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章 密室

第10章 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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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密室

第十章 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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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記不清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了,醒後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狹小陰暗的空間裡。當時腦就懵了。

我明明記著昨晚睡在叔家裡,和小花同榻聊天。以為又發噩夢,忙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用力掐大腿內側的肉,希望能在悶油瓶恐怖出場前趕緊醒過來。折騰一陣我發現自己是醒著的,悶油瓶當然也沒出現,而我也想起了這是什麼地方。

我被關進了叔鋪下面的那間。

前不久我曾經被關進來一次,印象無比深刻,到現在我都還沒弄清楚,當初把我禁閉在裡邊隨後又放出去那個人究竟是誰。

我從**坐起來環顧四周,的確是那間狹窄的斗室。原來的擺設都被我叫夥計拆得稀巴爛拿到上面去找線了,現在這些是叔重新佈置的。

室內沒有多餘的陳設,只有一套桌椅和一張單人床。電腦、錄影機和牆邊的架搬走後房間寬敞了不少。地上有一個大紙板箱,裡面放著礦泉水和一些真空包裝的食物,應該是為我準備的。

我咬牙切齒的罵了句娘,不用猜就知道是這個狗東西乾的好事。只是拿不準他到底什麼用意,怕我說話不算數,幫著找他麻煩?那也不能隨便囚禁我呀,難道他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可以隨意把人打入天牢?或者有什麼我猜不透的更深層原因。

我懷疑小花在我喝的酒裡下了藥,我睡過去以後把我弄到這裡的。掀開被下床,沒找到鞋。只好穿著襪在屋裡到處檢視。

不用說,所有出口都已經封死了。紙箱裡的食物和水大概夠用天,就是說天以後不管是殺我還是放我小花都會出現。我喃喃咒罵,開啟一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大半,開始動腦思考對策。

如果能逃出去當然最好,至少可以先弄清小花在我背後搞什麼鬼,再想辦法收拾他。就算看在叔份上不能拿他怎麼樣,起碼也能挽回幾分顏面,不會像現在這麼丟人。實在出不去就躲在暗處,等那個混蛋下來時襲擊他,先打蒙再說。

不過小花身手矯健,人也比我精明得多,下來時不可能沒有防範。而我被關在這裡,連一件趁手的傢伙都找不到,偷襲成功的可能性應該很小。

我覺得有點餓,看了眼手錶,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王盟一定又在自言自語的埋怨我不務正業,最近這傢伙簡直和我對調了身份,好像他成了我的老闆了。

一想到王盟,我趕緊摸兜裡的手機。這才發現我身上已經被清空了。挎包連同裡面的照片資料,手機、錢包、鑰匙和全部證件都沒了,幸虧小花那混蛋把煙和打火機給我留下了。

我拿出一根菸點上深吸一口,還沒來得及沮喪,突然間就抓狂了,悶油瓶留給我的也他孃的不見了。我記得很清楚,放戒指的小盒在我包裡,戒指被我單獨塞進煙盒隨身帶著,現在兩樣東西都沒了,顯然是他故意拿走的。

我激靈靈打個寒戰,想起叔吃飯時說的那一番和戒指有關的話。小花把我關在這裡難道也是衝著那枚“九門提督”的戒指?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一定不會讓我活著出去。就算不忍心馬上殺我滅口,也不會讓我有機會逃走,如果一輩給他囚禁在此,真不如馬上死了痛快。

我覺得叔應該是知情的,而且同意小花這樣做。否則以叔的性情為人,小花就算是他親侄,也不敢如此膽大妄為。他們倆在這件事上肯定達成了共識。

我開始絞盡腦汁思考他們這樣對我的真正用意;那枚戒指在我手裡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叔到昨天才勸他交給我,應該不是偶然的,一定是在給小花創造機會拿到戒指,現在要知道的就是他會拿來幹什麼了。

總不至於是小花相中了老九門的位置,那也得說服我親自傳給他才行啊,難道一直戴著我的臉去做大當家?就算我這張破臉真漂亮到讓他一輩不會厭倦,那秀秀呢,她會願意跟吳邪過一輩嗎?

