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四章 搜查

第二百八十四章 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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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搜查

第二百八十四章 搜查

離出發去日本的日子還有一段時間,因為張力已經表明不會跟臺灣合作收購三菱重工和三井造船,而且又提供了很多難以確定了訊息,大大地吸引了總統府其他人的注意力,所以,很快他就發現,他在總統府呆得更加無聊。雖然也有人伺候著,報紙書籍什麼的也是招之即來,可沒什麼熟人聊天,又整天閒著,讓已經忙了兩年多的他還真是有一點點不習慣。可身處總統府,他雖然是客人,卻肯定不能『亂』走,裡面住的這些人,蔣介石父子也肯定不可能天天都跟他見面,孔祥熙夫『婦』,還有宋美齡被他當著面譏諷過幾回,雖然只是譏諷的孔令俊,可地位在那兒,人家不找他的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不可能再拉下臉過來找不自在。加之他又對國民『政府』還有蔣氏父子不那麼信任,生怕一不小心被蔣經國派出去的那些特務抓了或者乾脆打了黑槍,不願意出去走走,於是,跟基隆那邊的劉福打電話就成了他唯一的消遣。雖然那胖子會偶爾報怨他塞過去計程車兵實在是太多了,不好安置,可總也能聊上一段時間。家長裡短的『亂』蓋,也不管時間長短,說到哪兒算哪兒,反正也不用擔心電話費什麼的。

……

“你說劉和不聽你的?……那你這個叔叔也太失敗了。要是我,直接扒光了衣裳扔鍋爐室裡面捆起來,讓他在裡面呆上兩三天,保證什麼都好了。……對付這種刺頭兒,你就不能讓他覺得還有機可乘。要讓他知道知道不聽話的後果,不然的話,就算他這一回聽了你的,以後肯定也不會再聽你什麼話。……你別急,我可警告你,不許『亂』掛電話,你要是敢掛,老子回去找你算帳。……誒,這才對嘛。那些當兵的老實不老實?……老實?沒惹什麼麻煩?……什麼?讓他們當你船上的保安?嘿嘿,行啊,你可以去試試。要是他們樂意,我絕對沒有二話。……什麼?你敢……喂,喂喂?”

“什麼敢不敢的?”

潘秋怡剛剛推門進來,就看到張力對著話筒一個勁兒的咋呼,忍不住奇怪地問道。

“咦,怎麼今天有空?”聽到聲音,張力放下了電話轉過頭來,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對方,自然也就看到了跟在潘秋怡身後的另外一位,急忙換了一張笑臉:“嗨,孔小姐,你好!”

“張先生你好。”孔令儀也大大方方地迴應道。

“兩位怎麼有空一起來?”張力招呼兩人坐下,又笑問道,“尤其是你,秋怡,昨天我可是專門打電話找了蔣經國先生,讓他幫忙找人,你可也沒過來。”

“呵呵,張先生對潘上校真上一往情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孔令儀忍不住笑道。她在美國呆得久,對張力這種直接示愛的做法倒也還能接受。

“孔小姐您見笑了。其實還算不上一往情深,就是閒得無聊,想找人聊聊天兒。”張力笑道。

“是嗎?那我還真是榮幸啊。”潘秋怡冷哼了一聲。剛剛孔令儀說張力對她一往情深的時候,她的心裡還微微動了一下,可沒想到張力居然只是想找她聊聊天,理由竟然還是閒得慌……真真的讓人恨不得咬他幾口。

“你要是能覺得榮幸就好了,那我也就不用整天四處找人了。”張力眯著眼睛笑道,接著卻又一怔:“孔小姐你剛剛說什麼?上校?”

“是啊,張先生你還不知道?”孔令儀反問道。

“沒人告訴我呀。”張力看著潘秋怡一臉鬱悶,“秋怡,你可太不夠意思了,升職了也不告訴一聲……你得請吃飯!”

“可以啊。新亞酒店就不錯,我可以幫忙訂位子。”孔令儀笑道。

“不不不,吃飯嘛,還是在總統府吃有味。”張力笑道。

“在總統府?這裡的廚子可做不了什麼大餐,會不會太失禮哦?”孔令儀奇怪地看了張力一眼,笑道。

“您別理他。這傢伙是個膽小鬼,生怕外面有人想害他,所以才躲在總統府當縮頭烏龜的。”見孔令儀表情認真,潘秋怡立即在一邊揭了張力的老底兒。

“……不會吧?”孔令儀又好笑地看向了張力。在她看來張力應該是一個非常膽大的人才對,怎麼連上街吃飯都不敢?他可是總統府的客人,只要不主動惹事兒,就是那幾個重要的掌權者也不會主動得罪他,有什麼好怕的?

