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五十四章 魏侯揮鞭

第二百五十四章 魏侯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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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魏侯揮鞭

第二百五十四章 魏侯揮鞭

曹禪站在軍中一角,典韋落後一步。

“呂布如此訓練之法,到真是可以強兵。”曹禪轉頭對著典韋笑道,心下有些慶幸,當初留下了呂布。

這座軍營,曹禪是沒過幾天都要來一次的。每次來都能看不一樣來,新老兵丁的融合,氣質一天勝似一天。

所謂軍容就是,剛,銳,殺氣。不要害怕什麼過剛易折。越是剛的軍隊就是越強,越銳利,越有殺氣。

那些沒有剛強,沒有銳氣,沒有殺氣的軍隊,就算是軍紀再好,也只是紙老虎,一捅就破。

而曹禪現在的軍隊,就是朝著那種所向無敵的方向發展。

剛強,剛強,再剛強。永不折斷。

看著這支軍隊的風貌,曹禪放下了心。此次北伐,勝矣。只在軍中駐足了片刻,曹禪甚至沒有與趙雲,曹純兩個人見面,就默默的走了。

將兵以強,糧草齊備。剩下的就是等待時機了。

蕩平元年,十月二十三日。

正是隆冬。

書房內,曹禪一襲灰色大衣,把身體裹的嚴嚴實實。身後,一身婦人打扮的雪玉,凝脂乖巧的跪坐著。時不時的為曹禪身前的碗內,倒上一杯熱水。

案上還放著一些公文。

其中有陳留曹仁的一封請功表,汝南黃巾蕩平了。賊首劉闢被殺,其餘賊首或被殺,或投降。

收降了大約十餘萬的黃巾賊。

還有陳留刺史王遂的表,主要是請意這十餘萬壯丁該如何是好。

汝南,昔日豫州治所,但卻為黃巾所霍,動亂達六七年之久,早已經殘破不堪。但是收復汝南,在政治上有很深遠的影響。

汝南,潁川,陳留,以及虎牢關向西的一部分城池,曹禪已經據有了豫州半部,可置刺史了。

豫州刺史的人選,當仁不讓,是王遂。

有時候,任人不僅要用謀臣,像陳宮,田豐這樣的剛毅,剛強的人,其實不適合統籌一州。他們不會安撫州內百姓,豪強的。

王遂雖才幹平平,但一來是自家岳父。二素來穩妥,圓滑不軟。也會用人。統籌全域性,非他不可。

曹禪提起筆,先是回了曹仁一封信,加封曹仁為平寇將軍,封列侯,封邑一百戶。

加封曹洪為典軍中郎將,選精壯二萬,別屯豫州汝南,防備荊州,以及揚州的諸侯。

加封曹仁部將牛金為上行校尉,依舊追隨曹仁屯陳留。

另下令升王遂為豫州刺史,治陳留。陳宮為別駕,幫助統籌軍務。另,收降的十萬黃巾,除給曹洪的二萬精壯以外,其餘全部在汝南屯田。

這樣一來,除了曹仁本部的三四萬兵馬外,豫州的兵馬增加到了五六萬。足以應付一些變故了。中原勢力的拓展,暫時不能太大。不能讓曹操感覺到威脅,若是逼迫曹操狠了,沒準會反撲。

接著,曹禪還私下裡給陳宮寫了一分書信,讓他多多謀劃,謀奪虎牢關,開闢向西進軍司隸的路途。

一連手書數封,曹禪才擱下筆。拿起來再看了一遍後,叫了門外的一個士卒,讓他送給賈詡釋出。

曹禪也才有了一絲喘氣的時間,捧著前邊還是冒著熱氣,盛滿了熱水的碗,曹禪對著身後的雪玉笑了笑,捧起碗來喝了一口熱水。

水入肚腹,立刻就有一道暖流從肚中升起。向外擴散,頓時暖洋洋的。

見曹禪只喝了一口熱水,便覺得舒爽的摸樣。雪玉看著有些心疼,站起身子來到曹禪的身後,手輕輕的搭在曹禪的太陽穴上,進行按摩。

“休息一下吧。”輕柔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不行啊,這還剩下最後一份公文呢。乃是左將軍陳到來的表文,不可怠慢的。”曹禪卻伸手拂去了雪玉的手,笑著道。

