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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敢問公主,你也是穿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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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二、敢問公主,你也是穿來的嗎

儘管被易玲瓏發現了並非斷袖的事實,然而事情的發展,卻並未同宇文軒所擔心的那樣,鑑於事實的真相太過於震撼了,從而使得某人因為接受不了這樣殘酷的事實而倍受打擊,爆發出一些不符合人類常識的衝動言行。

恰恰相反,易玲瓏的反應很平淡,很理智。她只是淡淡地應了句:“知道了。”翻了個身便又接著睡去了,完全沒有出現宇文軒想象中的場景,甚至哪怕是類似的,沾點邊的狀況都沒有發生,這實在是不得不讓宇文軒在倍感欣慰的同時,又略感到一絲絲的失落啊。

只是兩人美好旖旎的早晨並未因為成功解決了歷史遺留問題(即宇文軒究竟是不是斷袖的猜想)而延續地更久一些,反而因為成陽公主宇文娟的婚事日益臨近,使得易玲瓏早早地就被小三子從被窩裡請了出來,揉著睡眼地過去陪宇文娟“溫故知新”。

因著宇文娟奉的是太后娘娘的懿旨,對待此種有違人道不講人性的舉措,被活生生攪了美夢的宇文軒,也只能蒙著被子罵上一聲娘,不情不願地爬起床來上朝去了。

當下宇文軒自去上朝理政不提。卻說宇文娟那邊,自打易玲瓏來了之後,便一副無精打采病懨懨的模樣。偏偏今天來的有些早了,那教習的容嬤嬤還沒有過來,偌大的殿中,除了易玲瓏和宇文娟兩個主子級的人物在以外,剩下的便都是宇文娟身邊那一眾鋸了嘴的葫蘆似的侍女們,見到宇文娟這幅模樣,誰也不敢上前來搭上一句話。

易玲瓏暗忖了一番,覺得要.想打破眼前這沉寂的場面,當仁不讓地還得是她。四下裡環顧了一番,竟意外地發現了那本“皇家祕寶”,居然就擱在宇文娟手邊不遠處。

心下暗喜,不動聲色地探身取了.過來,隨手翻了兩翻,對著書中那精描細繪的圖畫暗自讚歎了一番:“真是惟肖惟妙入木三分啊~~神色之逼真,動作之大膽,姿勢之新奇,不由得讓人想入非非,果然不愧是皇家祕寶啊~~這沾染上了“皇家”兩字的東西,果然都是極品啊~~”

心裡已然有了主意。合了書,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笑嘻嘻對宇文娟說道:“難怪公主一大早就沒精打采的,原來是因為連夜攻讀祖傳祕寶,看的心潮澎湃心癢難耐了。”

拍拍宇文娟的肩膀,做陳詞總結:“公主,你這是思春.了吧。”

哪知宇文娟看也不看她手中的皇家祕寶,嘴一撇.說道:“誰稀罕看這種死物?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兩個光身子的人兒,動也不會動一下的嘛,偏祖宗們還拿這東西當個寶貝,真是大驚小怪。就這裡面畫的,還不如大前年,軒哥哥推薦我看的,在外頭的小書攤上買的那幾本好看。”

???

!!!

易玲瓏的嘴巴張成了O字型:“啊啊啊,嗷嗷嗷,你你你……”

真不愧是妖孽軒的妹妹啊,連說出來的話都是.同樣的彪悍。一本精裝春宮畫集,竟被她輕描淡寫地評判一番,貶得一文不值,還不如幾本大眾讀物。

這妖孽軒也是,.別的好東西不拿給妹妹瞧,偏從外面淘弄些**書豔畫的進來,還四處拿給別人看,真真是帶壞無知少女,敗壞社會風氣,幸好她易玲瓏抗干擾能力強,才總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依然保持了自己那顆單純善良的心。

轉而又想起這幾日夜裡,宇文軒那時而瘋狂,時而溫柔的舉動,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也不知道他那催魂攝魄的動作,究竟是從手頭這本“皇家祕寶”裡學來的,還是從宇文娟口中所說的,市井小書攤上淘來的大眾讀物中看來的。

這般想著,臉就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意味深長地感慨一聲,道:“依公主所言,連市井的小書攤上都能輕易買到如此精美絕倫的春宮圖,熙澤國民風之淳樸,思想之開放,境界之高深,由此可見一斑,真是令人好生羨慕,景仰不已啊~~~”

宇文娟似乎也被易玲瓏的感慨所感染,望著眼前的空氣出了半天的神,長出一口氣,悵然道:“唉,雖說如此,只是春宮這種東西,看來看去也就是那麼回事了,不過兩個小人擺上幾個莫名其妙的姿勢罷了。這死物就是死物,終究沒有活的好看。”

活的?易玲瓏心頭一驚,那活的春宮不就是,不就是……

易玲瓏驚詫地看向宇文娟:“公主你該不會是想要看……”不會吧,難不成,宇文娟想要看的,是那種東西?

宇文娟則堅定地點了點,肯定了易玲瓏的猜想:沒錯,本宮就是想要看那種東西。

果然是那種東西耶~~~~

易玲瓏射出兩道意味不明地目光,在宇文娟的臉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終於定格在了宇文娟的眼睛上,迎上她的目光,一臉複雜地對宇文娟勸慰道:“公主有所不知,那種東西,即便是活的,看得多了,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

!!!

這下子輪到宇文娟的嘴巴張大成O字型了:“啊啊啊,嗷嗷嗷,你你你……”

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合上了嘴巴,一把拉住了易玲瓏胳膊,滿臉地興奮:“這麼說,這麼說你是看過的了?是不是?是不是?”

