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6章 坐屍老頭

第146章 坐屍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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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坐屍老頭

第一百四十六章 坐屍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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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電話我心裡忍不住好奇,原來胖並沒有胡吹大氣,這小店裡竟然真藏著高人。

於是就跟梁商議,咱們能不能到胖的老窩去見見那位大師,省得留在這兒整夜提心吊膽的。

梁還沒答話,背後的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一隻冰涼梆硬的幹手重重落在我肩上,我嚇得差點嚎出聲來,急忙甩掉那隻手回頭一看,原來是個又幹又瘦的小老頭。

我忙問梁怎麼回事,梁說這位就是店主,京城有名的陰陽風水大師,今晚由他照顧我,保管不會有事。

老頭衝我陰森森的一笑,做個不容置疑的手勢讓我進去,我只好隨他進屋,琢磨悶油瓶居然找了這麼個人來罩著我,是不是存心想嚇死老。

門裡是間十來平米的廳堂,裝修以黃黑二色為主調,屋角供著一尊長兩撇小胡的菩薩,櫃檯上胡亂堆著香燭紙馬,牆邊站了十幾個紙糊的童男童女,臉上一律帶著僵化的笑容,看上去鬼氣森森,處處透著一股靈堂味道。

老頭帶我走進裡間,屋中設了一張床,地面用紅色快乾漆噴了個符咒似的圖形,頭頂燃著七星燈。屋角懸掛四面杏黃旗,上面用硃砂書滿陀羅經,老頭讓我今晚就睡在這裡,他會在旁邊守著我。

我見老頭神色篤定,看模樣倒像真有些道行,心裡感覺踏實了不少,就試探著問他有沒有看出我哪裡不對勁,老頭冷冷的望我一眼說:“境由心生,你什麼都不要理會,只管睡覺就是了。”

我碰了一鼻灰,不敢再向他羅唣,只好問哪裡可以洗漱方便一下,老頭指了指旁邊一扇門。

我開門一看,是個小小的穿堂,一邊是衛生間,另一邊是廚房,和尋常的鋪格局差不多。

洗漱完畢回到房間,老頭已經在床邊放了只蒲團,正閉目打坐,見我進來就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

我搖搖頭說在車上吃過了,老傢伙指了指那張床說:“那就睡吧。”

我只好上床和衣而臥,拉起被把臉矇住,過了片刻忽然屋裡有悉悉的響動,我嚇了一跳,急忙掀開一條縫往面外看,見老頭正在焚燒黃表紙折成的袋,一隻手還在掐訣唸咒。

我心裡頓時說不出的彆扭。

躺在一間滿是經和符咒的屋裡已經夠詭異了,腳邊居然還坐著一個人燒倒頭紙,這他孃的和大殮之前的停靈有什麼區別?這老頭要再叨唸幾句、哭上兩聲,老就真可以去死了。

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穩,主要因為老頭每個小時都要燒一次東西,那種鼓鼓囊囊的紙袋燒起來會發出噗噗的聲音,每次我都會驚醒,看一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最後一次醒來我決定不睡了,下地活動一下筋骨順便放放水,坐起身發現老頭已經不見了,銅盆裡堆滿小山般的紙灰,餘煙嫋嫋,看來這老頭一夜沒睡。

推門走進穿堂,見那老頭端了個盆往廚房去了,我跟上前準備打個招呼,一到門口就發現不對勁,廚房裡一明一滅的發著藍光,一個彎腰屈背的老婦人正悄無聲息的在裡邊忙碌。

我頭皮立刻就奓了起來,陪了我一整夜的老頭在天明之際竟然變成了老!我開始猛打冷戰,嚇得尿都快流出來了,一步步慢慢向後退,終於摸著牆捱到門口。

幸好前門只上了道暗鎖,從裡面就可以開啟,我哆嗦著開了門,像瘋一樣衝到街上,梁的車就停在對面幾十米遠的地下停車場,我當即拔腳朝那裡狂奔。

這當口正好是黎明之前,全天中最黑暗的時段,連跑夜班的計程車都靠在邊小憩了,空曠的街道上寧靜異常。

我拿出短跑運動員的速橫穿馬,一刻不停的衝進停車場,跑得心臟都快從腔裡蹦出來了,很快就看到梁的車停在前面,前後四扇門都大開著,車內空無一人。

我叫了兩聲沒人回答,感覺有點不對勁,急忙剎住腳步躲在柱後觀察,暗想會不會是那老頭半夜過來偷偷把梁幹掉了?一般恐怖片裡都是這樣安排的,殺掉主角之前先清理配角。

我實在有些氣餒,心說這樣的破事怎麼淨給我遇上,又不能棄梁於不顧,只得壯起膽往前湊,想看看地上有沒有屍體或是血跡。

偏偏停車的地方特別黑,我身上又沒帶電筒,幾乎所有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前方了,冷不防肩膀被人從後面拍了一下。

