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親人相見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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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親人相見分外眼紅
第一百零五章 親人相見 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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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蠢了。
這句話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齊羽勃然大怒,調轉槍托對準我腦袋就是一下,指著我破口罵道:“吳老狗的混賬王八孫,整天腦袋裡想的淨是些烏七八糟的骯髒念頭,你這種人活著幹什麼?怎麼不趕緊去死!”
我被砸得腦袋嗡了一聲,條件反射的想伸手抱頭,胳臂一動才想起身還埋在土裡,剛要往外抽手,齊羽大喝一聲:“別動!”立刻又是一槍托砸下來。
這次悶油瓶沒讓他得手,呼的一下從土裡翻出左手牢牢抓住槍托,對齊羽說:“你別再打啦,小吳不知道上一輩人的事,我們倆又說的不明不白,他當然會誤解了。”轉過臉望著我說:“齊羽是你伯父,他是你爺爺的兒。”
我這回真是嚇了一跳,我老爹明明是家中長,我怎麼會突然蹦出個姓齊的伯父?猛然間腦中電光火石般一閃,想起齊羽酷似霍老的那副陰鷙目光,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是我爺爺和霍仙姑生的?”
齊羽不答,猛的奪回槍托往後退了一步,舉槍瞄準我的頭。我察言觀色,從他暴怒的表情覺得自己可能是猜對了。
我現在似乎有點明白了,多半是我爺爺從前始亂終棄,又戀上了奶奶;霍仙姑未婚先孕,為了保住名譽才把齊羽送給齊鐵嘴收養。
如果真是這樣,那齊羽對我的痛恨厭憎、還有當年叔為什麼暗中痛下殺手也就全部解釋得通了。
為了不再刺激他,我儘量心平氣和的說:“我爺爺年輕時有點兒怕老婆,他可能是沒膽帶你回家;吳家對不住你,我會想法替爺爺贖罪的。
你要是願意認祖歸宗,我可以負責跟家裡說這件事。我奶奶是明事理的人,她一定會接受你,爺爺的遺產還沒分割,到時候我奶奶一定願意把你應得那份還給你。”
齊羽緩緩搖頭,冷笑一聲道:“多謝你的好心爛下水!那些我早就不稀罕了。
“你知道當初為了討他們歡心,我背地裡做過多少努力?讀書比所有同都刻苦,做事比任何人都用功,就是希望他們覺得我有出息,忽然良心發現能認下我。
“考古隊出事以後,我被關在格爾木招待所裡,人不人鬼不鬼的遭了多少罪?他們兩個老東西運籌帷幄,計劃好了營救的人卻是張起靈!
“吳老狗到死那天恐怕也沒想過要認我,你覺得我還有興趣和你玩什麼認祖歸宗遊戲嗎?”齊羽那廝說到最後越來越激憤,忍不住照我臉上狠狠啐了一口。
望著那張與我相似高的臉,我心裡禁不住有幾分淒涼,自己也覺著無話可說,只好悠悠嘆了口氣,和齊羽商量道:“我們家的確是對不起你,要不你就把我埋了出口氣吧!小哥沒有得罪過你,他還要去守衛終,你能不能放他一馬?”
齊羽淡淡一笑說:“本來我沒什麼興趣要他的命,不過你要是死在我手裡,他還不得滿世界追殺我?老可不想後半輩都跟這個人打交道,性給你們兩個好基友併骨得了。”
說著用一手端著槍,另一隻手開始往坑裡剷土,我問他:“你怎麼沒帶幾個幫手,一個人來不覺得有點危險嗎?”
