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悶哥與小童兩個都是老吳的粉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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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悶哥與小童兩個都是老吳的粉絲啊
第五十八章 悶哥與小童 兩個都是老吳的粉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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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出去以後,少了個插科打諢的人,氣氛霎時變得凝重起來。悶油瓶安靜的坐在睡袋上,垂著頭一言不發,周身都瀰漫著冷幽幽的氣息。
我擔心他在生我的氣,只好沒話找話,問他要不要喝點水。悶油瓶搖搖頭,眼睛盯著一處地面,看上去心事重重。
自從雲頂天宮分別以後,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牽掛他的安危。因為想的次數多了,在我的記憶當中,這個人已經變得無比親切,差不多超越了我所有的親人和朋友。
眼下我們再次重逢,他就坐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我卻突然發現,原來兩人之間的距離依舊那麼遠,悶油瓶仍是一個我永遠不能猜透的迷題。
外面隱約傳來乒乒乓乓的敲擊聲,應該是胖在伐木。這座明堂是木質結構的,弄幾根做擔架的材料倒還不算難事,就只盼這小別發起狠來,連房也一併拆了。
我想打破沉寂,試探著問道:“你在終呆了這麼久,裡邊的情況應該都摸清了吧?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悶油瓶看我一眼,默默搖頭。我沒想到他拒絕的這麼幹脆,竟連幾句託詞都免了,只好又問:“的事能說嗎?那東西是不是和終有關?”
他點點頭,沒精打采的說:“別再打聽了,這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出了古墓就快回杭州去吧。”
這回輪到我徹底無語了。這些天幾乎每個熟人見了面,都要拿我和他的關係打趣一番,聽的多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們倆雖然沒發展到基情,至少兄弟之情還是很深厚的。
不過從他後的表現來看,他其實很抗拒我,連正常的肢體接觸都相當反感,黑瞎信口胡謅的他師父在暗戀我云云,完全是在扯臊。
我在他心目中,充其量是個纏人的毛頭小而已。他替我進終也並非因為感情,多半是認為我這種草包真的無法勝任那個角色,會把本就已經混亂的局面弄得更加糟糕,他不過是出面收拾殘局罷了。
我有幾分歇斯底里,忍不住想要狂笑。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鎮靜,儘量用平和的口氣問道:“你真覺得我那麼廢物,連一丁點大事都承擔不了?”
悶油瓶聽出聲音有異,抬起眼睛看我,一見我的發飆狀態,就伸過一隻手覆在我手背上,冰冷的手指讓我逐漸安靜下來。掏出小菸袋,默默走到隔壁屋中去抽旱菸,留下我們倆單獨交談。
悶油瓶靜默了一會,沉著嗓低聲說道:“終裡的事幾句話很難說清,也沒有跟你講的必要。我現在的處境就像是掉進了泥淖,再怎麼掙扎也只會越陷越深,趁你還沒被牽扯進來,早一點抽身回去吧。和我一道呆久了,你也會拔不出來的。”
我說:“有這麼多朋友幫忙,大家一起努力,也許可以擺脫終的麻煩呢?再說這件事也和我有關,我願意跟你一起承擔。”
悶油瓶目光轉向一旁,神情冷的像塊冰,皺著眉說:“你什麼也承擔不了。別為我的事瞎操心,沒必要兩個人都陷進去,那樣不值得。”
我氣不打一處來,顧不得老張就在附近,提高嗓門喝道:“你既然不希望我參與這件事,幹嘛把九門提督的傳給我?你自己不是有個好徒弟嗎?在外面躲著我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在古墓裡遇上了,竟然都不肯賞臉見我一面!你就那麼煩我?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兄弟?我看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還敢把我從斜坡上推下去,哪天我得好好打你一頓!”
悶油瓶聽我說要打他,愣了一下,表情糾結的望著我。門口忽然有人嗤的一聲笑了,接著另外一個聲音也跟著笑起來,回頭一看,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聽窗根,竟然是小花和。
我又驚又喜,忙問:“你們倆怎麼來了?”
