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如日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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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如日初升
一路上司空虹神思不屬，段譽的影子在她腦中飛個不停，直到她回到劍湖宮中，才又想起秦朝。她原本打算在幫主面前大說秦朝的壞話，讓秦朝嚐嚐得罪她的下場，可想到秦朝與段譽的關係，怕影響到自己的皇后夢，只有暗道一聲：“算你走運！”暫時先擱下此恨，把秦朝的話原樣傳達給了幫主司空玄。
“不解‘生死符’，絕對是生不如死。”
“解的話，失了內力，豈不是任人宰割。”
司空玄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虹兒，你說爹該怎麼辦才好？”司空玄抱著司空虹，大手伸入她胸內用力地揉捏，發洩著心中的鬱悶。司空虹既是他的養女，也是他的情婦，還是他的得力助手。司空虹還才十歲大的時候，他用慢性毒藥害死司空虹的家人，在司空虹生活陷入危難之時，站出來充當好人收養了她。起初，他只是打算把司空虹培養為一個隱在暗中的情報人員，之後，司空虹的表現讓他越來越重視，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特別是他中了‘生死符’之後，只有藉助司空虹的肉體發洩，取得精神和肉體方面的雙重滿足，才能稍微減輕他身上的痛苦。
“嗯……呀……”司空虹裝出很情動的樣子，嘴中發出一陣陣美妙的嬌呼，心裡卻大罵司空玄太粗魯，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暗道：“再給他這麼弄，用不著幾下，那兒肯定又是青，又是紫。若是以前，擦點藥，過幾天也就消了。但是現在，為了小王爺，我必須得好好地保養身體，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給小王爺。”
“爹，又不是隻有你中了‘生死符’。”司空虹故意把話只說一半，只做引導，接下來的內容讓司空玄自己想。這正是她高明的地方，也是一個手下恰如其分的態度。上位者只需要藉助手下的智慧，而不需要聽從手下的智慧。而且，上位者大都只信任自己想出來的東西，別人說得再好，再對，也會懷疑。
“哈哈……”司空玄很快便想通了，發出一陣痛快的長笑，大喜道：“不錯！先讓別人試試那姓秦的，既能檢驗那位秦先生的能力，又能把難題交給別人去頭疼，一箭雙鵰。”興奮之下，**心大動，笑道，“快點把蘭兒帶來，爹再來個一箭雙鵰。”
司空虹柔聲道：“蘭兒正在修煉內功的關鍵時期，不太適合吧！”
司空玄笑道：“蘭兒是你女兒，難道就不是爹的孫女，你關心她，爹照樣關心她，咱們還是像以前那樣玩就是。那些好玩的招數，不都是你這聰明的腦袋瓜子想出……”蘭兒是司空虹的養女，也跟著姓司空，但不是司空虹的親生女兒，更不是司空玄的親孫女。名份不過是司空虹為給司空玄找樂子，就像演戲那樣，不能當真。司空虹還想出了很多增加樂趣的玩法，可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玩。為了段譽這一條大魚，她不想再和司空玄繼續胡來，蘭兒不過是藉口的開端。段譽在她眼中是既年青又潛力無窮，就像初升的太陽，而司空玄既年老，又被‘生死符’控制，還即將失去內力，用‘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當初她既然能為抱住司空玄這條大腿而做出那麼多的犧牲，現在為抱住在她眼裡勝司空玄百倍的段譽，又怎會不全力以赴。她看出段譽對她那傲人的胸部的迷戀不在司空玄之下，她又怎麼會讓這麼一對大凶器在如此緊要關頭出現差錯呢！
司空虹施展渾身解數，自己終於脫身，卻讓左子穆新娶的幾位夫人成了她和蘭兒的替代品。
左子穆是個特別喜新厭舊的男人，新娶的幾位夫人個個年青貌美，司空玄對她們早就垂涎欲滴，只是考慮到‘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打算給左子穆這位將來的難兄難弟留點情面，也給自己留條退路。可是現在，如果真的‘生死符’能解，他從此不再受天山童姥的控制，左子穆也就不再是他的難兄難弟，而是天山童姥的新奴才，也是他的生死大敵。如果將來真的內力全失，鬥不過左子穆，不如現在先把敵人幹掉，又何必再留一線。再加上司空虹的挑撥，左子穆這位名門大派的掌門，一生中便再也洗脫不了頭上那頂綠得髮油的帽子，也因為某位夫人的求情，而免過了一死。
