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再生波折
豪門情劫:囚婚老公太殘忍 重生之星光璀璨 武道真意 威武女將軍 彪悍世子妃 天才寶寶PK花心爹地 天音少女:百變無敵俏丫頭 皇上,本宮和太監愛過 至尊女藥神 梟雄
第137章 再生波折
第一百三十七章 再生波折
、、、、、、、、、、
我聽悶油瓶說要告訴我終的祕密,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就問他:“前幾天在鬥裡你還什麼都不肯回答,現在怎麼忽然轉性啦?”
悶油瓶說:“本來我和你都希望你能跟終撇清關係,誰知道你又神差鬼使的自己摻合進來了,既然要參與行動,還是讓你瞭解一些真相比較好。”
我一聽他同意讓我參加終行動,禁不住喜出望外,這一眉飛色舞立刻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了,急忙說:“大哥,你還是讓我自己走吧,這麼臉對臉抱著彆扭死了。”
悶油瓶一笑,使一招蘇秦背劍把我甩到背後,我被他掄得眼前忽悠一下,埋怨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老一多斤大體格甩來甩去你不嫌累得慌?”
悶油瓶也不還口,揹著我腳步輕快的沿山向下疾走,我並不急於催他講終的事,閉著眼睛伏在他瘦瘦的背上,想像自己正騎著一匹小馬奔弛,漸漸一陣倦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醒過來以後,我發現天又黑了,想必已經睡了一整天,躺在溫暖的火炕上,唯一的感覺就是肩膀疼。
沒想到韌帶拉傷會疼得這麼厲害,沒幾分鐘我就出了一身虛汗,想從睡覺的地方爬起來,剛剛一用力,整個左半身立刻撕心裂肺的劇痛起來,我幾乎五官挪位,不住的張嘴猛吸涼氣,差一點就要叫出聲來。
過了一陣,我眼睛開始適應周圍的黑暗,發現自己躺在新房裡,蓋一床龍鳳呈祥的大紅被,應該是悶油瓶把我放在這兒的,這個人好像從來不懂得疲倦,不知道又跑到哪兒去了。
我這幾天有點操勞過,本想接茬再睡一覺,不過拉傷的地方越來越疼,整個肩膀都火燒火燎,幾乎到了睡不安席的程,反正屋裡也沒有人,我性像唱歌似的哼哼起來,剛覺得舒服一點,忽然有人開門走了進來。
我立刻問了聲:“誰?”那人沒答話,走過來把一包東西放在炕上,我努力掙扎想坐起來,卻被輕輕按住了。
我覺得來人似乎有些熟悉,藉著微光發現竟然是悶油瓶的表妹,已經換上了一身女裝,心中不免慌張起來,正想解釋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裡,那姑娘已經側身坐下,伸手在我肩頭輕輕按摩起來。
我嚇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又不敢出聲謝絕,只得萬分尷尬的沉默不語。
那位表妹的手勁很大,反覆在我頸後幾個地方用力按壓,估計那幾處都是人體的穴位,很快我肩上的痛楚就減輕了,最後只剩下一些酸脹的感覺,我朦朦朧朧正要睡去,那姑娘卻低聲說起話來。
我急忙凝神細聽,她似乎在囑咐我替她照顧表哥,我力控制不讓自己睡著了,暈暈乎乎的問:“你是他,親自照顧不是更好嗎?”
姑娘彷彿輕輕嘆息了一聲,在我朦朧入睡的前一刻,似乎聽見她說自己要出遠門,炕上的那包東西是送給我的云云。
我再次睡醒天已經大亮了,只見悶油瓶坐在八仙桌邊,正拿調羹攪著一碗熱騰騰的食物,看樣是打算吃飯。
我打著呵欠慢慢坐起身,活動一下受傷的肩膀,只略微還有些小痛,不過已經不影響行動了。
悶油瓶見我醒了就把碗端過來,說:“你已經睡足一天一夜了,吃點東西吧。”
我見到吃的立刻興奮起來,一看是剛煮好的綠豆粥,配著幾條老醃羅卜,瞧上去頗有食慾,急忙接過來狼吞虎嚥,一支菸的功夫就全吃光了。
著悶油瓶盛飯的光景,我瞥見炕上放著一個包袱,猛然想起昨晚他表妹來過,這包東西好像是送給我的,趕緊開啟一看,包裡是那套拜堂時我穿過的大紅嫁衣,最上面放著一枚白金指環。
我隱約記起她說過要出遠門的話,現在又把這些都送給我,是不是表明和悶油瓶決裂的意思,心中未免惴惴不安起來。
等悶油瓶端著碗回來,我忙問他新娘在哪裡,悶油瓶說:“她要出門一陣,今天早晨已經離開張家村了。”
我忽然有種罪惡感襲上心頭,問道:“會不會是我和你關係親密,你表妹不高興了?想辦法跟她解釋一下吧。”
悶油瓶說:“不要瞎猜,與你沒關係。她如果留下七名長老一定會想方設法迫使我們圓房,讓她離開家避一陣,兩個人都省心。”
我聽了反而更加擔憂,說道:“她一個山裡女孩,獨自出門在外,萬一被人騙了怎麼辦?”