我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

我重新站起來,在室內各處尋找漏洞,一面注意傾聽樓上的動靜。我醒了已經有一會,沒聽到上面傳來任何聲音,應該是叔把這地方改造過,那些監聽設計被他取消了,這地方真的變成了一間囚牢。

看來只能蠻幹了,我想找件趁手的傢伙試試撬開入口的鐵柵欄,密室收拾的很徹底,別說鐵器,連一段木頭都沒留下。

我抓起室內唯一的那把椅,對著鐵欄用力砸下去,鐵柵欄發出轟鳴,絲毫未損。我發瘋似的連揮數下,椅散了架,碎片掉落一地,我的手也劃了道口。

我撿起一段散落在地的椅腳,伸進柵欄下的縫隙裡使勁別,鐵柵欄扭動著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我大喜,更加用力,鐵柵欄被我一點點抬高,最後頂在水泥框上再也動不了了。我大聲咒罵,開始在各處敲敲打打。

四面牆都被我尋遍了,除了掉落一些水泥碎屑以外沒有任何反應。我頹然坐下,鬱悶得只想用頭撞牆。肚也開始不爭氣地咕咕直叫。

時間已經到中午了,我從紙箱裡翻出吃的胡亂填飽肚。把桌和床都挪開,檢查後面有沒有隱藏的出口,結果一無所獲。

我有些心灰意冷,閉目倚在牆上,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如果悶油瓶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做?結果是腦更亂了。

我有點想念胖,要是這會兒他在我身邊就好了。胖這人在危急時刻常有神來之筆,他那些餿點雖然都不靠譜,實行起來卻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現在這種情況下,我特別需要有人跟我耍耍貧嘴,胖的順口胡謅最能夠瞬間激發我的想象力,讓腦變得靈活起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團漿糊,什麼主意都沒有。如果我能活著出去,無論如何也得覥著臉把胖弄回來,像他那樣一個人留在巴乃做農夫實在有點浪費了。

密室下面是條排水溝,不僅空氣潮溼,氣味也不好。我腳下的地面是用角鐵和手臂粗的原木在排水溝上面懸空搭建起來的,穿著襪在上面站久了,腳底硌得生疼。

我突發奇想,蹲下研究架底下汙水的流向,看出水口在哪裡,也許挖開一些能夠鑽出去也說不定。結果讓我有點失望,水是從牆角和地面之間的一條窄縫流出去的,不到一個手掌寬,除非我變成老鼠或是蛇,才有可能擠出去。

我賭氣用手裡的椅腿到處亂敲,本來只是洩憤,不料牆角下一塊石板竟有咚咚的回聲,好像是空的。我大喜過望,取出打火機照亮,蹲下仔細研究那塊石板,顧不得上面又髒又粘用手指一寸寸摸過去,希望找到開啟的機關。

石板方方正正,被水衝的十分光滑,嚴絲合縫的呆在它應有的位置上,一點也不像藏有機關的樣。我又找了一遍,還是什麼也沒發現。我慢慢擴大範圍,把整間密室地面都過了一遍,每塊石板都仔細敲幾下,發現只有那一塊下面是空的。

我動手把那處地面的原木撬開,固定原木的角鐵早就在臭水裡泡爛了,拆起來比我想象的容易,不過沒有趁手工具,拆開一米見方的一塊地方還是費了許多周折。

幹完以後我筋疲力盡,看了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從紙箱裡拿出吃的,躺在**邊吃邊想。既然整個房間只有那一塊石板回聲是空的,說明下面肯定有個洞,運氣好說不定會通到附近的下水道,那逃出去就大有希望。

本來今晚六點二叔已經替我在他朋友的湘菜酒樓預定了桌酒席,宴請他和叔兩家的夥計,連酒水都是他從另一位老朋友店裡優惠價幫我買的。如果我屆時爽約,二叔肯定會暴跳如雷,對我更加不滿。

我跳起來,回到那塊石板跟前重新檢視。無論如何都要開啟,眼下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抄起那段椅腿,用有尖的一頭伸進縫隙輕輕敲打,分辨著石板和牆面發出的聲音,還是沒發現開啟機關的線。

我顧不得姿勢難看,像練蛤蟆功一樣趴在地上用打火機去照那條縫隙,發現堵在裡面的幾塊青磚沒有對齊,而是錯落有致的排成裡出外進,其中兩塊向外突出一些。

我試著拿手裡的椅腿往裡推,磚塊發出咔噠一聲輕響,縮排裡面,等我把四塊青磚合成一條直線,緊接著就聽見類似石磨轉動的聲音,地下的石板慢慢移開了,一個黝黑的方形洞口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