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誰是我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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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誰是我的新郎
第一百三十三章 誰是我的新郎
我跟在後面一邊爬一邊訓斥他說:“你小子給我嚴肅點兒,不許嬉皮笑臉的,我現在要跟你談談正事,你下個月就回終極了,打算怎麼安置新娶的嫂子?”
悶油瓶泰然道:“不干我的事,是你和她拜的天地。”
我一聽差點從房樑上滾下去,悶油瓶急忙伸手拉住我,像塞麻包一樣推進夾壁牆之間的縫隙,讓我順著裡面的梯子向下爬。
他自己也緊跟著溜下來,摸摸索索開啟一面翻板,讓我進去以後往左拐穿出小洞,沿著最寬的一條地道走,很快就能追上撤退的隊伍。
我知道他要回上面,當即一把薅住他脖領質問道:“你丫剛才什麼意思?我可是替你拜的天地,是你弟弟和七個長老求我幫忙的;老子為你結婚花了八萬多,你可不能拿婚姻大事當兒戲。”
悶油瓶輕輕推開我說:“這事回頭再聊,外面已經動上手了,我不能耽誤太多時間。”說著轉身鑽回小洞,抓住那道梯子便往上爬。
我氣急敗壞,撲上去握住他腳踝用力一扯,咬牙切齒的說:“你給我回來,話沒說清楚想往哪兒跑!”
悶油瓶沒料到我會去拉他,頓時一腳踏空,仰面從梯子上翻了下來,整個人砸在我懷裡,我被他撞了個筋斗,兩個人同時滾倒在地。
我也是急中生智,就勢雙手合抱將他胳膊鎖住,悶油瓶似乎有些惱火,肩膀在我下巴上重重撞了一記,隨即腰背用力想掙開束縛。
我沒提防他會來這手,差點連舌頭都咬下來了,惱怒之下生出一股蠻力,像練柔道一般使勁將他翻在下面,用全身重量死死壓住。
悶油瓶在下面用力扭動,我知道他想使鯉魚打挺擺脫,急忙勾住他小腿,兩個人像擰麻花般纏在一起。
他見我不肯鬆手,就曲臂用肘錘狠撞我腰眼,我忍痛按住他不放,咬著牙罵道:“爺爺個龜毛棒槌的,你騙我裝新娘跟一個大姑娘拜堂,現在還敢打人,不結婚就快把老子的錢還回來!”
悶油瓶有點無奈,只得說道:“你別鬧了,我現在哪有錢?”
我學著電影裡的反派狂笑幾聲,剛說了句:“沒錢就拿你自己抵債……”那小子忽然從根本不可能的方位翻出一隻手,扳住我左側肩關節使勁一扭,我猝不及防,疼得殺豬一般大叫起來。
趁這機會悶油瓶立即甩開我腳底抹油,我知道再抓住他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不去費力氣跟他糾纏,自顧躺在地上喘氣,思量著回頭怎麼收拾這壞小子。
悶油瓶走了幾步見我沒起來追他,倒有些不放心了,停步問道:“你不要緊吧?”
