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另一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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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另一隊人馬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另一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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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小城其實只有十字交叉的兩條主要街道,囊括了幾乎全部商業娛樂和金融場所,存放鬼璽那家銀行就在拐角上的一棟大樓裡。
我辨別了一下方向,徑直朝那裡走去。現在是上午時分,街上行人還不多,如果悶油瓶從前面過來,我們彼此會很容易看到對方。
街邊有不少店鋪,我一東瞧西望的閒蕩過去,走出大概兩多米之後,就覺出情形有些不對頭。
在為數不多的行人當中,有幾個一看就不是當地人的外客,正在跟我保持著微妙的同步節奏。
這些人雖然穿扮不同,互相看似沒有任何關係,我卻明顯感覺到他們是一夥的,而且正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裡難免有些緊張,藉故買菸走進旁一家小店,一邊和老闆搭訕一邊從店堂的鏡裡悄悄向外窺視,發現有幾名者立刻停下腳步,假裝對附近櫥窗裡的商產生了興趣,其他人猶豫一下後繼續走。
就是那不到一秒鐘的遲疑,讓我分之確認了自己的判斷,急忙用身體打掩護給胖發了條簡訊,告訴他我被跟蹤了,估計我們這趟天宮之行又要來攪局的了,現在的住處恐怕已經不安全,讓他馬上做應急準備,同時把情況知會悶油瓶。
在沒弄清這夥人的身份和目的之前,我決定不再往前走了,性留在這兒看那些傻b下一步有什麼舉動,免得半遇到悶油瓶,間接威脅鬼璽的安全。
我性給那老闆遞了支菸,找個話頭和他攀談起來,討論哪種防風打火機更加結實耐用。
煙店老闆是個十來歲的壯男,外形孔武彪悍,蓄著兩大撇茂密的絡腮鬍,營業執照上的名字卻很秀氣,叫做李細妹。
這傢伙多半正閒得無聊,我隨便扯了幾句,他就立刻就拉開話匣,把櫃檯裡各式各樣的防風打火機一一拿出來向我展示。
趁著和細妹聊天的當口,我把腦袋裡的線統統捋了一遍,感覺這些人應該是衝著這趟天宮之行而來的,有可能是的團隊。
小花本來是個玲瓏心腸的機靈鬼,既然悶油瓶能想到我把鬼璽存在銀行,他沒理由一直猜不透,看來這傢伙早已經暗中行動了,沒準這一都在跟蹤我們。
想到這一層我心裡反而踏實下來,解語花畢竟不是外人,我們之間早就打過多次交道,他帶人來插一腿不外是為了利益,總比來不明的陌生人馬要好對付多了。
不過這種事馬虎不得,究竟是不是小花還需要最終確認。
我乾脆掏錢買下一款煙店老闆隆重推薦的打火機,藉口等人向他借了張凳,大模大樣坐到店門口抽起煙來。
我原來其實沒多大煙癮,早些年只是與客戶打交道應酬時點一根,一盒煙往往在兜裡能躺上半個月,後來認識了潘和胖這兩杆老煙槍,才慢慢變得專業起來。
這哥倆從前一個行伍一個插隊,長期在艱苦和冒險環境裡養成的習慣,不管是閒著還是忙著,除吃飯睡覺之外,嘴上必須隨時叼根菸提神。
潘抽菸尤其算得上一絕。
這傢伙平常買菸不是論包,而是以條計算的,每趟出門都要往揹包裡塞幾條好煙以備不時之需,而且從來不帶打火機,隨身揣一盒雙喜牌火柴,大概夠用一個多月。
因為每次只要劃一根火柴,他就有本事無休無止的一支菸接一支菸續下去。
有一回叔開會給手下訓話,當時老頭喝多了,嘮叨的時間長了點,散場以後大奎非要數數地上的菸屁股,潘腳下竟然有十二個。
胖抽菸雖然沒那麼凶,不過勝在一個頻字。
這小有一特點,只要是目力所及看到附近有人點菸,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他都會條件反射的叼上一支作陪。
有段時間叔手下那些壞小戲弄他,大家故意不一起抽菸,結果搞得胖整日價煙霧繚繞,連他本人都戲稱自己有點像熱電廠的大煙囪。
這哥倆和我認識以後,每次抽菸都不忘給我一根,一來二去我也越來越能抽,煙量從幾天一包變成了一天兩包。
就在我架著二郎腿吞雲吐霧的當口,胖來電話了,說他已經安排好撤離線,也通知了悶油瓶繞道而行,問我這邊現在情況怎麼樣,要不要讓或是老鬼張來接我。
我想想回答說不必了,反正眼下是大白天,這些人暫時也不敢怎麼樣,我就在這兒替大夥拖一會兒時間,順便瞧瞧他們老闆究竟是誰,摸清楚底細再說。
胖嗯了一聲誇讚道:“好膽色,老弟你越來越像胖爺我了,你先在那兒跟他們支應著,我一準備好立馬就過去接你。”我聽了自然沒有意見。
這裡剛剛講完電話,門外忽然有人走進來,一看錶情就知道是那夥人當中的一個。
李老闆已經看出我和這些人之間有事,估計是擔心我們在店裡動手,立馬不動聲色的走到我和那個人中間站定,問他需要點什麼。
那傢伙衝老闆擺擺手,轉臉對我說:“這位兄臺一定是吳先生吧,有位姓霍的女士想見你,眼下正在對面茶樓坐等,能不能勞駕過去一會?”
