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四十四章 麥卡錫:你叛國!

第三百四十四章 麥卡錫:你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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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麥卡錫:你叛國!

第三百四十四章 麥卡錫:你叛國!

“麥卡錫先生和他所主持的非美法動調查小組經常傳訊某些人,這裡面有知名人士,但絕大部分人都是普通『政府』工作人員、公司職員或軍人。他們被傳訊的理由千奇百怪。我們這兒有一份訴狀:紐約一家報紙的一名祕書,她被傳訊,原因是她的老闆曾一度是『共產』黨人,而她本人又聽過黑人歷史講座;還有,國務院的一名女職員連馬克思是誰都不知道,卻被當做『共產』黨嫌疑人而被傳訊;還有……雖然這些人幸運的沒有一個因為他們的證詞而被判入獄,但很多人因為麥卡錫先生的無端指控失去了工作或名聲受損,甚至有人在壓力下『自殺』。這叫什麼?先生們,有一種罪名叫做教唆他人犯罪,不知道這種迫使他人『自殺』又是什麼罪名?”

“這裡還有……在本年度2月份的一次聽證會上,陸軍中校布朗以‘總統嚴令禁止洩『露』軍事人員和安全檔案’為由拒絕回答麥卡錫參議員有關一個軍醫的提問,麥卡錫因此而勃然大怒,當場威脅說:‘我不會聽任任何陸軍軍官保護一個『共產』黨人,你必須回答這些問題,否則參議院將以蔑視罪審理你的案子。’於是,從此開始,任何拒絕向參議院委員會提供情況的軍人都將被解職……我們這兒有許多報紙,上面都因此而宣稱:美國陸軍正在向麥卡錫投降!對此,我們感到非常奇怪,麥卡錫參議員剛才也認為總統的法令是應當遵守的,是合法的,又憑藉總統的行政法令強迫無數的『政府』職員辭職,那麼,他為什麼又強迫這位布朗中校違犯總統法令?他的這種行為又是什麼行為?”

“在麥卡錫先生手裡,弄虛作假,不擇手段是司空見慣的事。美國的一家工會報紙曾寫道:‘麥卡錫主義是那些最野蠻的部落才具有的肆無忌憚的瘋狂行為,它決心要撲滅所有一切的抗議和批評,鎮壓異端思想,清除各種議論。’我們這兒有馬里蘭州民主黨參議員米勒德.泰丁斯的一份記錄,1950年春泰丁斯主持過一個調查拉鐵摩爾案件的小組委員會,泰丁斯認為,麥卡錫對拉鐵摩爾的指控是不能成立的。從此,麥卡錫就對他記恨在心,伺機報復。1950年4月底,在國會議員中期選舉競選時,麥卡錫用偷樑換柱的辦法,在報刊上刊登了一幅偽造的照片:泰丁斯同美國『共產』黨領導人白勞德握手。這樣,泰丁斯在競選中落選了。我們這兒有一份證據,證據證明是麥卡錫先生指使人制造了這副假照片!”

“『政府』最近有—位公職人員突然被解僱了,理由是第一次世界大戰時,他開過小差,可是非常不幸的是,那時這位先生才剛剛九歲。”

“……還有一家雜誌發表了一篇恐嚇『性』的文章,含沙『射』影地誣衊科學家都可能是危害國家安全的嫌疑分子。結果,最近聯邦『政府』幾乎很難招聘到年輕的核物理學家……而這篇文章的作者是麥卡錫先生的一名手下。總之,如果麥卡錫先生蓄謀想要對付一個人,即使這個人同美國『共產』黨或其他進步團體毫無關係,麥卡錫也會雞蛋裡面挑出骨頭來。”

“另外,在麥卡錫先生手下,一人遭難,親友株連的事也是屢見不鮮的。有一位青年,他的名字我們暫時不會公開,不過他在一般人心目中既不左傾也不搗『亂』,只是因為他母親在要求釋放科學家羅森堡夫『婦』委員會里積極活動過,這位青年終於被解僱了。……”

