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3章 鬼影張

第153章 鬼影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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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鬼影張

偽盜墓筆記九之 終極之謎

我一聽胖子這話就忍不住咋舌,讚道:“你他孃的真是老當益壯,一把年紀還這麼血氣方剛,兄弟真是服了你啦。快給我說說到底戰績如何?”

胖子呸了一聲道:“誰他孃的敢說胖爺我老?我還正打算煥發革命青春呢。再說你不是也挺厲害嗎,人家解小花稍微惹你一下,你小子就玩千里走單騎,一人雙刀從杭州追到長沙嗎。這麼神勇,你還是你胖爺從前認識的那個文弱書生嗎?”

我說:“神勇個屁,沒有你和小哥,老子淨受人欺負了。小哥我是指不上了,你還真打算一輩子留在巴乃做農夫?”

胖子搖搖頭說:“不會不會,不過我走之前得儘量多為雲彩做點兒事,起碼得給她報仇。”

我這才發現剛才說跑題了,趕緊問他怎麼對付那鬼影的。

胖子說:“我事先詳細策劃了一番,模仿老美給他來個定點打擊,第一輪密集炮火就把老張的山洞轟個稀巴爛,他養的那些猞猁猻正在洞裡睡覺,全都被我一窩端了。幸虧那小子命大,那天外出打獵,要不一準也是個糊塗鬼。”

我聽了忍不住直笑,對胖子說:“那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你沒傷到他,倒把人家老窩端了,報復起來夠你喝一壺的。你怎麼管他叫上老張啦,不至於打出感情了吧?”

胖子笑著說:“你別說還真有點。我轟了他的老巢以後,進去打掃戰場,沒發現屍體,當時就琢磨這可壞了,一擊不中,再想偷襲就難了。

我索性也不回去了,找個有利地形埋伏起來等他。那小子奸猾得很,一聽到槍炮聲就悄悄趕回來,手裡只有一支輕武器,居然靠著地形熟跟我打了兩天遊擊,後來阿貴來了,要不我們哥倆真要打持久戰。”

我聽的悠然神往,問胖子:“阿貴幫你把他收拾了?”

胖子搖頭說:“阿貴是來勸架的,那老小子一發現我不見了就到處找,我們倆掐的正歡被他攪和了。”

我有點不理解,問胖子到底啥情況。胖子嘬了下牙花子說:“阿貴那老東西一口咬定雲彩不是老張害死的,而是另有別人。”

我說:“沒準真是你錯了,阿貴再缺心眼也不至於護著殺害自己女兒的凶手吧?”

胖子點點頭說:“阿貴沒那麼簡單,他知道一些祕密,又遮遮掩掩的不肯說,我也追問不出什麼,他畢竟是我岳父,老子又不能抓住他嚴刑逼供。不過我看他那副熊包樣就來氣,乾脆也不回寨子了,就在老張山洞裡住了一陣子。”

我笑起來,問道:“你把人家禍害成那樣,還好意思留下來住?不怕他報復,趁你睡著一刀把你咔嚓嘍?”

胖子說:“阿貴一到那老鬼就宣佈休戰了,說阿貴一家照顧他幾十年,是他的恩人,我們倆算化敵為友了。

平時經常一塊兒去打打獵,閒了吹吹牛,你別說那山洞還真不錯,冬暖夏涼,那老鬼還能防蚊子,每次你來電話阿貴都進山通知我,我怕你小子嘮嘮叨叨問長問短,就乾脆讓阿貴不要理你。”

我聽了就罵胖子喜新厭舊,又問他後來怎麼了。

胖子說:“後來我聽說咱們的小天真單槍匹馬去砍人,老哥就出山給你幫忙,這不剛到長沙就遇上小哥了麼。”

我覺得哪地方有點對不上茬,想了一會就問胖子:“不對呀,胖子,你剛才不是給我講那老鬼的事,我聽了半天這裡頭也沒有他呀。”

胖子笑了,拍拍我腦袋說:“你這玩意是木頭做的?不會動腦筋想想!老鬼就是咱倆在密洛陀洞裡遇上的那個鬼影張啊!”這回我真有點吃驚,忙問胖子:“你說小哥用棺材帶回來的那個人是鬼影張?”

胖子肯定的點點頭說:“沒錯。那小子見我一走,自己也呆不住了,化化妝就跟到長沙去了,想要會會你三叔。”

我聽了有點奇怪,問胖子:“他和我三叔很熟嗎?”

