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白衣女人
至尊魔醫 冷王追妻:庶女本輕狂 女王重生,極品風流 爆笑醫妃:攝政王,請入懷! 幽冥圖 魂武乾坤 鳳唳九天 未來之夫父何 銀河帝國之 天下梟雄
第40章 白衣女人
第40章 (盜墓筆記同人)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咱們把關,所以每筆交易都有賺頭。”
我沒想到當了老大會有這種意外福利,心裡頗為受用,看來悶油瓶這貨痴人有傻福,今後幾年的補給費用應該不成問題了。
當下點點頭,囑咐王盟多加小心,遇事一定要多向三爺討教,二爺那邊也別疏忽了,對兩位老人家要恭敬有禮,王盟嬉皮笑臉的一一答應。
上山的路程總體還算順利,艱苦跋涉了幾日,終於來到雪線附近。大家換過冬裝、飽餐戰飯,小張帶人取出事先藏好的雪地爬犁,將物資重新裝車,直奔雲頂天宮。
張家派給我的都是好手,背景也十分可靠,所以一路上我都沒操什麼心,所有事情全交給他們,自己反倒有空看看風景,偶爾拍一些照片。
不知道算不算樂極生悲,到了目的地,我卻無論如何找不到前兩次的入口了。
猛然想起可能是胖子下山時給封死了,居然連個記號都沒留,在機場見面也沒跟我提起半個字,不由在心裡暗罵。
小張倒不像我這麼激動,勸了幾句,說一切交給他處理,便讓隨行眾人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雪山上氣溫極低,煮飯時間比正常情況下長了一倍,吃完飯天早就黑透了,大傢伙各自安眠。
既然身邊都是張家的大神,我也懶得跟他們充英雄好漢,索性直接展開睡袋鑽被窩睡覺,連守夜的差事都替自己免了。
躺下後我一直努力回憶天宮入口的位置,整夜翻來覆去,天快亮時才沉沉入睡,忽然被小張喊醒,告訴我入口他已經找到了。
問他怎麼找著的,那小子笑而不答,我也就不再追究,起身去看他的發現。
張家的兩個小青年已經在清理山洞,準備往裡面搬東西。
小張這次準備的十分充足,爬犁用料都是上好的角鋼和木板,當即命手下拆開,改裝成貨架子沿洞壁擺放,弄成一間庫房的樣子。
我也趕快叫了兩名幫手,把帶來的小型發電機安裝除錯起來,加滿柴油突突突突的轉了一陣,洞裡隨即燈火輝煌。
張家人按我的要求把全部物品拆包後分類擺放,忙了整整兩天,山洞裡已經基本有了超市的雛形,最後連小張都說,如果在門口附近放一臺收銀機,戳兩口買雪糕汽水的冰櫃,便利店就可以開門營業了。
我們在山洞裡又宿了一晚,第三天早飯過後小張和我商議,任務完成,是不是應該下山了。我點頭同意,開口之前先拿出王盟準備的紅包每人發了一個。
雖然說這些人都是悶油瓶的親族,自己出了路費過來幫忙的,這冰天雪地玩命的苦差,一封紅包利是總是要給的,因為是個彩頭,小張他們也沒客氣。
發完紅包我又鄭重道了謝,這才告訴小張,請他們自行下山回家,我要在這裡等他伯父出來見上一面再走。
小張連忙搖頭,說單獨在這裡太危險,離家之前他老爹曾經囑咐過,無論如何不能把我一個人留下,如果我不下山,他們也絕對不走,大家一起留在這裡,不出一個月帶來的給養就得被我們吃光。
我知道這小子在嚇唬我,當即對他一笑說:“你們實在不走我也管不了,反正就算東西全部吃光留在山上啃雪我也得見到人才走。”
小張無奈,只得把掩藏洞口的方法告訴了我,叮囑我一個人的時候千萬不能讓入口暴露在外,免得被其他同行有機可乘。
