧著老蘇，也放心的轉身離開了，剛走到門口不遠。三太太小雨。追了上來。
“有事？”白偉帆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小雨說著。
“沒，就是。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噢，這樣。好吧。”
白偉帆說完，扭頭看了看周圍，然後走到不遠處老蘇的車裡，坐了上去。小雨也跟了上去。
“說吧，你要說什麼？”
“恩？我也不知道，衣服，還有那個，鞋子，合適嗎？”
小雨吞吞吐吐的說著，然後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看了看一邊坐著的白偉帆，“恩，很合適。謝謝你了，還有這個。你怎麼會想到。幫我買手錶？”
“啊？那個啊，那天，你不是不知道時間嗎。我看房子裡也沒有鍾嘛，就想著買一個方便咯。”
“只是這樣？”
小雨沒有回答，點著頭。
“哦，那謝謝了。”白偉帆說完，小雨沒有說話，就是看著白偉帆。“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白偉帆說完，便打開了車門，這時一旁的小雨馬上急了，但是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白偉帆剛要走，突然好想想到了什麼，又坐了回去。小雨看了，馬上笑了起來。
“對了，你們，這屋裡除了你們三，還有別人嗎？你笑什麼？”
白偉帆問著，看著傻笑著的小雨，突然覺得莫名其妙。
“啊？有啊，有一個阿姨，弄衛生的，還有一個廚子。”
“恩，沒了？”
“對呀，我跟你說那個中雪，那個賤人，他肯定和那個廚子有一腿。她那個賤人，肯定是的，”
“什麼？”白偉帆聽了，更加感覺莫名其妙了。剛想說什麼，然後又震了一下。“二太太是不是和那個廚子很好？”
“不是，那哪裡是很好，那都好爆了，比對那個死鬼還好。我好幾次看他們在廚房偷偷摸摸的。”小雨說著，一臉的嫌棄。感覺好像二太太欠他錢一樣。
“恩，那大太太，是不是老蘇的原配？”
“是啊，大姐其實人很好的。”
“那你是小三？”
“呸，我頂多是小四，中雪那個婊子才是，她勾引那個死鬼，然後進了這家，我是後來在店裡做事，然後無奈，生活所迫，才來這裡的。不然，誰二十出頭會喜歡一個四十老幾的奔五十的死鬼？”
“哦，這樣啊。早點回去睡吧。竟然進了他的門，就是他的人。別東想西想。我回去了。”白偉帆說完，笑了笑，然後關上車門走了。
車裡小雨嘟著嘴罵著“混蛋，是豬嘛？真是的...”一邊罵著，一邊踹著車底板。
白偉帆走在路上，笑了笑，很開心，因為今天收穫太多，而且，計劃說不定會更加快的實現。而且自己想的沒錯，“果然是這樣，呵呵..看來離自己計劃，越來越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