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出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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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出發之前
第六十二章 出發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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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收拾停當,齊羽新調換的兩名看守也到位了。我把悶油瓶的揹包掛到自己肩上,意氣風發地跟和胖作別,胖看我一副掩飾不住的小人得志,氣的罵了一聲:“你個小王八犢!”
老齊帶著我和悶油瓶去跟他那幾名手下,大家站在走廊裡彼此通報姓名,就算是互相認識了,既然要一起下鬥,總得知道對方怎麼稱呼。
我們之前雖然是敵對的雙方,既然決定合作了,表面上的一團和氣總是要有的,大家都在江湖上混飯,眼前利益為重,誰也不會計較是不是真正的朋友。
有個精廋的小夥特別熱情,居然過來和我握了握手,自稱名叫侯登海,大夥都管他叫瘦猴。
寒暄完畢,我仍是沒見到有誰臉上掛彩,心下頗為疑。對方加上齊羽一共八個人,我數了一下地上的揹包,果然多出一個,看來沒露面的應該就是那個偷襲我的人。
齊羽說出發前他要跟悶油瓶私下聊幾句,讓我們原地休息,兩個人慢慢走開。
我挨個打量那些揹包,忽見其中一個上面搭著件外套,肩膀處有一大塊汙漬,瞧著特眼熟,正在腸刮肚的尋思,忽聽齊羽在遠處叫我,點著手對我說:“那是你的衣裳,你拿回去吧。”
我拎起來一看,正是我借給的外套,那塊汙跡是小花在墓室裡砍了個襲擊我的粽,從腔裡冒出來的粘液。看來這婆娘還挺忠誠,逃出蛇窟以後馬上就歸隊了。
齊羽多半就是因為穿了這件衣服假扮我,才成功騙過老張,差一點取了悶油瓶的性命。
我輕輕嘆一口氣,抖了抖衣服穿回身上,覺得分量有點沉,口袋裡似乎揣了不少東西,不知道齊羽把什麼落在裡面了。急忙伸手進去摸,竟然是一把摺疊刀和幾條巧克力,另外還有隻袖珍手電筒。
我愣了一下,進洞探險的人在口袋裡放這些並不奇怪,怪的是齊羽怎麼會如此大意,竟然忘記取走,難道他是故意試探我?我有點好笑,心說你就那麼想知道吳邪小朋友是不是個誠實的好孩?
抬頭瞧瞧齊羽,他已經和悶油瓶並肩走的遠了,兩個人很專注的講話,並不像在試探我的樣。
忽然有人從後面拍我肩膀,我回過頭,看到一個和我同樣鼻青臉腫的人,穿著一身迷彩服站在幾步遠的地方。
我立刻就知道這是被我撂倒的那個偷襲者,再看面容,當時便僵住了,原來幾乎被我打成豬頭的那傢伙竟然是霍小玉。
我心驚肉跳的望著她的臉,一時間感交集,幾乎忘了我是在自衛的情況下才動手的,只覺得自己萬分卑劣,竟然把一個女的臉打成那樣。
霍小玉似乎曉得我在想什麼,目光悄悄落在我的衣服上,微微眨了眨眼睛。我立刻就明白了,那些東西是她放進我口袋裡的。
齊羽表面上雖然客氣,但他的手下把持著所有武器及食物,我和悶油瓶只能老老實實地幹活,一有風吹草動就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這點東西關鍵時刻也許能派上用場,看來這小女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良心。
我只能用目光表達謝意,霍小玉衝我苦笑一下,輕輕說了聲對不起,就低頭走到牆邊,和幾名隊友坐在一起。
我現在的身份比較尷尬,不宜多和她搭訕,生怕她那些同伴起疑,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於是獨個走開幾步,靠在欄杆上點起一支菸。
齊羽和悶油瓶順著長廊邊走邊談,一直漫步到盡頭,在水池邊站了一會,才慢慢轉身往回來。
這兩人都是高個、修長的腿,走起來連步伐的節奏都為協調,齊羽不知說了幾句什麼,悶油瓶竟然笑了,看樣氣氛頗為和諧。
我心裡有點好奇,他們到底聊什麼竟會那麼熱乎。這兩位從長白山一斗到長沙,又在地宮裡你來我往的暗戰了數日,按理說應該是一對冤家對頭。
早些時候齊羽被老張誘入竇夫人地宮,幾乎折損了一半人馬;他反過來又假扮成我,險些連悶王的膀都給卸了,這會兒竟然又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親密無間了,看來人生還真是變化無常。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原來是一個考古隊的,還真不能排除從前是朋友。悶油瓶有一段時間失去了記憶,會不會潛意識中仍然記得這個人,不知不覺的把我當成齊羽了?
