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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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衝突
第一百四十三章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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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出去應門之際,我被棺材裡的神祕人隔著牆洞瞄了一眼,這傢伙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穿透力強,一瞬間我幾乎認為他已經發現了我在偷看,一顆心砰砰疾跳起來。
那傢伙向房間四周打量一下,站起身往牆邊走來。我再次嚇了一跳,以為那廝要過來抓我,卻發現他原來是去照鏡。
只見他先是對鏡仔細端詳自己的面容,隨後又退了幾步左顧右盼,彷彿是個愛俏的青春少女一般,對自己的長相有興趣。
我看著心裡有些詫異,暗想這小如此愛惜容貌,難道真是悶油瓶的兔爺?
不過我總覺得這人哪裡不對勁,雖然年輕力壯四肢健全,走起坐的姿勢卻像個失去雙臂的殘疾人一般,尤其是剛才他無意中瞥向我的那一眼,怪異的目光我明明在哪裡曾經見過,可就是說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時門口方向有人大聲問道:“我說老鬼呀,你這是臭美什麼呢?深更半夜的和小哥在兒這喝酒,回頭小吳可要吃醋嘍。”
我一看原來是胖進來了,悶油瓶一言不發跟在後頭,被稱作老鬼的年輕人嘿嘿一笑說:“呀,貨拿回來沒有?”
胖說:“廢話,你胖爺我是誰呀?辦這點小事必須手到擒來……”接著就開始大吹大擂起來。
我知道他倆在談那批軍火,悶油瓶在旁邊不加阻止,顯然是沒把那傢伙當外人,已經讓他參與進來了。
我力尋記憶深處的零星片段,想弄清這傢伙到底是何許人,有一瞬間似乎已經找到了端倪,偏偏那念頭像遊絲一般虛無縹緲,無論如何都抓它不住,正凝神思,冷不防後脖被人一把擒住了。
我條件反射的想甩開襲擊者,誰知剛一回身襠部就捱了一下,疼得嚎叫起來,身體縮成一團。
黑暗中襲擊我的傢伙又伸手過來,我顧不得護痛,揮拳朝對方頭部猛擊,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別打,是自己人。”
我一聽是的聲音,就咬著牙罵他:“操你奶奶的,你知道是自己人還這麼打我?”
黑眼鏡呵呵笑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聽見叫喚才知道是你,這一上神經繃得緊了,有點管不住自己,多有得罪啦。”
這時又有幾條黑影匆忙趕來,正是屋裡那幾個人,悶油瓶走在最前面,開啟手電照著我問:“你怎麼樣,不要緊吧?”
我看著他那副德行心裡就有氣,悻悻然反問道:“老光著腳在泥地上站了半天,老二又被人踹一腳,你覺得要不要緊?”
這時棺材裡的陌生青年也跟了進來,幸災樂禍的咧嘴而笑,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邪惡嘴臉;我一股無名火直衝頭頂,對他怒目而視。
胖急忙把那傢伙朝外面推,對他說:“回去喝你的酒去,少在這兒跟著瞎摻合。”一邊說一邊衝黑眼鏡連連擺手,那個惹禍的混蛋伸伸舌頭,縮著脖也出去了。
悶油瓶一看大夥都要走有些慌神兒,急忙拿眼睛看著胖,示意他留下。
胖一笑說:“胖爺這兩天肚不好,總有一股氣在屁股裡亂竄,我找地兒放屁去,免得在這放薰著你們倆。”說完回身就走。
我知道胖是想回避,這貨每次打算做什麼或者不做什麼都能提出稀奇古怪的理由,這一點悶油瓶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看他去了。
胖走到門口輕聲嘀咕道:“是你把小吳惹炸毛的,自己看著辦吧,哈哈。”
悶油瓶嘆了口氣,湊過來陪著小心說:“傷得厲害嗎?讓我給你看看吧。”
我怒反笑,瞪起眼睛問他:“你想看我的雞巴?”那廝尷尬起來,連忙搖手說:“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心中怒氣更盛,伸手在他胸前一推說:“那你他孃的什麼意思?你今天耍的老還不爽嗎?一定要我脫褲給你看才夠勁嗎?”
