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跟蹤

第7章 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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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跟蹤

第七章 跟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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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完飯時簡訊鈴聲響了,我以為是廣告,就沒去理會,對方還挺執著,一連給我發了好幾條。

我有點好奇,假裝上洗手間掏出手機檢視,是王盟發的,告訴我有兩臺車在我,一輛灰色本田、一輛黑色奧迪,讓我小心點。

我看得心驚肉跳,實在想不出為什麼會被人跟蹤,給王盟回了幾個字:“收到,我會處理。”免得那個死心眼繼續發信來提醒我。

回到餐桌旁,臉上儘量表現的風平浪靜,耐著性等吃飽喝足結賬離開。

水煮魚又辣又麻,我不知不覺中喝了大量冰啤酒漱口,有點醉了,從飯店出來一吹風頭開始發暈。有心試探一下霍小玉,就說:“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喝多了,既然你的手下一直開車跟著你,我就不送了吧?”

霍小玉瞟了一眼遠處慢慢溜著的那輛奧迪車說道:“你裝的那麼老實,原來也是個厲害角色,反偵察能力挺強的嗎。車裡是我嬸嬸手下幾位夥計,小解一直派人跟蹤我,嬸嬸怕我吃虧。我不是要瞞你,是不好意思讓你掏錢請我們一大群人吃飯,再說人多了講話也不方便啊。”

我笑道:“是啊,你帶了兩車人馬,我還真未必請得起。”突然絆到邊臺階,腳下一個踉蹌。

霍小玉急忙扶住我,嘆氣說:“看來你還真不是浪得虛名。我只有一臺車,那輛本田是解語花派來監視我的,事先說了你也不會信。要不你現在過去問問,看我有沒有撒謊。”

我一聽,心裡頓時放鬆下來,回答道“我相信你,不必過去問了,萬一花爺本人在車裡怎麼好意思,給他留點面吧。”

霍小玉說:“你腳都不利了,這樣走我有點不放心,還是上車吧,我們先送你回家。”

我不想在小花的監視下和她過於親密,就說:“不用麻煩,我回鋪去睡,很近。”

霍小玉堅持送我回鋪,很有責任心的伸手挽住我的腰。被一位香噴噴的美女攙著,我不覺有幾分飄飄然,性不去理會小花怎麼看我,悄悄向她靠了靠。

走到鋪門口,我道了謝跟她告別,她說自己也過茶道,非要進屋幫我泡杯茶,讓我欣賞一下她的茶藝。

我在口袋裡翻了半天也沒找到鑰匙,衝她攤開雙手,說我沒帶鑰匙,連自己也進不去了。在門前石階上坐下,勸她早點回酒店,想等她離開再給王盟打電話。

誰知道霍小玉不肯走,反倒在我身邊坐下,管我要了支菸點上,問我有什麼打算。我說:“哪有什麼打算,先坐這兒醒醒酒再說。”

霍小玉悠悠吐著菸圈,鞋跟支著地面,翹起腳尖晃來晃去,忽然對我點評道:“你其實挺有性格。穿著本季最新款的polo衫,坐在一間古董店裡玩茶道,聽我這麼說的人都會覺得不搭調,為什麼你做起來讓人看著那麼舒服?”

我明白她在繞著彎討好我。我的著裝其實很大眾化,而且偏向於保守,平時總是儘量選擇最基本款式的衣服,便於搭配。這時忽然被人誇讚有位,不由有些受寵若驚。奉承的話再假也很動聽,更何況出自一位漂亮女性之口。

當即咧嘴一笑說道:“其實我也在考慮用不用準備一套唐裝,喝茶的時候換上,省得別人看著不順眼。”

霍小玉仔細辨別我那件藏青色t恤胸前的logo,笑著說:“這個牌的polo衫英國的威廉王也穿過,他那件是橘紅色的。”

我說:“那就更慚愧了,我是看錯了價簽上一位數才買了這衣服,月底付賬單才發現,已經穿了半個月,沒法拿回去退貨,只能充冤大頭。”

霍小玉笑著說:“你這張嘴可真煩人。不過泡茶的手法倒是很專業。”

我回答說:“我倒是更願意在鋪裡放一臺蒸汽咖啡機,我不是特別懂得茶,那些茶具也就是做比成樣,有時用來招待客人,給古玩店添幾分雅趣而已。”

霍小玉問:“真的嗎?你那個持壺斟茶的動作可比京都藝妓還優雅,我進屋之前你一直很享受,看著不像是在做比成樣。你知道嗎?在日本旅遊看藝妓演示茶道要付不少錢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問她我啥時候又和妓女相提並論了,先前還影射我是色狼,這也人身攻擊了吧?