“一位密執安大學的四年級學生米洛.拉杜羅維奇,曾在空軍後備部隊服役了八年。結果今年的某一天,他突然被列為危害國家安全的可疑人物,並被取消了他的中尉軍銜,理由是有人指控他‘和『共產』黨人或『共產』黨同情者有密切來往’。後來查明,所謂‘密切來往’者就是他的父親和姐姐,但他的父親和姐姐只閱讀過一份南斯拉夫塞爾維亞文的報紙。這位學生的不幸遭遇,在今年哥倫比亞廣播公司的一次電視節目裡,著名廣播員愛德華. 默羅曾廣播過……讓我們讚美一下默羅先生,他真的是很勇敢!因為,不僅是這一次,在另一次廣播節目裡,默羅先生又揭『露』麥卡錫是個騙子。默羅說:‘對反對參議員麥卡錫那套做法的我們來說,現在不是保持沉默的時候。我們可以不顧我們的傳統和我們的歷史,但我們對後果不能迴避責任。’……不過很可惜,默羅因此而災禍臨頭,被扣上了‘極左’分子的帽子。此外,哥倫比亞公司有一位新聞廣播員,當時只說了一句‘我支援愛德華.默羅所說的每一句話’,他的名字……我真的不想說,因為,他已經死了。被迫害致死!可他還很年輕!”

“去年,一位名叫瓊.米爾的女士,我們相信一定有人認識她,因為她曾是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受人歡迎的一項聯播節目的女主角。可在某一天,她的名字突然被列入‘『共產』黨嫌疑犯’的黑名單”,公司總裁戴維.薩爾諾先生當天就辭退了她。薩爾諾先生當時的表情據說是非常悲痛和無奈,他對她說:‘你對國家一貫是忠誠的,不幸的是引起了一些不同的意見。’”

“麥卡錫專門豢養了一批假證人,這些假證人專在各種案件中出庭作偽證。我們有一位證人叫做哈維.馬圖索,他就是這麼一個人。馬圖索於1946年參加過美國『共產』黨,1950年底馬圖索被開除出黨,1950年2月,他和聯邦調查局就掛上了鉤。一次,在麥卡錫的導演下,馬圖索在有關歐文.拉鐵摩爾案件的聽證會上作證說:美國『共產』黨利用了拉鐵摩爾的著作來攻擊美國。在麥卡錫調查美國國務院駐外單點陣圖書館案件時,麥卡錫對馬圖索說:‘你正是我所需要的’。但馬圖索向我們承認,自己在許多案件中作了假證。例如,他在一篇關於『共產』主義與青年的報告中,點了許多教授、學生、工會工作人員,少數民族人士,甚至參加童子軍的一些少年的名,只要馬圖索能想起的任何人,馬圖索統統都給他們戴上了‘紅帽子’……而這些,都是按照麥卡錫先生的指示做的。而由於馬圖索多次按他的指示出庭作偽證有功,麥卡錫特意將自己的《麥卡錫主義,為美國而鬥爭》一書送給馬圖索,並親筆在封面題詞:‘給哈維.馬圖索,一個偉大的美國人。’”

……

“麥卡錫和他的追隨者們放棄了法律的正當程式,它以‘美國主義’或者安全為名義,散佈彌天大謊和對任何公民進行毫無根據的指控。……他們把這個時代,變成了‘恐懼的年代’,‘憂慮的年代’、‘惡夢的年代’。”

“美利堅合眾國是一個立法,行政和司法‘三權分立’,‘相互制約’的共和國。從表面上看,麥卡錫先生他披了—件民主制的合法外衣,實際上它恰好利用了國會的立法權、總統的行政權和法院的司法權來掩飾其扼殺民主的行徑。這比赤『裸』『裸』的法西斯主義暴行,要隱蔽得多。……但我們應該看到一系列的事實:在各個調查委員會或調查小組的調查過程中,有些人因為拒絕承認對自己的陷害,往往就被判以‘撒謊罪’;有的人因事隔多年作證時遺忘了一些情節,往往就被判以‘偽證罪’;有的因拒絕回答一些毫不相干的問題或拒絕提供親友的名字,往往就被判以‘藐視法庭罪’;有的作證時援引美國憲法第五條修正案拒絕自證有罪,往往就被指責為利用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共產』黨人’。”

“先生們,美國憲法第五條修正案!這是憲法!……可是,1951年,美國最高法院公佈:各級法院可以自行決定取消被告援引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權利。同年,最高法院又作出裁決:取消美國『共產』黨援引美國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權利。今年,美國國會還透過一項法律規定:凡案件涉及國防或國家安全時,聯邦法院有權強迫被告向國會、陪審員和聯邦法院提供證詞。這樣,美國憲法第五條修正案賦予公民的權利,實際上被剝奪了。麥卡錫之流的做法,使人們覺得只要要求享有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權利,那就是犯罪。麥卡錫先生居然已經猖狂到了這種地步,把那些想援用憲法權利的人,也說成是援用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共產』黨人……”

“那麼,我現在要求,美利堅合眾國國會參議院議員約翰.麥卡錫先生,你……身為被告,最好提出自己無罪的證據,否則,你就是一名援用憲法第五條修正案的——『共產』黨人!”

