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6章 屍蟲大陣

第76章 屍蟲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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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屍蟲大陣

第七十六章 屍蟲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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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撫摸實在是過驚悚了,整整一分鐘時間我都沒敢回過頭去,眼睛死死盯住電視螢幕,手裡端的一杯咖啡全都澆在了褲上。

開始感覺熱乎乎的,我還以為自己嚇尿了,等大腿火燒火燎的疼起來,我終於暴怒了,咒罵著翻身跳起來,把杯往背後用力摔去,結果我心愛的骨瓷杯和一塊玻璃同歸於盡,惹禍的窗簾卻安然無事。

這件事我一直深以為恥,從來不跟任何人提起,不過有一次實在喝的多了,大腦興奮的無法控制,忍不住告訴了老癢。

那混蛋聽完嘲笑了我足有一盞茶時間,最後才結結巴巴的總結說:“那個老……老……老吳啊,你那其……其實就跟尿……尿褲差……差不多,多的。”

我沒等他說完就有點不樂意了,著他的口氣反駁道:“那他孃的怎麼能……能……能一樣呢?那咖啡老還沒……沒喝進去呢!”

老癢當時氣得舌頭都利了,罵道:“你少在這給我扯裡格兒楞,我……我說話也沒用,喝沒喝進去全一個樣兒,反正你不都……都是嚇失禁了嗎?手失禁和雞巴失禁有啥區……區別?不就是位置不……不同嗎?”

我一聽那些話當場就樂翻了,以後每次想起來都會忍不住發笑,老癢這狗日的說話雖然無厘頭,但常常蘊含著哲理,和胖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和我從小玩到大,應該是結識胖跟悶油瓶之前我最親密的朋友了。

雖然在秦嶺那小曾經擺過我一道,利用我替他達成了心願,我被搞得瘸腿爛胳臂的丟在野外,差點送了老命,他自己則成功抽身帶著他老孃出國去了。

說起來我多少也有些恨他,可還是忍不住常常想起他,我總覺得那個幫我處理傷口,並且放在竹筏上的人應該就是老癢,這幾年也不知道他們母倆過得怎麼樣了。

想著想著,我心裡開始沒羞沒臊地佩服起自己,當初看個恐怖電影嚇成那樣,現在和一具千年古屍親密擁抱,竟然還能思緒連篇、離題萬里,多少也算有些長進了吧?

這時候我叔已經把繩放下來了,看我仍在發呆,就提著繩頭在我頭頂輕輕敲了兩下,我揚起臉看他,老頭拼命衝我打手勢,示意我趕快抓住繩往上爬。

我衝叔點點頭,拉緊繩試了試結實程,緩緩挪動身體,看是否能在不驚擾面前古屍的情況下悄悄離開。

那古屍好像已經和我發生了感情,不知道哪個部位緊緊扯住了我的衣服,我生怕激起屍變,不敢十分用力掙扎,只得慢慢轉動身體尋找掛在一起的地方。

我剛才一從上面滑下來,那根柱因為過分摩擦已經變得通亮,看上去像根燈柱。柱身下面有個佛龕一般的凹洞,古屍就端然正坐在凹洞裡面。

這是一位中年男性,頭上戴一頂古怪的高帽,穿著漢代流行的右衽長袍,標準的寬邊大袖,中規中矩的盤膝而坐,雙目半睜半閉,裡面的眼珠似乎早已經凝固了。

說句老實話,這具古屍面容安詳平和,看上去並不特別嚇人,而且完全沒有詐屍跡象,不過是一具防腐處理十分到位的死人而已。

它的面龐呈現出一種細膩的青灰色,一看就知道生前服食過鉛或汞之類的丹藥,肯定也是作為殉葬留在這裡的。

不過丫作為一隻陪葬的粽,居然可以這麼溫爾雅,比時才那些窮凶惡的要得體多了,倒讓我情不自禁的有幾分刮目相看。

古屍身體和地面接觸的部分有些奇特,似乎已經長在了一起,周圍伸出許多長條形的六面體,發出淡藍色光暈,看上去很像是天然水晶。

我剛才掉下來碰斷了不少根枝杈,或長或短的散落在地面上。

我有點好奇,隨手拾起一根,那水晶似的石頭一接觸到我手指立刻開始發光,而且越來越亮,我驚訝的要命,心想發光的原來是這東西。

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接觸到人體會發光的石頭,不知道是什麼原理,正打算多撿一些帶到上邊去,忽聽背後有人低聲喝道:“趕快扔掉,那東西不能碰!”

