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0章 意外的小插曲

第80章 意外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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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意外的小插曲

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牆上那些圖畫我已經粗略整理過一遍了,這時開始詳細的分門別類,逐塊移動到靠邊的位置上,在拼好的八卦圖周圍連成一個方框。

為了讓自己不再去留意悶油瓶,我一邊幹活一邊欣賞銅板上的鬼臉,那些臉每張都神態各異,或歡喜、或傷悲、或憤怒、或憂愁、或驚詫,五官線條簡潔流暢,表情極為傳神。

其中一幅似乎有些與眾不同,那是一張年輕女性的面孔,五官十分娟秀,奇怪的是臉上沒鼻子,卻有兩雙眼睛和兩張嘴巴,一上一下的摞在一起,有些像不小心重複曝光的廢底片。

我有點好奇那女子究竟長成啥樣,仔細凝望了一會兒,竟然開始頭暈眼花,有點找不著北了。

我心裡明白那幅畫有古怪,急忙收回目光站起來,想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免得他們無意中看了這張臉和我一樣中招。

這猛一起身不要緊,我只覺得眼前忽悠一下,像中風一樣,腦子頓時變得迷迷噔噔的,精神格外亢奮起來。 轉臉看見悶油瓶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正微微佝著腰,一心一意的計算鬼臉的數目。我突然一陣糊塗,想都沒想就拔腿朝他走去,伸手扳住那傢伙的肩膀想把他轉過來面對著我。

悶油瓶臉衝著牆在計數,估計是嫌我礙事,翻手將我推開問道:“幹嘛?”

我說:“你轉過來看著我,老子有話問你!”

這時齊羽跟我三叔已經坐在一旁休息了,悶油瓶急於完成那幅拼圖,頭也不回的答道:“待會再說。”

我說:“不行,我現在就要問,你一定得老老實實交代。”悶油瓶唔了一聲,意思是讓我說。我想了想問道:“瞎子說你喜歡我,有沒有這回事?”

悶油瓶一怔,這才開始注意我,回過身子看著我問道:“你怎麼啦?”

我腦子越來越混沌,心跳得幾乎要從嗓子眼裡冒出來,那種感覺特別像喝酒喝高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用力把他掀到牆上,整個人擠上去說:“你管不著,趕緊說有沒有!”

悶油瓶嘆了口氣說:“瞎子就愛胡說八道,相信他幹什麼,你好像不太清醒,別再看那些圖畫了,坐這歇口氣吧。”說著壓住我肩膀往下按,打算讓我坐在地上。

我那會兒神智已經糊塗了,只記得自己似乎反抗了一下,旁邊的人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一擁而上,開始對我進行圍攻。

當時的場景要多混亂就有多混亂,我同時被很多隻手抓住,身體夾在眾人當中推來搡去,覺得自己好像電影裡被壞人欺負的受害者,情緒逐漸變得有幾分歇斯底里,開始和他們拼命撕打。

接下去我已經辨不清到底怎麼回事了,只記得三叔重重抽了我一個嘴巴子,最後我被幾隻手同時按到牆上,悶油瓶開啟一個葫蘆形的小瓶子往我鼻子下面一伸,一股說不出的氣味直刺鼻腔,我給嗆的幾乎向後翻了個跟斗,二話沒說,立馬就暈過去了。

意識恢復後我第一個感覺就是頭疼,眼皮又酸又脹,難受的直想流淚,不過身體被人摟在臂彎裡,軟乎乎的倒很舒服,接著有人開始給我喂水。

我嗆了一下,急忙睜開眼睛,發現照料我的人竟是齊羽。那廝蹲在地上,一隻手扶著我,另一隻手拿著水袋,臉上淨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轉臉看看周圍,三叔和小花就坐在附近,正往這邊看,就問他倆剛才我是怎麼了。

三叔咧了下嘴沒吭聲,小花說:“你好像被牆上的鬼臉給迷暈了,幹了點兒挺有趣的事,我們費好大勁才制伏你。”說完笑起來,滿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搖了搖頭,感覺腦仁子都快簍了,一動就像豆腐腦般來回逛蕩,眼前仍有點發黑,不過齊羽手裡的水袋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已經快一天一夜沒喝水了,雖然幾小時前灌了半碗雞血,還不至於脫水,不過嘴裡那股子血腥味實在有點噁心,趁這機會趕快抓過水袋痛飲了幾大口。

忽然想起悶油瓶也需要喝點,抬頭四下一找,見他獨自坐在走廊口上,眼睛望著水面正發呆。我急忙爬起來往那邊走,得搶在齊羽阻攔之前讓他喝幾口。

悶油瓶見我過去似乎嚇了一跳,立刻站起來退後一步問道:“你又想幹嘛?”