“什麼縮頭烏龜?我只不過是牢牢記住什麼叫做‘安全第一’罷了。這可是至理名言。”張力答道。

“臺灣的治安沒你想得那麼差,別杞人憂天行不行?”潘秋怡沒好氣兒地說道。

“我不是擔心治安差,我是擔心自己看到市面上的情況會忍不住改變現在的想法……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悲天憫人,看到不順眼的就想說。上回去廣州,我還當著葉劍英的面兒罵過街,差點兒影響了人家對我的看法;臺灣現在的情況我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具體,可也沒聽說好到哪兒去,我可是非常擔心自己又看到什麼惹人不高興的東西,那樣的話,我是找你們總統吵,還是找你們那位蔣經國先生鬧?如果弄不好,被你們的大首領趕到街上去,面子不都丟光了?”張力笑道。

“呵呵……張先生真是風趣。”孔令儀忍不住再次失笑。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能把不出門的理由講得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你不用為自己的膽小找什麼理由。”潘秋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香港的時候,那裡的治安更差,天天都有仇殺鬥毆,而且你的仇家也更多,怎麼沒見你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別提這種傷心事行不行?”張力捂著心口,一副傷心的模樣,“香港是咱中國領土,可管事兒卻是英國人。我擔心又能找誰說去?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炎黃子孫,龍的傳人,就算跑去跟上帝那鳥人話,能說出些什麼來?”

“咳咳……張先生,能不能不要侮辱上帝?”孔令儀乾咳了兩聲說道。

“啊?”張力一愣。

“啊什麼啊?宋氏一門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孔小姐自幼受孔夫人教誨,你在她面前能不能講點兒禮貌?”潘秋怡盯著他瞪了一眼說道。

“哦,實在是不好意思,失禮失禮。其實我只就是那麼一說,絕對沒有侮辱上帝他老人家的意思。孔小姐不要見怪,其實我這個還是很遵老愛幼的。”張力趕緊雙手合什地朝孔令儀道歉道。他其實是知道宋家對上帝的虔誠的,甚至還知道蔣介石為了娶到宋美齡,不惜休掉髮妻,並且改信了天主教的事蹟,剛才不過是一時嘴快,突嚕了。

“呵呵……”對上帝表示自己尊老愛幼?孔令儀再次忍不住笑了笑,“沒關係。我看得出來,張先生只是對那些白人沒什麼太多的好感,並不是真的對上帝無禮。”

“孔小姐明見,明見萬里!”張力伸出大拇指笑道。

“孔小姐這一回來,是想問你一聲,還有沒有那位‘魔獸’先生的其他作品,或者是那位馬克西姆先生的也可以。”潘秋怡又在一邊說道。

“魔獸?”張力是一怔,剛剛還上帝呢,怎麼又扯到“魔獸爭霸”了?那鳥人頭子掉魔界去了?

“張先生,上一回你的那首《亡靈序曲》好像不應該叫那個名字吧?”孔令儀也微笑著問道。

“什麼不是那個那個的名字?”張力問道,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孔小姐認為,《亡靈序曲》真正的名字不應該叫《亡靈序曲》,而是應該另有名字才對。你為它取了這麼一個‘亡靈’,應該只是那天用來氣孔令俊小姐的,對不對?”潘秋怡在一邊幫忙問道。

“啊,沒錯沒錯,就是故意氣人玩兒的。”張力笑嘻嘻地又看了潘秋怡一眼:“要不說咱們是心有靈犀,秋怡你果然是我的知心人。”

“你給我閉嘴。”潘秋怡無奈地捂住了額頭,這傢伙總是能把不相干的事情說得這麼暖昧。

“我要是閉嘴了,你們又怎麼知道那首曲子的真名?”張力笑問道。

“那這首曲子的真名是什麼?”這首曲子以前根本就沒聽說過,如果能得到曲子的真名,或許就能知道這個什麼“魔獸”到底是哪一位音樂家了,也或許就能知道這個張力到底是不是曾經跟那位音樂家有過什麼接觸,又或者他曾經到過哪裡……孔令儀心裡禁不住有那麼一點點期待。蔣經國說張力的來歷是誰也『摸』不清的謎,至今為止,一直都沒有能真正的弄明白這傢伙是哪裡的人,卻沒有想到自己會透過這麼一種方式來旁敲側擊的弄清楚……說起來,自己那個只會仗著特權做生意的弟弟也不是那麼百無一用,還是有點兒小聰明的。