這樣的情節我見的多了,倒不覺得十分意外,大叫一聲,回手就是一拳,可怕的是對方居然像紙糊的一般,無聲無息的順著拳風飄開了,隨後一雙手從身後繞了上來。

我嚇得心膽俱裂,立刻拼命反抗,和抱住我的東西打成一團。

前些日在地道里那場打鬥這回起了作用,我著悶油瓶表妹的招式用肩膀、手肘和頭頂不停攻擊對方的柔軟部位,那傢伙捱了我好幾下,最後用盡全力才把我按在一臺汽車的發動機蓋上。

我累得呼呼直喘,胳膊被擰到背後,半邊臉壓在冰涼的鐵板上,不過倒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襲擊我的那傢伙應該也是個人,而且消耗了不少體力,已經開始冒汗,一股淡淡的香氣伴著體熱散發過來。

我分辨出這是一種法國男用香水的味道,香氣非常獨特,有個名堂叫做天國的芬芳,能用得起這種名貴貨色的應該不是孤魂野鬼,想了一下就用胯骨拱他,嘴裡罵道:“你狗日的給我起開,你的老二都硌老屁股上啦!”

嘻嘻一笑,拍拍我肩膀鬆開雙手。我站起來接著罵他:“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幹嘛在背後偷偷襲擊我?”

小花笑道:“我是看你實在好玩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就像剛出世不久的小貓咪一樣,探頭探腦一驚一乍的,實在逗死人了,嘖嘖嘖,怪不得老悶那麼喜歡你。你剛才在幹什麼,是打算和梁玩捉迷藏遊戲嗎?”

我被他氣得七竅生煙,怒道:“捉你個鬼迷藏,老在屋裡見到怪事了,我是來找梁逃命的……”接著就把剛才老頭瞬間變成老去廚房做飯的事告訴了他。

小花聽完愣了一會兒,隨即扶著柱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衝我搖手,過了半晌才說:“那老頭是我一熟人,專門替人處理邪性事的,老是他老伴,就住在鋪後屋裡,你小想象力也豐富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半信半疑,追問道:“那廚房裡怎麼會有藍光一閃一閃的?”

這時梁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手裡捧著油條和熱豆漿,告訴我廚房隔壁是一家夜店,一閃一閃的是霓虹燈,說著要帶我過去看個究竟。

我心裡一塊石頭落地,自我解嘲的笑了兩聲說還是算了,我就待在外面吧,又問小花悶油瓶什麼時候回來。

小花說他們幾個忙了一夜,正在我家補覺呢,就我一個夜貓不知道困,你還是跟我走吧,我是特意來接你吃早餐的。

我一想也不錯,反正天已經放亮了,就算真有鬼怪這會也該躲起來了。不管晚上怎麼樣,先混飽肚才是硬道理,於是和梁道過別,上了小花的跑車。

小花帶我去了一家很幽靜的西餐館,這會兒客人還不多,寬敞的店面裝修成革時期模樣,方桌上鋪著雪白的檯布,靠背椅罩著紅白兩色布套,一切都很老舊卻不顯得寒傖。

店中菜大都保持著五六十年代的俄式風格,濃到糊嘴的紅菜湯、炸成金黃色的厚麵包片配著果醬和黃油,還有加了許多幹酪跟魚肉的沙律。

服務員一律深紅連衣裙配白布圍兜,悄無聲息的端著盤走來走去,差不多可以算是古董的盒狀擴音器裡低低放著俄羅斯歌曲。

小花看我吃得很香,就為我又加了份嫰豬排,自己要了黑魚醬和一小杯伏特加慢慢啜著。

我問他:“這裡怎麼早上就賣烈酒,這些玩意不是晚宴上才能享用的嗎?”

小花淡淡一笑說:“老俄可沒那麼多瞎講究,什麼早餐晚宴下午茶的,只要想吃什麼時候都供應。不過你小可就有點奇怪了,你都鬼怪上身了,需要有人替你坐屍才能睡覺,胃口竟然還這麼好,你是不是有點沒心沒肺了?”

我聽著有點不對味,就低聲問他:“你說那老頭是替人坐屍的?我真到那個份上了嗎?”

小花連忙搖手道:“你別擔心,我們其實也不知道你究竟怎麼了。不過小心為上,那老頭是純陽八字,大半輩和死鬼打交道,鎮得住邪氣,所以才請他看著你,今天晚上老悶會親自替你捉鬼,咱們得好好大幹一場。”

我朝他咧嘴一笑說“反正早死晚不死,哥幾個好歹也算身經戰,總不至於連個把小鬼都對付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