一邊罵一邊發狂似的用力推他,悶油瓶連連後退,最後終於忍不住火了,猛地抓住我肩膀向前一搡,怒聲喝道:“你幹嘛這麼矯情,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正處在虐待狂的興奮之中,冷不防被他推了個趔趄,後腦砰的一聲撞在牆上,當場眼前發黑,雙腿慢慢軟了下去。
悶油瓶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我,眼中盡是懊悔之色。
在門口偷聽的胖見勢不妙快步搶進來打圓場,嘴裡嘮嘮叨叨埋怨說:“真他孃的不讓人省心,胖爺一眼照顧不到就有事,放個屁的功夫阿慶嫂和沙老婆就打起來了。”
我揮手想甩開悶油瓶,不料剛一用力立刻翻腸倒肚狂嘔起來,一口穢物全部噴在他身上。
胖急忙跳過來扶我,喃喃罵道:“小哥你這個混蛋下手也黑了,你把天真都給打腦震盪了。”
我耳朵裡嗡嗡直響,又接連吐了好幾口,因為一整天沒正經吃飯,嘔出來的幾乎都是酸水,嗆得眼淚都出來了,腦袋也是一陣陣犯暈。
恍惚間聽到悶油瓶惶急的聲音在向胖問主意,胖說:“別急,我看不嚴重,先扶進屋裡躺一會兒緩緩,實在不行再送醫院。”
接著又有人七嘴八舌出主意,我暈乎乎只覺得那些聲音越來越遠,忽然雙腳離地被人抱了起來,開始迅速往前移動。
我迷迷糊糊地用力掙扎,想推開抱住我的人,手腕立刻被胖捉住喝道:“別亂動!再鬧又要吐了。”我實在沒精力繼續廝打,只得放棄反抗,被他們搬回屋裡。
胖一直在旁邊大聲指揮,叫人把我臉朝下扣在炕上,胸前墊上個枕頭,免得一會再吐起來不小心把自己嗆死。
我頭疼得要命,全身上下火燒火燎的難受,差不多立刻就睡過去了,過了一陣身邊逐漸安靜下來,有人在黑暗中替我輕輕揉搓後腦勺。
我只覺得一陣悲從中來,眼淚不知不覺冒了出來,用力抽了一下鼻。那人急忙把我拉起來摟在胸前,我沒羞沒臊的開始抽泣,把眼淚鼻涕全部擦在他的襯衫上。
哭了片刻心情略微舒暢一些,肚開始咕咕直叫,於是哼哼著說:“胖,我餓了,你去給老泡個泡麵,要紅燒牛肉的。”
抱住我的人急忙應了一聲,把我輕輕放回炕上,忽然用柔軟沁涼的嘴脣在我額前貼了一下,隨即腳步匆匆的出去了。
我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剛才那人絕對不是胖,心裡頓時又開始七上八下,過了一陣才慢慢睡去。睡醒後天已經大亮了,放在枕邊的泡麵早變成幹呼呼的一碗。
我掙扎著爬起來走到院裡,正碰上張家老二從外面回來,忙問他人都去哪兒了;老二說昨晚他們連夜轉運那批貨進山,他整晚都在裝卸箱,現在回來睡覺,再一打聽,原來悶油瓶他們四個不放心貨物,都跟著押運去了。
洗漱完畢回到屋裡重新躺回炕上,越想心中越覺沒趣。人家四個都身手不凡、行動起來步調一致,只有我是個沒用的廢物,偏偏又醜人多八怪,昨晚竟然鬧了那麼一檔笑話,再實在無顏以對。
想了想幹脆爬起來給胖留了個字條,告訴他我回杭州去了,如果有事可以打電話找我。
張家只有老二一個人在睡覺,我也不想打擾他,徑直出門去找小吃店的老闆,問他能不能收點錢開車送我進城。
老闆說他也正好要進城上貨,大家既然順,車錢就不必給了,和老婆打聲招呼,開車載上我走了。
我們倆在縣城中心的長街上分手,我剛走進車站,胖的電話就追來了,問我:“小吳,你那紙條到底什麼意思,你小跑哪兒去了?”
我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沒藏什麼暗語,我鋪裡有事,先回杭州了。你們進終時記得叫我一聲,如果小哥實在不同意就算了,你替我照顧他點兒。”
胖說:“別他娘跟託孤似的,我又不是誰家的保姆,心疼他你就自己留下照顧。我說你小是不是在吃那老鬼的醋?也小心眼了吧?”
我說:“你用不著瞎猜,我誰的醋也不吃。現在的事我又幫不上忙,留下也沒意思,你們自己保重,用錢就給我打電話,沒別的事我掛了。”
胖趕緊說:“哎哎,先別撂,小哥要跟你說話。”這下我倒有點意外,忙把手機貼到耳邊,那頭半天沒人吭氣,只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我實在忍不住,只好先問道:“你在那邊嗎?”悶油瓶嗯了一聲,我又問:“你想跟我說什麼?”他支吾半天才說道:“你回家去也好。”
我勃然大怒,衝著話筒吼道:“滾你奶奶的,你去給我死吧!”隨後立刻關掉手機,衝到售票處去買最早離開的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