胖子搖頭一笑說:“上回在巴乃你戴著三爺的面具辦事兒,那老鬼誤會了,覺得吳三省如此有情有義,居然肯捨命去那種地方救與他同名同姓的一個人,一感動就想找你好好聊一聊。”

我算了算時間,就說那咱們在長沙應該碰到他才對呀。

胖子說:“他那鬼模樣大白天不敢出來,只能夜裡趕路,費了不少周折才到長沙。

那時候你們早已經走了,只剩下我和三爺帶著人準備抓老於,老鬼悄悄潛入我們的住處,天黑以後就去找你三叔敘舊,結果一露面把老吳嚇了個半死。”

隨後胖子就開始大講我三叔怎麼和鬼影老張在屋裡打的人仰馬翻,後來由他出面才說清楚了雙方的身份。

後來俘獲老於的那場行動鬼影張幫了很大忙,悶油瓶趕到時他們已經結束戰鬥了。

胖子講到兩個張起靈會面的場景不禁有些眉飛色舞,我急忙問他倆人都說什麼了。胖子卻忽然搖頭道:“不知道,他們倆躲起來單獨談的,談完小哥就連夜做了現在這副面具,把他帶回東北來了。”

我說:“看樣子他們倆是達成某種默契了。”

胖子說:“這回你小子不用再吃醋了,這倆張起靈之間關係雖然有點怪,不過肯定不是姦情。小哥今早沒吃飯,剛才宴會上也沒怎麼吃東西,我看他好像不太舒服,你上去慰問一下吧。”

我說:“叫夥計送點吃的算了,小哥好像還生氣呢,今天他都沒太理我,我還是別去觸黴頭了。”

胖子說:“小哥沒生氣,他那是鬱悶了。那天你像老孃們一樣發了陣瘋就跑了,小哥一直都提不起精神,咱們從東北過來的這一路上,每頓飯他都點一碗牛肉麵,估計就是想你了。”

我說:“好吧,既然知道想我老子就原諒他一回,我給他送點餃子去。”

胖子一聽就跳起來幫我打包了一大盤餃子,像老孃一樣囑咐我不許和悶油瓶慪氣,我答應一聲走出小客廳,往電梯間去的路上碰到了解語花。

這時候宴會已經進入尾聲,客人大部分都告辭了,酒桌上流連的大多是老九門自家的夥計,都在肆無忌憚的大聲談笑。 小花也有點喝高了,笑嘻嘻的過來拍我肩膀,拉我去陪他喝一杯。 我告訴他要上樓給悶油瓶送餃子,伸手朝他要辦公室的門卡,小花也不勉強,掏出門卡交給我,囑咐我下午三點帶悶油瓶下樓,開戲之前他請我們大夥兒洗桑拿。

我想了想就說:“算了,你們幾個自己去吧,我和小哥留在樓上,晚上直接去聽戲。”

小花說:“不至於吧你,現在連老悶洗澡都不能看了?”

我說:“這還不都怪你和瞎子,本來我們倆關係挺正常的,被你們一通亂說,我現在一看見他就有點心慌。”

小花笑道:“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這麼會害臊,那死胖子整天拿我和瞎子開心,我們倆不照樣有說有笑的?今晚我和瞎子睡一屋,你們誰也別攔著。”

我被他氣的笑起來,說沒人稀攔著你,你跟瞎子愛幹嘛幹嘛!

乘電梯上到頂樓,走廊和大廳都靜悄悄的,我自己拿卡片開了門,一進屋就發現悶油瓶蜷縮在沙發上,一隻手捂著自己心口,看見我只有眼睛動了一下。

我放下吃的走過去問他:“你哪裡不舒服?”

悶油瓶低聲說肚子疼,伸出手似乎想拍拍我,忽然一個急剎車停在半空,尷尬的比劃兩下又縮回去了。

我看著好生奇怪,就問他:“你這是幹嘛,在替我隔空畫符?”

悶油瓶說:“上次我想幫你看看傷你就急了,胖子說你更年期,讓我小心一點。”

我被他氣的笑起來,罵道:“死胖子的話你也相信,他那是損我呢,老子離那歲數還遠著呢,我看你自己才快更年期了,你今年幾歲?”

悶油瓶皺眉想了一會,說:“不記得了。”

我說:“不記得就算了,我看看你肚子怎麼個疼法。”伸手在他胃部輕輕按摩,發現那裡的肌肉聚成一個疙瘩,看來是有點胃**。

揉了一陣,我手心開始發熱,感覺悶油瓶的胃肌慢慢放鬆,額頭似乎出了點汗,迷迷糊糊的像是睡著了。

我知道他想避免和我談話,於是起身用微波爐熱了下餃子,坐在悶油瓶身邊一聲不響開始吃,聽著那傢伙肚子開始咕咕叫,心裡暗暗好笑,剛嚥下去兩個,就感覺他在背後輕輕捅我。

我回頭看他,那廝衝我指了指自己的嘴,我塞給他一隻,悶油瓶叼著餃子衝我賣了一會兒萌,然後慢條斯理的吃了。瞧這位像不像土豪。老苗前幾天開窗睡覺受了風寒,全身關節疼痛腫大、不能移動,在**趴了三天多,現在勉強可以行走,不過姿勢十分難看,上樓仍需扶牆,精神也很短缺,真正恢復可能還要一陣子,望各位親加強對俺這個殘疾人的耐心,本人在此多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