我愣了一下,瞧見他戒備的眼神不由站住了腳,隱約想起剛才的混亂好像和我攻擊悶油瓶有關,究竟怎麼回事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只好把手中水袋遞過去說:“啥也不幹,你先喝幾口水。”

悶油瓶接過去,喃喃嘀咕一句,好像是說謝謝。

我趁他喝水的功夫,把霍小玉先前給的幾塊巧克力塞進他衣袋裡,囑咐道:“你一會抽空吃了,補充點熱量,免得回頭低血糖。”

悶油瓶答應了,把水袋遞回來,我衝他擠擠眼,意思是讓他使勁喝,用不著給齊羽留。悶王心領神會,又喝了幾口,齊羽這時走過來說:“怎麼樣?小吳也沒事了,咱們接著往前走吧。

悶油瓶點點頭,拿眼神招呼了一下三叔和小花,五個人一起走到潭邊。

現在的水潭中已經豎起八根石樁,離開水面大概兩尺,正好與岸邊一樣高;每兩根樁子之間的空當三尺左右,正好是成年男子跨出一大步的距離。

我們都低頭看著水裡,像鍋蓋一樣覆住水面的青苔已經裂成碎片,潭中的氣味比原來更加臭不可聞,水下不時發出輕微響動,累累白骨若隱若現,時而咕嚕嚕冒出幾串氣泡,彷彿水潭裡真有生命存在一樣。

三叔嘬了一下牙花子說道:“哎呀,我說小哥,這水裡該不會有活物吧?”

悶油瓶道:“我先過去試試。”說完向我要過他的百寶囊,取出一卷繩子斜掛在肩上,伸腿踏上第一根石樁。

這些石樁的柱頭都是圓的,雕成半開放的花苞形狀,上面沾了很厚一層青苔,一看就知道很滑,按悶油瓶的身手一掠而過應該不成問題。

不過他此行的目的是替大夥趟雷,所以走的很慢,每步踏上去都先用鞋底搓掉上面的青苔,略微停頓片刻,確定沒有問題才邁上下一根柱子。期間抬起雙手尋找平衡,身體在柱頭上微微晃動,老練的像個雜技演員。

他的身影倒映在水裡,慢慢的水中開始有不明生物被吸引過來,在橋樁附近來回遊動,水底的動靜越來越大,從水面上狂亂的波紋可以看出,那肯定是某種極富攻擊性的凶猛動物。

幸虧我們剛才沒決定游泳過去,否則這當口一定在進行人魚大戰呢。

悶油瓶走完八根樁子用了大概十分鐘,上岸後地宮大門近在咫尺,齊羽擔心他搶先進去,急忙一把手抓住我,飛步就要上橋。

悶油瓶趕緊伸手阻止,說你們一個一個的過來,這樣拉拉扯扯會掉下去的。

齊羽想想覺得也對,就放開手說:“我先過去,把槍給我拿著。”

我明白他是怕我在背後打冷槍,也懶得在這種時候和他爭執,當即退出彈夾,把空槍遞過去,齊羽罵了一句,接過槍背在肩頭,又向解語花伸出手。 小花豎起眉毛冷笑一聲,正要開口譏諷,我三叔在一旁喝道:“得啦,給他吧!”小花只得卸了子彈把空槍遞過去,齊羽一言不發,飛身上了橋墩。

三叔等他邁出幾步,隨後墊步擰腰也跟了上去。 這二位別看都是老傢伙,身法著實比我這個小青年靈活得多,他倆不必像悶油瓶探路那樣慢慢走,沒幾分鐘就一前一後到了對岸,這邊就只剩下我和小花兩個面面相覷。

我這人從小平衡感就差,走這種變態的獨木橋心裡實在沒底,正苦苦思索有什麼法子能讓自己安全過去,同時又別太丟臉,忽聽悶油瓶在對面吆喝一聲,把頭上打了結的繩子甩了過來。

小花伸手接住,衝我一努嘴,輕聲笑道:“你們家老悶可真體貼,連安全繩都替你準備好了,你扶著繩索慢慢走,我在這邊幫你拉著。”

我趁旁邊沒人,湊過去悄悄問他:“我暈過去之前對小哥幹什麼啦?他剛才反應怎麼那麼大!”

小花一聽就嘻嘻直笑,盯著我反問道:“你當真不記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