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墓中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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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墓中閒話
第五十六章 墓中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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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在墓室分手以後,我就再沒見過,這時忙問我二叔在哪裡。
老張說我二叔並沒有進來,下暗道時需要有人拉住翻板上的繩,老張只好一個人進洞。他走的線與我相同,一進大廳就遇上了悶油瓶和胖。
聽到這兒我就問胖:“我說摸金校尉同志,你不是解甲歸田了嗎?老天兩頭打電話你都不接,怎麼小哥一叫你就屁顛屁顛往這跑,你個勢利眼!”
胖正用行軍鍋在無煙爐上煮粥,頭也不回的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胖爺是為你來的長沙。那天你神叨叨給我發個簡訊,我還以為你被小哥弄瘋了,打電話跟你二叔問你的情況。
前幾天他又給我打回來,告訴我你被算計的事,說你叔也和那小是一夥的。老怕你一個人吃虧,這才重出江湖來給你助陣,剛出飛機場就發現一個人揹著小包在我前面走,背影特像老悶,我追上去一看,真他孃的是小哥!”
我一聽有點奇怪,問胖:“你說小哥坐飛機,他有身份證嗎?”
胖對我的問題一點都沒興趣,隨口胡扯道:“誰知道,小哥神通廣大,沒準是扒飛機翅膀上過來的也說不定。他一見是我就問要不要跟他去倒鬥,我順便就答應了,最近手頭緊,正好賺點外快。”
我轉過臉看老張。老張有些尷尬,朝我無奈的一笑,說他哥的事從來不跟他說,他也不敢多問,讓我等他醒了自己打聽。
我只好又問胖打那兒進來的,是不是和我們一樣,走的佛堂那條密道。
胖搖頭說不是,接著就吹起來,說他們走的那條道除了他和小哥別人誰也過不去。
這一下我和老張都來了興趣,急忙問他怎麼回事。
胖說:“那條密道可真他孃的刺激,兩邊牆上全是像佛龕一樣的小洞口,一個洞裡坐一粽,地上還放著兩架八卦煉丹爐,小哥說那些都是從前為長沙王煉長生不老藥的術士,在那給他殉葬的。
我們倆一走進去那些玩意就開始活動,好像要起來招呼我們。幸虧有小哥在前邊開,哪個傢伙不老實小哥就照它腦袋上拍一掌,被拍了以後就坐著不動了。哎呀,這小哥沒準真是個粽王。”
我想起在竇王妃棺材上讀到的墓誌,就告訴胖,那些術士是給夫人殉葬的,順便把我們的遭遇跟胖說了一些。
我們幾個人閒話的功夫,胖已經用炒米熬好了粥,開啟兩聽牛肉罐頭,倒進鍋裡一起煮。這種綠皮的軍用罐頭特別實惠,裡面分之八十都是瘦肉,加熱以後香氣四溢。
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頓像樣的飽飯了,和那哥幾個一樣,把壓縮餅乾揣在兜裡,餓急眼了就掏出來啃幾口,用礦泉水漱下去,餐餐如此,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這時忽然聞到肉香,肚立馬不爭氣的咕咕叫喚起來。
胖樂了,示意老張趕快吃別客氣,對我說:“叫你那腐敗肚先等會兒,小哥吃完才能輪到它。”拿軍用飯盒盛了幾勺熱粥,倒動著兩隻胖手端到悶油瓶面前,叫道:“小哥,快醒醒,咱們要吃飯飯了。”
見悶油瓶沒動靜,就伸手拍他腦門,把悶油瓶的臉頰捏的一張一合,同時扯開嗓大聲吆喝。
悶油瓶受傷的時候尤其能睡覺,胖弄了半天才總算有點反應,閉著眼睛咕噥幾句,往我懷裡縮了縮。
胖見悶油瓶嘴巴在動,急忙湊過去豎起耳朵,結果還是什麼都沒聽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坐在悶油瓶背後,看他口型好像是說要睡一會,就說:“吃完再睡,你流了不少血,需要補充能量。”悶油瓶喃喃的說自己不餓,我說:“不餓不行!你沒聽見胖說我們倆要排隊麼?你吃完才能輪到我,我都快餓死了,你趕緊吃!”
