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四十三章 該殺

第二百四十三章 該殺


極品神醫縱橫都市 愛情路過廣州 和女神曖昧同居 妖后難當 異世幸福 水戀月 橫行霸道 不良皇妃 豪門密愛:腹黑冷少天價妻 餘生有你心不涼

第二百四十三章 該殺

第二百四十三章 該殺

“為什麼殺蘇哈托?”

蘇哈托的死不只是在印尼,而且在整個東南亞都引起了相當大的風波。因為,蘇哈托不只是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名在印尼軍隊擁有相當影響力的傢伙。這個人的死在不僅引出了印尼總統蘇加諾的怒火,也讓一部隊印尼軍隊變得非常不安定,尤其是其擔任參謀長助理的陸軍方面,要求追緝凶手的呼聲極高。甚至於,某些脾氣較烈的傢伙還直接把目標對準了華人,認為是某些華人向印尼排華勢力宣戰,主張武力解決……不過,這一切都在印尼總統蘇加諾的努力下暫時平定了下來。而就在蘇加諾卯足了勁兒要找出凶手的,還蘇哈托一個公道時候,遠在香港的唐學紅,還有一直留在香港未走的潘秋怡幾乎在同一時間踏進了張力的別墅。

“什麼意思?” 問題是潘秋怡提出來的。唐學紅雖然來了,但看到潘秋怡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他果斷的保持了緘默。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潘秋怡氣勢雖足,俊俏的臉上卻是波瀾不興,“你剛從臺灣回來的那段時間曾經委託我們調查過蘇哈托的情況……當時我們就覺得奇怪,你跟印尼方面沒有任何的聯絡,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們的陸軍參謀助理這麼感興趣。可是,念在大家是合作的關係,我們還是用我們渠道幫你調查了這一情況。可這才過了一個多月蘇哈托就突然遇刺……你敢說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

“原來殺蘇哈托的是你們啊!”張力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我還以為這傢伙惹了什麼仇家……嘖嘖,是你們出的手那就簡單了。那個,你們動的是軍統,還是中統?亦或是蔣總統現在親自統率的什麼‘總統府資料組’?”

“我們沒動手!”潘秋怡惱道,雖然她見識過不少,但張力這種當面耍賴的手段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不過,這件事太大,她本就沒想到張力會主動承認,何況旁邊還有一個唐學紅……張力派遣朱二蛋遠赴南洋的事情可不是什麼祕密。別人查不到,他們一直關注著張力的一舉一動,又怎麼可能不清楚?那個莽漢剛被轟出香港的時候,就有人向總統府資料組提議下手殺人呢。至於原因,自然是這個朱二蛋曾經試圖在總統府撒野行刺蔣介石。

“刺殺這種事情對你們國民黨來說本就是輕車熟路,小菜一碟。”唐學紅微笑著『插』嘴進來,“而且這個蘇哈托還是個**份子,你們臺灣方面一直自稱是中華正朔,理應幫著咱們華人出口氣。殺了他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承認唄!”

“呵呵,唐先生這話可是真輕巧。”潘秋怡冷笑著反擊了回去,“既然這件事可以得到那麼好的名聲,你們幹嘛不擔了這個責任?動手的那個傢伙不就是你們的人嗎?”

“沒有的事情。朱二蛋同志這段時間一直按張力的要求在新加坡學習工廠治安管理,怎麼可能飛去印尼殺人?潘小姐你這話可是太不負責任了。”唐學紅輕輕搖頭笑道。

“工廠治安管理?”潘秋怡冷笑:“唐先生,你不覺得你這話太心虛了?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朱二蛋就是凶手?”

“沒有嗎?”唐學紅也不示弱,“你話裡話外不就是這麼暗示的嗎?嘖嘖,要我說,你們國民黨做事就是不痛快,總是喜歡搞這些模稜兩可的東西讓人誤解,就像當初你們蔣總統,說是下野了,可背地裡卻總是這麼那麼的耍陰招,又是殺害民主人士,又是到處拉丁入伍,最後鬧得全國想和平都和平不起來……”

“明明是你們得勢不饒人……”潘秋怡反擊道。

“什麼叫得勢不饒人?”唐學紅嘻笑道:“我們當初說的錯了?他蔣介石不就是戰犯?不說別的,自從他上臺以來,咱們中國有沒有安靜過一年以上?五次圍剿不說了,中原大戰更是波及到了大半個中國……”

“那還不是你們因為你們叫囂著要反對中央?”潘秋怡冷笑道:“如果你們,或者閻錫山、馮玉祥那些人一個個都願意聽眾中央的命令,又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歸根究底,內戰的種種,都是你們這些地方勢力對中央的挑釁造成的。現在你們掌握了大陸,不也在四處追索什麼‘反革命’,說到底,不也就是在抓捕那些反對你們的人。”

“那你們怎麼不說‘四.一二反革命政變’?我們『共產』黨人到底做錯了什麼?北伐的時候,我們的同志立下了多少功勞?為了團結,我們又讓出了多少利益和權力?可最後呢,等待我們的卻是他蔣介石的屠刀……你敢說這些是不是他蔣介石蓄意的?”唐學紅反問道。

“那可難說。”潘秋怡輕哼了一聲,“反正我知道蘇聯鼓動外**立的時候,你們是唱好的!而且我還知道,你們現任的那個東北局書記高崗,還曾經想著把東北併入到蘇聯……這些都沒錯吧?”