悶油瓶啞然失笑,回答說:“她在城裡讀了四年大,去過很多地方,每個暑假都在新月飯店打工,你不必婆婆媽媽的。”頓了一下又說:“我已經把你的聯絡方式給她了,我表妹有難處會去找你的。”
我聽他這麼說略微放了點心,覺得如果兩人不想真正完婚,這法倒也算權宜之計,不過想到那位表妹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光臨我的鋪,用酷似悶油瓶的眼神看著我,心裡不免有些怕怕的。
這女和悶油瓶一樣話不多,不過留給我的印象很深,幾天中她一直代替悶油瓶照顧我,我卻連她的全名都不曉得,只知道有一個梅字,於是在心裡悄悄稱她梅表妹。
悶油瓶把剛盛來的粥遞給我,我說:“老頭一回到你家做客,你也不準備點好吃的,就拿綠豆粥灌我?”
悶說:“你這幾天忙得嘴脣都掉皮了,吃點這個清清火。”
我哈哈一笑說:“狗屁,你見誰一忙嘴就掉皮?老的男朋友都嫁人了,上火才是真的。”
悶油瓶聽了急忙咬住嘴脣把臉轉到一旁,我說:“別偷著笑了,快過來坐下,你昨天不是要告訴我終的真相嗎?”
悶油瓶說:“這個往後推一下,你叔一直在催我回長沙解決那件事,我安排好村務要馬上趕回去。你休息一兩天就先回杭州,我一有空就去找你。”
我半信半疑看著他,悶油瓶拍拍我的光頭說:“別擔心,我一定會說話算數。”
我還想跟他繼續磨嘰,偏偏一個毛頭小敲門進來,對悶油瓶說七位長老和村裡管事的都已經到齊了,請族長過去商議要事,悶油瓶嗯了一聲,對我點點頭就匆匆走了。
我這邊急急忙忙喝完了粥,穿衣下地梳洗一番,把梅表妹送我的包裹帶好,想趁悶油瓶離開之前堵住他,爭取跟著一塊去長沙。
這些日我幫忙籌辦婚禮,村公所裡院落格局都已經摸的十分熟悉。出了新房一直往前院走,剛進月亮門就聽見東廂那間議事房裡吵得很凶,其中一把嗓聽上去格外憤怒,仔細辨別竟然是。
我有點驚訝,不知老張在對誰發脾氣,見院中左右無人,就鬼鬼祟祟湊過去聽窗根。
老張似乎在埋怨什麼人對父母不孝,不住口的翻出陳年老賬進行控訴,那人低聲嘀咕幾句,老張頓時更加暴跳如雷。
我心裡好奇的要命,正打算尋個窗簾縫隙往裡偷看,突然間房門呼的一聲被猛力撞開,一個人怒衝衝從裡邊出來,頭也不回的去了。
我一看是悶油瓶,心裡更是無比奇怪,難道被指責不孝順父母的竟然是他?正想追上去問問究竟,老張已經一溜小跑追出來叫他哥哥。
我急忙一把拉住老張,問他剛才怎麼回事。老張一見是我十分尷尬,支吾一下才說過些天是他老父忌辰,他哥哥死活也不肯留下拜祭,所以兄弟倆才吵了幾句。
這時屋裡眾人也都擠到門前,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我和老張說話,許多人表情頗為不忿。
我知道在重視老傳統的莊戶人家不孝敬父母實在是大禁忌,趕忙沒口的替悶油瓶辨白,說他有要事纏身才會急著離家,又自告奮勇去勸他回來再重新商量一下時間上的安排。
老張怒氣已經消了不少,顯然也有點後悔剛才衝他哥發火,於是朝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