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五十八章 我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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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五十八章 我要找到你
“神經兮兮的。”何歡歡嘟囔了兩句,就開車去找於夕舞了。
於夕舞的腳已經康復的差不多了,她這幾個星期都躲在家裡整理以前拍攝的作品,大概是想搞年會攝影展。
何歡歡前些日子也在忙新香水研發的事情,兩個人也沒有聯絡過。何歡歡心想:不知道她在家發黴沒有。
於夕舞就是可以窩在家裡,不開手機,不看電視幾個星期的人。
於夕舞也擔心自己有一天會死在家裡也沒人知道,所以就給了何歡歡一把家裡的鑰匙。
何歡歡沒有敲門,就直接進去了。她喊了幾聲於夕舞,沒有人應答。她又把每個房間都翻了個遍,也不見她的身影。再開啟衣櫃一看,發現於夕舞平常穿那幾件衣服已經不見了。
何歡歡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就打電話給臨澤:“小夕不見了,你知道她上哪去了嗎?”
臨澤聽到何歡歡的電話,二話不說就開車去於夕舞家了。出院之後,於夕舞說她想一個人靜靜,希望臨澤不要去打擾她。臨澤也瞭解於夕舞的性格,自然乖乖聽她的吩咐。誰知道,才不聯絡幾天,她就消失了。
“於夕舞,你這次又要逃到哪裡去?又要走多久?”臨澤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盤。
何歡歡生怕於夕舞有什麼不測,也沒心情再逗留屋裡,在門口踱來踱去。
好不容易見到臨澤的車,何歡歡立馬小跑過去。臨澤怎麼說也是個人民警察,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
“開啟門給我看看吧”臨澤冷靜地說著,一邊大步直徑向於夕舞的房間走去。
臨澤打開了所有能夠開啟的抽屜,發現找不到於夕舞的護照和身份證。轉頭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警察局的手下,說:“幫我查查於夕舞的出入境資訊。”
何歡歡想瘋了一樣,語無倫次地問:“小夕不是被別人綁架了吧?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不一會兒,手機急促的鈴聲就想起了。臨澤轉過身去,接起了電話只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他轉過頭來對何歡歡說:“她回美國了。”
何歡歡看著臨澤問:“你說,是不是你逼走她的?”
“不可能。”臨澤頓了頓,又說:“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留在我身邊。”
何歡歡看著那麼認真和落寞的臨澤,心想:是不是自己在離開童市的時候,唐錦言也是這麼落寞?接著甩了甩頭,當時他新婚燕爾,怎麼會記得自己。
不過於夕舞是瘋了嗎?連我都不告知一聲,是想把我急死還是怎麼著。何歡歡心想。過了一會,她好像又不那麼怪罪於夕舞了,因為自己當初一聲不響去法國的時候大概也是這種場景。
也許於夕舞跟當初的自己一樣,只是想靜靜。何歡歡想到這裡,又開始後悔把這個訊息告訴臨澤了。
臨澤又開始在屋裡走來走去,好像在搜尋什麼。不一會兒,他就走了。
臨澤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游走著,突然發現
於夕舞攝影展的公告宣傳海報高高掛著。
他停下車,看清楚了地址,一下子跟夢醒一樣,驅車飛奔似的去那裡。
門口有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站在那裡,登記每個入場賓客的名單。臨澤一來到就問:“攝影師呢?她在哪裡?”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攝影師已經離開這裡了。她委託我幫她管理。”
臨澤明知道她已經走了,卻還是問了這麼一句愚蠢的話。他怎麼也不相信,剛剛觸碰到的又要離自己而去。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愚笨,默默簽了名,就向展館走去了。
臨澤每幅畫都認真看著,他想知道這些年於夕舞都去了哪些地方,都經歷了什麼。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館裡還剩他自己一個人。
突然間,臨澤發現很多作品都是一個地方的。臨澤心想,於夕舞那麼鍾愛這個地方,說不定就在那裡。
他掏出手機,把同一風格的建築都拍了下來。他發現,這就是美國小鎮卡梅爾。
臨澤回家簡單收拾了幾件行李,定了最快那班去美國的機票。他要把於夕舞找回來,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
飛機停在加州的機場上,那時候的美國已經是深夜兩三點了。加州的空氣很好,雲層稀薄,星星掛了漫天。
臨澤抬頭看著遠遠懸掛著的月亮,沒有停留。在這個時候,他怎麼還會有心思去欣賞夜空。
他立刻去機場咖啡館裡叫了一杯咖啡,等待加州的朋友也把車開到機場。憑著咖啡因的作用,凌晨六點,把車開到了卡梅爾。
每一個於夕舞拍過照的經典他一一去到,並請當地的流浪漢在他們的牌子上寫了一行字。
“小夕,我來找你了,你在哪裡?”