“你……胡說八道。”唐學紅登時氣得臉紅脖子粗。蘇聯鼓動外**立,這件事確實是『共產』黨歷史上一個難以辯駁的汙點。但是,那時候的**的領導人卻並非現在的這一批,說到底,那時候的**領導人大多數是在蘇聯受過洗腦教育的,只以為一切都是蘇聯的好,甚至於還想著有朝一日把中國也帶進蘇聯,成為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的成員之一。不過,唐學紅也知道,既然擔了『共產』黨的名,而且是一脈相傳,這個汙點他們就算是想扔也扔不掉,只能這麼幹挺著,被人拿出了諷刺也是活該。可是,高崗身為東北局的書記,怎麼可能會想著把東三省也併到蘇聯去?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嘛。

“我胡說八道?呵呵,這是因為你的層次太低,不曉得這其中的情況。”潘秋怡冷哼了一聲,給了唐學紅一個白眼兒。

“哼,我不曉得?明明是你在汙衊我們的領導同志!”唐學紅冷哼道。

“行啦行啦,東三省不還在中國手裡嗎?我想,以『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大方程度,是不可能把東三省那麼大的地盤兒送給斯大林的。就算他老人家願意送,斯大林也未必有這個膽子收!”張力趕緊『插』嘴打斷了鬥雞似的兩人,“你們說是不是?”

“那可難說。”潘秋怡翻了個白眼兒。

“『毛』『主席』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一點兒可能都沒有。”唐學紅也瞪了張力一眼:“這是原則問題,你懂不懂?”

“懂懂懂,行了吧?”張力苦笑,“你們吵得那麼歡實,當我這兒是什麼地方?”

“我可沒吵架,我說的全都是事實。而且……”潘秋怡又不屑地瞪了唐學紅一眼,“我是東北人,誰敢把我的家鄉往外國人手裡送,誰就是漢『奸』,是我的仇人!”

“九.一八事變的時候,蔣介石下令張學良不許抵抗,等於是變相地把東三省送給了日本人……一直到了1945年才,整整十幾年,東三省數千萬同胞受了多少苦難?怎麼潘小姐不去找找你們蔣總統的麻煩?按你剛才說的,蔣總統也是你的仇人才對,是不是?”唐學紅也是得理不饒人。

“這全都是你們故意散播的謠言。”潘秋怡冷哼了一聲,“張學良一槍不放就跑,那是因為他自己沒本事,沒膽略,只顧著儲存自己的實力,害怕一旦打起來,東北軍會在跟日軍的對戰中受損,中央會趁勢吞併他的地盤兒。說到底,就是想憑著手頭的那一點兒實力繼續稱王稱霸。如果他真顧念東三省的父老鄉親,中央就算有命令,他就會聽了?那他以前為什麼不老老實實地聽從中央的命令?……你們不要老想著事事都往我們『政府』的腦袋上扣,這種事,根本就經不起推敲!”

“行了行了,我說兩位,口乾不?要不要我給您二位上茶?”張力無聊地翻了一下眼皮,“咱這兒倒是沒什麼好東西,就是有點兒大紅袍,那回在廣州省『主席』葉老總的辦公室順來的……要不要?”

“要!”唐學紅急忙點頭。葉老總的茶葉當然得嚐嚐。

“喝不起!”潘秋怡淡淡地冷哼了一聲,“來杯白開水就行了!”

“好,馬上就來!”張力笑呵呵地站起身去找暖瓶。

“為什麼要殺蘇哈托?”

捧著手裡的茶杯抿了一口,潘秋怡又向張力追問道。

“我說了不關我的事情。”張力攤攤手;“我只是一個小商人,蘇哈托卻是印尼堂堂的陸軍參謀長助理,將軍……人家可是大人物,我又從來沒去過印尼,又跟他沒仇,怎麼可能萬里迢迢的派人去宰了他?我又沒吃飽了撐的,你說是不是?”

“那你為什麼委託我們調查他?”潘秋怡又接著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次的事件會讓我們多麼的被動?”

“什麼意思?”張力奇怪地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唐學紅揭開茶杯蓋子吹了吹,笑呵呵地說道:“國民『政府』跟印尼雖然有過接觸,但很少。他們調查那個蘇哈托的事情恐怕也沒當回事兒,別人只要用心查,就肯定能查得到。到時候,再加上發現刺客狙擊槍的現場附近還有一份有關華人被襲內容的報紙,印尼那幫人肯定會把矛頭對準臺灣。……這麼一來,蔣總統就會陷入被動之中,當然會著急了!”