我嚇了一跳,立刻分辨出是悶油瓶的聲音,急忙將石頭扔回地上,誰知竟然甩不脫,那玩意好像沾在了我手上,我用力甩了兩下才出手,感覺個手指木木的,舉到面前一看,手指上竟然已經開始生出同樣的結晶。

我被這情景嚇了一跳,正要回頭問悶油瓶是怎麼回事,他已經快步搶到近前,伸手穿過我腋下用力往外猛拉。

只聽咔哧一聲,我的褲被撕下來一大片,身體和古屍強行分開,定睛一看,沾在古屍身上的布片已經生出絲絲縷縷的結晶,恐怕再過一會兒連我本人也要長在上面了。

悶油瓶看上去有些緊張,拉住我轉頭就往回跑。我情不自禁的跟著他飛奔,每邁出一步鞋底和地面都有生根的感覺,這種奇怪的物質結晶其迅速,只要稍一接觸就會生長髮芽。

現在我們倆周圍全是這種會發光的柱,每根柱下面都坐著一個生滿了晶體的古屍。我意識到這有可能是個屍陣,任何來犯者只要進入這裡站上幾分鐘,就會被古屍上這些漂亮的晶體包住,留在這永遠都出不去了。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知道有這樣一種奇怪的石頭。

跑回悶油瓶剛才選定的停身之處,我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小花立在高處一小片青銅平臺上,把繩衝我們丟下來,悶油瓶立刻催促我爬上去,自己則一刻不停的倒動雙腳,免得時間長了給粘在地上。

我也沒必要和他這種專業人士客氣,當即二話不說,抓住繩迅速向上爬。悶油瓶在下面伸手推了我一把,我這才發現大腿和屁股涼嗖嗖的,有點小時候穿開襠褲的感覺。

爬上平臺以後我立馬回身去拉悶油瓶,他幾乎被那些藍色晶體給包圍了。

那東西好像很擅長追逐移動的物體,我剛才站過的地方已經長出一片茂盛的小叢林,眼下只有我們腳下的青銅平臺沒有結晶,看來這玩意與金屬是絕緣的。

我咬緊牙關悶住一口氣,用盡全力把悶油瓶連人帶繩一塊提了上來,他肩膀和胳膊肘上已經沾了好些小碎塊,我連忙用小刀刮掉,那些晶體一落到平臺上立刻就失去光澤,變得暗沉沉像段朽木一樣。

這時候叔也從穹頂的架上叮叮噹噹的爬過來了,手腳麻利的像一頭老蜘蛛,腳一沾地就問我下面是怎麼回事。

我簡單講了幾句,告訴他下面有許多會發光的水晶,而且長得快,可以像食人樹一樣困住入侵者。

悶油瓶在一邊輕聲說:“那不是水晶,是一種屍蟲,是殉葬者活著時吞下去的,屍蟲不懼怕胃液,靠吸收人體的血肉為生,排出一種類似晶體的物質,所以宿主幾天以後就會死去,而且絕對不會腐爛。

屍體鈣化以後屍蟲就滲透出來,繼續吸收附近的養分,這種屍蟲永遠都不會死亡,沒有食物就會自動休眠,平時像海里的珊瑚一樣生長。”

叔吸了口涼氣罵道:“我靠,這敢情不是石頭,倒是活物了,要是不知道的想弄幾塊拿回去賣錢,還不自己先叫它們給吃了。”

我想了想就問:“墓主在這裡安排一個,目的肯定是對付盜墓者,會不會這附近就是棺室?”

悶油瓶點點頭,說:“你快點換條褲,我們從另一條進去。”

我現在身無長物,連揹包都是悶油瓶的,裡邊倒是真有條備用長褲,只得老實不客氣的拿來借用一下。這個小平臺只有幾尺面積,當眾更衣雖然有點尷尬,想來總比一都露著屁股要強。

我換褲的時候,叔和悶油瓶都轉過臉去,看著洞裡情景,只有小花賊兮兮的衝我直樂,拎著我的開襠褲不住咋舌。

叔似乎想解釋一下剛才在穹頂上發生的事,悶油瓶神色淡漠,根本就沒興趣知道緣由,我叔剛一開口他就搖頭制止了。

我有些悻悻然,感覺自己拖了他的後腿。悶油瓶似乎並沒見怪,把我拉到他身邊囑咐說:“你一會兒緊點跟著我,別走的遠了。”

我點點頭,心想這人倒還記得我容易招粽,知道惦記我,總算老沒白疼你。誰知他接著又說:“一會我要用傢伙的時候你沙稜一點,別磨磨蹭蹭的耽誤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