我一聽十分意外,姓霍的女士?想不到秀秀竟然親自出馬,看來霍家和解家又一次聯手了,財雄勢大,這趟天宮之行不帶上他們恐怕都辦不到了。
既然人家已經來請了,想必是要攤牌,我不過去未免跌份兒,再說也得弄清對方到底什麼意圖,於是向李老闆道了別,跟著那個人離開煙店。
茶樓就在街對面十多米開外,門臉裝飾成明清殿閣式樣,大堂裡沒見茶客,只有幾名保鏢模樣的年輕人表情很酷的晃來晃去,估計是被秀秀包場了。
我隨著那名手下徑直走向包間,過道上兩排明眸皓齒的迎賓小姐悄然侍立,制服是那種大紅色高開叉的緊身旗袍,兩側各露出一線白生生的粉腿,看上去頗有幾分逼良為娼的意味。
包間入口是那種糊著白絹的木格推拉門,看樣裡面多半是一間日式風格的茶室。
那名手下彎腰推開拉門,果然地面鋪著榻榻米,一位屈膝而坐的年輕女郎滿面笑容回過頭,我一看竟然是。
我沒想到會是這個婆娘,頓時頭皮開始有點麻。
霍小玉見我發愣就若無其事的招呼說:“吳老闆,快進來坐呀,這家茶樓有上好的平猴魁,我先替你泡一杯嚐嚐!”
這種情況下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我只好咬咬牙關蹬掉鞋,走到茶桌對面坐下。
霍小玉衝我又是一笑,拿溫計測了下水溫,開始動手泡茶。
這丫頭新近剪了短髮,臉上被我襲擊留下的瘀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容色有些憔悴,看上去似乎瘦了不少。
不知她是當真在享受茶道樂趣還是故意做作,反正那婆娘搞得挺投入,茶盤上每樣器具她都動用過了,簡簡單單泡一壺茶磨嘰了半天。
我肚裡憋了一大堆問題,不過知道這小女狡猾成性,不想說的我現在問了也是白問,性坐著一言不發。
等霍小玉終於泡好茶斟上來,看我仍是無話,她自己反倒耐不住了,終於開口問道:“吳老闆,你也不問問我來這裡找你究竟要做什麼嗎?”
我嘿嘿一笑說:“是啊,我正想問你來這裡幹什麼?你身為老九門成員已經觸犯了好幾項門規,上次在長沙僥倖逃脫,我們沒去捉你已經夠客氣了,不然這會兒你應該還關在霍家地牢裡呢。”
☆、第一六十 章 一樁交易
霍小玉聽了撇撇嘴,輕聲說:“你也不用嚇唬人,我不是來找麻煩的,也沒打算再插手終的事兒,你們搞垮老於以後,我也趁機擺脫了公司的控制,來這兒找你是為了私事。”
我一時有點摸不著頭腦,心說我跟她哪有什麼私事,這丫頭在古墓裡襲擊我反捱了一頓胖揍,莫非是來報仇的?一邊琢磨一邊試圖轉移話題,打著哈哈問她:“你們那家外國公司是受老於操縱的?這好像不可能吧!”