張家人離開以後,我忙了幾個時辰將他們這幾天留下的足跡一一清除,隨後就把自己關在洞裡,一邊等候悶油瓶出現,一邊開始給所有物品登記造冊。
先是進行詳細分類,把物品陳列的更加便於查詢,同時各種藥物的用法也加註了詳細說明。
這套工序聽上去簡單,實際操作卻頗為複雜,開始一切都亂成一團,忙到第三天才多少有點模樣。
我頭都大了,幾乎是不分晝夜的開工。反正洞裡也看不出白天晚上,只是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偶爾跑到外面透透氣,抓幾把雪擦擦臉,對著一望無際的深山老林發上一陣子呆。
貨品整理完畢,我又開始除錯電腦,山頂雖然沒有waifai,不過我在硬盤裡存了不少電影和遊戲,也可以替他們倆聊以解悶。
我帶來的發電機雖然功率不是很大,柴油也沒有幾桶,替這些裝置充電倒是足夠了,這樣悶油瓶那部手機也可以保持開通狀態,萬一山上有事他走到附近的哨所就可以打電話了。
做完這些工作,七天已經過去了,悶油瓶和老鬼張一直都沒出現。
我心情逐漸抑鬱起來,越來越懷疑小花和胖子那些話的真實性,是不是這兩個混蛋怕我想不開,才編造了所謂共同守門的謊言,實際上悶油瓶已經長眠在那具石棺裡面了。
反正這些天都等了,我索性咬牙繼續守在洞裡,好歹也得讓自己等到死心為止。
為了節省辛辛苦苦帶上來的食物,我大部分時間都縮在睡袋裡冬眠。
一天正睡得五迷三道,忽然聽見山洞深處有動靜,睜開眼睛,發現洞壁慢慢裂開縫隙,露出通往青銅門的那條通道。
我又驚又喜,起身走進去,前面不遠處一盞小燈在暗處衝我晃了幾晃。
我正要大步趕上去,冷不防肩膀被用力一推,有人在我耳邊說道:“你小子賴了這麼多日子還不走,打算把帶來的東西全都吃光還是怎麼地?”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再見
我吃了一驚,猛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仍舊躺在睡袋裡,並沒有離開山洞半步。
不過面前倒是的確有人站著,拿手電往我臉上亂晃,聽那副沙啞的破嗓子就已經知道是誰了,我抑制不住心中歡喜,急忙爬起來開啟一盞燈反過去照他。
剛才推我的人正是那沒肩膀的老鬼張,此刻腋下夾著一個古怪的長條形大圓筒,正賊兮兮的瞅著我發笑。
我說:“奶奶的,老子的終極便利店開張這麼多天,總算是有人光顧了,你丫的還知道出來呀?”
老鬼張大刺刺在我身邊坐下,呵呵笑道:“別提啦,你們剛一上山我就發現了,本來合計回去告訴那悶老張一聲,第二天早晨就出來相見,誰知道那傢伙說什麼也不同意,差點把我捆起來。”
我不解其意,問他:“小哥這是打算幹啥呀?”
老鬼張說:“他叫我不要驚動你們,說彼此還是不再見面為好。我只好躲在暗處苦苦等你們走人,你說那些好酒好肉把我饞的呀!”
我說:“活該,誰讓你聽他的,那小子憑什麼不肯見我們?”
老鬼張說:“他那孬脾氣你還不清楚,不過這也是為你著想,他擔心見面以後你就不願意走了。”
我問:“那你現在又出來幹什麼?”
老鬼張笑道:“誰知道你性子比他更拗,送完東西還賴在這兒了!搞得那小子每天坐立不安,我勸了好幾回,他才勉強同意應讓我出來打發你下山。”
我說:“你別以為我好打發,老子花了這麼多錢給你們買東西,總得當面交代一下吧!胖子說你們倆輪流看守大門,這一個多月受了不少苦吧,不知道那班兒怎麼個倒法?”