最近曹真是越來越調皮了。曹顏也因為天氣冷,不時的發熱。兩人都要看顧孩子。禪身邊雖然妻妾都有,但是常在身邊伺候的就是雪玉兩姐妹了。

但是,姐妹雖然好。但也不及江山來的嬌媚。前方急報,曹禪當然要看的。尤其是北伐前夕,身為左將軍,又身處前線,陳到的急報。

曹禪稍微的調整了下心情,這才展開竹簡。

一目十行下去,曹禪臉上喜意十足,猛的站起。在雪玉驚訝的目光中,與凝脂歪著腦袋奇怪的眼神中。猛的發出了哈哈大笑聲。

“好,好啊。這下,看你白波怎麼完。”

“哈哈哈哈。”以曹禪的定力,少有這麼喜怒行於色的時候,但這上邊寫的,估計換誰在坐在曹禪的位置上,看了都會歡喜的。

北方除了白波軍數十萬以外,還有黑山軍。

黑山軍是也是黃巾大起義的餘孽,有黑山、黃龍、左校、郭大賢、於氐根、青牛角、張白騎、劉石、丈八、平漢、大洪、司隸、雷公、浮雲、飛燕、李大目、白繞、畦固、羅市等。

大的數萬,小的數千。靈帝時,合眾百萬。常出沒在河內,上黨,黑山,中山,趙郡,常山一帶。

目前因為曹禪屯重兵五萬在河內,掃平了河內一些黑山賊。但是其眾還是很廣。分佈又是很鬆散。剿滅不易。

招攬也不易。因為你不知道老巢在哪裡。

但是陳到的這封書信中上書說,黑山賊其中較大的張燕,有意率眾投降。共計老少十萬人。

其中有婦孺,也有精壯。兵丁達兩萬。

這個時候,曹禪率王師北上與左將軍陳到,驃騎將軍孫堅會合。再輔之以張燕,蕩平白波,易也。

尤其是張燕這個人,也算是良將一員,又是黑山諸帥中較為突出的,對曹禪將來剿滅幷州境內的黑山賊,有很大的用處。

收降起義農民迴歸于田。豐滿州郡,實在大善。

“詔書。”曹禪大喜之下,大叫道。隨即,一拍額頭,苦笑一聲。所謂詔書還不是自己寫的。

立刻坐下,提起剛剛擱下的筆,寫下了詔書。

“封張燕為討逆中郎將,領眾上觀。”一行字很是簡短,但是意卻很深奧。張燕領眾投降,但曹禪卻讓他作壁上觀。

曾經討論白波的時候,荀攸曾說過,白波可能會與黑山軍聯合抵抗王師北上。現在張燕投降,但是那個契機肯定不會改變。

若曹禪大勝,董承,楊奉等必定遣使者求救於張燕。到時候,張燕的作用就大了,可以當做致命一擊來用。

時機,這就是時機啊。北上的契機來了。書信完畢,並且命人送給賈詡後,曹禪撫掌一笑。神情愉悅。

“什麼事惹的將軍這般高興?”凝脂好奇的問了問道。曹禪卻是猛的轉身,在凝脂驚駭的眼神中,狠狠的攬過。

“嗚嗚嗚。”陣陣嗚咽聲中,凝脂張著雙手,瞪大了眼睛,一隻小嘴兒被堵得嚴嚴實實。

片刻後,只覺得大爽的曹禪放開了凝脂。隨即,哈哈大笑,掐著凝脂白皙的臉蛋道:“小女子好奇個什麼勁。”

凝脂滿臉的委屈,一隻手捂著脣瓣兒,感覺有點麻木,似乎被曹禪給吸腫了。

“咯咯。”見妹妹被曹禪欺負,雪玉卻捂著嘴兒咯咯笑著。

“告訴老夫人,讓今晚家宴。”曹禪笑著對雪玉道。即將出徵了,家宴一下,大家聚集起來,吃吃飯是必須的。

“嗯。”雪玉聞言點了點頭,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別賣乖了,弄條被子來,我要躺著休息一會兒。”曹禪轉過頭,對著神色還有些委屈的凝脂道。

