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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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的心
回到深圳一週以後,韓子期給夏熙瀾發了條簡訊,告訴她自己已經回到了深圳,換了手機號,一切都好,以後有機會再見面,末了打趣說:“記得結婚的時候給我發請柬,雖然我決定厚著臉皮不給你送禮金了。”
陸懷安見她對著手機咬脣問她誰發的簡訊,其實他大概猜到了是韓子期,那天韓子期忽然說要請他們吃飯,席間又叮囑他要相信熙瀾,他就已經猜到韓子期要離開北京了。
熙瀾開啟自己的電腦,找出一個資料夾,一張一張給他看,“這是以前子期給我拍的所有的照片。”
從大一到大四,韓子期用相機記錄了她幾乎整個的大學四年,陸懷安一張一張的看著,照片裡的她或喜或悲,都是他沒見過的她。那時候的她穿的衣服偏愛白色,連冬天的羽絨服都是白色,蹲在雪地裡,手裡捧著一團雪,幾乎要和雪景融為一體。夏天的她是扎著俏皮的馬尾,連劉海都沒有留,素面朝天的笑,彷彿能感染任何人。有的照片是她的背影,揹著大大的雙肩包,行色匆匆,有的照片是她的側面,正和別人說著什麼,意氣風發。
那時候的她大概就是所謂最低調的校花吧,陸懷安看著照片笑笑。心裡泛起一種莫名的感覺,羨慕韓子期,大學四年都可以守在她身邊,和她做最親近的朋友,卻也很感謝他,若不是他,這個笨拙又路痴的傻瓜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你也有這樣的照片啊?”陸懷安指著一張她穿著死板西裝的照片問。
“那是辯論賽的時候,我們還去你們校區參加總決賽了,最後拿了第二名,你往後翻,我還獲得了最佳辯手呢。”
他往後翻了兩張果然看到了她領獎的照片,那笑容柔和純淨,看不出一點最佳辯手的風采。“你怎麼會參加辯論賽?”
“那時候覺得我的性格太內向,不敢說話,所以就參加了辯論社,其實我吵架很厲害的!”
他
半信半疑,低低的笑她。
關了電腦,陸懷安回想那一張張的照片,意外的竟覺得,所有她安靜出神的照片,都透著一股憂傷寂寞,為什麼?
勞動節,陸懷安找了藉口放自己和她七天假,五一前一天跟她說:“去收拾行李吧。”
她不解的看他,他彎彎脣,“我要帶你去歐洲旅行。”然後就看到她的脣角有一抹笑,似花苞一般,慢慢綻放,最後透著芬芳醉人,人也撲上來,抱著他的脖子開心的直呼:“太好了太好了!”他剛要把人抱住的時候,她已經迅雷不及掩耳的蹦蹦跳跳進了房間,陸懷安握緊空著的手,嘆口氣,失寵了。
飛機直飛法國巴黎,她的飛機上睡得不好,出了機場還一副狀態外的樣子,他幾乎是半抱半拖著帶她找到了霍鋒,見到霍鋒的那一刻,他抹了把汗,“我真怕法國警方逮捕我,說我行為可疑,誘拐少女。”霍鋒看了一眼巴著他胳膊都要睡著的熙瀾撇撇嘴,“不止是誘拐,說不定還下藥了!”說完俯下身子去平視著她,在她眼前揮揮手,“嗨,熙瀾,好久不見呀!”
熙瀾努力的眨巴眼,傻笑一下,“哦,霍鋒啊。”
霍鋒汗,“額,還好,意識還清醒。”
“就這還清醒?好了好了,快去酒店讓她好好睡一覺。”
一進酒店房間,沾到被子她就像小貓一樣,依依呀呀發出幾句哼哼表示很舒服,陸懷安再轉頭想讓她喝點水的時候她已經睡得叫不醒了,整張臉都陷在柔軟的枕頭裡,陸懷安看她難得憨態可掬的樣子,走過去哄她微微側轉了身,把半張臉露出來,不要阻礙呼吸。她不想有人打擾,揮動著小手想要趕他,他輕聲:“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終於調整好了她的睡姿,他躺到她身旁,吻了一下她甜美的脣,她像是感覺到一樣,嘴角翹起。
陸懷安醒的時候已經是當地的半夜,她還依偎在他懷裡睡得香甜,被他撥弄的
終於醒來,眯著眼睛問:“霍鋒不請我們吃飯嗎?”“接風宴啊?那你快起床,不起床他怎麼請你吃飯。”
她迷迷糊糊爬起來洗刷後才清醒,見他笑的直不起腰來,“怎麼啦?”
“寶貝啊,你也不看看你都睡到幾點了,霍鋒總不能等到大半夜請你吃飯吧?”
她去拉開窗簾才發現外面除了有幾顆星星之外再無自然光線,倒是霓虹燈亮閃閃的,失落不已“嗚嗚,沒有飯吃了。”感傷還沒來得及退盡,就看到遠處的埃菲爾鐵塔,頓時興奮不已的指著叫陸懷安,“懷安懷安,你看,那是埃菲爾鐵塔吧?我真的看見了哎!”
陸懷安關上窗戶,拉著她出門,“走,我們走近一點去看,找點東西吃,餓了吧?”
她揉著肚子點頭,“餓!”
這個時間早過了晚飯的供應時間,開著門的多數是咖啡店之類給熬夜者補充能量的,於是找了家還開著門的甜品店,她雖然會法語,但看選單還是有些困難的,於是指著圖片,用熟練的法語點餐,店員笑著走開,她還疑惑不已,“他為什麼笑啊?”
陸懷安挑眉,“他大概是覺得,你只會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店員們竊竊私語,議論著這樣一對東方愛侶,男人有著冷峻傲人的外表,卻對著女人溫儒體貼,女人本就是美麗出眾的,柔和的燈光下更顯的溫柔婉約。
睡得飽飽的後遺症就是她現在十分的精神,拉著陸懷安在巴黎的街頭閒逛,說說笑笑的,完全不在意這裡是晚上,表情明媚生動。陸懷安怎麼哄讓她回去休息,明天一早再出來玩,她一直搖頭,“難得可以看到午夜以後的巴黎嘛,你困了?我們去前面那家店買杯咖啡吧。”
陸懷安不懷好意的揉上她的腰,在她耳邊熱熱的道:“我當然不是困了。”
夏熙瀾握著拳頭捶他,怎麼最近在他的腦子裡,那件事佔的比例越來越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