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8章 電梯驚魂

第148章 電梯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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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電梯驚魂

第一百四十八章 電梯驚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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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功夫燒杯裡的水已經開了,小花把搖杯插進去,下面的滾水立刻衝上來,略微平靜了一霎,隨即咕嘟咕嘟翻起大泡。

小花往裡加了兩大匙咖啡粉,用小木勺輕輕攪動,輕聲細語的講起的來歷,還讓我看包裝袋上的圖片,那些金黃色的咖啡豆果真一坨一坨黏成屎的形狀,感覺多少有點令人作嘔。

煮了大約一分鐘,一股濃郁的焦香緩緩彌散開來,小花撤去酒精爐,用打溼的白毛巾捧住燒杯,煮好的咖啡慢慢回落,小花起身去拿杯,大聲問我要不要鮮奶和糖。

我已經被那股奇異的香味陶醉了,回答說啥都不要,這麼稀有的東西難得一喝,我就直接試試純咖啡的味道好了。

斟好咖啡,又把蛋糕裝盤,招呼我到靠近視窗的地方去坐,我拿到杯立即迫不及待的嚐了一大口,細細咂摸滋味。

小花坐在對面,手擎杯在鼻端輕輕晃動,笑嘻嘻的看著我問:“你家裡放著那麼多種咖啡壺,一定對咖啡化很有研究,我有點不信你從來沒喝過貓屎咖啡。”

我怔了一下,心說他怎麼知道我家裡的情形?隨即想起幾個月前發生的事,忍不住問他:“你上回我到底為了什麼啊?不光去查鋪,竟然連我家都給翻了,不會是隻想數數我有幾把咖啡壺那麼簡單吧?”

小花略微沉吟一會,輕聲說道:“我想知道鬼璽到底在不在你手裡。”

見我滿臉疑,就解釋說:“當初你們仨在新月飯店搶了那玩意跑,這件事可沒算完呢;你們離開北京以後,琉璃孫的人一直不依不饒,現在整個潘家園都知道他們在尋胖的晦氣。”

我聽了有點意外,急忙問他:“原來琉璃孫沒事兒?胖的老窩沒給他端了吧?”

小花一笑,忽然冒出一句粗話,說沒事個屁!那老小被你家老悶給打傻了,眼下只知道吃飯拉屎,現在是他兒當家。

那小可比他老頭煩人多了,出事以後託人打聽到你們的底細,日夜派手下在胖那兒蹲坑,揚言一見到胖就立馬廢了他。

我嚇了一跳,忙問胖的古董店怎麼樣了。

小花笑了笑說:“他們也怕驚動官府,沒敢公開打砸搶,不過一直在門前攪鬧,搞得店裡做不成生意。”

我說:“那可有點操蛋,胖還指望那爿鋪給他丈人一家養老呢!你在京城混了這麼久,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不能幫忙說和一下,花點錢把這事兒擺平了?”

小花撲哧一笑說:“看來你還不知道,胖店裡前幾天去了個狠角色,一句話不來把那些搞事的揍得屁滾尿流,聽說連小孫也掛彩了;那位還放出狠話,說小孫要是再敢走近潘家園半步,見一次就打一次。”

我聽得駭笑起來,問小花究竟啥人這麼驢性,是不是他昨天電話裡提到的那位,關鍵時刻可以救我小命的高人。

小花對著我的臉仔細端詳一會兒,忽然笑道:“原來你是真不清楚,這老悶瞞得你夠緊的。其實那人和你挺有淵源,我不知道你應該管她叫嫂呢還是叫大姐……”

我一聽就說:“我靠!這個人竟然是女的?難不成胖從前家裡就有老婆?丫還敢跟我們吹牛說他是光棍!”

小花又笑起來,連連擺手說:“別往人家胖身上賴,這女的是你們家老悶的正宮娘娘,聽說怕你這個小奸妃吃醋,給打發到北京來了。”

我聽說高人竟然是悶油瓶的表妹,心裡頓時有些驚訝,仔細想想就覺得這樣安排實在高明;既解決了胖古董店的危機,也免得一個姑娘家在外面到處漂泊,以後胖外出倒鬥或者去他老丈人家,也不必擔心鋪沒人照應了。

小花見我沉吟不語,就伸手在我臉前晃來晃去,笑著問道:“琢磨什麼呢?”

我說:“這件事恐怕不能就這樣算完吧,琉璃孫的兒會不會暗中使壞?”

