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回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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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回到香港
第三百一十九章 回到香港
“馬克.w.克拉克很倒黴。因為,美國人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在一個錯誤的地點,向一個錯誤的敵人,發起了一場錯誤的戰爭。所以,他面對的絕對不只是一個爛攤子那麼簡單!”
“……朝鮮戰場上的美軍士兵在經歷了兩年的鏖戰之後,面對屢攻不克的三八線,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銳氣。而不論是麥克阿瑟還是李奇微,都是世界上數得著的優秀將領,在他們各自指揮聯合**作戰的時期,除了原子彈之外的所有戰爭武器,以及所能能夠想到的戰術幾乎已經全部被使用過。可是,結果卻不盡如他們所預想的那樣,中國人頑強地守住了北緯三十八度線。而相對於美國人的尷尬境地,他們的對手中國志願軍卻越來越強。……在機場歡迎克拉克的時候,美國遠東空軍司令海瑟將軍曾經坦白地告訴這位新上任的聯合**總司令,在他們以強大的海空優勢所營造的‘死亡走廊’上,也正有越來越多的美國飛機毀於中國志願軍日趨密集的高炮群之下,而且,面對幾乎不間斷的轟炸,中國人的各項物資也依舊源源不斷地運往前線……不得不說,金日成那個棒子頭兒確實是非常的運氣。如果不是麥克阿瑟那個老傢伙狂妄過頭地把炸彈扔到了中國領土境內,或許,他的‘高麗皇帝’的大夢也早就結束了,可現在,因為中國志願軍的出現,他不僅保住了他賴以維持地位的軍隊,也保住了他原有的領土……”
“美國的大兵們很倒黴。本來,一場可以輕鬆解決的戰爭因為中**隊的果斷出擊而日益延長。現在,這場戰爭的時間已經比當初他們赴歐洲參戰,跟德國人交戰的時間差不太多,但他們卻始終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中美之間的談判還在進行,但這只是表象。他們之間還會有大規模的戰役,因為,李奇微不會甘心,克拉克也不會同意自己赴任之後只能在一紙合約上籤個名字!”
“美利堅合眾國自從建國以來,就沒有經歷過什麼長時間的戰爭。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用自己的飛機大炮把對手狂轟爛炸一番之後,再把步兵推進過去,然後,結束戰鬥!美國勝利!……可是,中國的軍隊剛剛經歷了八年抗戰,又經歷了三年的國內戰爭,他們一直都在戰鬥,沒有停歇。他們的指揮官彭德懷將軍更是在早在一九二幾年就時刻處於戰火的硝煙之中,二十多年來,無論多麼惡劣的情況都曾經經歷過。他們擅於在逆境中戰鬥!”
“朝鮮戰爭註定會很快地在美利堅合眾國人民的眼中消失。因為,美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提及自己的痛苦……馬克.克拉克將軍將成為第一個在美國沒有戰勝的協議上簽字的將領,不過很可惜,讓他在這份協議上簽字的不會是派他到朝鮮戰場的杜魯門總統,而應該是艾森豪威爾……聽說這位表態要角逐總統寶座的五星上將剛回國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看來當選對他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可惜,我還是要提醒一下諸位美利堅合眾國的公民:你們並沒有遠離戰爭!”
“朝鮮戰爭之後至少還會再有一場區域性戰爭等著你們,我雖然不敢肯定這場戰爭會讓你們等待多久,但是,新一場戰爭的發起者肯定還是美利堅合眾國的掌權者們。而發生的地點,也肯定還是在中國的附近,也就是說,那些掌權者的目標將是中國的鄰國……一個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鄰國。”
“不過很可惜,那或許又將是你們另一場痛苦的回憶!”
“因為,近幾十年來,每一個主動發起戰爭的人,最後的結果都不是很妙。雖然這些人都擁有著強大的實力,貌似可以掃平在自己道路上的任何障礙,但是,事實恰恰與他們預料的相反。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規律!”
“所以,不要隨便發起戰爭,因為,後果嚴重!”
