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內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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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內訌
巴黎的第十九區素來以小唐人街聞名,這一帶據說治安不太好,所以遊客比較稀少。伯特休蒙公園是巴黎非常有名的休閒型公園,園裡有大片的草地,還有假山、懸崖、瀑布和湖水,從公園的高處可以遠眺到聖心教堂的尖頂,是許多情侶喜歡的去處。
李承志夾著一卷雜誌走到路邊的長椅上坐下,他開啟雜誌隨意的翻了翻,似乎打算在這裡休息一會兒。道路另一側的長椅上坐著一位矮個男人,穿著老式的大衣,帶著圓頂禮帽。矮個男人拄著手杖站起身,丟下一卷報紙在長椅上,然後沿著道路慢慢走遠。
李承志四處張望了一陣,收起雜誌走到對面長椅處,拿起報紙往回走。半路上他就看完了報紙裡夾的紙上資訊,若有所思的用報紙敲打著手心。
回到車上之後,他把雜誌和報紙丟給阿曼達,向開車的娜塔莎說道:“走吧,去20區。”
阿曼達把雜誌和報紙疊好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情況?”
“沒有大的變化,”李承志隨口答道,順便給自己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米勒越來越謹慎了,他的殺手一死一失蹤,現在肯定在頭疼。至於警方,目前正忙於追查昨天的襲擊案,沒空管別的事。倒是紅狗幫那邊有點意思。”
“紅狗幫怎麼了?”這次連娜塔莎也關心的問了一句。
“紅狗幫似乎有認輸的意圖,不過出面的人不是威廉·杜克,而是二把手唐納德。”
阿曼達並不清楚紅狗幫的組織結構,不過她很清楚杜克這個人有很強的控制慾,她奇怪的問道:“威廉杜克不出面,是不是打算隨時反悔?”
娜塔莎聽著想笑:“我的傻妹子,就算是那位紅狗幫老大出面,他想反悔的時候有人能攔住他嗎?”
“顯然威廉·杜克沒打算與我們講和,”李承志掏出煙盒準備給自己來一支,“而我很懷疑這個唐納德到底能不能把他的意圖保持下去,一旦他與杜克發生衝突,到時候就很難說了。”
阿曼達從包裡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順便問道:“也就是說,除非唐納德自己當老大,不然他還是得聽杜克的,對不對?”
李承志點點頭,與娜塔莎在後視鏡裡交換了一下眼神,說道:“沒錯,你說的很對,唐納德想自己當老大了。不然他不會急著跟我們講和,現在他肯定是做好了準備,不知道他到底打算怎麼處理威廉·杜克。”
娜塔莎撇嘴道:“還能怎麼處理,不就是灌水泥柱子,或者切碎餵狗唄,俄羅斯黑幫都這麼處理屍體。”
阿曼達吞了吞口水,用手肘輕輕拐了李承志一下,嘀咕道:“她說這些就像是今天天氣很好,我覺得很怪。”
“我聽得見,”娜塔莎在後視鏡裡看了阿曼達一眼,“對了,你們餓不餓,我想來個漢堡。”
“隨你吧,就在這裡有一個漢堡店,”李承志指指街道拐角的地方,“順便幫我帶一個牛肉的。”
“我要個熱狗,”阿曼達也舉手示意,“對了,我還想要杯果汁。”
娜塔莎無奈的搖搖頭,停好車之後接
過兩個大懶鬼遞過來的鈔票,下車買東西去了。阿曼達看著她走進店裡,然後扭頭說道:“她背後說你壞話。”
“說什麼了?”
“嗯,看色情雜誌的時候,經常露出**蕩的微笑,對,就是這樣。”
“我什麼時候露出過**蕩的微笑了?”李承志把雜誌合上放到一邊,“笑可能是笑了,但絕對沒有**蕩的笑。”看美女會思想開小差那是正常男人都會做的,要是看美女圖也板著臉那才叫虛偽呢。
“反正她就是那麼說的,”阿曼達歪在靠背上,眼睛盯著李承志的臉,“你給我說說伊凡諾娃的事好嗎?”
“她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她說的只能代表她的意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安娜,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她有個嚴厲的父親,然後她有很強的逆反心理,所以他們的關係始終不夠好。我被查克偷襲墜海之後,是她救了我。”李承志低垂著眼瞼,食指無意識的在膝頭畫圈,“我不想欠什麼人情,因為人情債最難還。我後來又救了她,直到脫離危險。”
“那你們應該算是兩清了。”
“對,但是接下來我們又陰差陽錯的走到一起,因為科威特沒有航班了,所以我們一起去了巴格達。”
“那邊正在打仗呢。”
“沒錯,那次旅行不算愉快,中間有一些小插曲。不過我們還是到了巴格達,並且住進了俄羅斯大使館。後來的事就很簡單了,巴格達也沒有航班,我們又一路趕到大馬士革,她在那裡坐專機回莫斯科,我從那裡回到了巴黎。這就是我們認識的經過。”
“聽起來似乎不怎麼浪漫。”阿曼達意識到李其實避開了許多關鍵情節,“那麼,你是怎麼成為她的男朋友的?她的父親對此又有什麼反應呢?”
