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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捨不得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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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捨不得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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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子爵不知道要怎麼對待流蘇的反抗,剛才她和方逸在一起乖巧的像只兔子,現在卻成了利爪的小貓,她就這麼不想見到自己嗎?

男人的脣角抿成了涼薄的銀線,無奈得有些不符氣場的脆弱。

抱著女孩直接進了vip包廂,房間裡還有幾個兄弟沒有走,和幾個女人說笑打鬧著,看到老大抱來了一個女人倒是一驚,接著,在看清對方臉的時候,都是識相的帶著女人離開了。留給兩人一個安靜的包廂。懶

話說,自從上次在的例會上誤以為他們的小嫂子是個男人以後,被老大狠狠的教訓了一通,結果,人手一張女孩的照片發放,說是記住嫂子的臉,以後見到記得要恭敬些。

好吧,宮子爵果然是自作多情加強勢惡劣。

要知道他們這幫兄弟,自家老婆的照片都沒有那麼認真的研究過,卻不得不拿著流蘇的照片觀察了好幾遍,還不忘直誇嫂子好看。直到宮子爵貌似很是滿意大家的恭維讚美,才將照片一一收回,還不忘警告一句:“不許你們打我女人的主意!”

好吧,老大,我們真的沒有——

流蘇現在只覺得越發生氣

他到底要怎麼樣?

當著學長的面將自己強行帶走,現在卻把她帶到這裡還一句話不說。

“你——唔!”

女孩剛想開口,卻被烈焰一般的脣給堵住,火舌糾纏,攻城略地,肆無忌憚。只想掙扎,只是,腰間卻是驟然一緊,身子已經禁錮在對方懷裡。想要抬腿,宮子爵卻像是知道她下一步的打算一般,雙腿緊緊夾著她的腿,讓女孩根本無法動彈。蟲

流蘇心頭一緊,慌張不已,只感覺鼻尖酒香環繞,卻帶著凜冽的強硬氣場。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女孩白皙嬌嫩的後頸,似乎要將那片肌膚燙傷一般滾燙,流蘇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要往後靠去,背後卻早已抵住了微涼的牆壁。無路可逃。

男人略向前貼緊,身子,似乎已經完完整整的鑲嵌在了對方的懷裡。

沒了半點退路。

“你不熱嗎?”

好吧,她是被氣傻了還是燒壞了腦子。什麼叫做“你不熱嗎”?這是什麼問句?

男人卻是一愣,接著微微勾脣,邪魅輕語,像是故意,聲線低沉妖媚。

“噗噗,你熱嗎?”

流蘇只覺得又羞又惱,恨不得咬舌自盡,聽話聽音,他怎麼竟能說一些無關本意的事情?

身上已經升起一層薄薄的汗意,溼透了衣襟。心跳如雷,似乎比剛才與學長一起喝交杯酒時更甚。

只是,耳畔的男人笑意卻更加濃烈了些許。只是帶著薄薄的蒼涼之情。

“噗噗,你愛我嗎?”

似問詢,又好像是自語,流蘇只覺得腦中轟然炸裂,轟隆隆的鳴。

她知道他對她好,無理由無原則的好

。可是,那是叫**嗎?

他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她依賴他,他給的幫助,他給的溫暖,可是,一面,她卻矛盾的排斥著什麼,排斥著他的優秀,排斥著他的耀眼。

那樣灼灼其華的男人,她沒想過要,或許,也是要不起。

女孩不說話,只是怔怔地僵直了身體。

她的心思,他不是應該早就知道嗎?

宮子爵有些無奈的扯動了脣角,自嘲而無力。

女孩只覺得在男人這般陌生又充滿涼意的眼眸中失了陣腳,慌亂的想要伸手掰開對方的禁錮,卻反被男人握住。無法動彈絲毫。

流蘇眉眼一蹙,輕聲低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瘋子!”

“噗噗,我很生氣,真的被你氣瘋了怎麼辦呢?”

宮子爵語氣淡淡,溫熱卻又岑薄的脣若有似無的擦過女孩的耳畔,對方明顯一顫,接著卻又感覺到自己的左耳垂被對方輕輕含住,還惡意的拿著舌尖挑?逗。順著脖頸,停在領口**處的那片誘?人鎖骨,吮吸,輕咬,如同妖孽一般。流蘇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凝固。

扭動身子,只想脫離這種讓她害怕的鉗制與禁錮。

卻不知碰到了對方的哪裡,只覺男人身子也是一僵,隨即,後腦被大掌扣住,迎來翻天覆地一般的掠奪擁吻。

幾乎已經忘了掙扎,男人的手卻是已經停在了女孩的衣襟,手指輕挑,探進其中的肌膚。流蘇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好像突然被蚊子一蟄,又如電流碰觸。

牙關一緊,檀口頓時一片腥甜。

“嘶——”

宮子爵只覺得脣瓣一疼,口中血腥瀰漫。噗噗咬得好狠!

不禁微微眯眼,帶著幾分無辜的受傷

“噗噗——”

“你這個變態!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再也不想見到你!你幹嘛總是出現在我和學長面前!”

女孩趁對方失神微怔,已是將對方用力推開,幾乎是閉著雙眼開始低吼,淚水沁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著什麼,只是,只要一想到男人竟然這樣欺負自己就憤怒成了小獸。不停地用拳頭捶打著對方的胸膛。

宮子爵卻是怔愣著聽著女孩的每一句控訴,眼中空白的如同失了亮度的明珠。

她討厭自己,她不想見到自己,她是因為方逸的緣故。

每一句,都好像銀針,越想埋在心底,就越是鑽心的疼痛。

噗噗,如果我離開,你是不是就真的快樂了,高興了,滿足了。

宮子爵從來都不相信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在他的意識裡,只有天長地久的擁有才是幸福。可是,如果這是噗噗的選擇,那麼,他願意成全。或者說,他終於沒了力氣。

熱情好像用光的一管牙膏,只留下了空空的軟殼。

流蘇看著男人似乎震了震身子,接著肩膀一偏,讓開一條道路,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對方,忘了離開。

他怎麼了?

“怎麼?又捨不得走了嗎?”

男人風流的鳳眼微微一揚,帶著天生的慵懶與霸氣,只是語氣中的嘲諷與譏誚卻是流蘇從沒有聽過的涼。

宮子爵琥珀色的眸子中對映的全是女孩憤然而驚怯的小臉,充滿了對自己的嫌惡。

直到看著女孩頭也不回的逃跑,如同自己就是那些避之不及的細菌。眉眼瞬間黯淡,帶著晦暗的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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