霍小玉道:“公司原來的老闆是個老洋人,中名叫裘德考,想必你也認識。”
說完用探尋的目光看著我,我也沒必要瞞她,於是點點頭,示意她往下講。
那丫頭接著說道:“這幾年裘老闆一直執著於投資終的考察專案,不但沒什麼收益,反而虧了不少錢,他去世後公司就支撐不下去了,股份被拆分出售,最後掌握控股權的是於教授從前的一名弟。”
我心裡一動,急忙問那個人是誰。
霍小玉說:“我從沒見過那位新老闆,只知道他姓張,在國內考古界很有些名氣。八十年代後期這個人出國講,申請了居留綠卡,裘德考一死他就把公司給收購了,投了好大一筆資金在裡面,要我們繼續完成終的考察專案,看樣比原來的老闆還要迫切。”
我聽到這裡大致也就明白了,買下裘德考公司的應該是張禿。
當年於教授的名得意弟中,齊羽和悶油瓶對終事件都有與老師不同的見解。
這兩人的性格一個狠一個悶,都是執拗無比,辦事方法也各有各的一套;出了招待所那件事之後,這二位性拋開老師各行其是,老傢伙根本已經無法控制他們了。
只有這個張禿始終對老師言聽計從、忠心不二,裘德考多年探究獲得的第一手資料老於肯定垂涎已久,買下這家公司多半就是他授意張禿乾的。
老於那老傢伙雄心勃勃,一心想要探究長生奧祕,公司的實際控制權多半是掌握在他手裡,張禿雖然當了老闆,只怕也是聽從差遣的傀儡而已。
好在我們這群烏合之眾傻人有傻福,上次收拾老於連張禿一塊抓了。
想到這兒我就問霍小玉:“既然公司現在已經群龍無首了,你是不是應該趁機,帶著父母找個安全地方重新開始才對呀?你現在帶著手下跟蹤我們到這裡,還說自己不是別有用心?”
霍小玉微微一笑,解釋說:“我跟蹤到這兒是為了要一個人,你們只要把那人交出來,我保證再也不來打擾。”
我一時想不出誰能讓她如此感興趣,莫名其妙的瞪眼望著她,心說這女人瘋了,就問她莫非想要回張禿?
霍小玉有點不高興,皺眉說道:“我要他幹什麼?你不用裝成一副無辜的樣,也別跟我撒謊抵賴,說人不在你們手裡。”
我說:“大小姐,你總得講點理吧,你都沒說來要什麼人,讓我抵賴什麼呀。”
霍小玉道:“在長沙離開古墓之後,老齊就一個人追趕你和那姓張的去了,我跟他約好地點會面,他一直都沒出現,肯定是落到你們倆手裡了。”說完一雙妙目狠狠的瞪著我。
我這才想起齊羽還囚禁在張家,不過眼下可萬萬不能承認,只得搖搖頭說:“我們是抓到過齊羽,不過他後來設法逃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
霍小玉冷笑一聲說:“你真不知道?那我可以告訴你,他在長沙確實逃過一回,後來不是又被你們抓了麼?我有確切證據,那姓張的已經把他押回東北了。”
我無可辯白,只得裝瘋賣傻,再次搖頭否認。
霍小玉說:“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你替我給姓張的小打個電話就成,我手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巴不得拿老齊交換。”
我本來想拒絕,不過轉念一想,萬一惹得這丫頭髮起蠻勁,命令手下按住我搶奪手機反而難看,性打個電話問問悶油瓶的意思再說。
電話接通,我把霍小玉的建議一五一十講了,悶油瓶略一沉吟,就讓我開啟擴音,問霍小玉拿什麼做交換。
霍小玉說:“聽說上次長沙之行功德圓滿,戰國已經到你手裡了?”
悶油瓶一言不發,胖在旁邊喝道:“別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霍小玉冷笑一聲道:“我說你們那枚虎符不管用,上面還少點東西,你仔細看看老虎有沒有眼睛!”
電話那邊沒人搭腔,不過聽聲音似乎亂了一下,過一會兒胖才問:“我說丫頭,那老虎眼睛好像是瞎的,你到底搞什麼鬼?”