我本來沒想耍熊,聽他這麼問忽然心生一計,立刻閉上眼睛裝死。
那小子等了一會見我仍舊不動,就走回來檢視,我趁他俯身的功夫一個頭錘甩去,腦門碰腦門發出砰的一聲,悶油瓶被我頂了個趔趄。
我心裡恨得要命,跳起來一記右勾拳朝他下巴上猛擊,那傢伙見我來勢洶洶,托住我的手往旁邊一帶,趁我招數使老,在我肩頭上輕輕推了一掌。
這一推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我立馬失去平衡,隨著他的掌力向斜下里衝過去,親親熱熱的一頭撞在洞壁上。
幸好地道里的土層還不算太硬,我半個腦殼一下鑽進牆裡,撞得眼前金星亂舞,像慢動作一樣順著洞壁滑下來,仰面躺在地上直翻白眼。
悶油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彎腰湊過來,饒有興趣的衝我打量一會,忽然抿起嘴樂了。
我暈乎乎的望著那張笑臉,突然間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
悶油瓶雖然偶爾也會被我或是胖子逗笑一下,那幾乎都是若有若無的驚鴻一瞥,我從未見他笑得如此陽光燦爛,而且頗有些女性的嫵媚味道。
我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悶油瓶,難道剛才在洞房裡跟我調情的竟然是那位假新郎?這個念頭頓時讓我脖子根都發涼了,我努力瞪大眼睛要看清他的容貌,張嘴想問你到底是誰?無奈全身各處都暫時不受中樞神經控制,幹嘎巴嘴卻說不出話來。
微笑的悶油瓶這時伸手拍拍我的臉,忽然用女性的聲音說:“你先在這兒躺著吧,反正外面也挺危險的,等汪家的事料理完了我讓表哥來接你。”
我聽了腦袋頓時嗡的一響,立刻就想爬起來挖個盜洞鑽進去。
剛才滿以為是跟悶油瓶在一起,所以盡講些平時開玩笑的胡言亂語,誰知道對著的竟然是他表妹,眼巴巴看著她轉身離去,心裡絕望得只想放聲狂叫,肚子裡不住問候悶油瓶的大爺,心說你平白無故讓我裝什麼新娘,老子連誰是新郎都搞不清,這下子糗可出大了。
我大概還沒撞到輕微腦震盪的程度,在地上躺了沒多久就慢慢緩過來了,爬起身舒展一下四肢,除了頭有點暈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我站在著地道里有點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按理說追趕撤退的人馬是最安全的,上面正在進行大規模兩族械鬥,完全是冷兵器時代的角逐,危險可能來自四面八方,更何況還有二口女和禁婆夾雜其間?就憑我手無寸鐵外加三腳貓的功夫,現在上去差不多等於找死,不過自動劃歸老弱病殘一組也實在有點不甘心。
而且我剛才還替悶油瓶惹了亂子,總得知會他一聲,要不回頭新娘子查問起來,為什麼有個變態男和他拉拉扯扯,還自稱是他大老婆,那小子一定張口結舌。
想到這兒乾脆一咬牙鑽回小洞,開啟翻板順著梯子往上爬,剛回到新房的棚頂上,就聽見下頭忽然傳來一聲非常細微,但卻格外清悠的鑼響。
我有點納悶,暗想這裡不是新房嗎,怎麼會有人在下面敲鑼?隨即想起老張媳婦那天講的二口女傳說,汪家是用湘西趕屍人的方法控制那些女怪的,莫非我聽到的不是普通鑼聲,竟然是陰鑼!
這個念頭令我心臟狂跳起來,不由自主的興奮異常,急忙快爬了幾步來到天棚入口,輕輕掀開一條窄縫往下看,洞房裡的情景讓我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那天聽張大嫂講這件事的時候,我已經根據她的描述自動自覺腦補了一群生著兩張巨口,並且佈滿獠牙的凶暴女人形象,萬沒想到活生生的二口女和我臆想中的差別竟然如此巨大。
此刻,我藏身的洞口下方就有一個二口女正在蠕蠕爬動,慘白的酮體幾乎是**的,手足彎曲盤繞的程度完全超乎我的想像,一大縷頭髮黏嗒嗒的沾在後背上,有些變形的頭部轉來轉去,似乎正在監視前方某個目標。
我不由自主的起了滿身雞皮疙瘩,儘量屏聲靜氣把洞口的石膏板開大一點,想看看下面究竟是什麼情況。
不想眼前猛然黑影疾晃,一大蓬溼頭髮迅雷不及掩耳纏繞上來,我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已經撲通一聲落在地面上。
還沒等我有所反應,纏住我脖子的黑頭髮就呼的一下縮了回去,像有生命一般嗖的直豎起來,髮根下面雪白的脖子上一張大口無聲的張開,上下兩排尖牙令我不寒而慄,更嚇人的是,一根佈滿味蕾的紫紅色肉柱已經伸出口外,靈蛇一般蜿蜒曲折的向我面前遊動過來。 老苗的雞爪手雖然已經能用了,大腦卻仍是一片混沌初開景象,正在努力調整,感謝朋友們對俺的耐心。
趕腳這個石獅子放在門口一定挺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