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9章 藏身之所

第69章 藏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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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藏身之所

第六十九章 藏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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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扒住洞口,雙臂用力往上攀爬,想看清究竟到了什麼地方。猛然眼前一片光明,心胸頓時豁然開朗,歡喜之餘忽然頭暈目眩,一瞬間四肢無力,身體又朝水洞直落回去。

幸虧胖手疾眼快,在後面一把抓住,慢慢將我推到岸上,自己隨後也爬了上來。

我發現洞口外是一間寬敞的石室,地面十分平整,鋪著大塊方磚,屋頂比地宮裡低矮許多,牆邊放了一排多層的木架,上面擺著陶碗和瓦罐之類,屋中間有火塘的痕跡,正前方山壁上鑿了一排方孔,像小窗戶一樣透進光亮,看起來更像是住人的地方。

胖上岸後各處兜了一圈,檢視周圍環境是否安全。我幾乎累脫力了,臉朝下趴在地上,問胖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胖說這是從前工匠們的生活區,和地宮後殿僅一牆之隔,陵墓竣工後此處就被封死了,這裡現在和地宮沒有半點瓜葛,是一間封閉的洞室。

唯一的入口是我們走的那條水道,悶油瓶也是機緣巧合才發現的,齊羽就算再鬼精鬼靈,也決計猜不到我們有這樣一個。

悶油瓶已經把的位置告訴了,我們暫時就躲在這裡,等候我帶人進來增援。他們進殿以後用c4把封門的大石炸開,我們兩人馬便可以會合了。

胖全身不住滴水,像個剛游完泳的大海獅,一邊跳著腳喊冷,一邊脫得只剩一條大褲衩,忙不迭擰乾衣服上的水。

我說:“你丫別淨顧著自己,先看看小哥怎麼樣了。”悶油瓶上岸後就一直沒動靜,兩隻手垂在我臉畔,看樣是徹底暈過去了。

胖解開綁住我和悶油瓶的衣服,這時也上岸來了,急忙過來幫手,輕輕把他老哥扶起來。

悶油瓶腦袋歪向一旁,閉著眼紋絲不動。他受傷後一直沒好好休息,早已精力耗盡,這時靠在老張懷裡,差不多跟死了一樣。

我爬過去探他鼻息,微微還有一絲熱氣,不過體溫卻低得嚇人,我暗暗心驚,他重傷之餘,這樣下去只有死一條。急忙問老張和胖:“咱們能不能想法生個火,把小哥烤一烤啊?”

胖瞪我一眼,胡攪蠻纏道:“怎麼,你想拿他當午餐?咱們四個現在泡的跟水鴨一樣,用什麼點火?除非原始先民鑽木取火,不過那可得費點時間。”

老張道:“點火不成問題,我哥長期在野外生存,包裡有應急裝備。”說著解下悶油瓶掛在腰裡的小包,開啟拉鍊,裡邊一股水冒了出來。

胖嘖嘖幾聲,裂開大嘴直笑。

老張對他哥相當有信心,說:“別笑,肯定能找著我們要的東西。”伸手兜著包底往地下一倒,悶油瓶的倒鬥工具叮叮噹噹掉了一地,最上面有一個抽成真空的防水袋。

胖喜出望外,急忙用小刀劃開,裡邊有一床薄軍毯,幾條換洗內褲,少量食和火種,另外還有個鼓囊囊的黑絨布小口袋,上面扎著細繩,多半是悶油瓶的私房細軟。

老張立刻行動,把牆邊放鍋碗瓢盆的架拆了,動手生起一堆篝火。

那些架原來都是上好木料,歷經千年、早已腐朽不堪,輕輕一碰就斷成好幾截,不過倒不妨礙生火,石室裡很快就溫暖如春。

胖顛著一身肥肉幫老張抱柴火,接著把地方也都清理乾淨了,又割下洞口的茅草給悶油瓶鋪了張床。

我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讓他幫我把悶油瓶抬到火邊去。胖說:“你得先把小哥衣服脫了,擦乾身。穿著溼衣服烤火可不行,潮氣歸心那可是病上加病。”

我說:“我一個人搬不動他,你來給我搭把手。”

那胖廝笑嘻嘻走上前,幫忙扶起悶油瓶,一邊不懷好意的衝我笑,回頭看老張不在附近,就湊過來悄悄說道:“小吳啊,我聽瞎講了一點有意思的事兒,說小哥現在有個嫂,好像跟你還沾點親戚,你想不想知道怎麼回事?要不胖爺我給你講一講吧。”

