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風涼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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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風涼過胸
話說諸葛雲奉命背了慕禪回依江樓,哪知剛進屋就看到一人挑燈立在窗前,雪衣在昏暗的燭燈下映得微微泛黃,轉過頭來,竟是誠王元景。
“她怎麼了?”元景本來是想等在此處,等慕禪回來好好談談,免得她將徐妃之事宣揚出去,可沒想到等來的是諸葛雲,還有他肩上那個早已醉得不醒人事的慕禪。
“慕姑娘醉了,怕是有心事兒吧。 ”諸葛雲嘆了口氣,過去將慕禪扶上了床榻,拉過一截被子蓋住,轉而問:“只是殿下怎麼在此?”
“你不是說她有心事兒麼,便過來看看。 ”元景看了看諸葛雲,覺得奇怪,問道:“怎麼是你送她回來的,莫非她適才在飛鳩宮?”
“沒有,老奴是從眺望亭送慕姑娘回來的。 ”諸葛雲答道,又理了理略顯得有些凌亂的衣袍,對著元景一曲腰:“慕姑娘是後宮女官,殿下還是避嫌的好,請。 ”說完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是想元景和他一齊離開。
“她醉成這樣,你去尋兩個宮女過來,本王先在此處守著。 ”元景揮揮手,哪裡會聽諸葛雲的話,轉身便坐在了慕禪的榻邊。
對方是王爺,諸葛雲也奈何不得,只好轉身出去,著急忙慌地尋宮女去了。
“為什麼......”慕禪斜躺在榻上,口中低低呢喃著,總是這句話。
看著慕禪如此。 元景覺得一陣揪心。
想著她當初那張無憂的臉龐,一雙水眸堅毅果決,也從未這樣倉惶失措過,元景蹙眉,起身替她將被子攏了攏,吹熄了燭燈,這才出了屋子。 沒有耽擱,便去了飛鳩宮。
飛鳩宮裡黑漆一片。 元景四處都未尋到玄諳,想著諸葛雲說是在眺望亭處將慕禪送回來地,略想了想,又去往了眺望亭。
雖是春季,入夜後,山中卻起了大風,風忽忽而過。 涼意滲人。
元景就著薄薄的月光,遠遠便看到一抹絳紫的身影斜倚在亭內,趕緊加快了步伐上前去。
“皇上,是你在那兒嗎?”輕聲喊了喊,元景心頭掠過一絲寒意,山風一過,鼻端彷彿嗅到了一絲腥味兒。
“玄諳!”情急之下,元景大聲地喊出了玄諳的名諱。 可還是不見亭中有人迴應,反而是山風吹起一襲紫袍,翻飛在空中,“沙沙”作響。
心下暗道了聲“不好”,元景沒有再出聲,提起身形便縱入了亭內。 果不其然,藉著幽幽月色,玄諳竟一臉慘白的斜倚在扶欄之上,胸口處,赫然cha著一根斷箭,鮮血幾乎將整個胸前的衣裳染紅了......
“來人,護駕!”
元景一聲怒吼迴盪山中,任是羽林軍隔得再遠也聽見了呼聲。
“玄諳!玄諳!”元景回到亭內,不敢亂動玄諳的身子,只好蹲下。 伸過手去試探他地鼻息。
感覺極為細微的一股溫熱之氣噴在手背。 元景提著地心也放了下來,至少。 玄諳他還活著,只要當朝皇帝還活著,一切就都好解決......
第二日清晨,依江樓。
一夜宿醉,慕禪醒來時只覺得頭痛欲裂,身子也是頭重腳輕的使不上力,知道撐著來到院子裡取了山泉水來洗過臉,才覺得清醒了許多。
想不到自己竟又一次的在玄諳面前醉了,慕禪心中有些自責,暗自告誡自己在玄諳面前要謹言慎行,莫要再單獨相處了。 回房換了身衣裳,再仔細熟悉了一番,這就準備松濤閣找沈澈,也好將昨日之事說明白。
其實慕禪也想明白了許多,沈澈那樣做,並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一年後能順利帶她帶離宮廷罷了。 玄諳並非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平素裡就對沈澈態度冷漠,若他不點頭,沈澈如論如何也不可能求得指婚。 雖說拿著徐妃的香囊去做要挾確實有些下作,可事出有因,自己也不能太過責怪沈澈......
想到此處,慕禪咬了咬脣,加快腳步,匆匆出了依江樓,只想早些和沈澈好好談談,並且要徹底解決徐妃之事,免了心中的不安。
只是一路往松濤閣而去,慕禪發現山路小徑上到處都是侍衛,個個神色嚴肅,面色緊張,偶爾交頭接耳,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了。
慕禪心中疑惑,卻又不好問,直到遇見路過地拓冷,才迎了上去:“拓侍衛?”
回頭,拓冷見是慕禪叫住了自己,便停下腳步,一手按在佩刀上,上前曲腰道:“慕姑娘,您無事還是不要在山中行走為妙。 ”
“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慕禪不明白。
“難道慕姑娘還未聽說?”拓冷有些意外,昨夜皇上遇刺的事兒早已通報上下,並命令各宮戒嚴。
“昨夜我回依江樓了,沒有在染翠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慕禪覺得右眼“突突”的跳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昨日皇上遇刺了,如今還在飛鳩宮裡接受司南大人的救治。 ”拓冷攏起眉頭,很是嚴峻地說道。
“什麼?皇上他?”慕禪表情驚異,上前兩步,追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到底怎麼回事兒?”
“皇上昨日要到黃昏時去了眺望亭,還特意吩咐羽林軍,除非接到命令不得kao近那裡。 哪知道......”拓冷似乎覺得是他和他的手下失職了,握拳垂著自己的胸口:“若不是如此,哪裡能由得凶手如此放肆......”
之後拓冷再說了些什麼,慕禪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轉身便往飛鳩宮直奔而去,滿腦子想地都是一定要見到玄諳,看他到底如今怎麼樣了。
一路而去,慕禪思緒翻飛,總想著如果自己不曾去了眺望亭亂,或許玄諳就不會命令羽林軍在遠處候著;如果自己沒有和玄諳在那兒內飲酒,或許刺客就不會那樣容易地刺殺到他......或許,這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
千百種可能飄過心頭,讓慕禪覺得全身越來越冷,一股涼意直達素顏,腳步也有些凌亂了,只想趕快趕到飛鳩宮。
飛鳩宮。
原本清淨殿中如今變得氣氛凝重。
司南封自昨夜率領一眾太醫趕來此處,就一直沒有出過屋門,只有進進出出的內侍手中拿著染紅的一張張白布,才能稍微透lou出屋內的情況到底如何。
徐葒玉知道訊息後早已帶著徐幼琳以及年箏等人守在了外面,只有香卿有孕,沒敢將此事詳細告之,只說皇陵要戒嚴一段時間,讓她務必安靜地呆在染翠閣,不要外出。
等慕禪來了,侍衛知道她是太醫院的女官,以為是前來幫忙的,便放了她進來。 徐妃等人看著慕禪能進屋,自然臉色有些不悅,奈何慕禪身份正當,卻也阻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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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點採訪完才開始碼字,眼睛感覺好累,好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