臨澤知道雖然於夕舞看起來冷若冰霜,但是她是一個極富愛心的人。有流浪漢的地方,應該都會有於夕舞的幫助。
臨澤去完了照片的最後一個地方,還沒有於夕舞的訊息。他漫無目的一個人在街邊遊走著。一個人看夕陽落下,一個人看街邊的小丑表演。
他突然一陣莫名的心酸,他好像感受到了於夕舞當初的無助和孤獨。
正當臨澤對著街邊的一張海報看得出神時,於夕舞拿著單反在跟著一個模特街拍。於夕舞走得很匆忙,臨澤也無心看街邊風景。他就覺得那張海報是於夕舞拍的,盯著那張海報看得出神,
於夕舞在幫模特修葺第三張照片時,突然發現臨澤的身影。她驚訝地用手捂住了嘴巴,半晌才緩過神來。
她立即打越洋電話給何歡歡:“歡歡,臨澤是來美國了嗎?”
何歡歡看到於夕舞終於有音訊了,趁機罵了她一頓:“你這個瘋子,怎麼走了也不說一聲,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吧啦吧啦又是一頓緊箍咒。
於夕舞這時候可沒心思聽她唸叨,道:“你快告訴我臨澤是不是去美國了?”
何歡歡突然停了下了,說:“他知道你離開了童
市,可能是去找你了吧!怎麼了嗎?”
於夕舞火急火燎結束通話了電話,開著車回到今天拍照的地方。
不知怎麼地,一陣心酸湧上她的心頭。她知道尋找一個人的期盼和絕望,所以她還是不希望臨澤來遭受這種痛苦。她雖然恨臨澤,但她生病的那些日子裡臨澤對她的照顧她是看在眼裡的。
他來了,這三個字在她的心裡面攪動著,她沒有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她一邊開車,一邊仔細留意街邊的每個角落。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街上的行人沒多少,她多期盼在一群棕色頭髮的人群中發現一個黑頭髮的人。
遠遠地,她看到一個很像臨澤的人盤腿坐在流浪漢旁邊。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立刻下車小跑過去。
就在那一分鐘時間裡,無數個念頭蹦出她的腦海。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緊張,好像六年前那次在遊樂園裡。他們走失了,於夕舞也是這樣奔跑著去尋找他。
她離臨澤還有一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這個跟流浪漢坐在一起的長官,她鼻子突然間酸酸地。
過了半晌,她才喊出一生:“臨澤!”
看著站在風裡的於夕舞,臨澤也怔住了。記得他當初在陪於夕舞看泡沫劇時,於夕舞看到這些兩人相遇的場景都會痛哭流涕。臨澤在一旁罵她笨蛋。
現在他好像理解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了。
臨澤站了起來,兩個人緩緩向對方靠近。
“你怎麼來了?”是於夕舞先開的口。
“你怎麼可以一聲不吭走掉?你又打算走多久。”臨澤微涼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於夕舞的手臂。生怕她又逃跑。
於夕舞心裡默默提醒著自己,不可以輕易心軟,不可以輕易原諒他。她很想用狠毒的話來回擊臨澤,但是看著他的樣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臨澤的白骨指握地她的手臂生疼,她微微地啊了一身。臨澤才知道是自己握太緊了,才緩緩鬆開手。
“之前找我拍廣告的公司聯絡上我,希望我回美國幫他們拍這一季的服裝新,”於夕舞頓了頓,又說“而且,我覺得我們是不可能回到過去了。童市留給我太多傷痛,我沒辦法呆在那裡。”
臨澤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同時他也很不理解於夕舞為什麼總是不能忘掉過去,為什麼不能情理分明。
“於夕舞,我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你明白?”臨澤內心其實也是奔潰的,他努力了那麼多,還是換不回於夕舞的原諒,“當年的事情你應該也清楚,如果我再遲點抓獲你父親,他犯的罪更多,判的刑更重。”
於夕舞點了點頭,說:“我明白,只是為什麼那個時候你要欺騙我?作為你的妻子,為什麼不能跟我商量?”積壓在心裡想問的話終於問了出來。
臨澤知道自己當初處理的方法不妥,但是都已經過去了,後悔也已經來不及。
“我知道我當初做得不對,你願意讓我用一生來彌補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