悶油瓶無奈,只好睜開眼睛,答應吃一點。我對胖說:“快,快,小哥要用膳啦,把你那御粥獻上來。”
胖在一邊張口結舌,轉頭問老張:“我說你聽見小哥出聲了嗎?這天真小是不是武林高手啊,會那個武俠小說裡的傳音入密……”
老張正準備吃飯,聽了胖的話轉過頭一笑。我說:“你少廢話,快點伺候老大吃飯!晚一點他又睡過去了。”
胖聽了挪一挪大屁股,坐在我們倆對面,叮囑道:“小哥你清醒一點啊,等下咱們要喝粥,當心別嗆著了。”說罷舀起一匙熱粥吹幾下,送到悶油瓶口邊。
悶油瓶十分配合,乖乖的張嘴嚥下去,幾口熱飯下肚,身也慢慢暖和起來,不再瑟瑟發抖了。一連餵了十多匙,胖再把粥送過去,他就搖搖頭,表示不吃了。
胖勸道:“人是鐵飯是鋼,你儘量多吃,傷口也好得利些。”話音沒落,悶油瓶忽然頭向旁邊一歪不動了。
胖大驚,說這他孃的幾個意思?剛才還好好地喝粥呢,怎麼一下就死了?
老張正蹲在無煙爐前吃飯,聽了胖的話噹的一聲,手中飯盒掉在地上,急忙連滾帶爬的衝過來。
我趕緊說:“沒事,沒事,小哥還喘氣呢。他這會全身都熱乎起來了,肯定死不了。”
胖定一定神,試試悶油瓶的呼吸和脈搏,鬆了口氣,說:“哦,原來是睡著了,我還以為死了呢。”
老張覺著胖有點不靠譜,又親自測了一遍,確定他哥真是睡著了才把心放回肚裡。
我聞著那碗粥的香味,忍不住口水直流,對胖說:“你趕緊餵我兩口,老快虛脫了。”
胖剛才犯了錯誤,這時急於表現,忙說:“別急,哥哥給你兌點熱乎的,再挑幾塊肥肉。就憑胖爺這手藝,再加上小哥的口水,保管鮮的你連舌頭一塊吞下去。”回到鍋邊又盛了半碗過來餵我。
我實在餓得狠了,就著胖的手狼吞虎嚥一頓猛造,吃完後全身開始冒汗,感覺頭上好幾個地方有點火辣辣的,想了想就問胖:“胖,我怎麼頭疼呢?”
胖連看都不看我,把剩下的湯湯水水劃拉到自己飯盒裡,一邊往嘴裡填飯一邊說:“頭疼啊?沒事,許是剛才被小哥嚇的,等會胖爺給你找兩片止疼藥吃吃。”
我罵他:“吃你個頭,死胖!你是不是剃頭的時候在老頭皮上開了兩個口?”
胖聽了把羹匙往飯盒裡一摔,瞪眼衝我罵道:“都怪你個狗日的自己,誰讓你一個勁催我。你催個屁!胖爺的手藝都給你砸了,老一世英名全毀你這腦袋瓜上啦知道不?給我記住嘍,出去以後不許說這頭是我剃的,聽到沒有?唵!”
我已經好一陣沒和胖鬥嘴了,一聽就忍不住發笑,說你個死胖,哪來的這一大堆歪理邪說。
老張估計從沒見識過這類無厘頭談話,驚得目瞪口呆,饒有興趣的瞧著我們倆。
當初我們仨在巴乃分手時一片愁雲慘霧,胖沒過門的媳婦死了,悶油瓶更是一副今生永不相見的架勢,原以為就這麼散了,做夢也沒想到會在這古墓裡重逢閒話。
雖然悶油瓶受傷了,畢竟人還活著;胖瘦了一大圈,連後脖上那兩條肉崗都只剩了一道,不過他有心情跟我扯皮,就說明已經緩過來不少了。
我問胖出去後有什麼打算,是回北京重操舊業,還是繼續在巴乃照顧岳父。
胖嘆了一聲說:“阿貴這老混蛋把老當搖錢樹了,又是翻新木樓,又是娶兒媳婦,坐吃山空啊。我也想回北京掙點錢,雲彩的妹還在昆明上呢。不過咱們在新月飯店那件公幹還沒了呢。小哥把人家鬼璽搶了,本來以為張家古樓的事一完,霍婆就出面替咱們擺平了,誰能想到那老婆死了,現在回去能不能有麻煩哪?”
我想了想就對胖說:“別急,這件事我也有份,等出去以後問問小花和秀秀,他們倆應該瞭解內情,秀秀現在是霍家掌門了,也許能幫得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