“你就是有罪的!”

“你以防止『共產』黨之名,行『共產』主義之實,為蘇聯,為『共產』黨打入了美國國會,打入了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

“你,利用手中的職權在破壞美利堅合眾國的法律體系,破壞我們的法制,破壞我們國家的和諧……你,是一個陰謀家,陰謀顛覆美利堅合眾國的陰謀家和叛國者!”

“我現在指控你:叛國!”

“你,應該被送上電椅!”

克萊蒙的起訴還不如說是一場演講。

但這個演講所起到的影響卻不下於總統選舉,甚至還要更加有影響!

就在開庭的當天,法官西斯宣佈暫時休庭之後,紐約市就暴發了大規模的民眾遊行……據美國廣播公司,還有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全國廣播公司的統計,僅在當天,參加遊行的美國民眾就達到了驚人的一百多萬!佔紐約市人口的將近一半。

而這場風暴也迅速地由紐約為起點,向整個美國蔓延。

紐約之後,緊接著就是華盛頓。在那裡,遊行群眾的前列站著兩千多名被辭退的原『政府』職員和他們的家人……

弗吉尼亞,已經辭職並且有病在身的原國防部長喬治.馬歇爾攜家人出席民眾集會,向所有人宣佈他將前往紐約參加法庭的審訊,並且為麥卡錫和非美活動調查小組對他的汙衊和迫害做證!

之後,波士頓、邁阿密、芝加哥、西雅圖、洛杉磯……多個大城市接連爆發**。而且,這些遊行從一開始的普通民眾和個別政治人物的出場,也逐漸演變成了大批政治人物的“秀”!一些議員開始『露』臉。

而對這些遊行活動,美國廣播公司,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全國廣播公司都幾乎予以了全程跟蹤報道。全國廣播公司的總裁戴維.薩爾諾更是在採訪中大聲呼喊:去他m的張力,我什麼時候迫於麥卡錫的壓力辭退過公司職員,居然還是明星職員,我有那麼笨嗎?全國廣播公司從來都是稟承著新聞自由的態度在做工作。以前之所以沒怎麼報道,那是因為麥卡錫隱藏的太好了,全美國人都被他給騙了!

而相比起大叫冤枉的戴維.薩爾諾,同樣被克萊蒙在起訴書中提及過的哥倫比亞公司老總威廉.佩利則沉痛的面對電視鏡頭宣稱:“愛德華.默羅的遭遇確實是因為我們受到了非美活動調查委員會的壓力,對此,我們一直耿耿於懷……我們甚至還犧牲了一名優秀的青年!……所以,我們要把愛德華.默羅重新請回來,並向麥卡錫和非美活動調查小組討回這個公道。我們也將向紐約市法院提起訴訟,控告麥卡錫和非美活動調查小組違犯憲法,嗯……還有叛國!因為他就是在把美國帶往一個可怕的深淵!是的,我們要告他、告他……”

不過,威廉.佩利雖然表了態,可有abc的先例在,又有這樣浩大的反響,想要搭這個順風車告麥卡錫的顯然不只他一家。就在他剛剛在電視上表完態之後,洛杉磯地方法院就已經接到了來自好萊塢幾個大電影公司和演員公會的聯合起訴狀,控告麥卡錫及非美活動調查小組違法憲法、侵犯人權,以及……叛國!對此,洛杉磯地方法院也迅速地向麥卡錫和美國國會發出了傳票!

從那以後,控訴和遊行不斷。

據美國廣播公司某位新聞主持人的計算,光是應對這些傳票,麥卡錫參議員就不得不一直“工作”到1980年,甚至更久!

……

“一切全是由於紐約市的那場遊行,如果,如果只是一場簡單的審判,不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有人在暗中組織……他們暗中組織了這場‘暴動’!紐約市的遊行只是一根導火索,它引發了這場波及全國的‘暴動’!”

