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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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上山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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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後,我獨自踏上了再回雲頂天宮之。
那天同談過以後,我本來立刻就打算出發,回去看看悶油瓶是不是像他說的還活著。
小花一聽堅決不準,結果我們倆差點再次大打出手;那小一怒之下將我軟禁起來,說要先和胖溝通一下,再看看我家裡是什麼主張。
我無計可施,於是開始鬧情緒,要求他把一直不露面的胖找來見我。悶油瓶的表妹駕到那天,我正在進行絕食抗議。
我差不多已經忘了世上還有這麼個人,一見到那張酷似悶油瓶的面孔嚇得幾乎蹦起來,隨即想起是他表妹,急忙起身讓座,臨時找不出什麼客氣話,只能打聽她在胖那兒練攤是不是過的還習慣。
悶油瓶的表妹沒理我,只顧對著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臉上隱約露出帶點嘲弄的笑容。
一個多月沒見,這姑娘似乎胖了些,神情也開朗不少,一頭男孩般的短髮抿在耳後,淺色夏裝配平底鞋,看上去頗為精明強幹。
我被她瞅的全身發毛,正不知該如何是好,那丫頭卻忽然開口問道:“聽說你準備為我表哥自殺?”
我一聽連脖都紅了,連忙辯解道:“你別聽人胡說八道,我才沒有自殺!”
悶油瓶的表妹笑問:“那你為什麼絕食?”
我支吾了半晌才說:“我是在抗議他們對我的不公正待遇……這些傢伙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這屬於非法拘禁。”
悶油瓶的表妹挺專注的看了我一會兒,忽然一揚頭,咯咯笑了起來。
我萬沒想到這個女性的悶油瓶居然能發出這般銀鈴似的笑聲,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那丫頭笑過之後隨即轉為正經八面孔,說是胖派她來的,問我到底鬧什麼。
我一聽就有氣,說胖這狗東西牛個什麼勁兒?他當自己是清朝的皇帝老不成,居然還派人來問我!親自過來一趟能死啊?
這一說悶油瓶的表妹又樂了,說我們老闆有客人,正忙著招待呢,現在真沒空理你。
我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胖的小姨來了。
雲彩的妹妹在昆明旅遊校讀書,趁暑假期間帶團來北京實習,遊客交給地陪以後就去探望姐夫。
胖高興的不得了,於是領著小姨東單西單秀水街到處去購物散心,自然是把我們這些狐朋狗友忘到後腦勺去了。
悶油瓶的表妹說:“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對我講,如果我覺著你不是在意氣用事,一定設法幫你,小解那點本事攔不住我們的。”
我一聽大喜,急忙說:“我必須先確認一下小哥是不是真的活著,我覺得那幾個小有可能騙我。”
那丫頭說:“他活的好好的,兩天之前還給我老闆打電話來著。”
我聽她滿嘴跑駱駝,禁不住心裡惱火,性嗤之以鼻,把臉扭到一邊不想再和她說話。
悶油瓶的表妹見我不信,就掏出一部手機放在桌上,推過來讓我看裡邊的通話記錄。
我認得是胖的手機,翻開來電顯示,兩天前果然有我那部備用手機的號碼,不禁胸口一陣酸楚,急忙問:“雪山頂上怎麼會有訊號?”
悶油瓶的表妹說:“他擔心你的情況,在雪地裡走了很遠的,後來在一處邊防哨所附近才到訊號。”
我問:“小哥都說什麼了?”
女孩搖頭道:“好像沒說什麼,只是囑咐胖看好你,說手機馬上就沒電了,他這是最後一次打電話過來。”
話說到這兒,我們倆都有些黯然,過了一會我終於忍不住問她:“你能不能幫我從這裡出去?”
那姑娘倒是很痛快,回答說:“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出去以後要幹什麼。”
我也沒打算瞞她,就把準備給悶油瓶他們開闢補給線的想法說了。
原本我是想請小花和幫忙的,不過從他們現在的態來看,估計不會插手這件麻煩事,於是問悶油瓶的表妹,能不能替我找些進山的幫手。
那姑娘很爽快就答應了,說一兩天之內給我回話。
我見她起身要走,也顧不得體面跟尊嚴了,急忙說:“你能不能現在就帶我一塊兒離開,我給關在這裡行動不方便,行李和身份證也被扣了,請你幫忙要回來。”
悶油瓶的表妹說沒問題,擺一下頭示意我跟著她;兩個人剛走進客廳,就發現解語花臉朝外盤腿坐在沙發上,小腰板挺得倍兒直,此刻慢慢回頭,衝我們倆微微一笑。
我介紹說:“這位就是宅的主人,京城名角解老闆。”
悶油瓶的表妹衝小花點點頭,一本正經說道:“麻煩你把吳邪的行李和身份證還給他,我要帶他離開這地方,如果你攔著不放,我只好動手打你了。”
小花一聽就把臉扭到旁邊發笑,悶油瓶表妹說:“別笑了,快點照辦!”聲音頗為嚴厲。
解語花越發大笑起來,拍著膝蓋說道:“張家的人都這麼驢性!聽說那個小琉璃孫被你打上癮了,每天派小弟送花兒上門,還在潘家園外遠遠候著你,有沒有這回事?你要是敢動手打我,不怕又多一個往胖古董店送花的?”
悶油瓶的表妹沒說話,只是淡淡一笑,看她眼中得意的表情,這件事竟然是真的,估計那小孫也是有點被虐待狂情結。
小花說:“本人宣告一下,我可沒打算非法拘禁小吳,只是按你表兄和胖的要求看著他,免得這小一個人亂闖遇到危險,你要是肯對他負責我就把人交給你,建立補給線的事大家都不反對,我和瞎、秀秀都願意幫著出錢。”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問題,連忙答應不會一個人亂來,一定準備周全再付諸行動,請他把證件細軟先還給我。
小花這次倒挺痛快,不但還了扣留的財物,還借給我一輛車,方便外出辦事。
兩天之後悶油瓶的表妹就回話了,說會派一隊青壯勞力在二道白河我,全部的物資都由他們負責押運,保證萬無一失。
我一聽高興的差點兒哭出來,連忙打電話讓王盟火速趕去東北,在當地就近採購所需物資,我自己留在北京,那邊買不到的物就在在這裡想辦法。
忙了半個多月,所需物總算張羅齊備,我訂好機票,準備到東北跟王盟會和。
小花和黑眼鏡鬧過一陣彆扭已經重新和好了,倆人商議好要去塞外做一單大生意,提前在東來順擺酒為我餞行,大伏天裡開足冷氣用老式的炭火鍋涮手切羊肉,的確是別有一番風味,難怪老北京都得意這口兒。
酒宴過罷,那哥倆就乘夜帶手下開車上,說好這票生意的收入全部歸我支配,作為給悶油瓶他們那條補給線的啟動資金。
我清楚自己有多少家底,這些日下來已經捉襟見肘了,以後用錢的地方還長著呢,也沒資格跟他們客氣,只盼這趟生意能大賺特賺才好呢。
登機那天胖來給我送行,穿了件嶄新的t恤,被他如花似玉的小姨挽著,幾天不見,這小又胖了一圈,臉上閃著油光,看上去心情似乎不錯。
小丫頭很會辦事,買了一袋新鮮水果讓我帶著上吃,我謝過她接在手裡。
胖說:“老弟呀,既然張家的人肯幫你,這一趟哥哥我就偷懶了啊,你記著給小哥捎個好,給同志們帶回來勝利的訊息。”
我自然滿口答應,囑咐胖多陪小姨各處逛逛,一直嘮到通知登機,雙方才依依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