不過我還是鬧不懂齊羽為什麼爭奪。雖然老張和他哥都不肯明說,但這麼忙不迭從雲頂趕來尋找,一定是要用在終裡面。齊羽又不守衛終,要說搶了拿去賣錢,耗費如此人力物力似乎也不划算,難道他也想去鎮守青銅門?
那就更加令人費解了,小哥替我去終已經招來無數閒話,連他徒弟都覺得自己老師張起靈同志動機不純,齊羽要是莫名其妙的跳出來再去代替悶油瓶,基本上連我也糊塗了。
正海闊天空想的出神,忽然感覺有道目光盯著我,那種芒刺在背的滋味十分的不爽。猛回頭,看見一個穿著黑呢短大衣的少年,正沿長廊往相反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回頭直瞪著我看。
這少年面色蒼白,全身衣服都是溼的,頭髮也在不停的滴水,眼中的神情讓我連打好幾個冷戰,立刻就聯想起恐怖片中的受害者。那張臉和黑呢大衣都是這麼熟悉,彷彿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了。
想著想著心就猛然揪了起來,突然意識到那竟是我自己十五六歲時的模樣。那件大衣是爺爺給我的生日禮物,有整整一個冬天我都穿著它去上。
我感覺脖後一陣陣發冷,腦袋嗡嗡的響起來,幾乎蓋過所有聲音。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人會在千年古墓中遇見十五年前的自己?我死死盯著那另外一個我,眼珠幾乎都錯不開了。
那個少年走得飛快,彷彿武功高手在移形換位,再有幾步就要脫離我的視野範圍了。
我大叫一聲,跳起來拔腿疾追,突然有人拉住我,隨即頭頂被人重擊一掌,眼前好像打了個霹雷,我渾身一哆嗦,頓時清醒過來。
悶油瓶站在旁邊,一隻手挽住我,目光殷切地落在我臉上,似乎在詢問:你怎麼啦?
我這時才知道害怕,腿肚瑟瑟發抖,一把手抓住他說:“媽的,我看見我自己了!你能相信嗎?我剛才看見十五年前的我自己!往那邊走了。”說著伸手指給他看。
此言一出,人群裡立刻發出各種驚詫聲,所有人都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當然那邊什麼都沒有,於是全部都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瞅著我,
只有悶油瓶沒表示驚訝,捏捏我的肩膀道:“沒人會見到從前的自己,你是撞到髒東西了。”說著看一眼我還沒幹透的衣服,接著問道:“那個很像你的人是不是身上都溼了,像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
我急忙點頭,悶油瓶往前走了幾步,用手電照著地面,果然有一條清晰的水跡通向遠處,腳印是小小的橢圓形,很難說清楚到底是人類還是鬼物,不過足以證明我剛才並沒有發癲。
人群裡起了一陣小小的**,恐慌情緒慢慢抬頭,人們不住小聲嘀嘀咕咕,齊羽立即出聲喝住了。
這支小部隊基本是由年輕人組成的,雖然戰鬥力很強,卻沒什麼下鬥經驗,幾天來已經被墓中機關和那群裝神弄鬼的嚇破膽了,那個外號叫瘦猴的青年問道:“剛才小吳看見的東西是鬼嗎?我們怎麼沒見到?”
悶油瓶說:“那鬼物是水池裡的,小吳剛才一定是嗆水了才會招惹上它,沒碰水的不必擔心。”眾人都鬆了口氣。
齊羽聽完就是一皺眉,霍小玉也有點心驚膽戰的樣,急忙問:“沒喝水就不要緊麼?”悶油瓶搖搖頭,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說不要緊還是不知道。
我聽了有點奇怪,問他:“你不是說池裡是活水嗎?怎麼會有?”
悶油瓶說:“池裡的確是活水,我先前沒看仔細,這座明堂是一個標準的風水局,可能是怕被人毀壞,下面鎮鎖了九名童,護衛這片水域不受侵擾。他們生前被迫服了保證肉身不腐的祕藥,隨後用鐵鏈拴住,沉入水底活活溺死,如果有人擅自進入明堂,就會驚動這群水鬼。”
說著緩步走到水邊,指了指橋欄上掛著的一條青銅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