我知道丫是聽了黑瞎亂嚼舌頭,想拿我開心,這時節也懶得和他矯情,當即讓他住口。伸手先把悶油瓶的鞋襪脫了,剛一碰他腰帶,那小警惕性倒是挺高,立刻把身一縮。

我心裡幸災樂禍,對他笑道:“這下知道怕了吧?誰讓你一味逞能,明明有傷還非得下水救人。我可沒乘人之危佔你便宜啊,你身上的溼衣服一定得脫下來,不然會的。”

悶油瓶昏昏沉沉的,隔半晌才唔了一聲,算是同意了。我急忙動手將他全身衣服剝了,簡單擦乾水,套上乾爽內褲,用薄毯裹成個粽模樣,和胖一塊兒把他抬到篝火旁躺好。

老張在牆角撿了塊畫像磚給他哥枕著,我心裡忍不住暗暗好笑,這塊磚相完好,上面的圖案是鶴鹿同春,雕刻的異常精美,拿到外面最少也值個十幾萬,現在居然成了悶王的枕頭。

把悶油瓶安置妥貼,我們仨也都脫去外衣,絞乾水分晾在視窗吹風,靜靜圍在篝火邊上休息。

經過這一陣折騰,大家都是又渴又餓。我拿出給的食物,那些東西包裝的十分嚴實,一點也沒有進水。

我把巧克力給悶油瓶留著,壓縮餅乾平均分成份,分給胖和老張食用。

胖吃完東西開始叫渴,爬起來四處找水。

我們攜帶的食物和水都被齊羽扣下了,進來的地方雖說看著像個泉眼,可是水裡石灰質含量高,而且還有出沒,實在是不能入口。

胖在山洞裡轉了好幾圈,也沒發現水源。又扒著小孔往外看,偏偏山壁上連道泉水都沒有,氣的罵了一聲:“媽了個b的。”回來坐在火塘邊拍著大腿嘆氣。

我安慰他說:“也就再過幾個小時,我二叔他們一上來藥和清水就都有啦,不如趁這功夫咱們輪流睡覺,養養精神吧。”

他們倆都點頭贊同,胖和老張互相客氣,都堅持由自己先值第一班。我還沒等他倆商量完,就眼前一黑睡過去了,這一覺輾轉反側,有時聽見旁邊鼾聲如雷,有時似乎他倆在竊竊私語,等我徹底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口渴,嗓幹得冒煙,連舌頭都有點轉不動了。不過睡了長長的一覺,體力恢復不少,腰腿肩背經過徹底放鬆,開始痠痛起來。

我慢慢坐起身,見老張正靠著牆打瞌睡。悶油瓶也被挪到離火堆較遠的地方,一定是怕他在火邊蒸發掉多水分,看樣我二叔還沒進來。

我們的衣服早就晾乾了,我起身穿好,問胖什麼時辰了。胖說:“快半夜了。你小可真能睡,一覺悠了十多個小時,這下緩過來了吧?”我點點頭,連聲道歉,讓他趕緊去睡。

胖說他已經睡過幾個小時了,現在不困。轉過話頭對我說道:“小吳啊,你覺不覺得你二叔按理說早該到了,他現在還沒露面,會不會出什麼差頭了?”

我也有點擔心,便問胖有什麼對策。

胖說:“我想從水回去探探,看能不能接到你二叔,最不濟也得弄點藥和清水回來,這麼下去咱們挺得了,小哥他挺不了啊。”

我也覺得不能就這樣傻等著,於是說我跟你一塊去,兩個人相互有個照應,話音還沒落,悶油瓶忽然動了一下,我趕快過去扶住他問道:“你好點了嗎?”

悶油瓶搖搖頭,緊蹙雙眉閉著眼睛,嘴脣乾裂的起了一層白泡,模樣看著就讓人揪心。

我咬了咬牙對胖說:“讓張大哥在這守著,咱們倆這就走吧,無論如何也得弄點水回來。”

老張聽到說話聲立刻醒了,胖把要出去的事跟他一講,老張也十分贊同,不過提出由他自己和胖一塊去,讓我留下照顧他哥,胖一聽立刻就同意了。

我心裡暗罵死胖勢利眼。不過想想也是,老張武功高強、人又精明,完全不需要別人照顧他,關鍵時刻絕對是個好幫手。

不像我總是鬧出紕漏,誰跟我在一起都提心吊膽的,於是點頭答應,囑咐他倆快去快回。

☆、第七十 章 受困

送胖和老張下水以後,我看了看手錶,開始替他們兩個倒計時。

那二人手腳都很麻利,來回程游泳大概需要半小時,再給他們留出一點辦事時間,估計一到兩個小時應該可以回來。

兩個能陪我說話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一個昏昏而睡的悶油瓶,那傢伙就算沒受傷也不會有興致跟我聊天。我這會已經睡足了,閒下來無事可做,只得無聊賴的到處瞎逛,看看石屋裡有什麼稀奇玩意。