齊羽一怔,抬起臉看我。就在這時候,一把鐵鍬掛動風聲拍向他後腦,齊羽哼都沒哼,撲通一下栽進我面前的土坑裡。
拄著鍬把在坑邊露出頭,樂呵呵的望著齊羽的背影說道:“就是嘛,你要帶個幫手過來,就不會被人從身後偷襲了是不是?怎麼樣,死了沒有?”後邊那句話是衝我問的。
我說:“沒死怕是也得腦震盪了,你來的正是時候,再晚一會兒我和你師父就歸天了。”
黑眼鏡咯咯一笑說:“本來我們仨已經開上高速了,王盟那小一邊開車一邊嘮叨,說他老闆既然金盆洗手,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重出江湖的大佬死亡率特別高,把你和那個嚇人的悶油瓶擱一起他怎麼著都不放心……”
忽然想起他師父還在旁邊聽著,急忙捂住嘴,往身後指了指說:“不關俺的事,是那小崽給你起的外號,我和花爺是受不了他囉嗦,只好又回來看看你倆有沒有事。”
悶油瓶雙手撐地慢慢從土坑裡鑽出來,也不追問給他起外號的事,只淡淡說道:“回來的好。”
剛才埋伏在一塊石碑後面,準備用彈弓從遠處偷襲,沒想到齊羽心情激憤之下根本沒察覺有人接近,很輕易就被黑眼鏡撂倒了。
這時也從藏身之處走過來,笑嘻嘻對我說:“恭喜呀,想不到你還認了親了。”
我苦笑一聲,暗想我老爺到處留情,想不到他老人家的一次豔遇差點把我送上西天,如果不是王盟堅持回來看看,恐怕這回真是凶多吉少了。
悶油瓶已經自行爬到上邊去了,順手把齊羽也拉上去。黑花二人走到坑口接應我,我朝倆人使個眼色,警告他倆以後不許再亂開黃腔。
悶油瓶這個綽號是我剛認得他時悄悄取的,平時只和胖兩人私下裡叫。他倆這麼當面喊來喊去的,萬一悶王當真追問罪魁禍首,最後肯定落到我頭上,隨便給老大起外號罪名雖然不算大,說起來總歸不好意思。
爬上地面以後,悶油瓶吩咐我們把洞口填平,自己拿了繩把暈倒的齊羽捆起來放在一邊。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聽到的那些話,想再確認一下,就悄悄問他,剛才所說關於齊羽的身世是不是真的。
悶油瓶點點頭說:“本想離開之前說這件事,提醒你防著他點兒,齊羽被你們家傷透了心,一直想要報復。”
我問:“有沒有可能我爺爺根本不知道他外面有個私生?”
悶說:“開始霍仙姑的確瞞著他,齊羽十六七歲時你爺爺就知道了,不過還是不想認他。”
我問他:“你憑什麼這樣肯定?”
悶油瓶掉頭看我一眼,反問道:“你覺得你們家為什麼讓你從小就齊羽的字型,培養你和他一模一樣的特徵?”
我怔了一下,心中隱約覺著家裡某些人應該是知道齊羽身份的,起碼爺爺和叔一定清楚這件事,可還是想不出他們為什麼把我**成齊羽的樣。
悶油瓶似乎很清楚我在想什麼,低聲解釋說:“你爺爺開始不認他是不想節外生枝,後來在招待所接受監管期間齊羽的變異傾向很嚴重,帶回家也無法安置,誰都沒想到他居然挺過來了。”
我立刻想起錄影帶中那個長相與我酷似,穿著殮服在地上爬行的人,那場景給我的視覺衝擊實在震撼了,以致我一直都在懷疑那就是我自己,想不到竟然是齊羽。
格爾木招待所的祕密一直是整個事情的關鍵,也是我最感興趣的部分,見悶油瓶難得開口,急忙問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似乎不想多談,只默默搖頭說很多事記不清了。
我只好回頭再說齊羽的事,問悶油瓶知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要把我同齊羽故意混淆起來。
悶油瓶猶豫一下才說:“只是我的猜想吧,可能令祖認為齊羽受過青銅門的影響,已經無可救藥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可以讓他替你進終,保住吳家唯一的後代。”
聽了他的推斷我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急忙連連搖頭表示不能接受。爺爺在我印象當中一直是個寬厚的老人,絕不會如此刻薄無恥的對待別人,更何況齊羽還是他的親兒。
悶油瓶看見我的表情,知道我並不認同,也不勉強勸我相信,只輕輕捏一下我的肩膀以示撫慰,問扛著鐵鍬走過來的黑花二人:“弄好了麼?”
黑眼鏡點點頭做個ok手勢,悶油瓶就站起身說:“走吧。”
我看看還在昏迷的齊羽,急忙問那他應該怎麼辦吶?悶油瓶有點遲疑,顯然沒想過如何處置齊羽,小花說:“這個人實在討厭,放他走肯定還會再來找麻煩。”
黑眼鏡嬉皮笑臉的說:“要不乾脆殺了吧,直接算花爺賬上就得啦。”小花立刻瞪他一眼。
悶油瓶一聽馬上搖頭反對,轉過臉徵求我的意見。
我知道他不想殺了齊羽,我自己更不贊成那麼做,就說:“這個人咱們不能殺他,暫時也不能放虎歸山,捆結實了帶著一塊走,見到我商量一下,給他找個地方先關一陣小號,等小哥辦完事再放他。”他們仨人也沒意見,我和小花幫黑眼鏡把齊羽過到肩上,四個人收拾東西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