老鬼張說:“我們倆六小時一換,輪到誰誰就鑽進棺材裡去躺著,另外那個人活動活動筋骨,順便外出找吃的。好在這回上山帶了不少火器彈藥,打點獵物倒還不成問題,就是沒鹽沒油、也沒酒喝,害得我整天做夢想喝酒。”
我聽了衝他一笑,起身去拿兩瓶老白乾,又挑了幾樣下酒菜,說老弟今天陪你喝點兒。
老鬼張大喜,沒口子的表示贊成,聞著酒肉的香味一個勁摩拳擦掌。
我陪他幹了兩杯,趁那老小子大啃雞腿的功夫跟他交代各種物品的擺放位置,把我花了幾天時間登記好的賬簿拿給他,告訴他對照上面的號碼找東西可以節省很多時間,老鬼張連連點頭。
我又給他一個空白賬本,說這是意見簿,讓他和悶油瓶把物品當中最需要的和最沒實用價值的都寫下來,免得下次補貨花冤枉錢。
老鬼張有點意外,說:“你還要來?那小哥已經開始心疼你的錢袋了,他擔心你把老婆本都用光了。”
我說:“最近鋪子生意還不錯,你讓他不必操心。我已經囑咐小張每三個月來補一次貨,你們倆只管保重,可別不小心死在裡頭。”
老鬼張嘰嘰一笑,又猛灌一大口酒說:“我和他已經習慣了風餐露宿,吃穿都能將就,你囑咐那張家的小子多給我帶點酒來就行啦。”
我看他面前那瓶白酒已經要見底了,就勸道:“酒這玩意雖然也算好東西,不過得節制一點,你喝的太多萬一那天中風了,剩下小哥自己可就糟了。”
老鬼張哼了一聲說:“他糟個屁!我要是當真歸天他就算過年了,把老子往棺材裡一塞,他就可以拍拍屁股下山找你,省得一天到晚神魂顛倒的。”
我聽了有點意外,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小哥還有點想我?”
老鬼張說:“他一直擔心怕你受刺激了,整日眉頭皺成個大疙瘩,有一天忽然跑出去十多個小時,回來的時候很放鬆,一鑽進棺材裡就呼呼睡著了,我估計是得著你的訊息了。”
我心裡一熱,知道就是那天悶油瓶跑了很多路去給胖子打電話,於是和老鬼張商量:能不能讓我也留下,三個人守門更輕鬆一點。
老鬼張微微一笑,說是啊,那小子實在無趣得很,和他說話就像對著山石大樹聊天一樣,有你在就大大熱鬧了。
不過終極你是絕不能再進了,否則遲早和那兩具乾屍一個下場。悶老張為了保你的小命才出頭擔下這樁麻煩事,你千萬別辜負了他一片心意。
我聽了半晌無語,過一會兒才說:“我就進去看他幾眼、講兩句話都不成麼?再說上次攝像機搞壞了,那面預言牆上的文字我還沒拍完呢。”
老鬼張把帶來的圓筒交給我,說悶油瓶已經把牆上的文字都拓下來了,讓我帶回去好好研究,如果能破解其中的奧祕,他們倆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了。
我知道再懇求也不會有用,只好鄭重答應一定認真研究那些拓片,破解成功之前我會一直做他們倆的後勤部長。
吃罷了飯,我告訴老鬼張明天我就下山了,問他能不能勸勸悶油瓶,至少出來見我一面。
老鬼張酒足飯飽,醉醺醺的站起來笑道:“我得回去接班了,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呢,路上還得防著那些破猴子。我儘量勸他來送你,不過你也別傻等,天一亮就出發吧,冰天雪地的夜路可不大好走。”