被看穿了。凝脂撇了撇嘴,起身走進了內屋,帶著幾個侍女,取了一條厚厚的被子出來。

曹禪躺好後,讓凝脂坐好,直接枕在凝脂的大腿上,當睡枕用。很快的,曹禪就熟睡了。

凝脂輕聲讓侍女拿來一跳探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低下頭看著曹禪熟睡的面容,凝脂心下一笑,這哪像是統領天下的大將軍啊。

跟一般男人也沒什麼不同嘛。

忽然,凝脂惡作劇一般的,伸出白嫩的手,在曹禪的臉蛋上一刮,輕輕的一刮,隨即如同閃電般收回了手。

“報仇了。”嘟著嘴兒,凝脂道。

曹禪這幾天也比較累,這一睡就到了傍晚了。起來的時候,凝脂的腿兒都僵硬了。

沒想到睡了這麼久,曹禪歉然的幫著凝脂揉了揉大腿,感覺漸漸的回覆了柔軟後,曹禪笑道:“北伐成功後,我帶你去草原看看吧。”

雪玉凝脂兩個出生在草原羌族部落中的貴族家,從小也是馬背上長大的,但後來一場廝殺,姐妹倆輾轉的去了公孫瓚處。

從此草原美人,變成了中原美人,被拘禁在小小的宅院中。等定下了河套後,曹禪決定帶著凝脂姐妹倆去看看草原。

算是聊表歉意了。伸手攬過凝脂,讓她柔軟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懷中。曹禪心中想著。

“我可以騎馬拉弓嗎?”凝脂雙目中閃著激動的光芒,張著嘴急促的問道。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騎馬拉弓了。

躺在曹禪的懷中,讓凝脂響起了小時候,在馬背上嬉鬧的情景。只是爹孃都不在了吧。想起那日部族經變,凝脂的眼角有些溼潤。

“當然可以。”曹禪笑道,隨即聽見抽泣聲,低頭見凝脂傷心,嘆了口氣,拂去了她眼角的淚痕。

“你爹孃啊,沒準還活著呢。”曹禪安慰道。只是簡簡單單的安慰,因為活下來的可能基本上沒了。

羌族人部落的廝殺是很慘烈的,男人或被殺,或是被俘虜做奴隸。雪玉凝脂的父親是貴族,肯定是被殺了。

至於母親,估計不是做奴隸,就是死了。這就是草原部族。

這一點凝脂也知道,但是聽著曹禪安慰的聲音,凝脂還是覺得好過了些,梨花帶雨的對曹禪露齒一笑。

很是豔麗。

曹禪哈哈一笑,輕輕的在凝脂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在凝脂臉色酡紅中,扶起了她。恰在這時,雪玉進來說,人都到齊了。

可以用膳了。

曹禪點了點頭,帶著兩姐妹朝著大堂走去。

大堂不大,也不怎麼富麗堂皇。此時曹母高坐在上首位,王燕坐在左側,王氏坐在右側。陳氏則陪在曹母身邊伺候著。雖然曹禪待她如姐,但是她卻始終以奴的身份自居。很是守本份。

今晚上,最是耀眼的不是曹禪,也不是兩姐妹。而是蔡琰。這昔日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今日已經有了一絲少女的摸樣。