石屋裡統共只有這麼大一塊地方,我先到通風口前向外張望。大概是為防備墓工逃跑,或者出於安全考慮,這些洞口大小都不盈一尺,只有腦袋能伸進去,基本上看不見外面景色。

散落各處的畫像磚應該有些看頭,我撿了好幾塊,發現是同樣的圖案,估計是圍邊用的,因為高矮合適,被墓工悄悄拿回來當枕頭使。

石屋裡幾乎沒什麼擺設,唯一能算得上家俬的木架已經被我們拆掉當柴禾燒了,架上的罈罈罐罐是墓工的日常用,工藝都很粗糙。

我不是專業考古家,對那些可以研究先民生存狀態的東西沒什麼大興趣,只是走馬觀花的瀏覽了一遍,反而是屋角上一塊白色的圓形大石板引起了我的注意。

開始我還以為是磨盤,走到附近仔細端詳,發現石板下面好像蓋著什麼東西,蹲下身用力推開,一道白光直衝上來,我嚇了一跳,以為是個火洞,急忙著地一滾,閃到旁邊。

從前我爺爺曾經說起過,有些古墓封閉的特別好,屍體及殉葬腐爛過程中產生的沼氣揮發不出去,長期聚集在墓室當中,濃越來越高,如果有人從外面開啟墓室,大量氧氣突然湧入,瞬間就會發生激烈燃燒或是爆炸。

當年馬王堆辛追墓被掘開時就遇上了這種情況,據說藍色火焰從洞口狂噴出來,衝上去四米高,一直燃燒了好幾個小時。

無論是考古家還是土夫,都管發生這種現象的古墓叫火洞墓,如果是經驗不足的人碰上了,被突如其來的大火燎到臉上,不死也得帶傷。

火洞墓雖然可怕,卻一向很受盜墓者青睞,因為凡是可以噴火的墓穴都是從未開啟過的,裡面藏完好無損。所以在土夫中間流傳著火洞墓主貴的諺語。

相反,如果墓室一旦開啟,內外空氣流通,就不會再有噴火現象了。我等了一會,洞口裡並沒噴出火焰,看樣這下邊並不是個火洞。

我壯起膽湊過去往下瞧,底下是一間很大的廳堂,豎著許多根粗大的柱,排列密集得有些誇張,就算當時建築工藝再落後,一間大廳也不需要這麼多柱來支撐,我猜測這些柱一定另有用途。

更怪的是下邊泛著一層幽暗的光,顏色藍中透白,好像有光源似的。我趴在洞口仔細檢視,底下連一盞燈都沒有,更像是大廳自身在發光,情景委實有些詭異。

我目測了一下高,直接跳下去一定會受傷,還是回去問問悶油瓶再做打算,他在這方面見多識廣,沒準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用力把大石推回洞口,防備不在時有東西爬上來。到火塘邊來找悶油瓶,見他還在沉睡,氣色似乎好了很多,臉頰居然紅撲撲的,胸部不住一起一伏。看模樣是自己翻了個身,一條胳膊和肩膀露在外邊。

我怕他著涼,走過去給他蓋毯,輕輕抓起那條胳臂放回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石室裡雖然不冷,他睡著以後體溫也不應該這麼高啊。

這一留神就更發現問題了,悶油瓶肩膀上的紋身竟然若隱若現。我大吃一驚,急忙探他額頭,燙的跟火炭一般,原來他正在發高燒,難怪臉頰紅撲撲的。

我心裡不禁發毛,暗想:你他孃的別在這時候給我看麒麟哪!這鬼地方上天無、入地無門的,不光是沒醫沒藥,連口水也弄不著,要是當真發起燒來,只能是死一條啊。

我一時無計可施,急的在原地直跺腳,轉念一想把襯衣的兩隻袖都撕下來,拿到水邊浸溼了,一條敷在悶油瓶頭上,另一條替他擦抹胸口降溫。

一開始完全沒有效果,溼布幾分鐘就變熱了,我只好一趟一趟的往水邊跑,心裡幾乎開始絕望了。

後來靈機一動,乾脆用一隻大陶罐裝滿水回來,替悶油瓶擦拭全身,忙了一個多小時,那廝的高燒終於褪了下來,呼吸漸漸平穩,再次睡著了。

我大大鬆了口氣,感覺有點心力交瘁。經過這一場忙亂,悶油瓶的毯已經溼透了,我只好幫他穿上衣服,往快要熄滅的火塘裡添幾根柴,用炭灰壓住火頭,又拿了毯晾到視窗。

回來看他睡得安穩,就脫下外衣給他蓋上,只穿一件沒有袖的襯衣躺在火塘邊歇氣,一邊發愁他如果再燒起來可怎麼辦,心裡盼著老張和胖快點回來,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地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覺得有東西正朝我臉上噴著熱氣,我嚇了一跳,立刻從夢中驚醒。