霍小玉一聽就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起來,一口煙全都噴到我臉上,用不貼切的詞彙夾七夾八的給我解釋,說藝妓是很高雅的職業。正在扯不清楚,王盟忽然推門出來,一副隨時準備發飆的臉色,把我們倆唬了一跳。霍小玉有點尷尬,只得告辭走了。

我鬆一口氣,進屋坐下,問王盟這麼晚怎麼還不打烊。他沒好氣的說:“你出去喝酒也不帶鑰匙,晚上回家進不了屋,又半夜更打電話折騰我。被人跟蹤了還在馬上調情,你真是好膽色。”

我說:“你少跟著瞎操心。我剛才問過了,那些車跟的不是我,他們是在監視那位美女。人家自己都不怕,我怕個什麼。你怎麼知道有車跟蹤,是不是你也在也跟蹤我?你他孃的還真想監督我怎麼的?”

王盟“切”了一聲說:“我還有一大堆活兒沒幹呢。哪有時間監督你泡妞?我是想叫你帶著鑰匙,追到外面發現有兩臺車鬼鬼祟祟的不對勁,就悄悄跟著瞅了一會兒。

你們喝咖啡時那兩臺車一直在外面候著,隨後又跟蹤到飯店。我發現後面那輛車跟前面的車還不是一的,情況有點複雜,怕你傻乎乎被人算計了,所以就趕快通知你。”

我誇讚王盟有眼力,竟然看得出那兩臺車不是一人馬。告訴他別在這瞎泡,我不會付他加班費,讓他趕緊回家,記得明天給我帶份早點來。

打發走王盟,我關了店門,被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訊息搞得睡意全無,就沏上一壺龍井,坐在桌邊慢慢茶,擺弄著面前的紫砂茶寵,用食指沾點兒茶水給它洗臉。心裡琢磨霍家兩位閨秀的掌門之爭。

霍小玉沒撒謊,小花看樣真在監視她。下一步準備幹什麼?難道搞暗殺?我多少了解一點解語花的行事作風,和他弱不禁風的外表正好相反,這小隻要出手就絕對不會留情。看來雙方已經鉚上勁了。我不禁有點替霍小玉擔心,不知他們最後會怎樣收場。

霍家向來由女性掌權。女繼承人之間爭起當家位置來,激烈程絲毫不比男人遜色,如果碰巧各方實力相當,就會像眼下的男足一樣尋找外援,藉助家族以外的勢力戰勝對手,當年的霍仙姑就是由我爺爺在背後支援才順利上位的。

霍家與吳、解兩家交情頗深,每次霍家女的掌門之爭都不乏這兩家男人参與的影。看來這回秀秀是要老調重彈了。

秀秀在我心目中是個像黃蓉一樣刁鑽古怪的聰明少女,深受祖母寵愛,打小就熟悉家族生意,算得上未來掌門的最佳人選。不過畢竟只是個小姑娘,如果霍老多活上十年八年倒是可以把她培養成不錯的接班人。

老婆的意外身亡對秀秀打擊大,聽說她好長一段時間都精神恍惚,住在療養院裡,正好讓支援霍小玉的這一派人鑽了空。

我對霍小玉不瞭解,她雖然一副大咧咧信口開河的洋妞模樣,但有本事在紐約商圈站得住腳的女人絕對不能等閒看待。她放棄了國外的事業和老公肯定是打算破釜沉舟了,秀秀這個對手應該是夠強的。

不過我還是有點懷疑,這個喝洋墨水的丫頭是否清楚她祖母的那些生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美利堅思維方式真就未必搞得定國內複雜的人際關係。

這兩個女人身後都有一票家族內部的人馬支援,就好比座山虎遇到過江龍,一旦爭鬥起來很難分出輸贏,秀秀和小花聯手應該勝算略高一些。

不過最後受傷的總歸是霍家自己,他們每過若干年就來這麼一回內鬥,不知損傷了多少元氣。

看樣霍小玉是打算拉我加入戰團,由我來抗衡解語花,我幾乎可以肯定,那小妞一定會開出不錯的價碼。不過我還欠著小花一份人情,又從心底不想參與他們的爭端,這幾天恐怕要躲著點她了。

忽然想起霍小玉送的見面禮,趕快把那個盒取出來,裡面竟然是一尊古銅薰香爐。我對銅器多少明白點,一搭眼覺得像早年出土的熟坑。拿起來仔細觀看,竟然是東漢時期的老物件,說它價值連城也不算過分,不由嚇了一跳。