……
1952年5月底。
張力終於重新回到了香港。此時,距離他離開已經過了小半年。不過,雖然時間久了一點兒,此行的收穫卻也不小。住友銀行到手不說,還攛掇著臺灣向美國人提出要求駐兵琉球群島和硫磺島。而因為琉球群島和硫磺島對現在的美國人都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加上既要堵蔣介石的嘴,又要賣李奇微這麼一個離任的聯合**總司令的面子,在他啟程回來之前,美國『政府』已經同意了。想到日後連個釣魚島都要跟日本人爭來爭去,張力頗覺得自己立了一場大功。只是,或許是因為這場大功實在是太容易了些,他總是覺得不那麼真實。
然而,日本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香港卻還有一大攤子的事兒等著他回來解決。什麼葵涌碼頭的建設、九龍城中文大學的教學樓規劃、大欖湧水塘施工、荃灣農業蔬菜基地的投資……另外,還有警隊方面的麻煩。而這些之外,在他回來之前,不少香港報紙就都仿照他曾經的模式預言說:“香港又要熱鬧了”!於是,為了照顧一下同行們的熱情,同時告訴所有人他張某人又回來了,所以,剛剛回到香港不久,他就在《香港人報》上刊發了自己的署名文章:《我的最後一次‘預言’》!
據說,這篇文章的影響很大。
“有多大?”
幾個月的時間在日本沒有白過,香港這邊兒胡家義等人也是一樣。香港新聞集團的招牌已經掛了出去,並且還新找了一處辦公樓,組成了新聞公司的總部。張力在家休息了幾天之後,再上班的時候,也已不用再去佔用胡家義的辦公室,因為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地盤兒。……新辦公室寬敞明亮,沙發寬大舒適,辦公桌大的幾乎可以比得上一張雙人床,而張力的椅子也按照他自己的要求,椅背可以隨時放倒供人休息。除去這些主要的物品,旁邊還有幾個盆栽,鬱鬱蔥蔥的,另外,左面靠牆一側是一個大大的書架,可惜上面還是空的,胡家義沒興趣替他裝點門面。不過張力也不在乎這些,反正有的是時間。
“有多大?你說能有多大?”胡家義很久沒有見到張力了,原本以為自己再次見到張力的時候會很高興、很熱情,可沒想到,再見到這個風塵僕僕地歸來的傢伙的時候,只是經歷了短暫的欣喜,就只剩下了一肚子閒氣兒:“這是新一期的《華盛頓論壇報》,你自己看!”
“啪”的一聲,一份英文報紙就被扔到了張力的辦公桌上。
“《華盛頓論壇報》?他們發行到香港了?” 張力猶疑地抄起面前的報紙,問道。
“我訂的,行不行?”胡家義反問道。
“行行行,你當然行了。”張力笑笑,轉頭拿起了報紙,可接著就忍不住瞪大了雙眼:“杜魯門?”
“怎麼樣?拽吧?”胡家義原本耷拉著的一張臭臉突然『露』出了笑容:“美國總統都知道你,你這傢伙現在牛了!”
“我先看看……”杜魯門居然會在報紙上反擊自己這麼一個小卒?張力雖然也見識過了蔣介石父子,宋美齡姐妹、以及孔祥熙這些歷史名人,算是經歷過了些事情,卻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兒眩暈。這不真實,太不真實了。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閱讀起了這份《華盛頓論壇報》記者對杜魯門的採訪:
“有沒有大的戰役是前線指揮官的事情,我們不會『插』手他們的指揮。”
“……未來會不會有戰爭我不敢保證,但是我本人不希望再有。事實上,就像你所提到的那個人所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因為前線指揮官自作主張,這場戰爭或許早就結束了。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我也並沒有怪罪什麼人的意思,歸根到底,還是我這個總統的失誤……”
“……當然,我不能肯定我們的那些將軍們會不會像我一樣想重新挽回美利堅合眾**隊的聲譽,但至少我會剋制。畢竟,我不是軍人。沒有太強的戰鬥**!”
“只要美利堅合眾國的利益不受到損害,我們就不會主動發起戰爭!”
“錯誤的時間地點和錯誤的敵人?……嗯。我承認這裡面確實有一些錯誤。但是,我們不能在面對敵人的挑釁的時候退卻,不是嗎?就像你剛剛提到的那位先生,他的許多文章其實也在認為這場戰爭最大的挑起者是北朝鮮的金日成,……那是一個野心家和陰謀家!我們當時只是在幫助自己的盟友反擊。不過可惜,我們的將軍在輕易獲得的勝利成果面前冒進了一些……這對一名軍人來說不是什麼大錯,但是,對一個國家來說,他確實錯了!”
……
“我還以為說我呢。切!”看完,張力興致缺缺地把報紙扔回了桌上:“說白了,這傢伙不過就是想借這場戰爭告訴那些美國人,別選艾森豪威爾,當過將軍的總是要打仗的!”
