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章 黑眼鏡

第16章 黑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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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黑眼鏡

第十六章 黑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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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對這個印象還不錯,我第一次見他是在格爾木療養院,當時他下到棺材裡去拿一件東西,悶油瓶在上頭替他把風。後來我們個被禁婆追的狼狽逃竄,他的身手和奔跑速速幾乎不遜於悶油瓶。

後來車隊在沙漠裡遭遇襲擊時,我們每個人都自顧不暇,也只有他有能力配合悶油瓶對落難者進行救援,兩個人的合作幾乎天衣無縫。

那次塔木陀之行我是個不受歡迎的闖入者,阿寧和悶油瓶合起夥冷淡我,差不多直接無視我的存在,好像怕我會賴上他們一樣。

只有這個黑眼鏡一直跟我套近乎,每次發生事情他都施以援手,我倒不是貪圖他的庇護,一個人在誰都不肯搭理你的情況下,有個朋友是相當可貴的。

我真心覺得和他聊天挺有意思。不過這個人從來不談自己的事,我對他的底細完全摸不透,覺得他似乎有點玩世不恭,無論遇到什麼危險都興致勃勃的,做事簡直和悶油瓶一樣天不怕地不怕。

我原來以為他和叔有交情,看在老頭的面上照顧我,見到叔以後才知道滿不是那回事。

後來在西王母洞為了等候困在裡面的悶油瓶和錦,我和那個拖把衝突了好幾次,每次他都在中間打圓場,有意無意的偏袒著我。

那次分手到現在差不多已經有兩年了,想不到這這種情況下,他竟然又出現了。聽他口氣好像是受我的託付專門來幫我的。

我並不想把小花怎麼樣,畢竟他和我奶奶的孃家是親戚,還是叔的親侄。於是對黑眼鏡道:“黑爺,這位帥哥是解家的當家,江湖上人稱小九爺的。我們之間有點小誤會,說開了就沒事啦,你們二位多親近親近。”

黑眼鏡嫣然一笑,答道:“行啊。”撅起嘴脣衝著小花啾的一聲送了個飛吻。

小花勃然大怒,罵了句字經,手裡的刀嗖的一聲向黑眼鏡頭上飛過去,人剛躥出一步,就被幾把砍刀架住了脖。

單刀飛到面門,黑眼鏡不緊不慢伸手夾住,拿到眼前細細觀看。

我怕他們倆真鬧僵了,趕緊勸道:“黑爺,九爺今天落單,你別再玩了。”黑眼鏡說:“你是老大,聽你的放他一馬。”朝手下揮揮手,那些人收了兵器走到他背後,看上去很是訓練有素。

我拉著他走開一段,悄聲問道:“黑爺,難不成你也是老九門的人?”黑眼鏡哈哈一笑,說道:“哥哥,瞧你這老大當的。我是四阿公盤口的夥計啊,老爺走了以後,我師父也不露面,只好由我勉強照應著,兄弟們總得吃飯是不是?”

我對陳皮阿四的盤口不是很熟悉,問他:“你師父是誰?”黑眼鏡啞然失笑,瞪著我說:“你不知道我師父是誰?你不是叫他小哥嗎?我看你們倆、還有那個死胖好得差不多穿一條褲腿。我師父從來沒告訴你我是他徒弟嗎?”

悶油瓶竟然是黑瞎的師父!這一點實在出乎我的意料。這個該死的悶王!