藉著火塘微微的光亮,我看見一個毛茸茸的玩意趴在我胸口上,正要抓狂,那東西輕輕叫了一聲,原來是又回來了。

我這一下喜出望外,急忙抱著它坐起來,仔細檢視脖頸和四肢,看它有沒有帶什麼訊息回來。不過並未發現紙條之類,看來飛狐沒有去見秀秀,很可能是獨自出去玩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它,飛狐雖然聰明,畢竟只是獸類,它又不是信鴿,沒經過專業訓練,不會傳遞訊息也在情理之中。

飛狐見我不住看它,有些害羞起來,用力掙開我的手躲到一旁,衝外面叫了幾聲。附近立刻有同樣的聲音應和,只深色飛狐相繼從視窗鑽進來,在我面前站成一排。

我有點奇怪,不知道它這是要搞哪樣,白狐走過來,用前爪扒開我的手,把頭對著我的手心,使勁蠕動臉頰,好像是要嘔吐。我這才發現它兩個腮幫圓鼓鼓的,嘴裡含了東西。

飛狐費了半天勁,終於吐出兩枚雞蛋,我開始有些明白,它是給我送吃的來了。

這種方式雖然有點噁心,畢竟它只是一隻小動物,心意難能可貴。我拿起一隻蛋搖了搖,憑手感就知道是生的,不由得喜出望外。

悶油瓶重傷之餘,已經差不多一天水米未進,這正是他迫切需要的東西。我抱起飛狐,用力親它腦門表示感謝,那小傢伙得意洋洋的爬上我肩膀,向手下叫了幾聲。

其它只飛狐立刻過來,排成一隊準備往我手裡吐東西,我大喜過望,原來它這是組織了一個小型運輸隊。

第二隻飛狐也向我手裡吐了兩枚蛋,我看後面兩隻也都鼓著大腮幫,那就一共有八個雞蛋,就算胖他們不能立馬回來,也夠我和悶油瓶撐上幾天了。

誰知後面兩隻飛狐吐出來的是一大團綠色糊狀物,散發著濃郁的青草氣息,看樣是嚼碎的植物。

我心裡莫名其妙,暗想難道是怕我雞蛋吃膩了,還要來點葷素搭配?那也不用嚼碎了喂吧!這模樣讓我怎麼吃得下去?

白狐見我猶豫不決,挺熱情的過來推我的手,意思是讓我試試。我怕直接拒絕傷它自尊,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它等得不耐煩起來,自己動手抿了一塊,攀上胸口往我面前送來。我嚇了一跳,正考慮著要不要張嘴接住,它卻直接把那綠糊塗在了我額頭的傷口上。

我這才明白,原來這東西是草藥。

飛狐抹完一塊,又挖了一點往我臉頰被抓傷的地方塗抹。我那幾處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剛才被水一泡,已經有點發炎,火辣辣的腫脹起來。尤其是被齊羽打破那塊,陽穴位置一跳一跳的疼。

抹上這種草藥沒到一分鐘,傷處就慢慢清涼起來,疼痛開始逐漸減輕,我觸控傷口附近的面板,灼熱感已經沒了,用手按壓也不那麼疼了。

我心中大喜,急忙取一隻陶碗把這些靈藥珍重灌好,解開悶油瓶的衣服,扶著他趴在我膝蓋上,動手往他傷口上藥。

飛狐一見大為惱怒,厲聲大吼起來,用爪拼命撕我衣服,似乎想要阻止我。我嫌它礙事,拎起來塞進時才盛水的罐裡,喝令它不許亂動。

只黑狐見老闆被抓,趕忙過去營救,無奈那罐肚大口小,一時難以下手,只能圍著罐唧唧亂叫。我趁這機會動手,把草藥全部敷在了悶油瓶的傷口上。

上完藥仔細觀察一會,傷口並沒有不良反應,悶油瓶睡得十分安穩,我放下了懸著的心,回頭看那飛狐,它已經從罐裡爬出來了,正坐在一旁生氣。

我趕快溜鬚,抱到膝頭上替它抓癢,忙了半天飛狐才高興起來,翻過身讓我給它撓肚。

其它飛狐見我們倆已經和好了,也過來湊熱鬧,在我身上爬來爬去,互相嬉鬧,簡直把我當成了公園裡的猴山。

我耐著性任它們胡鬧,乾脆閉上眼睛裝睡,後來真的打了一個小盹,醒來時飛狐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