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劍湖宮中

第十一章 劍湖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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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劍湖宮中

臨近無量劍派東西宗比武大會,龔家酒樓越來越熱鬧,死在閃電貂口中的人也越來越多,閃電貂、鍾靈和萬劫谷的名聲跟著越來越大,龔婉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秦朝腦中的書越改越多,口中的書越說越順,腰間的錢袋越來越鼓,北冥神功越吸越強,凌波微步第一層越來越熟,終於修煉成功。

一切具備,只欠東風。

比武之日,雞還未叫,秦朝便被鍾靈用閃電貂嚇起床,兩人各拿兩個香噴噴的大肉包,一起趕往無量劍派。

鍾靈早就懷疑秦朝是一個武林高手,用自己除毒功之外最擅長的輕功一試,果然,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甩不開秦朝,她快,秦朝也快,她慢,秦朝也慢。她不知道秦朝已經練成凌波微步,輕功不說是獨步天下,至少也是一流偏上。只是,輕功再好,也得內力支援,秦朝的北冥神功是厲害,最近也利用閃電貂狂吸人內力,但是經過轉化之後,真正屬於他自己的內力仍然不多,還遠遠不及鍾靈。

經過研究,秦朝發現,北冥神功每一層只能轉化出七十二分之一的內力,每多一層便多轉化一份。現在只修煉了兩層,只能轉化兩份,若是吸收別人七十二年的內力,轉化成自己的之後,才剩下兩年的內力。

那些死在閃電貂口中的人,平均內功修為不足二十年,很不頂用。

何況,用北冥神功吸收剛死之人的內力,最多隻能得到活著時候的一半。

秦朝的內力遠不能與鍾靈相比,幸好凌波微步雖然很難修煉,但是修煉成功之後,效果十分地神奇,施展凌波微步之時,不但能增加內力,而且增加的內力能超出消耗的內力,使總的內力不減反增。不過,他的凌波微步才第一層剛入門,增加內力的效果還十分地有限。就算如此,在輕功方面,他自信絕不在那些大宗師級人物之下。

有了內力之後,他的視力越來越好,近視早就消失,夜視兩丈之內如同白晝,二十丈之內如同月圓之夜。他覺得夜視眼比手電筒強多了,不是電力不如內力,而是因為電力畢竟只是借用,不是完全屬於自己,而內力則是完全屬於自己。另外,內力是直接改造肉眼,電力是透過手電筒間接地提升視力。

一路上,樹木茂盛,風景如畫,鳥兒唱歌,兔兒賽跑,野豬成群,山熊成雙,把秦朝的兩眼都看直了。

天才朦朦亮,兩人已經來到無量劍派的山門前。

守山弟子中有個叫商餘慶的,喜歡到龔家酒樓喝酒,最近迷上了聽書,遠遠瞧見秦朝的輕功,頓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大,大,大俠,女俠!”

“請,請,請進。”

等秦朝和鍾靈走出老遠,商餘慶仍然還在發呆

“商師兄,這是哪路好漢呀?”一名守山弟子好奇道,“我見他們很年青,不像大俠呀!大俠的兒女還差不多。”

“曲師弟,別說你,我也想不到呀!**絕對想不到,那男的是個說書先生,據那男的說,那女的是萬劫谷谷主的獨生女。別奇怪,那男的天上地下無所不知,原本我也不怎麼相信,就像現在我仍然不敢相信他會武功……”商餘慶臉色很僵硬,呆呆的,說話卻條理清楚,吐字清晰。

“就算會武功,又有什麼奇怪。”姓曲的師弟疑惑道。

“若是別人會武功,當然一點也不奇怪。可是,你不知道……”

接下來的話,由於相隔太遠,秦朝已經聽不清楚,也沒興趣再聽。他現在的興趣主要在‘神農幫’攻打無量劍派之事上。他早已從鍾靈口中打聽到,‘神農幫’打算趁著比武之日,用毒將無量劍派一網打盡。鍾靈聽到這個祕密之後,早就準備去看熱鬧,順便見識一下‘神農幫’的毒功。秦朝還從鍾靈口中打聽到,‘神農幫’只殺無量劍派的人,至於原因,鍾靈卻說不出。秦朝早就認真地思考過,若是修煉成了凌波微步第一層,不管‘神農幫’殺不殺無量劍派之外的人,照去不誤,照走無疑,若是凌波微步第一層都達不到,再大的熱鬧他也懶得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看熱鬧和自身性命之間,他更重視後者。

就算修煉成了凌波微步,他仍然不敢太大意。

之前,他從那些想加入無量劍派的人口中套出了不少有關無量劍派的情報。

無量劍派原分東、北、西三宗,北宗近數十年來已趨式微,東西二宗卻均人才鼎盛。無量劍派於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自大宋仁過年間分為三宗之後,每隔五年,三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的權力,至第六年再重新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這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北宗於四十年前獲勝而入住劍湖宮,五年後敗陣出宮,掌門人一怒而率領門人遷往山西,此後即不再參與比劍,與東西兩宗也不通音訊。三十五年來,東西二宗互有勝負。東宗勝過四次,西宗勝過兩次。

秦朝和鍾靈藉助高人一等的輕功在劍湖宮中四處遊玩,如入無人之境。

等他倆趕到比武大廳時,比武才剛開始不久,場中兩個無量劍派弟子劍來劍往,金鐵交鳴,正鬥得激烈。大廳東面為首坐著兩人。上首坐著一位中年道姑,她是無量劍派西宗掌門辛雙清。下首是個五十餘歲的老者,右手捻著長鬚,神色飛揚。他是無量劍派東宗掌門左子穆。兩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餘,身後各站著二十餘名男女弟子。西邊一排椅子上坐著十餘位賓客,其中有的是東西二宗掌門人共同出面邀請的公證人,其餘則是前來觀禮的嘉賓。這些人都是雲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仁惜花和朱道也在其中。唯坐在最下首的那個青衣少年是個無名之輩。

秦朝猜想那是段譽。

鍾靈眼珠一轉,拉著秦朝跳上了房梁。

兩人不以為然,眾人卻是嚇了一大跳。房梁高出人頭一尺有餘,廳中雖然有幾人自信能跳上去,卻也自認無法做到像他倆那般輕鬆。而且,兩人都是那麼地年青,那麼地不講規矩,比在自己家裡還放肆。眾人之中又以仁惜花和朱道最為驚訝,特別是朱道,嘴張得能塞進拳頭,口水直流,像是得了痴呆症。

辛雙清兩眼發光。

左子穆臉色陰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你們繼續比武呀!都盯著我倆幹嘛!”鍾靈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很是天真爛漫,暫時解了左子穆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