我點頭同意,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下山了。
此刻正值夏末秋初,山下到處繁花似錦,山頂上卻仍是一派冬日的肅殺景像,地面積了層一尺多厚的白雪,遠處是黑黝黝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
我拄了根棍子在雪地上獨行,開始那段路三步一回頭,巴望悶油瓶能出來見我,每次都只看到滿眼的皚皚白雪,附近連一隻鳥雀的影子都見不到,爬上第二道山樑時,我終於死心,知道悶油瓶不會來了。
在坡頂小憩了幾分鐘,我決定順著雪坡像打滑梯一樣溜下去,這樣可以省點力氣。
試試冰面的堅硬程度,我便一屁股坐下去,用棍子點地撐了幾下,身體開始慢慢向坡下滑行。
最初一段還需要不時推幾下冰面助力,漸漸的慣性開始起作用,我越滑越快,正在興高采烈,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妙。
原來山坡並非一馬平川,臨近左邊懸崖一側地勢稍微低些,等我發覺危險時,身行已經不可阻擋的朝著懸崖方向迅速衝過去了。
我來不及害怕,條件反射的抓起棍子重重插入雪地,希望能借此擋住身體下滑的趨勢。
誰知道這一下剎車實在太過激烈,我全身猛然一頓、不由自主向前翻了個筋斗,頭朝下直往懸崖栽去。
我叫苦不迭,立刻手刨腳蹬想讓自己停下來,隱約感覺到這次恐怕真的要完蛋了。
正在絕望,忽然我的一條腿似乎被藤蔓之類的東西纏住了,下滑之勢慢慢變緩,終於有驚無險的在懸崖附近停了下來。
我死裡逃生,像土撥鼠一樣從雪堆裡探出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剛一睜眼就見到悶油瓶的臉在很近的地方打量我,我心花怒放,急忙跳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悶油瓶解下套住我腳踝的飛爪,把我從雪窩裡拉出來,倆個人長時間對視著,他的目光十分柔和,帶一點暖意,不再像從前那樣空茫冷漠,也許一個人知道自己是誰,應該做什麼真的很重要。
我一瞬間有個衝動,想再次抱住他,用力擠他的肋骨,不過極力忍住了,笑著問:“你是不是一直偷偷跟著我,如果我不出事你就不會露面了是吧?”
悶油瓶難得對我展顏一笑,輕聲道:“不是的,我剛剛趕過來,在山頂就看見你滾下去了。”
我見他臉上有幾條血痕,就問:“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和老鬼張打架了吧?”
悶油瓶搖頭道:“沒打架,早上爬到崖頂取東西,被人面鳥扇了一翅子。”說著把一個小包裹遞過來。
我埋怨他說:“你這麼一把年紀,怎麼還淘氣?”開啟那個小包一看,裡面是十幾顆顏色發藍的圓石頭,烏塗塗的毫不起眼,於是問他這是做啥用的。
悶油瓶告訴我這是一種稀有礦石,雖然看上去很一般,經過打磨之後卻非常漂亮,而且夜裡能發出極品寶石一樣的光芒。
我有點吃驚,說這玩意居然會發光,那不成了夜明珠了?