易玲瓏想了想,覺得自己既身為一個見多識廣現代人,又身為一個緊追時尚流行,既腐且宅的潮女,看過一兩次那種東西,也不算是多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事情,她一個腐女,連那種東西都沒有看過,那才不好意思呢。

於是點點頭,承認道:“沒錯,我看過的。”接著,又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繼續規勸宇文娟道:“其實,那真人表演也沒什麼看頭,因為太真實太生動了,反而叫人沒有了想象的餘地,哪裡比得上這些圖畫好看,更比不上這書裡的文字描寫來的意味深長。公主,那畫面是死的,這意境才是活的呀……”

哪知她的話還沒說完,宇文娟的眼睛已經瞪得無與倫比地大了。一張俏臉因為激動脹得通紅:“你是說,你是說,真人,真人的表演?活生生的,真人的表演!是不是?是不是?”

易玲瓏一愣:“難道,公主你剛才說的活的……不是真人表演麼?”怎麼會激動成這樣?

宇文娟一臉嚮往又無限遺憾地答道:“我竟不知道,原來真的有真人的表演呢。我以為,軒哥哥說他曾經見識過的,那種把圖畫畫在走馬燈上,燈火一著,就一動一動跟活起來似的物事已經是極品了,卻不知跟你所說的真人表演一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拽了易玲瓏袖子嚷道:“郡主~~姐姐~~~好姐姐~~~~你帶我去看一下嘛,就看一下嘛,好不好嘛~~~~~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真有人肯當眾表演那種事。唉,要是能親眼見識上一回,日後和軒哥哥說起來,也好有個贏頭。你就帶我去看上一回嘛~~~”

易玲瓏老臉一紅,按了宇文娟的手嘆道:“公主哇,倘若那樣的一種事已然成為了一種行業,倘若那樣一種行業已然成為了一個國家的文化,倘若提起那個國家就想起那種行業,提起那種行業就想起那個國家,那那種事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好奇和激動的了。”

說完頓了頓,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來自己究竟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最後終於成功地發現了,自己剛才說的一番話和眼前的場景完全沒有絲毫的關係,屬於典型的跑題範圍,趕緊又補充道:“我是說,我是說,其實,其實沒什麼好看的。看了也是望梅止渴,估計還不如跟你自己親自操刀上陣來的痛快。”

眼盯著宇文娟越來越閃晶晶的一雙眼睛,易玲瓏再次很成功地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只好做垂死前的最後掙扎:“再說,那什麼,你跟蕭將軍的婚事也就是在月底了,等你們倆拜了天地圓了洞房,自然有你心滿意足的時候。到時候,想怎麼看怎麼看,想怎麼揣摩怎麼揣摩。”

此話一出,果然成功打壓下了宇文娟越來越勢頭高漲的熱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順眉順眼地模樣,拉扯了半天衣角,惴惴問道:“你說,你說,蕭將軍他,會對我好嗎?”

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默,易玲瓏壓了壓心底湧上來的,一股不知名的酸味,衝宇文娟寬慰道:“蕭將軍那麼溫柔的人,勢必會很疼愛自己的妻子的。”

宇文娟也像得了什麼保證似的,笑開了顏,一臉甜mi地說道:“嗯,我想,是這樣的。你不知道,蕭將軍是軒哥哥的侍讀,從小我們三個就在一起玩,我最喜歡他了。別的哥哥們的侍讀都把我當公主,對著我說話時一口一個奴才,恭恭敬敬地好沒意思,我才懶得搭理他們。只有蕭將軍不同,他和軒哥哥一樣,會叫我一聲娟兒妹妹,我調皮任性的時候,他也會繃著臉皮教訓我,一點也不拿我當公主看,我,我很喜歡……”說到後面,聲音低地好像蚊子一般。

易玲瓏暗地裡嘆了一聲:“公主啊,你是因為缺少父愛嗎?”心裡卻已經開始在想象,蕭將軍他繃起臉來訓人會是怎樣一個模樣。

那邊又聽見宇文娟自語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打這次蕭將軍回來,他見著我卻像是生疏了一般,遇事中規中矩,稱呼起來,也是公主長公主短的,居然也跟別人一樣了。我,我心裡好是焦急,去問軒哥哥,他卻只是笑並不答話,我實在沒有了主意,只好去求母后,請她老人家替我指婚。我本以為,母后她聽了我的請求之後一定會勃然大怒,一定會指責我不知廉恥,哪裡知道,母后她居然就應了,而且還很開心的誇我眼光好,求指婚求的是時候,甚至當天晚上就為我們指了婚。你說,這婚事是不是來的太快,太不真實,太不可思議了?”

易玲瓏彷彿在經歷一次洗腦似的聽著宇文娟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因為話太長,包含的資訊量太大,一時間還無法消化完畢,只茫然地看著宇文娟,不知該做何回答。

直到宇文娟再一次輕車熟路地搖晃起她的胳膊,一臉後悔、焦急、不知所措,外帶一點炫耀顯擺地嚷道:“哎呀,我這樣自作主張,蕭將軍他,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生我的氣不肯娶我?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不要蕭將軍不喜歡我,我不要蕭將軍討厭我,我不要……”

易玲瓏看著眼前的場景,突然間覺得十分熟悉,彷彿時常見到一般。仔細回憶了一番,終於靈光突現地想到,此情此景,不正是言情劇裡的女主人公們慣用的撒嬌手段嗎?不僅嘆道,成陽公主宇文娟,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竟然能夠無師自通地精通現代女主的慣用手段,不得不讓人由衷地讚賞她的天分之高,又不得不讓人感慨,不管是古代人還是現代人,只要是女人,她們的心靈一定是相通的。

嘆了又嘆,易玲瓏試探性地問宇文娟道:“莫西莫西,Hello C柚,大寶明天見。敢問公主,你也是穿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