司空虹回到閨房中，關上房門，不停地走來走去，她越想越煩，因為她覺得與段譽相處的時間太短，太不保險。
“王府，現在絕不能進。”
“段譽，絕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轉機，死也不能放棄。不管什麼女人，敢和我爭，就是我的死敵。”
“想成為小王妃，成為皇后，名聲不好絕對不行。但是，我名聲已經壞成那樣，只能趕緊消滅證據，再用好名聲壓倒壞名聲。神農幫的人太瞭解我，一個也不能留。但我自己不能下手，不能露出半絲痕跡。無量劍派的弟子各個對神農派恨之入骨，正好能夠為我所用。左子穆雖然是個老色鬼，但劍術著實驚人，當得上一招好棋。”
“現在既不能對神農幫下手，太引人懷疑，也不能對小王爺下手，也不能坐著傻等，只有對小王爺身邊的人下手。最近的目標就是那位神祕的說書先生。為了小王爺，許多魅惑男人的手段不能用，其他手段恐怕對付不了他，該怎麼辦呢？”辦法司空虹想出了很多，可其中令她滿意的半個也沒有。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當司空虹苦思冥想怎麼對付秦朝之時，秦朝正好也在想司空虹。
秦朝直覺感到了危險，就像小時候被毒蛇給盯住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隱隱之中正在越變越強，特別是現在。秦朝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他的直覺從小就很敏銳，年齡越大，按理說直覺應該越弱，可他的直覺不但未減弱，反而有所增強，幫了他不少忙。他猜到了其中的一些原因，但無法驗證，當然也就無法肯定。
“司空虹，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你若不識趣，我也不想親手欺負女人，正好給師姐找件事做。”秦朝突然覺得收下辛雙清也許並不是那麼地糟糕，至少用來對付別的女人時，能以女人制女人，幫他擋住不少麻煩。又想：“一切還言之過早，只有經過考驗之後，她才能真正算是我的女人。”
此時，秦朝覺得自己的狀態特別地好，忙趁機修煉北冥神功。
容子矩提供了四份內力，仁惜花提供了將近九份，其他人提供了二十餘分，一共是三十五份左右。
一份是二十年左右，三十五份是七百年左右。
兩層北冥神功只能轉化七十二分之二，七百年能轉化出十三年左右。
在吸收容子矩的內力之前，秦朝便擁有三年左右的內功修為，現在再新增十九年，就是二十二年左右的內功修為。北冥神功提升內力的速度雖然理論上能快到不可思異的地步，但秦朝才修煉不久，又不願意胡亂吸人內力，再快也是十分有限。現在，他總的內功修為只有鍾靈的一半，若再算上外功修為，總的武功修為更不及鍾靈。因為鍾靈更擅長外功，主要是以外功驅動輕功和劍法，內功成了輔助。而秦朝的肉體在修煉北冥神功之前連普通人都不如，修煉了凌波微步之後才漸漸趕上普通人的水平，外功修為自然是弱得可憐。若不是因為外功修煉的是肉體，不用修煉也能隨年齡增長，他的外功修為更加不值一提。他現在二十二歲多，外功修為是七百年多一小點，而普通人的外功修為是七百年，只比他少一小點。唯有這一小點，才算修煉外功的成果。外功前期遠比內功容易修煉，年齡小遠比年齡大容易修煉。鍾靈年齡雖小，卻修煉了近四百年的外功，這才是支援她輕功和劍法的關鍵。
這也是秦朝老是吸收不到太多的內力的主要原因，因為宗師級以下的人物大部分更擅長於外功，內力十分地有限。
宗師級以上的人物，大部分年齡比較大，越來越不適合修煉外功，才漸漸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內功上。
直到基本內功有了不俗的功底，才能開始修煉高階的內功，內力增長的速度才開始飛昇。
直到內功有了深厚的功底，才能開始修煉上乘的內功，內力增長的速度再次飛昇。
北冥神功反其道而行，大多不必遵守這些。
想提升北冥神功的修煉速度，除了吸人內力外，主要依靠提升內功的層次。北冥神功雖然不是必須把第一層修煉到大圓滿，才能開始修煉第二層，但前面修煉得越高，後面就會越來越容易修煉。秦朝已經研究出，對他而言，北冥神功的修為在四年左右時修煉第二層最合適，在九年左右時修煉第三層最合適，在十六年左右時修煉第四層最合適……
果然，他研究的結果很準確，再加上他良好的狀態，只用了半晚，他就連續修煉成北冥神功的第三層和第四層。
第三層他修煉的是‘右掌心穴’。
第四層他原計劃修煉‘左大指穴’，可是修煉時感覺‘右大指穴’的氣感更強，當時腦袋中空空冥冥，沒有多想，順著感覺走，結果一次性把‘右大指穴’修煉成功。他只好改動計劃，把‘右食指穴’安排在第五層修煉，把‘左大指穴’的修煉安排到右手五根手指頭上的穴道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