“嘿嘿,實在抱歉,這首曲子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叫什麼名字。只知道跟黎明、破曉之類的東西有關。”張力略為尷尬地一笑,《亡靈序曲》那麼好聽,當然不是真的跟“亡靈”有關,而是因為被遊戲工作者把曲子放到了遊戲裡,所以被那些打遊戲的網友冠上了這麼一個名字。

“黎明、破曉?……對、對,這才合題。”孔令儀想了想那首曲子的音調,越想越覺得跟這兩個詞合白,禁不住連連點頭。

“那作者還有沒有其他的曲子?”潘秋怡又問道。

“有啊。”張力點頭道。

“都叫什麼名字?”潘秋怡翻了一下眼皮,貌似隨口問道……孔令侃的主意,蔣經國的命令,她和孔令儀是執行者,自然都知道其中的意思。眼見著連美國中央情報局,**香港地委,甚至就連英國情報部門也弄不清楚的一個謎題有可能從自己的手裡出現一條線索,甚至是突破口,身為一名情報工作者,她當然會激動。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一絲激動後面,又微微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和落寞……不過,就在她的心裡才剛剛泛起一點兒波紋的當兒,張力的回答立時讓其變成了一灘死水: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怎麼了?”張力對兩個女人的驚訝程度感到有些奇怪。不就是不知道嘛,有什麼好一驚一乍的?

“你就不能再想想?這麼優美的曲子,作者肯定也非常優秀,怎麼可能沒有名字?”滿懷希望就只收獲了一個“不知道”?潘秋怡當然不甘心。雖然她對張力有那麼一點點好感,可這傢伙的來歷實在是太神祕了,神祕到幾乎每一個人都想知道這傢伙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你很喜歡音樂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張力詫異地看著已經晉升為上校的美女,在他的印象裡,這個女人沒那麼愛好音樂才對。

“我是替孔小姐問的。”潘秋怡看了一眼孔令儀,答道。

“那就很抱歉了,我真的不太清楚。”張力苦笑。他一向只聽曲子不問作者的,就是那首《出埃及記》,如果不是因為作者名跟曲名是聯絡在一起的,他也不可能記住。就像曾經非常喜歡的那首《約定》,唱了十年之後,他才知道是周蕙的原唱。可週蕙又是誰?抱歉,沒見過!

“那可真是太遺撼了。這首曲子一定可以成為世界名曲,那位魔獸先生也一定會成為世界級的音樂家。可惜……”孔令儀一臉的惋惜。

“是啊是啊,太可惜了。”張力也附和著連連點頭,也考慮了一下是不是應該去找老師深造一下,好把自己知道的那幾首曲子堂而皇之的拿出來,掙個音樂家的名頭……可再仔細的考慮了一下,他還是不得不放棄了這種想法。樂曲和歌曲是不同的,他知道的歌曲不少,能在這個時候拿出來唱的也不少,可樂曲方面就只記得《士兵突擊》裡面好像有幾段音樂還不錯,還記不完全,其他的實在是找不出什麼料兒了,能當什麼音樂家?再說了,他又哪有什麼空去進行音樂方面的深造?

“孔小姐你別信他,這傢伙從來都不說真話的。”潘秋怡突地冷笑了一下,“真想聽明白他說的話,就必須反著聽。比如現在,他說沒有了,就十有**還有。”

“真的?”孔令儀驚喜地看向了張力,一臉期待。

“沒有,真的沒有了。”有也是殘缺的,怎麼可能拿得出來?張力連忙擺手。

“我還是不信。……孔小姐,你看他這樣子,說不定連樂譜都有呢。”潘秋怡又向孔令儀說道。

“怎麼可能?”張力苦笑。他的鋼琴手藝只不過是二吊子裡的二吊子,連五線譜都看得艱難,還隨身帶樂譜?

“張先生,我真的很喜歡這些曲子,如果你有樂譜,我希望您不要吝嗇。如果樂譜太珍貴的話,我可以只記錄,不拿走,或者拿東西跟您交換。”孔令儀說道。

“孔小姐,你可不要聽別人胡說,我一個商人而已,收藏樂譜做什麼?”張力苦笑道。

“賺錢啊。這年頭,珍貴的樂譜也是很值錢的。”潘秋怡倒揹著雙手冷笑道。

“嘿嘿,我不懂這一行,樂譜珍不珍貴又關我什麼事?”張力無奈地攤了攤雙手。

“那可不一定。你這傢伙表面上裝作什麼都不懂,可好像又什麼都懂,別人怎麼知道你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潘秋怡盯著他的雙眼,冷笑不停。