霍小玉咯咯笑起來,說:“你這個人真好笑,那東西一直在你們手裡,我連模樣都沒見過,我能怎麼搞鬼?”
胖立刻服軟,連聲說:“好好好,是老哥不對,你好像知道怎麼回事,能不能給我們說一說。”
霍小玉嗯一聲說:“這還像句人話。”清清嗓接著講道:“那虎符的眼睛上原本鑲了一點東西,是鎖住另外一半的機簧。吳家老爺當年為安全起見取下來另外存放一處,後來不知怎麼落在我們公司手裡,這次回國辦差,由我帶回來了。”
這一來連胖也沒動靜了。
過了半晌悶油瓶才問:“你願意拿那件東西交換齊羽?”
霍小玉回答說正是。
胖說:“我們怎麼知道你這婆娘有沒有使詐?老齊那傢伙總想搗亂,放他出來絕沒好事。”
霍小玉說:“不相信也沒關係,我可以讓一步,你們先拿東西辦完事再放老齊好了,相信你們一群大男人不會和我小女耍臭無賴。”
胖大喜,居然客氣起來,對霍小玉說:“如此甚好,就請姑娘把你手裡的東西交給小吳,我們絕不食言,辦完事馬上把老齊全須全尾的還給你。”
霍小玉嗤的一聲笑出來,反問胖:“你騙誰呢?萬一你們幾個統統死在裡面,我找誰要人去?”
這一下觸犯了胖忌諱,連連呸了幾口說道:“大吉利是!你個毛丫頭少在那兒烏鴉嘴信口開河,你胖爺吉星高照,且得活個八十年的吶!”
悶油瓶聽他詞不達意,就插嘴問道:“你想怎麼交易?”
霍小玉說:“我帶那件東西隨你們上山,時候到了才交給你們,不管你們的事成不成功,都必須放老齊一條生,如果同意咱們就成交。”
悶油瓶想了想說:“一言為定。我們下午要喝壯行酒,吃完飯連夜出發,讓小吳帶你過來吧。”
放下電話,我跟霍小玉又討論了一些細節。
她原本想帶手下同行,我擔心這婆娘又要藉機生事,找藉口堅決反對,說上山的裝備給養沒那麼多富餘,要去只能是她一個人,否則就一拍兩散,爭執了半晌,霍小玉終於還是答應了。
其實這種雙方的籌碼都差不多,誰能佔到便宜最終還要看心理素質,所謂關心則亂,看來齊羽對霍小玉真的是相當重要。
想到這裡我倒有點擔心起來,趁喝茶的功夫旁敲側擊的提醒她,齊羽雖然看著年輕,不過實際年齡已經是我們的父輩,而且這個人還和她奶奶有些血緣關係。
霍小玉瞪了我一眼,豎起眉毛質問道:“你在暗示什麼,怕我**?”
我一聽自己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趕忙搖手說沒那個意思,你千萬別誤會。
霍小玉長嘆一聲,用手指蘸了茶汁在桌面劃來劃去,過了一陣才說:“其實我不是霍家親生的,我只記得自己是個孤兒,從小在親戚之間被推來推去,後來老齊收養了我,才有一個固定地方安身。
我七歲那年他外出工作再也沒回來,我等了好幾個月,最後家裡連一粒米都沒了。”忽然間一顆淚水冒出來,滴嗒一聲落在桌面,緊接著又是一顆。
我嚇了一跳,生怕她在我面前哭起來,趕緊問:“原來老齊是你養父?”
霍小玉點點頭繼續說:“我以為他也不想要我了,每天都在琢磨是不是應該識趣點自行離開,忽然有一天一個老來找我,說她是我奶奶,然後就把我帶回霍家去了。”
我說:“那老是霍仙姑?”
霍小玉又點頭,說後來奶奶直接把我送到國外她另一個兒家,那夫婦倆沒有小孩,對我特別親,所以霍家幾乎沒人知道我是收養的。
我沒想到齊羽竟然還有這樣的另一面,忍不住問她什麼時候再見到她養父的。
霍小玉說她一直在設法打聽齊羽的下落,零零星星得到了幾條線,知道齊羽在一次考古過程中下落不明,所以才混進裘德考那間公司想探明真相,沒想到那家公司背景為複雜,連她自己和後來的養父母也跟著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