我強忍住想罵街的衝動,搖搖頭說:“你師父那個沒嘴葫蘆,你見他和誰聊過天?認識四五年,他對我說過的話全部也不超過一句,最長那個句也就四十多個字,還是被我氣急眼了才憋出來的。那傢伙說不定在老蔣的保密局幹過,真不辜負他那個啞巴稱號。”一句話說的黑眼鏡身後好幾個人都樂了。

小花壓下火氣,走過來說:“對不起,我做的確實有點過火,不過真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那天自己也喝高了,一時糊塗。”

我看著他就有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一時糊塗,糊塗到派一群小混混在大街上圍攻我的夥計?我看你是越來越下作了。”小花愣了一下,辯解道:“我沒有。”

黑眼鏡介面說:“老大,你這可是錯怪人家了。那幾個小是齊家門裡僱來的混混,想抻練抻練你,那群廢物認錯了人,叫那位小掌櫃吃了點虧。我剛想派人過去收拾他們,你就親自殺出來了,當真是所向無敵,兄弟們全都挑大拇指。這下恐怕沒人敢再試探老大的深淺了吧?”說著向小花咧嘴笑。

小花橫他一眼說:“我和你的賬改日再算,現在先陪老大去酒店休息,我已經定好了套房。”

我說:“你定的套房我可不敢去住,說不定一覺醒來又給人扔進地牢去了。”

黑眼鏡哈哈大笑,對我說:“上我那兒去吧,我們會館裡有套房間你一定感興趣。”

我問他是什麼房間,黑眼鏡樂呵呵湊過來咬著我耳朵說:“我師父從前住在會館的閣樓上,他走的時候把鑰匙留給我了。怎麼樣,夠刺激吧?”說著掏出串鑰匙對我晃了

一晃。

我說:“你等一會兒,我過去和我叔說一聲。”走到叔車前,告訴他我要去黑眼鏡那兒住。

叔使勁抽了幾口煙,忽然問我:“瞎那個野貨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了?”我說:“他是小哥的徒弟。”叔說:“我靠,怪不得對老那副德行。”

我心中暗笑,問他還有沒有什麼事。

叔長吁短嘆,搖著頭說:“你和他去吧,明天老九門全體為你設宴,咱們早晨就開席,一直喝到天黑看大戲。讓瞎早點送你過來,我就不陪你啦,還得去跟老二解釋我做的這件糊塗事兒。”

小花回車裡取出我的包和一袋衣服送過來,對我說:“這些是我從你那兒借用的,現在都還給你。明天酒宴上我親自唱一出?夜奔?給你賠禮。”

黑眼鏡湊過來笑嘻嘻的問:“是唱君夜奔哪,還是紅拂夜奔?”小花怒罵道:“×你奶奶,是林沖夜奔。”

我強忍笑容,心裡說:這兩個真是一對活冤家。

小花又說:“前天晚上宴請你二叔和叔的夥計,我怕害你失信於人,替你出面去應酬一下。一共花了不到四千塊錢,你錢包裡現金不夠,我替你墊了一千多,不用還了。”

我掏出王盟借給我的錢包說:“咱們一碼歸一碼,墊了多少,我現在就給你。”王盟的錢包很有特點,是嬌嫩的淡黃顏色,上面有許多胖嘟嘟的小熊圖案,用手一捏吱吱叫,王盟說這是防盜錢包。

小花本來被黑眼鏡搞得十分鬱悶,一直陰沉著臉,看到我的錢包就愣住了,接著又看看我的米老鼠t恤,忽然笑起來,說道:“吳老大,你知不知道賣萌是很可恥的?”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小花說:“就算我拿了你的衣服和錢包,你也不用改變造型啊,打扮成這樣有點可愛了吧。”黑眼鏡聽了轉過頭去,笑得肩膀一聳一聳的。

我自己也忍不住笑,指了指坐在車裡吃東西的王盟說:“那天被你關進地牢,不得已從下水道爬出來的,衣服弄得又髒又臭,鋪裡的替換衣服又被你拿走了,這些都是王盟借給我的。”又問他們倆哪裡能找到大夫,給王盟看看傷。

黑眼鏡說:“會館裡有個野郎中,專門給兄弟們治傷看病的,一會叫他給你那位小掌櫃瞧瞧就是了。不過我看那小能吃能喝,好像沒什麼大事。”

我向叔道別,黑眼鏡站在一旁朝小花擠眉弄眼,惹得怒目而視。我怕他當真把小花惹毛了又生事端,趕緊叫他快走。他說要親自給我開車,把吉普車鑰匙扔給一個手下。

我看他興致勃勃,就自己坐到副駕駛座位上,把車讓給他開。

黑眼鏡嘴上叼著菸捲,吊兒郎當的抓著方向盤,儘管夜已經很深了,他仍然戴著那副嚇人的黑眼鏡。

我忍不住問道:“黑爺,你他孃的這麼晚了還戴著墨鏡能看見道嗎?”