小花嘖嘖舌頭說:“我可以和霍家聯手擺平他,不過你得付出一點代價。”

我正要答應下來,忽然心裡一動,問他:“你想要什麼條件?如果是錢,多少我和胖都可以湊出來,要是打鬼璽的主意你就甭想了。”

解語花表情有點失望,隨即自我解嘲的一笑,揮揮手說算我自作多情,這件事咱們不必再提了。

抬手看了一下表對我說:“客人這會差不多該到了,你能不能下樓幫我照應一陣兒,我要等個重要電話。”

我和他話不投機,也正打算下樓去會悶油瓶他們,於是起身告辭,解語花送我去電梯間,在走廊裡忽然問我要不要抽菸。

我其實煙癮早就犯了,正打算找個地方吞雲吐霧,急忙問他:“這裡到處是煙霧報警器,抽菸恐怕不成吧!”

解語花嫣然而笑,朝我擠擠眼睛道:“電梯裡沒報警器,我經常躲在裡面鼓搗一根。”說著掏出煙盒自己叼一支,再遞一支給我,囑咐我關門以後再抽。

電梯門合上之後,我先點火猛吸兩口,讓尼古丁在鼻腔中盡情盤旋遊走,很快一股曼妙的香氣慢慢衝上腦,我開始有些騰雲駕霧,暈暈乎乎的按下了一樓按鈕,電梯隨即緩緩下降。

這種煙的味道實在好,我忍不住想看看是什麼牌,結果上面只有幾個簡單的英字母,我研究半晌也不知所謂。

這情形有點像老外初到中國,不明白早點的含義是供應早餐,開著貨車賣地雷的也不是軍火販,而是出售一種京郊附近出產的圓形西瓜。這時候忽然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開了。

我邁步想往外走,誰知道腳下像生了根一般挪不動步,用力一掙身體就直打晃,連腦袋都發起昏來,恍惚間看到幾個人打正門進來,斜刺穿過大堂往宴會廳方向走,前面一人正是悶油瓶。

看得出這貨今天著實打扮了一番,穿一身淺色喬治·阿瑪尼西裝,搭配淡青雪紡綢襯衫,領口敞開著,領帶鬆鬆掛在胸前,華貴之中透著幾分隨意,臉上還是慣常的全無表情,旁若無人的大步而行,大堂裡負責迎賓的女服務員立刻驚為天人,全體目光齊刷刷落到他身上。

我已經明白過來自己著了小花的道兒,當即張口向他呼救,誰知卻像中了夢魘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睜睜看著悶油瓶從數米開外的地方翩然走過,可惡的電梯門又緩緩合上了。

我獨自癱坐在電梯間裡欲哭無淚,內心絕望的不住呼嚎,暗暗咒罵那個殺千刀的悶油瓶。

你奶奶的臭得瑟個什麼勁兒?還人家穿白西服,你以為自己是賭神在世啊?就知道直眉瞪眼往裡走,衝老這邊看一下你他媽能死啊?

最可恨的是胖和,居然也只顧衝那群妹搔首弄姿,連看都懶得往這邊看一眼。

看來我是誰也指不上了,必須趕在解語花下手之前離開電梯。

我拼命的往門口爬想去夠開門按鈕,誰知道這時電梯忽然再次啟動,指示燈從b1跳到b2,還在一直不斷下降,周圍的光線也逐漸昏暗起來。

我以為馬上就要暈倒了,急忙用力掐自己手心,不過雙手木木的沒什麼痛感,眼前景物逐漸開始扭曲起來,視線變得像廣角鏡頭一般。

我此刻已經不再覺得害怕了,情緒不由自主的十分高漲,身體有種翩翩欲飛的衝動,只有僅剩一點的理智還在追問,那支菸裡是不是加了迷幻劑之類的東西,解語花到底想對我幹什麼?

這時電梯終於停下,我看到變成圓形的電梯門無聲的開了,一片鬼氣森森的綠光直洩進來,外面是一條長到幾乎沒有盡頭的走廊,煙霧瀰漫中十幾條人影衝我這邊走來。

我突然想起小花曾經說起,這裡的地下室出過十幾條人命,兩個字立刻竄入腦中,霎時間驚出一身冷汗,只希望這時候有人借我一副嗓,好讓我能大聲的喊出救命。

那些身影走到電梯門口就都站住了,最前邊一個側過頭打量我。

我發現他很瘦,外形似乎是個年輕人,一頭白髮卻根根直豎,穿的是現代人服裝,左耳上戴了一隻鑽石耳釘,應該不是陰間的鬼卒。

我的視線逐漸開始迷離,不過內心仍很清醒,這些人無論如何都會把我帶走,必須留下一點線讓悶油瓶和胖能夠追查。

我慢慢將手伸進衣袋,藉著身體的掩護抓了把香灰撒在地上,用手指蘸著悄悄劃字。

這時候那個白毛衝身後的隨從揮了揮手,讓他們把我拉出去,立刻有人進來一左一右架住我往外面走。

我也不做反抗,性把自己當成死人一樣任他們拖拽,沿悄悄播撒手心裡的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