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齊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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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齊羽下
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怪不得那背影如此眼熟,原來這廝的身形都與我極為相似。我試著叫了聲:“齊羽。”那人頓了一下,緩緩回過身來。
我看得都有點傻了,想不到齊羽竟然這麼漂亮。我這樣說並非繞著彎誇我自己,齊羽的確生了一張我的臉,不過比我本人可要耐看多了。
經過蛇窟的時候,霍小玉曾經說我慈眉善目,長的像佛爺,當時以為她只是隨口玩笑而已,現在我有點明白了,她**是對比著齊羽講的。
我早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哪兒,雖然五官都還周正,但送子觀音送我下來的時候,可能不小心在臉上擼了一把,眉眼微微有那麼一點下垂。
我媽說那都應該怪我自己,當年在她肚子裡沒節制的吸收營養,結果出生的時候膘肥體壯,腦袋又大又圓,所以只能拼命的往外擠,害她多遭了不少罪,還把自己的眉毛眼睛都扯得往下耷拉著,一副永遠睡不醒、沒精打采的臭德行。
如果我這副相貌有資格稱作佛爺,那齊羽絕對是一位戰神。
我連做夢都未曾想到過,自己的眉梢眼角略微挑上去幾個毫米,竟會讓整張臉立刻變得英姿勃發,難怪麥克.傑克遜會整容上癮,把自己的面孔改了四十多次。
齊羽也沒怎麼見老,雖然不像文錦和悶油瓶那樣年輕的近乎妖孽,但也絕對不像五十來歲的人。看上去他只比我大個七八歲的模樣,眼神精明銳利,隱隱透露出他的真實年齡和人生閱歷。
齊羽見我一直盯著他看,就問我:“你就是吳邪,吳老狗唯一的孫子?”
吳老狗是我爺爺在道上混時同行給他起的綽號,只有長輩或平輩開玩笑時才這麼叫,多數人當面都會客氣的稱一句狗五爺,雖然也不太好聽,畢竟透著幾分敬重,表示認可這個人在業內的成就。
雖然我們現在屬於對立的雙方,沒必要講究禮儀客套,尊重彼此的長輩。但齊羽無論怎麼講也是晚生,直呼我爺爺的外號已經相當無禮,而且他居然很明顯的露出酸態,那種含譏帶諷的表情立刻讓我聯想到了一個人。
既然人家問出來了,我只能點點頭,回答說:“對,我就是吳邪,你派人抓我的時候應該已經知道了。”
齊羽眉心跳了一下,臉上那副仇視鄙夷的情緒越發濃重,冷眼一看像極了霍仙姑。
我心想:這廝該不會也像那位老太太一樣,因為我長的像我爺爺看著有氣吧?他跟我三叔是同輩人,難不成也和老爺子有過節?除此之外我的臉也沒什麼特別討厭之處,就算沒悶油瓶長得帥,也不至於難看到讓人想殺了我才能解氣吧。
望著那張酷似自己的面容,感覺真是相當奇特,大腦一瞬間開了小差,忍不住調侃道:“從前有位老太太,年輕時和我爺爺有過一段,她每次提到我祖父都是你這副嘴臉,你該不會也跟我老太爺有交情吧?”
齊羽勃然大怒,一步跨過門檻,照我顴骨上重重鑿了一拳。這下硬碰硬,兩人全都見血了,我的頭被敲得歪向一側,感覺槽牙都有點活動了。
我滿口是血,眼淚當時就下來了。
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齊羽那狗日的一拳正好打在我淚腺上,視覺神經酸漲的不受控制,淚水自顧自的奔湧而下,齊羽手下一個夥計當時就樂出了聲。
我心裡窩火的要死,特別痛恨自己這副熊包樣兒。更加悲慘的是,我還沒法跟人解釋我不是被打哭的。就算現在兩手能自由活動,對自己的淚腺也是無能為力,要想挽回面子只能找個地方撞牆自盡了。
這可惹惱了胖子,當即暴喝一聲:“怎麼著孫子!胖爺在這兒跟你和平談判,你竟敢當我的面打小吳,知不知道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我一聽就想罵他:誰他孃的是狗,你還敢自稱是我主人?剛啐出一口血沫子,胖子已經飛身而起,使一招青龍出水,身隨拳走,整個人像只大皮球一樣從後面撲向齊羽。
齊羽怒氣未消,本來想接著揍我,見胖子來勢凶猛,只得回手翻腕扣住胖子脈門。胖子也不含糊,趁對方還沒來得及發力,一反手把齊羽手腕也叼住了。
兩個人相距不過一尺多遠,四目相對,都惡狠狠的瞪視對方,同時斷喝一聲,手背上青筋爆起,竟然叫勁掰上手腕了。
齊羽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捱了剛才那一拳之後我立刻便覺出來了,他就是帶人襲擊我,把我打趴下拖進水裡的那個歹人。
這小子一直在針對我,表面看來是想學那曹孟德,挾天子以令諸侯。不過提起我爺爺時瞧他那副恨之入骨的表情,問題大概還是出在我們家自己身上。
按理說我爺爺是個老派人,應該不會跟自己兒子同齡的齊羽有什麼瓜葛;一想到兒子這倆字,我突然激靈了一下,這保不齊又和爺爺的某次豔遇有關,齊羽該不會是我爺爺的私生子吧?真不知道那老頭子活著時給我們惹了多少禍!
這邊齊羽收拾不下胖子,守門那倆夥計在一旁有點忍不住了,躍躍欲試想要上前幫忙。
我一看胖子要落單,急忙對眾人大聲喝道:“趕快住手,既然想合作大家就好好的談。剛才是我用詞不當,我收回我說過的話。”
齊羽嘴角動了一下卻沒吱聲,他那倆夥計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仍是一左一右上前夾擊,齊羽趁這機會揮拳直奔胖子面門。
胖子大喝一聲:“來的好!”完全不理身後那倆小廝,扎穩馬步膀子一晃,也從相同方位揮拳迎擊,準備跟齊羽來個拳碰拳。
胖子年少時遭遇不幸,父母趕上運動被關牛棚,老兩口都沒能挺過那場浩劫。他沒有別的親人,十多歲就獨自闖蕩江湖,後來又下鄉插了八年隊,基本上都是靠拳頭保護自己。
回城後混跡市井、身經百戰,雖然沒經過專業搏擊訓練,但是淨拿活人當沙包了,臨敵實戰經驗異常豐富。仗著身大力不虧,無論遇到多糟的情況都永不言敗。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叫無產階級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不過現在的形式對胖子十分不利,就算擋得住齊羽眼前的攻勢,背後還有兩個人掣肘,況且我被人綁在這裡,關鍵時刻胖子還要投鼠忌器,落敗幾乎已成定局,這麼一來談判就更加沒有資本了。
我心裡暗暗埋怨,你們想救我也該悄悄下手,怎麼能派人來談判呢?這不是又自己送上門來一個嗎?
正在著急,忽然隔壁有人清了下嗓子,只見悶油瓶拂開眾人,腳不點地、像魂兒一樣從門背後飄了出來,這傢伙剛才一直沒出聲,開門時他站在別人背後,我還以為胖子是一個人來的。 悶油瓶皺著眉朝我臉上打量一下,陡然伸手抓住那倆夥計後頸拖向自己面前,雙臂平舉打了半個圈子,將那二人頭對頭用力一碰,只聽砰的一聲,兩個小嫩雛立馬翻起白眼,悶油瓶手一鬆,兩個人就乖乖倒在地下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