黑眼鏡並不急著答話,先用嘴脣把煙移動到嘴角邊放好,然後對我說:“老大,你還是叫我瞎,別黑爺黑爺的啦。你跟我師父是哥們,我本來應該管你叫叔才對。”

我看他嘴上叼著煙依然吐字清晰,說話的時候連菸灰都不掉下來,忍不住讚道:“原來香港電影也不是亂蓋的,世上真有小馬哥這種神人。”

黑眼鏡得意地笑起來,深深吸了口煙,吐出幾個漂亮的菸圈。

王盟在後座大聲叫好,興高采烈的問道:“黑爺,你還能再吐出一支箭從菸圈中間穿過去嗎?”

我終於忍無可忍,把臉轉向車窗去笑。

黑眼鏡有點尷尬,樂了兩聲,說道:“這位小夥還挺幽默啊,你是叫王萌萌吧?剛才沒聽見花爺說賣萌是可恥的嗎?”王盟聽了嘟起嘴。

我說:“我就王盟這麼一個夥計,沒了他就是光桿司令,你別給欺負跑了。我覺得還是叫你黑爺比較順口,你在道上也很夠爺範兒,咱們各論各的,不用顧忌你師父,既然都是這條道上混的,肩膀齊為弟兄。”

黑眼鏡點點頭說也好。默不做聲的開了一段,忽然問我:“吳哥,你知道別人為什麼管我叫瞎嗎?”我搖頭說不知道,他說:“要不我給你講講吧。”我當然同意,他就開始講起來。

王盟也很感興趣,把腦袋伸到我們倆中間,像條大狼狗一樣豎起耳朵。

黑眼鏡說:“原來我的眼睛和別人沒兩樣。剛出師那陣還不到二十歲,有一回帶兩個小兄弟下鬥,其中一個人不小心碰到了墓中機關,一股毒水噴出來,那小自己當場就掛了。我眼裡濺上毒汁,暈倒在鬥裡。

咱們那邊是四老爺定下的規矩,出了事大家各安天命,誰也不必為他人冒生命危險。所以沒受傷那小扔下我就跑了。

幸虧我師父發現我沒回來,抓住那小追問,這才趕過去救了我一命。不知道他用什麼藥水每天給我洗眼睛,總算沒瞎,在**躺了一個多月才活過來,不過再也見不得強光,弄得像個貓一樣。從那以後我師父就開始管我叫瞎,時間一長所有人都跟著叫。”

我聽了十分感慨,想安慰他幾句,說出來的話卻有點不著溜兒,我當時好像是說:“你們師徒倆一個啞巴一個瞎,真算得上倒斗絕配。”黑眼鏡一聽當場就笑翻了。

題外話:很久前在網上看到一個關於瓶邪的小童話。說的是美麗的悶公主被蘇困在高塔之上,由惡龍看守,等待王前來營救(迎娶)。

於是勇敢的天真王騎著小白馬來到古堡拯救公主(看那馬的身材估計也有可能是驢哦),王在高塔下和肥龍(胖)展開惡戰,被打的屁滾尿流。

悶王,(口誤)是悶公主。悶公主站在窗前觀戰,終於忍無可忍,於是提著裙從塔頂飛身而下,掄起黑金古刀、一招就斬了肥龍(可憐的胖),從地上拉起眼冒金星的天真王,兩人騎上小馬一起回家。

請不要問我從那看來的,俺記不住了。不過俺可以保證,俺絕不是自己瞎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