小花又是一笑,款步走到近前,衝悶油瓶拱拱手,說別來無恙,你可讓人家想得好苦哇!一邊說一邊賊眉鼠眼的瞟著我。
悶油瓶沒接話,直截了當的問道:“吳家的二爺和爺都在幹什麼?齊羽已經跟進來了,我們現在急需人手。”
小花搖頭道:“我們在大殿遇到了粽,又被蟒蛇襲擊,耽誤不少時間,沒和二爺、爺碰上面,兩位老先生神出鬼沒,也不知帶人跑到哪兒去了。本來在外邊等著跟他們會合,結果又發現小吳不見了……”
說著轉向我埋怨道:“你下密道也不叫我和瞎,萬一遇上危險連個幫手都沒有。秀秀那丫頭還替你保密,一直等過了兩個小時去給你開門,沒見到人才開始著急。豆豆也擔心的直跳腳,要不是秀秀抱著不放,可能早就跑進來找你了。”
這時正好胖夾著幾根木頭回來了,忙問誰是豆豆,是不是小吳的物件?小花當即添油加醋把的事給他們說了,胖邊聽邊大驚小怪,連悶油瓶兄弟倆都一臉驚訝。
黑眼鏡跟我說:“那個小東西實在有點奇怪,好像只對你一個人忠心,小丫頭待它那麼好也沒用。”
老張說:“那是動物的一種本性,越是凶猛的畜生越守信用。就像烈馬只允許主人騎乘,藏獒單聽牧人的指揮一樣,它們會自願降為奴隸,全心全意服從戰勝者,其他人還是駕馭不了它們。”
小花聽了衝我擠擠眼,小聲說:“你小可真走運,已經有兩個大腕級別的粉絲啦。”我想想我的兩個所謂粉絲,一個比一個更會折磨我,只能衝他一陣苦笑。
胖招呼我過去幫忙做擔架,我剛一伸手又被他斥退了。說看著眼暈,讓我上一邊歇著去。
我時才替悶油瓶處理傷口,沾了不少血在雙手和衣服上,當時顧不上擦,這會已經乾透了,兩隻血淋淋的紅手頗像恐怖片裡的殺人魔王。黑花二人這才知道悶油瓶受了傷。
黑眼鏡在師父面前變得很乖,默默走到悶油瓶身邊盤膝坐下,輕聲問:“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胖哼一聲說:“你師父差一點就變成神鵰大俠楊過了!你說重不重?不過咱們還是得抬著小哥繼續戰鬥,絕對不能讓齊羽那賊廝鳥搶了先。”
黑眼鏡點點頭,說一會由我和花爺抬著我師父吧。胖衝小花一努嘴說:“哎,小妖精,過來給你胖爺幫把手。”
我一看沒我什麼事,就想到外面洗洗,於是問道:“我想洗洗手,那水塘裡不會有毒吧?”
悶油瓶搖頭說:“那是從溶洞裡引來的活水,洗手沒問題。不過齊羽可能還在附近,你別走遠了。”胖插嘴說:“齊羽早被我和老張趕跑了,倒是水塘裡沒準養著什麼怪魚,留神別給叼進龍宮當點心吶。”
我開玩笑說:“放心,要是我真被水怪叼去,一定在岸邊留一隻鞋做標記;如果把手電或者打火機掉在上,那就表明我是被同類抓走了,你們可以按線找到我。”說著離開屋,順長廊往水邊走。
這座明堂雖然是在池塘中心,不過臺基相當高,站腳的地方是夠不著水的。我進來時經正門,只有那裡的臺階較低,最下面幾級離水面很近,於是沿著長廊往那裡去。
走到一半發現前邊有火光,一愕之下才想起來,我進門時曾經點了根火把給自己壯膽,後來看到裡邊是木質的殿閣,擔心把房給燒了,所以就沒拿進去,順手插在廊前的一根青銅燈架上。
原打算回去時帶走,後來被胖和老張追殺,再下去忙著給悶油瓶處置傷口,一通忙亂,早就把這件事忘到腦後了。
我算了下時間,已經過去近五個小時,不禁有點奇怪,這又不是特製的奧運火炬,怎麼會如此耐用?燒了這麼長時間還沒熄滅,該不會是被古墓裡的神祕力量給做了啥手腳吧。
正在胡思亂想,忽然前面拐角處映出一個人影,短小的四肢費力的一搖一擺,看動作是在爬樓梯。
我當時就嚇懵了,心裡說我靠!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就算是光與影的錯覺,也不可能有這麼矮小的人哪,難不成是古墓裡殉葬的童起屍作祟?
看那東西的身材比例,又完全不像孩童,反而更加酷似微縮版的成年人,仔細一琢磨就發現,實在像了真人比例的洋娃娃,而且是恐怖片裡成了精的那種。
我本能的要往回走,沒想到腿都軟了,剛轉身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地板發出砰的一聲響。
那小身影此刻已經爬完樓梯,正站在大門前猶豫,聽到聲音就調頭朝我這邊走來,姿態有幾分僵硬,真的像了西方恐怖片裡的殺人玩偶。
當時看那部電影的時候,我更多是感覺好玩兒,此刻那個恐怖的小影一點點的逼近過來,我才明白了什麼叫怕得要命。
那小煞神彷彿故意折磨我,動作不緊不慢,然而卻又一刻不停的往前走,我看著它投在地面的影,馬上就要走到長廊轉角了,我覺得自己簡直都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