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6章 原來是你

第126章 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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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原來是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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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老宅是典型的東北民居,進門後一棟兩進四合院,頭一進院坐北朝南間正房,兩側是東西廂房。

悶油瓶雖為家中長,不過因為常年在外,正房現在由兩口住著。

按照東北農村的習慣,正中的堂屋是個暗間,作為廚房及餐廳使用,同時堆放一些糧食雜物,屋角有個地方是專門存放冬天漬酸菜的大缸的。

堂屋兩側各有一門,分別通往東屋和西屋,那裡才是住家或者待客的地方;東屋估計是老張兩口的臥室,我和被讓進西屋。

這是一間長條形大房間,南北兩面牆都開了窗戶,光線十分明亮,靠南牆是一鋪大炕,屋中擺設幾件老式傢俱,桌上居然還有平板電視和dvd。

張大嫂讓我們脫鞋上炕,說盡管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客氣。

我一想反正都給抓來了,在這裡如果沒有交通工具想逃都逃不了,乾脆既來之則安之,於是脫了鞋爬上炕頭盤腿打坐。

看樣張家不常有客來,張大嫂到處尋找茶壺茶碗,忙著張羅給我們泡茶。

黑眼鏡見炕櫃上有個盛著關東煙的小笸籮,就自來熟的裝了一袋,著老張的模樣吧嗒吧嗒吸起煙來。

張大嫂側身坐在炕沿上,陪我們倆人喝茶拉家常,不時撩開門簾指揮兩名媳婦做這做那,外邊灶間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音,沒多久就飄出燉肉烹魚的香味,過了一會兒我覺得屁股下面有點燙,伸手一摸,發現整鋪坑都已經熱乎起來了。

張大嫂看我奇怪就笑著解釋,說這火炕裡面是其實是空心的,搭建的時候砌成迂迴往復的煙道,和外面煙囪相連,一天頓生火做飯,就順便連炕也燒了,冬天靠它取暖可以省不少柴禾。

黑眼鏡聽了直樂,說夏天可就遭罪了,捂著臀部從炕上蹭下地,說他得趁屁股沒熟之前出去晾一晾。

張大嫂也不攔阻,呵呵笑了幾聲解釋說天再熱點他們就不用炕灶做飯了,不過磚炕夏天容易返潮,還是得接長不短的架火烘一烘。

過了一陣,張家兩個兒從外面回來了。他們剛才去村公所的小黑房安置齊羽,回來說族裡幾位長老請我和黑眼鏡過去赴宴。

張大嫂面色有些猶疑,不過顯然不敢違拗長老的意志,只得招呼兩個媳婦把已經做好的飯菜送到村公所去。

我自然是更加不想去,不過我現在屬於半囚徒身份,想反對恐怕也沒什麼作用,只得隨著張家兄弟一道出門。

我們在院裡到處尋不著黑瞎,老大就讓我們幾個先走一步,自己留下找他。

張氏宗祠坐落在村中心稍後一點的位置,是一幢古舊的深宅大院,門前幾株古柏參天蔽日,屋後緊靠一座花木繁盛的小山。

這裡的院牆足有兩人多高,頂端有一排細小的射擊孔,門洞幾乎是全封閉的,動亂年代就算有外敵入侵,關嚴大門也能抵擋上好一陣。

村公所佔用的是幾間廂房,不過面積還是比張家大上一倍有餘,我們一行人剛走進堂屋,就看見幾名年輕姑娘在裡面忙著燒菜做飯。

我心裡有點納悶,暗想這都啥年代了,難不成張家還僱使喚丫頭?不過張大嫂一看見那些女孩立刻眉開眼笑,趕著招呼大妹,那些閨女也都笑著和她拉話,不像主人和傭人的關係。

我現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不敢動什麼心思,不過年輕男的通病,見到一堆鶯鶯燕燕難免有點挪不動步,當下放慢動作跟在張大嫂背後亦步亦趨,悄悄的觀察這群女孩。

他們也都好奇的偷偷打量我,一個穿深色衣裳的姑娘突然回過頭,定定的望我一眼,五官相貌及眉目間的神韻簡直與悶油瓶如出一轍。

我嚇了一跳,以為是那廝喬裝回來救我,控制不住開始心動過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張大嫂見我望著那姑娘發愣,就笑著介紹說這是某某表叔家的某某表妹,我一聽有名有姓,知道不是悶油瓶假扮的,一顆心才慢慢安定下來。

進屋之前忍不住又偷偷溜那姑娘一眼,發現她雖然又高又瘦,胸部多少還是有點曲線的,假如真是悶油瓶所扮,一定是胸袋裡揣了兩個饅頭。

張家老二見我先是若有所思,接著又暗中發笑,就悄悄告訴我,那些姑娘都是他伯母的候選人,問我要不要幫著參謀參謀。

我時才聽張大嫂提到表妹,便已經隱約猜出這些姑娘的身份,這時更是好笑,就悄悄問老二:有沒有覺得那個瘦瘦的表妹跟他大伯很有夫妻相?我剛才猛一搭眼還以為是他伯父本人女扮男裝呢。

老二聽了一陣壞笑,低聲對我說:“像是真像,不過他們倆都那麼冷淡,到一塊肯定不**,兩個人就那麼你一眼我一眼的互相望著,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生出孩!”