時間推至六月底。

紐約市的某座大廈頂層,一名身穿灰白『色』西裝的中年人當著其他一群人的面大聲咆哮。

“暴動?這個詞用的不錯,可這個‘他們’又是誰?”對面的一名嘴脣細長,顯得十分精明的年青人不屑地微笑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們應該把他們找出來,然後交給麥卡錫,讓那傢伙去收拾他們!”中年人叫道。

“這種想法很白痴。……那個傢伙已經得罪了全美國的公民。看看外面的情況,你想惹起眾怒嗎?”另一個白髮的老頭兒忍不住說道。

“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下去嗎?這些人的行為,實際是在向我們進行挑釁,他們想要剝奪我們對這個國家的控制權!”中年人吼道。

“艾森豪威爾很聽話,老兄,,全都是我們的人。而且,現在的事件雖然鬧得很嚴重,可對方很小心,他們只是把矛頭對準了麥卡錫和他的非美活動調查小組……並沒有把所有人都打翻的想法。所以,我們沒有必要這麼緊張!”年青人又笑道。

“可是你不要忘記了。雖然現在不論是『政府』還是新聞媒體都在努力淡化這個人的存在,可是,整個事件的引發者是一箇中國人,那個中國人還是一名親共份子,這誰也不能否認!……他現在只是想要對付麥卡錫,可你怎麼知道他的下一步不是想對付我們?”中年人說道。

“他親共?哈哈哈,真是我聽到的一個最偉大的玩笑!”年青人大笑:“我親愛的朋友,那個張力本身就是『共產』黨口中的大資本家,而且,他還跟約翰(蔣的英語諧音).介石交情不錯,還一起在日本進行投資……他親共?哈哈哈,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可誰也不能否認他跟**之間的關係。你也看到了,這一次,他居然帶著**的委託來到了美國,居然還能向麥克阿瑟發出訪問北京的邀請

……這種現象你覺得可笑嗎?”中年人反駁道。

“這隻能說明他是一個膽大妄為的投機者!或者說是愛國者!他是一個反『共產』主義者,所以他親近蔣介石,並向他提供助力;可他又熱愛自己的國家,而現在這個國家又大部分被**控制,所以他也跟**保持相當微妙的聯絡。而**在朝鮮戰場上的驕人戰績又讓他身為一名中國人感到了由衷的自豪,所以,他也緊了跟他們的聯絡……”年青人微笑道,一臉的不在乎:“就像是美國的猶太人,他們熱愛美國,同樣,他們也希望能夠重建以『色』列!如果以『色』列重建,他們也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美國是允許雙重國籍的,他的做法跟我們的想法沒有什麼不同!”

“說的很有道理。”白髮老頭也點頭道。

“那我們怎麼處理現在的事情?”見年青人和白髮老頭兒已經表示了自己的態度,房間裡的另外幾人人又接著問道。

“按照艾森豪威爾的意思,把麥卡錫推出去就是了!反正這個傢伙其實已經在某些方面觸犯了我們的利益!”年青人笑道。

“然後呢?”其他人問道。

“然後?還能有什麼然後?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年青人道。

“保持現狀?”有人問道。

“當然不能是現狀。”白髮老頭搖頭道:“麥卡錫對美國的傷害已經太深了,人們對他的所作所為深惡痛絕,能過這一次的事件,他們已經爆發了一次,如果再有,他們還會這麼做。所以,有些事情不能再向以前那麼明顯……”

“那就暗中保持現狀!”

……

“洛克菲勒家族跟張力之間有什麼交易?”

一幫人的祕密會議很快結束,白髮老頭兒拉著年青人走在了最後,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卻又突然向年青人問道。

“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年青人,艾森豪威爾『政府』和麥卡錫等人身後真正的『操』控者,美國壟斷資產階級洛克菲勒家族的代表人,聽後這話後茫然問道。

“不要向我保密了,年青人,我知道這一次在美國的**和那些地方上的控訴其實就是你們家族在暗中搗鬼……否則,張力憑什麼能夠請出喬治.馬歇爾和羅斯福夫人?並且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引發這麼大的局面?而根據我的調查,張力派在洛杉磯的一個姓曾的華人老頭兒在此之前曾經祕密地出入過你的別墅……我想知道原因!”

“看來我有必要把身邊的人都撤換一遍。可是,您有必要知道這些嗎?”沒想到老頭兒居然調查的這麼清楚,年青人嘆了口氣,也不再抵賴。

“當然有必要。我必須弄清楚,是什麼代價居然能讓洛克菲勒家族放棄立場,轉而出賣我們集體的利益!”老頭微笑道。

“什麼集體的利益?我們都是在為各自的利益而奮鬥……”年青人不屑地冷笑了一下,“至於張力付出的代價,是一家公司!”

“公司?”老頭兒微微一怔,什麼公司居然能讓洛克菲勒家族也為之心動?難道是abc?沒可能啊,沒聽說洛克菲勒家族有改變家族主要投資方向的想法,張力也不會傻到把手裡最大的一張牌讓給別人。

“一家石油公司!”年青人又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