“還用得著別人,你就知道我現在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張力也反瞪了過去,“我現在就想把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娘們兒拉到裡屋,拿雞『毛』撣子抽你一頓,你可別說你沒感覺到……”

“你……你胡說什麼?”潘秋怡頓時大窘。

“你臉紅了,我說準了吧?”張力得意地笑道。

“呵呵……” 孔令儀在一邊忍不住抿嘴而笑。

“孔小姐,別被這傢伙轉移了你的注意力。你跟他先聊著,我去搜一搜他的行李……”

潘秋怡突然站起來,說著就向張力的臥室走去。張力見狀一驚,急忙跳起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秋怡你幹什麼?不許『亂』來。”

“我『亂』來?”潘秋怡沒好氣兒地冷哼了一聲:“我現在惱羞成怒,要搜一下你張大老闆的行李,察看一下有沒有我們『政府』規定的違禁品……你如果攔著,我可就當你是妨礙公務了。”

“『亂』搜別人的私人物品,也叫公務?”張力反問道。

“沒錯。”潘秋怡雙手抱胸,理所當然地點頭承認。

“今天有客人在,別太過份啊。不然我可不客氣了。”潘秋怡雖然偶爾會表現的蠻橫一些,但從來都不胡攪蠻纏的,何況還是在孔令儀這個“外人”的面前?終於覺察出了眼前這女人的不對勁兒,張力頓時也拉下了臉。

“孔小姐是總統府的半個主人,並不能算是什麼客人。而且,我現在就要搜你的行李,倒很想看看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潘秋怡仰起了下巴,傲然說道。

“……潘秋怡,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張力沉著臉,“你想跟我鬧翻是不是?”

“我只是按規矩辦事。”潘秋怡閉了一下眼睛。她知道,張力這回是真的火了……這有點兒出乎她的意料,又似乎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規矩?什麼規矩?總統府的客人這麼容易就被你們搜查?”張力冷哼道。

“我說了,我是按規矩辦事。”潘秋怡冷淡地說道。

“那就是說,這不是你的意思?” 張力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只是按規矩辦事。”潘秋怡依舊還是這麼一句話。

“我看你是剛剛當了上校昏了頭。”張力冷冷地盯著這個女人,“你想搜我的行李是不是?可以,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兒,你們說了算,我可以讓你搜。不過你也要知道後果,潘秋怡上校,你信不信,只要你動了我的行李,你的軍人生涯也就到頭了!”

“張先生……”不只是趁機找理由搜一下張力的行李嗎?怎麼鬧到這種程度了?孔令儀突然感覺有點兒過意不去,趕緊向前一步站了起來。

“孔小姐,我知道你只是聽人的吩咐才過來的,所以不想怪你。不過我還是想麻煩你一下,不知道能不能賣我個面子?”張力轉過頭去問道。

“張先生,您……”被張力這麼堂皇的揭『露』了自己的目的,孔令儀也禁不住尷尬起來,原本白淨的面『色』變得通紅。她不是孔令俊和孔令侃那種人,並沒有經歷過這麼難堪的情形。就是當初她跟只是酒店樂師的陳繼恩結婚的時候,別人質疑她和丈夫門不當,戶不對,她也沒有這種感覺。愛情嘛,哪分什麼地位不同?所以,即便是很多人質疑,父母反對,她依然不理。最後『逼』得孔祥熙無可奈何,為了自己家的面子,只好任命陳繼恩為國民黨中央銀行業務局的副局長,後將其公派到美國,成為中央銀行在美國辦事處的業務代理。可這一回不一樣,她本來就是想算計張力,卻被苦主當堂揭發……

“麻煩您去跟蔣經國先生說一聲,就說我很反感他手下的一名叫做潘秋怡的上校胡『亂』搜查我的行李,這種不尊重的行為讓我非常不滿。所以,我想知道這是不是出於他的命令,如果是,給我一個理由;如果不是,那我就要對他提出控訴,也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另外,我想請他派一輛車把我送回‘金海號’,臺灣這個地方,我以後再也不會來了。”張力又眯著眼睛盯著潘秋怡看了一眼,森然說道。

“張先生……”孔令儀頓時大急。張力的反應超出預料,他們似乎……弄巧成拙了。

“孔小姐不用擔心,張先生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而已。”潘秋怡淡淡地攔住了想要孔令儀,“既然他同意讓我們搜了,那我們也不能太推卻了他的好意,我想,蔣先生也是可以理解我們的行為的。”

“我看你果然是昏了頭。”張力淡淡一笑,讓到了一邊:“好吧,既然你們堅持要搜,隨便。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搜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