我被他的論調鬧的一怔,回過味兒來忍不住壓低嗓狂笑;老二也在一旁嬉皮笑臉,結果被他老孃揍了一巴掌,打發他進裡邊看看長老們公務完了沒有。

那些長老不知是真的很忙,還是有意給我來個下馬威,把我晾在屋裡坐了大概一個時辰才通知開飯。

老張媳婦自動成為那群姑娘的首領,指揮他們安置好桌椅板凳開始上菜。

不知道什麼原因,老大和黑眼鏡一直沒露面。我和老二在旁邊看姑娘們端著一盆盆菜餚流水般送上來,上好的東北小燒是用壇裝的,開啟泥封后香氣撲鼻。

我眼看這陣勢心裡著實納悶,雖然早就知道東北人待客豪爽,不過眼下只有我們幾個人吃飯,也用不著這麼多酒菜呀,難不成把我和黑眼鏡當成淨壇使者了?

正想問問有多少人就餐,忽聽外頭傳來說話聲,知道我的幕後主使馬上就要登場了,不禁心情有點緊張。

張家老二剛才還賊眉鼠眼的和我逗趣,這時趕緊端正面容站起來迎接。

我條件反射的也想跟著起立,忽然想到:我又不是張家晚輩,犯不著對這幫老東西客氣,反正他們目的沒達到之前也不敢拿老怎樣,性我就牛叉一回。

我心中先入為主,總覺得既然稱作長老,一定像武俠小說裡描寫的那樣,白髮長袍、仙風道骨,隨身帶著龍頭柺杖,發起功來震驚四座。

誰知進來的只是幾位尋常老者,外貌打扮和普通農家老漢沒什麼區別,不過人數十分可觀,我悄悄數了數,一共七個人,這倒有點長老的意思了。

張家母對七老十分恭謹,張大嫂見我大刺刺的坐著不動,就悄悄使眼色叫我起來;我只當做看不見,笑眯眯的一直端坐在椅上和他們說話。

七位長老對我倒也有沒脾氣,客套幾句就招呼大傢伙入席。

女性們仍是遵循老禮兒,不肯與陌生男同桌吃喝,回到廚房收拾傢伙,幾個人就在外面進餐。

張家老二因為是唯一的晚輩,不時站起來給老頭們斟酒佈菜,忙得不亦樂乎。

酒宴開了大概半個小時,黑眼鏡和張家老大才從外面回來。我問他們去哪兒了,老大說黑眼鏡對村外的風景很有興趣,自己帶他各處看看。

我猜想有可能是黑眼鏡打算帶我逃走,一個人先出去踩盤,結果被老大給識破了,不禁暗自嘆息一聲。

明天就是約好的天期限,如果悶油瓶屆時趕不回來;又或者他不肯回來娶妻,這些眼下還與我推杯換盞的人會不會翻臉無情,直接叫張家哥倆把我送到盤龍崖的冰谷裡去冷凍?

一想這些也沒什麼心思喝酒了,推說出去方便一下走出祠堂。

東北的農家院縱然有千般好處,唯一的不便就是室內沒有廁所。

我出門前向老二問明瞭公廁的方位,信步走出院門,左右掃了一眼,發現張家人外鬆內緊,其實還是佈置了暗哨悄悄監視我的,看來想跑是絕對沒門兒了。

正好這幾天被張家兄弟折騰得夠嗆,一綁著不許動彈,搞得我有點便祕;性到廁所去放茅,在裡邊蹲上半個時辰,那些混蛋願意監視就讓他們跟我一道聞味兒好了。

公廁裡一片漆黑,我只得點燃打火機照亮,幸好地面還算乾淨,只是味道有點燻人。我仔細選了一個順風的蹲位,褪下褲擺好架勢,點上一支菸開始胡思亂想,尋思著悶油瓶如果真的不來,這件破事到底要怎麼收場。

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我的兩條腿都有點蹲麻了,煙癮也過得差不多了,正考慮要不要起身回去,忽然覺得脖後熱乎乎的好像有氣流吹過。

我嚇得差點掉進茅坑,正要扯開嗓大吼,忽然面前噗的一聲亮起個火折,悶油瓶頭朝下從屋頂掛下來,兩眼賊兮兮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