一身粉色衣裳,遮住了少女初長成的玲瓏嬌軀。一點胭脂粉在臉上,顯得白裡透紅。身材與臉蛋相呼應,很是嬌俏可人。

此時,少女正在被曹母拉在手中,納罕的不得了。最近蔡琰喜歡看書,蔡邕家裡的書有三四千,蔡琰一頭紮了進去。

這還是曹母十天中,第一次見到蔡琰。

“哥哥。”蔡琰是第一個看到曹禪的,脆生生的叫聲立刻響起。

“真是稀客。”曹禪進入大堂後,雪玉凝脂兩個很是自然的坐在了王燕,王氏後邊的位置。

曹禪叫了一聲,上前做到了曹母身邊的一個位置。恰好把蔡琰夾在中間。

伸手摸了摸蔡琰的白皙的腦門,但沒想到往日很自然的少女,此時很是羞澀的閃躲了一下,雖然還是被曹禪摸了去。但摸樣已經沒了從容。

真是成了少女了,再過幾年就可為人婦了。曹禪一愣,心下一笑,也不怎麼在意。

這少女的老爹有些犯糊塗,上次衛氏的事情更是那老爹對女兒的婚事投鼠忌器,把寶壓在了曹禪的身上,讓曹禪給蔡琰找尋夫婿。

曹禪當然是打算監守自盜,把自個兒的意思透露給了曹母。曹母也犯難啊,蔡邕目前是當朝三公,即使再沒權利也不會把女兒給自己兒子做小啊,就算是平妻也不行。

還好曹禪只是讓曹母拖上幾年,等四五年後,天下稍定,曹禪的地位徹底穩固,並且露出崢嶸,有篡位之態勢的時候。

取蔡邕的女兒也就不會有太大的阻力了。

大將軍,大司馬取三公之女為小是不可能,但若是帝王呢。這個答案是很簡單的,蔡邕是不會反抗的。

雖然曹禪他對蔡琰又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但又有怎麼樣。自己喜歡,蔡琰也願意就好了。

按照現在的情況看,這少女對自己也是依戀的很呢。

見兒子的神色,曹母這個做母親的只能無奈。不過,天下的母親沒有一個會嫌棄兒子媳婦多的吧。

這麼一想,曹母也就釋然了。

“開宴。”一二三四五六七,目前曹家的人員也都到齊了,曹母下令開宴。

曹家的家宴並不嚴肅,也不古板。一頓膳食用的有說有笑。將近一刻鐘後,家宴才結束。

很快的,宴上的女人們都被曹禪給打發走了。只剩下曹母一人還坐著。

“娘啊,兒子我又要出征了。家裡就麻煩您多照顧一下。”曹禪笑著對曹母道。

曹母心下一緊,但面上卻沒多說什麼。只是那不捨的情緒卻還是露出來了。

“兒小心些啊。”曹母伸手摸了摸曹禪的臉,輕聲道。

“兒子我身處數萬大軍中,士卒都圍著兒子打轉,不會有危險的。唯一就是這次出去,會需要多久,兒子也不知道。”曹禪失笑道。

“那我換句說辭。兒早些回來。”見曹禪說的沉穩,曹母笑了笑,道。

“哈哈。嗯。”曹母說的有趣,曹禪發笑點頭道。

次日早朝。在太皇太后的金口下,曹禪親領大軍出征白波。

賜曹禪庶長子曹顏為關內侯。賜金一千,銀一萬,錢一千萬。加曹禪御馬十匹。加曹禪華車一輛。允曹禪儀仗增倍

殊榮不斷。

在官位上,曹禪已經是升無可升,加無可加。在爵位上已經是一字魏侯。再加也是不妥當。

唯有在這些虛的層面上做手腳。其中金銀錢只是在曹禪的府上過一圈,就會被重新拉回府庫。

這府庫跟自家的也差不多,何必藏在家裡呢。

早朝過後,曹禪就持著假節鉞。帶著典韋,許褚,以及上百人的依仗開赴城外。

在城外大營點齊兵馬,擂鼓,吹號。儀式什麼的全做完後,東方的太陽都升的很高了。

出了河東十里,曹禪把依仗什麼的全丟了。只乘一輛結實簡便的馬車,隨著大軍一起北上。

出城十里,二十里,三十里還不算什麼。但是出城一百五十里後,就能看出不同來了。

這段時間,河東在曹禪的治理下,很是有種蒸蒸日上的感覺,甚至有司隸的民眾渡過黃河來到河東安居。

曹禪又有各種措施,使得許多成了山匪的民眾返回田間耕種。因此人口很是稠密。

但是過了一百五十里左右的距離後,這地方就不算河東了,而是幷州上黨郡的治下。

荒蕪,一片的荒蕪。

很少有看見人煙的時候,只有一些城池,以及大的村落中,百姓還在繁衍著。

曹禪只覺得凝重,其實早已經有人上書說幷州人口很少,不足什麼的。但書面上,至少還有**十萬的民眾。

也不覺得少。

但是分佈在幷州這麼大的土地上,**十萬的人口,實在是太少了。

土地都荒蕪了,國庫又怎麼會富裕。

打擊白波軍,收降的人,要移到河套。但是打擊了黑山軍後,曹禪決定把黑山軍的降人,都移回到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