悶油瓶說:“應該比夜明珠更有噱頭,這種礦石長在極寒之地,屬性寒涼,夏天放在枕邊會消除暑氣,而且有驅除蚊蟲功效。”
我聽了更加驚訝,說:“這不真成寶貝了。”
悶油瓶說:“你認識那個姓姜的姑娘似乎很善於營銷,讓她幫你籌劃應該能賣出好價錢,可以填補這一陣子的虧空。”
我說:“你放心,鋪子最近生意很好,我並沒有鬧虧空。這玩意我要自己留著,你以後不許再冒險了,好好守著終極,等我破解了預言裡的謎題就來接你回家。”
悶油瓶點點頭,默默陪我走完長長的斜坡,在山樑上停下腳步說:“就在這分手吧,你回去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以後別再來了。”
我強顏一笑說:“那怎麼行,在你離開終極之前,我每年中秋都會過來一次,見不到你我就只當是旅遊了。什麼時候七老八十走不動了,就搭頂帳篷留在山上等死,你記得把我做成木乃伊搬到裡面去作伴。”
悶油瓶沒說話,只輕輕拍一拍我的肩頭。
我取出相機說:“我們倆和張影好不好?認識這麼久了,連一張你的照片都沒有。”悶油瓶表情有些複雜,我以為他打算拒絕,誰知他竟然同意了。
我挽住他的肩膀說:“麻煩你笑一下。”悶油瓶醞釀一下感情,挺合作的露出幾顆牙齒,我急忙捕捉最生動的一瞬間,接連按下了快門。
收起相機我跟悶油瓶開玩笑說:“謝謝你了,你要是能把地址留下更好,照片洗出來我就給你寄過去。”
不知怎地,我覺得他望向我的目光裡滿是歉意,當時我心裡全是離愁別緒,沒有時間考慮他的那個表情,只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他站在山巔的身影,儘量讓自己記住他的一舉一動。
後來回到杭州,抽空去沖印時才發現,每張照片裡都是我一個人沒心沒肺的傻笑著,身旁的悶油瓶彷彿徹底蒸發了。
我欲哭無淚,開始還以為相機出了毛病,經過檢驗發現一切正常,只是那個摟住我笑得陽光燦爛的小哥卻不見了。(全文完)
☆、盜墓後記
這本《盜墓筆記》的同人小說是從去年十月十號開始連載的,歷經十五個月,終於在網友們的陪伴和鼓勵下磕磕絆絆走完全程,來到終點了。
當初決定寫這本小說,是因為盜八留給我太多意尤不盡的感傷。等到自己真的動手寫了,才發現三叔有多麼的不易,其實作者並非上帝,也沒有對書中角色任意的生殺大權,一切只要是開始了,就只能信馬由韁,讓情節帶著人物一直走向終點。
其實我是很希望天真能帶小哥回家的,結果最後還是忍痛將他們分開了,心裡真是覺得對不住痛愛小哥的那些讀者妹子們。
在此還要嘮叨幾句,老朽其實對盜墓行業完全沒有了解,真正的棺材我只見過一口,是童年時學校附近一戶人家老母亡故,棺材就停在堂屋裡開弔,俺忍不住悄悄去參觀了幾次。
因為是徹底的無神論者,老苗一向不懼怕屍體,死人我倒是見過多次,甚至還替死者穿過壽衣。
有一回在急診室照顧病號,遇到一位車禍受傷者,來時輪**浸滿了鮮血,人還在不住呼號,搶救不到十分鐘就嚥氣了,形象極為慘烈,意外事故身亡和壽終正寢是有很大區別的。
所以連不信鬼神的老苗也認為,橫死之人家屬必須要做法事超度,否則一定會有不好的後果。
好吧,話有點兒扯遠了,現在迴歸正題。
凡書中涉及的古墓知識,都是俺臨急抱佛腳惡補而來的,因此難免會有露怯之處,還請各位發現謬誤的讀者老爺老奶給予指正。
書雖然寫完了,不過俺仍是你們的朋友,親們願意發表評論、留言老苗會一一回復,哪位妹子或漢紙有心事想和俺聊聊天,也可以隨時發微博、私信過來,老苗願意做你忠實的聽眾和朋友。
一年來,老苗已經基本與喝酒絕緣,適應了網蟲的敲鍵盤生活,所以會繼續留下寫一些東西。
眼下手裡有兩個簡略的故事大綱,一個是受丈夫欺騙的年輕少婦歷經磨難,最後淪為連環殺手的故事;另一個和筆仙有點關係,不過情節還都很單薄,不會馬上開工,這次俺想準備得充分一點。
最後,我要再次感謝所有閱讀本書的朋友,你們能在網上浩如煙海的作品中留意到這部小說,並且為之駐足,已經是對我極大的鼓舞了。
還有你們那些中肯的評價和建議,也是推動我這個懶人一直前進的動力。
老苗在此祝願各位明年會讀到更多更好的作品,認識有趣的朋友,生活和事業都有長足的進步,我衷心希望每個人都能過得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