我記著霍小玉說在盒裡留了聯絡方式,果然找到幾張紙,竟然是份合同,註明霍家每年提供分之十的營業份額由我的鋪代理,最低不少於萬,合同條款細緻,雙方的權利和責任規定的十分清楚,看起來也挺公平合理,確實蠻有誠意。霍小玉自己已經在上面簽了名,下面乙方那一欄空著。我怕自己禁不住**,趕緊放下了。

說實在的,這份合同真讓我有些心動,這些年我雖說也賺了點錢,手刨腳蹬的忙下來,即使在狀態最好的情況下賬面也還遠遠達不到這個數目。不過這樣辦事有點違反我做人的原則,我嘆了口氣,照合同上的電話號碼給霍小玉撥過去。

霍小玉接電話,問我:“已經看過合同啦?那些條件你還滿意嗎,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我說:“我是想問你住哪個酒店,你送的禮重了,明天我得原物退還,你們的事我怕真管不了。”

她可能沒想到我會回絕,怔了半晌才說:“你覺得不合意我們還有的商量,別這麼快就拒絕了。如果秀秀他們的條件更好,你儘管開口,我無條件再加分之十。”

我說:“我沒有那麼貪心,是實在不好意思那樣對待秀秀。再說我現在什麼權利都沒有,根本算不上名正言順的。你再找找其他途徑吧。”又問她一遍酒店的名字。

霍小玉說:“別麻煩了,我明天過你哪兒去,我們再細談一談。”我覺得由她來取也許更好,就答應了。掛掉電話,把那件銅器小心鎖好。

回頭看桌上放著個紙袋就拿起來,原來是我叫王盟去沖印的照片。裡面是我上雲頂天宮一上拍的風景照,記錄了我和悶油瓶共同走過的最後一段程。

有些照片是我跟在悶油瓶身後以他的視角拍的,景色佈局氣勢恢巨集,大可以拿去參加攝影展覽。我一張張翻看,有些拍到他的背影,我隱約想起,他一上幾乎沒回過頭,看來真的是很決絕,我當時只顧傻乎乎的跟著他,竟然一點也沒看出來。

我把其餘照片擱進抽屜。真正在意的是後邊那幾張鬼璽照片,把它們挑出來放進隨身的包裡,準備有空好好研究一下。

這隻玉璽是我和悶油瓶之間唯一的聯絡,沒有它我就進不去終,我需要儘可能詳盡瞭解這東西的使用方法。

我對霍小玉提到的信物十分好奇,不知道悶油瓶留了什麼給我。心裡邊暗自盤算,如果我去問,他會不會把東西給我呢?我覺得應該不會,我們家個老頭可能早就統一了口徑,絕對不會允許我去做什麼老九門大當家的。二叔如果打算給我,也不會隱瞞到現在了。

悶油瓶的行蹤已經由二叔和霍小玉的口中得到證實了,在我沒有進一步摸清真相之前,也只能做好等上十年的打算了。

我慢慢著茶,看外面夕陽漸漸消去,夜幕緩緩降臨,天空一點點變暗,直到室內的陳設都看不清了,才起身開啟門前一盞昏黃的小燈。

我的鋪離街口很近,行或夜歸的人從很遠就能望到這裡。老舊的店鋪、暗淡卻很溫暖的一小團燈火,指引他們很容易找到歸途。從這一晚開始,我會記得一直亮著這盞燈。

我回到後堂上床躺下,突然開始想念胖,掏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和前幾次一樣,胖不肯接我電話,不過也沒掛掉,讓鈴聲一直悠悠響著,算是跟我的無聲交流。

我知道胖在生我的氣,他最痛苦的時候我丟下他一個人跑了,連幾句安慰的話也沒說,的確是很可惡。不過胖心裡清楚,我那時候自己也差不多快要瘋了,留下來除了愁眉相對或者抱頭痛哭之外,對他不會有任何幫助,他雖然怪我但是不至於因此和我絕交。

我掛掉電話,給他發條簡訊:“我想你了。”自己都有點肉麻,不過確實是我的心裡話。過了半晌,手機沒有一點動靜。

我乘著醉意,乾脆厚著臉皮再發過去一條,我說:“哥哥,我當時沒留下陪著你,是因為我和你一樣悲傷,卻不及你一半剛強。與其一起崩潰,還不如各自舔舐傷口更像爺們,你要是不怪老弟,就回個信,我有小哥的下落了。”

胖居然回信了,我大喜。開啟一看,沒有字,只是發來張笑臉表示不生氣了,外加一長竄問號。

我知道他這是在問悶油瓶,想了一會措辭,發信告訴他:“小哥又回青銅門裡去了,他現在成了終鬼王,不過你別擔心,他還好好的活著。”

胖顯然被我驚著了,很快又回了一封簡訊罵我:“放屁,你小是不是神經了?”

我握著手機躺在**笑了很久,後來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