“說實話我也很糊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這樣了。至於伊凡諾夫的反應,娜塔莎不就是他的人麼。”
阿曼達吃了一驚:“娜塔莎是伊凡諾夫的人?我還以為……。啊,你剛才說你很糊塗,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在很奇怪的情況下被她感動了,然後有些事就發生了,也許就像凱瑟琳說的那樣,我是個好色的男人。”
“凱瑟琳又是誰?”
“一個記者,不要命的傢伙。”
阿曼達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道:“等事情結束了,我想回西班牙去,你呢?”
“還不清楚,也許繼續幹這一行,除了開槍別的我也不會。”
“也許你可以在我的店裡做個運貨員什麼的。”
“天哪,算了吧,我可不要被你剝削。”
阿曼達還想說點什麼,但娜塔莎已經回來了,她開啟車門鑽進車裡,遞過紙袋裝的漢堡和果汁,卻發現車內的氣氛有點詭異。
“你們幹什麼了?為什麼都不說話?”
“因為我剛知道有人說我看雜誌的時候露出了**蕩的笑容。”
“噢,其實,其實我只是隨口一說,”娜塔莎擠出個微笑,把牛肉漢堡遞到李面前,“
這是你要的牛肉漢堡。”
“謝了。”李承志接過紙袋,開啟咬了一口,“嗯,吃完我們得繼續開工了。”
唐納德在車庫門口的斜坡上走來走去,焦躁的如同籠子裡的大猩猩,“獨眼”艾利還沒回來,他可等著訊息呢。今天白天,紅狗幫的酒廠遭到了襲擊,釀造烈酒的廠房被炸燬,原料也都流失殆盡,現場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杜克還能堅持多久?”
顯然對方已經收到了唐納德放出去的風聲,但他對此還有疑惑,才用這樣的方式留下警告和問訊。唐納德焦躁的把路邊的一顆石子踢開,罵罵咧咧的說:“該死的,都他媽的不是善茬!”
他剛才又去勸說了一次老大,但毫無意外的被趕了出來,威廉杜克正忙著**“女奴”,他現在除了睡覺和吃飯,其他時間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連“艾娃”都冷落了。不,說冷落也不確實,他現在應該正把“艾娃”和“女奴”放在一起發洩肉慾,真是個變態!
安攀現在如果知道唐納德的想法,肯定會贊同他,威廉杜克的確是個變態。他先是鞭打了安攀兩個小時,然後又用各種毫無人性的方式凌辱她,接著又把她和一個**擺在一起,用各種道具羞辱她,還不斷的給她洗腦:“你就是我的奴隸,你要乖乖的伺候你的主人,偉大的杜克!”
真是個神經病!
安攀絕望的看著天花板,她想到了她放在酒店房間裡的那株捕蠅草,她不該把它帶到巴黎來,現在沒有她的照顧,捕蠅草肯定要死掉了,這一切都要怪罪這個變態!
劇烈的痛楚讓她慘叫起來,威廉杜克正舉著一個電鑽在她手心上鑽孔,嘴裡唸叨著:“你這個該死的女奴,竟然還不認同你的主人,簡直罪大惡極!”
唐納德聽到了這聲慘叫,他皺起眉頭,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還沒等他把這個想法仔細考慮,遠處就亮起了兩盞車燈,艾利回來了。
唐納德走上前去,艾利下車後說道:“對方已經答應見面了,由我們確定地點,他來確定時間。”
“好極了,地點好辦,就在埃菲爾鐵塔上,這樣都不好搞鬼。”唐納德早就等著這個訊息了,聽到艾利的話真是大喜過望。
艾利抽出一根菸遞給唐納德,衝著樓上撇撇嘴問道:“那他怎麼辦?”
唐納德摸出打火機點上火,閃動的火光照著他的臉,顯露出一股陰森的神情:“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不是正在**那個女奴嗎?我們可以幫他一把。”
艾利目光閃動:“這樣行嗎?那個女人萬一收拾不下怎麼辦?”
唐納德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你忘了我們剛弄到的那種藥了嗎?給她來上一針,不信她不成功。”
艾利瞪大眼睛,菸頭掉在了地上:“惡魔的嘆息?那藥可是很貴的。”
“再貴也值得。”唐納德抬頭看向樓上,“等她幹掉了那人,他的保鏢會收拾一切的,我們可以完全把自己摘出去。”
艾利也抬頭看向樓上,獨眼裡露出一股迷茫:“但願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