“那你說他這麼說有沒有用?”胡家義反問道。
“有個屁的用。打了敗仗就是打了敗仗,美國人現在誰的聲望還能跟艾森豪威爾比?就是馬歇爾,先前被麥卡錫那麼抹黑,現在身體又不好,也出不來了!再說了,艾森豪威爾不也表態了嗎?會盡快結束朝鮮戰爭!所以,就算他再旁敲側擊的讓美國人別選軍人,也沒什麼用的。”張力嘆道。
“那你還說他們還會再打一場?”胡家義道。
“當然要打。美國人多囂張啊?那虧是能白吃的?不多打幾場,多受幾次教訓,他們怎麼知道疼?”張力笑道。
“那你現在疼不疼?”胡家義接著問道。
“我?”張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怎麼了?”
“呶,香港學生聯合會成立大會的邀請函!”胡家義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請貼扔了過來,接著又指著請貼說道:“知不知道?專為等你,足足拖了一個月!”
“為我拖了一個月?你開什麼玩笑?”張力搖頭笑道,表示不相信。
“小萱是這個學生會的副會長之一,你說她會說假話嗎?”胡家義冷哼了一聲,“再說了,誰不知道你張大老闆在香港的勢力?一群學生都等著你去給壓陣呢!”
“麥士維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下子提起了四個總華探長,還把劉福拐到了警務處架起來,氣勢洶洶……怎麼不找他呢?”張力笑問道。
“行啦,你就別牛了!”胡家義沒好氣兒地瞪了他一眼,“總華探長再厲害,下面也得有人聽才行啊。沒人聽他的,警務處長都不管用,何況區區的總華探長?”
“那那個一般犯罪調查科呢?我聽說裡面可全都是高官,最小的都是督察級。”張力又問。
“高官有什麼用?下面做事兒的中國籍警員理也不理你,鬧得凶了就敢搞罷工,他們又能調查到誰?”胡家義撇了撇嘴,“那麥士維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你當那些學校的校長什麼的都是睜眼瞎兒?”
“呵呵,有意思,這話我聽著來勁兒!”張力忍不住笑道。
“別光急著來勁兒。……你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香港天字第一號兒的‘事兒王’!還有的是事兒呢!”胡家義又瞪了他一眼。
“沒關係。我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說說吧,還有誰來找麻煩?”張力雙手墊頭躺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毫不在乎地笑道。
“當然是你在臺灣的那些新朋友的老對頭了!”胡家義嘆著氣兒說道。
“什麼新朋友的老對頭,你說誰……唐學紅?”張力猛得一怔,立時挺直了身體。
“不只!”胡家義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亮了亮,“還有一位新華社香港分社的副社長,噢,叫劉雲康!”
“劉雲康?這名字沒聽說過。”張力拿起名片看了看,說道。
“盡是廢話。香港現在還有人沒聽說過你呢。” 胡家義翻了翻白眼兒,“人家要約你一起喝茶,去不去?”
“什麼時候?”張力問道。
“人家說了,全由你自己定!”胡家義道。
“真客氣!”張力笑了笑,又揚了揚手裡的名片:“看來,這位劉副社長比唐學紅那傢伙懂禮貌!”
“懂禮貌?我倒是寧可他們不懂禮貌!”胡家義突然又苦笑道。
“什麼意思?你平時不是最煩唐學紅想過來就過來的嗎?怎麼今天突然又反過來了?”張力奇道。
“你人還沒到,就先在報紙上把人家從頭到尾大罵了一通,這時候人家講了禮貌了,你說你心裡虛不虛?”胡家義沒好氣兒地說道。
“呵呵,我明白!你放心吧,沒事兒。”張力笑了笑。他知道胡家義擔心的是什麼。因為先前他說可以幫蔣介石出口氣,結果沒想到蔣介石認了真,居然真發電報回來,而且指明出氣的物件得是**。所以,囿於諾言,他就寫了一篇文章,狠狠地攻擊了一回大陸方面。其實也沒說什麼別的,就是舊事重提,把天津劉青山、張子善一案又從過去的泥潭裡扒拉出來洗涮了一遍。文章裡面,他指出了北京『政府』現行的行政體制嚴重缺乏監督機制,使得各級『政府』的『政府』和黨委一把手可以隨意地使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劉青山和張子善能夠在天津那麼一個重要的地區做出那麼大的一出貪汙受賄戲幕,卻長時間沒有人揭發和調查,正是這個原因。然後,就是一通丁丁當當的指責。不過,這些都只是其次,他這一次還著重提及了在劉青山、張子善案發之後的某些現象,尤其是指責了『毛』澤東批示這一行為。雖然,他也肯定了『毛』澤東這一行為對那些意志不堅的國家幹部的鎮懾,可是,他同時指出,這個現象也顯示了『毛』澤東的指示能夠影響司法的公正『性』,黨政軍一把手實際已經凌駕於法律之上,而這種現象也很容易促發不民主、一言堂的現象發生!而如果國內視這種現象為無物的話,那麼,或許有一天,國家『主席』懷抱憲法也未必能夠阻擋人們對法律的無視乃至褻瀆!
“我倒是挺放心。就是不知道你又搞出這些事兒來想幹什麼。”胡家義鬱悶地說道。
“幫人出氣嘛。”張力笑笑,“反正人情掙多了,以後路也好走!”
“你的路倒是真走的不差,可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到處豎敵?這一次在日本,你乍呼了那麼久,惹了多少麻煩?雖說現在表面上沒什麼事兒了,可那些日本人有幾個看你順眼的?大把大把的美元英鎊都投了進去,你就不怕以後出事兒?”胡家義道。
“其實,看我不順眼的只是那些有錢的日本人。日本老百姓誰理我張力是誰?他們現在只想著能有口飯吃!……還有就是那些小公司小工廠的老闆業主,也都想找我借錢發展。……這就像抗日戰爭初期,日本人長趨直入,如果不是他們只知道燒殺搶掠,你說,現在大半個中國是姓‘華夏’、‘炎黃’,還是姓‘大和’?”張力反問道。
“當然是華夏炎黃,那可是國家大義!”胡家義正『色』道。
“是嗎?”張力冷哼了一聲,“那我問你,如果日本人也在農村施行土地改革,把那些地主的土地分給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呢?”
“這……”胡家義怔住,接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兒:“不能吧?”
“其實啊,抗戰剛開始的時候,日本人的頭頭腦腦並沒有想過急功冒進,只是他們的那些師團長旅團長之類的前線指揮官看到勝利來得太容易,所以越打越興奮,把戰爭規模越搞越大,最後一發而不可收拾。要不然,以老蔣的心態,鐵定還是先滅了『共產』黨為第一要務。可『共產』黨是那麼好打的嗎?只要拖上那麼個幾年,日本人再有點兒心,哼……”張力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再說下去。
“你,你說的這也太虛了。日本人發動戰爭,還不是因為他們遇到了經濟危機?所以,他們對中國進行搶掠是必然的。這樣一來,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什麼有不有心的問題。”胡家義一邊冒著冷汗一邊叫道。
“這是很難說的。”張力又冷冷一笑,“當年滿清入關,凶殘程度恐怕不比日本人稍差,可他們怎麼就坐穩了江山?還一坐將近三百年?”
“那時候的老百姓哪受過什麼教育?再者,當時農民起義、朝政**、滿清入關所用的時間又短,還有大批漢『奸』、漢『奸』……”
“說不下去了吧?嘿嘿,漢『奸』?汪精衛不就是一個超級大漢『奸』?原來還是人人看好的孫中山的接班人呢!至於什麼農民起義、朝政**?嘿嘿,能比軍閥割據怎麼樣?還有老百姓……滿清三百年的愚民奴化教育的影響,你以為憑著幾十年的混『亂』就能改得過來?……民族?獨立?國家大義?哼哼,肚子都吃不飽,生命安全都無法保障,還來得及管這些?”張力冷笑道。
“行了,我不跟你說這些。”胡家義連忙擺手,“我認輸。不過,現在日本人已經戰敗,你這個假設也根本就不成立。”
“可我們還在日本那裡投資呢!”張力笑道:“只要多表現表現,你怎麼知道日本人就會以為我敵?嘿嘿,說不家哪一天他們還會以成為我張某人旗下的員工而驕傲呢。”
“那就祝您老人家旗開得勝,這總行了吧?”胡家義沒好氣兒地說道。
“謝你吉言!”張力笑笑,“還有事兒嗎?”
“當然有。”胡家義再次把手伸進了口袋,“新任中華民國駐香港領事馮通全,邀請張大老闆赴宴!”
“情理之中。”張力嘆了口氣,“什麼時候?”
“時間隨您定!”胡家義苦笑道。
“怎麼這位也這麼客氣?”張力問道。
“盡是廢話。他敢不跟您老人家客氣嗎?你當現在還是高漢華時代?”胡家義把請貼朝桌子上一扔,“自己看著辦吧!”
“呵呵,既然你這麼說……就先跟這位劉副社長見個面吧。人家來一趟也不容易。”張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