“是這樣?”張力一臉好奇地看向了潘秋怡。

“哼!”潘秋怡也沒他什麼好臉『色』,瞪了幸災樂禍的唐學紅一眼之後,俏臉上就掛起了一層寒霜,

“這下可真麻煩了。那個……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沒想過會對你們造成這樣的困境。”張力很歉意的朝潘秋怡低下了頭,“可我真的沒想過會出現這種事情。其實我只是想著在把西澳州鐵礦的事情解決之後就去印尼進行礦產開發的。那個……你也知道的啦,印尼才剛獨立沒多久,又不像澳大利亞那樣法制相對健全,想在那裡做點兒事,肯定要對那些有點兒勢力的人物關注一下……”

“那你為什麼別人不找,偏偏就找這個蘇哈托?”唐學紅問道,接著又瞅了一眼潘秋怡:“看看,讓咱們潘小姐這麼難做!”

“你……”潘秋怡俏臉一怔,繼而怒瞪向了唐學紅。

“老唐啊,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傢伙這麼不地道?”張力趕緊伸手拍了拍潘秋怡的肩膀,又指了指外面,示意對方這裡是他的地盤兒,而且還有十幾個身手高強、偏向大陸的保鏢在外面待著,國民黨的勢力並不佔優,最好稍安勿躁,接著也學潘秋怡那樣瞪了唐學紅一眼:“小肚雞腸。少說兩句你會死啊?”

“得得得,我不說了行不行?”唐學紅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又拿起茶杯灌了兩口:“反正這也不關我們的事情。”

“睜著眼睛說瞎話,沒點兒擔當。”潘秋怡冷冷說道。

“說的有道理。”張力朝這女人伸了伸大拇指,又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有擔當。可是……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潘秋怡冷笑道。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實在不行,你可以向印尼『政府』舉報我!”張力聳聳肩:“我一定配合調查。”

“你……”

潘秋怡頓時氣結。張力當然可以配合調查,可調查的結果會是什麼誰能知道?那個蘇哈托因為在印尼獨立的過程中,跟荷蘭軍隊打過幾場小仗,還嬴了一小把,在印尼的名頭非常響亮。這樣的人物,有誰會相信會跟一個香港的小商人結上怨?偏偏有關蘇哈托的資料還是臺灣『政府』“幫忙”蒐集的……所以,就算張力主動坦白,恐怕也只有傻瓜才會相信這件事真是他的主謀。而且,張力現在跟臺灣『政府』正處於合作階段,偏偏還發生過一小點兒爭執……說起來,蔣家父子倆在政壇上的名聲實在是不怎麼樣,為了一點兒私怨陷害他人這種事情並不算新鮮。尤其是張力如果被抓入獄,皮爾巴拉鐵礦問題上的話語權將有很大的可能轉移到臺灣,這才是最要命的。

“潘小姐覺得我這樣做不行?”張力覺得自己笑得很像灰太狼,而潘秋怡就像是那隻可愛卻總也跑不快的懶羊羊。

“張先生,我這回來並不是想求證你到底殺沒殺那個蘇哈托,那個人也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所以,你願意怎麼做都行,因為那跟我們無關。但是,”潘秋怡冷靜了一下,又繃著一張俏臉道:“我要警告你,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因為,就算是印尼這個國家的基礎再差,國力再小,他們也不是你一介商人能比得過的。一旦事機不密,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沒關係,實在不行,我就躲去廣州。”張力朝唐學紅揚了揚下巴:“哦,老唐。你們那兒歡迎我吧?”

“印尼總統蘇加諾跟新成立不久的印尼『共產』黨的關係很好,在公共場合也曾表示過要帶領印尼走上社會主義道路……”唐學紅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兩聲:“所以,這件事上我們不能明著幫你!”

“不是吧,你們這麼不講義氣?”張力佯怒道。

“這有什麼?蘇聯人手裡有『共產』國際,是社會主義的帶頭大哥,中國身為社會主義國家的一員,當然要聽老大哥的話,講究講究‘國際主義’,不能隨隨便便的做那些讓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潘秋怡微微冷笑。

“是啊,這種做法確實很讓人心寒!”張力附和道。

“我只說不能明著幫你,又沒說不能暗地裡。”唐學紅沒好氣兒地說道:“再說了,這種事,哪個國家會明打明的挑頭出來?又不是腦殘……”

“這個詞是我發明的,你別『亂』用。”張力瞪了一下眼:“要收版權費的!”

“別糾結這些事了行不行?”潘秋怡略感無奈地拂了拂額頭的劉海,跟張力說話,轉換思維的難度實在是太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將其影響力降到最低。張先生你知道的,因為那個在案發現場發現的報紙,現在印尼方面已經有人把矛頭指向了華人。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們曾經調查過蘇哈托的事情,到時候,你和我們之間的許多計劃都將受到影響。”

“一份報紙能證明什麼?潘小姐,我知道你對我的這個行動感到不自在,但是,我想告訴你,我沒有做錯!”

張力沒有再否認,他剛才的那些話其實已經變相地承認了自己就是謀殺蘇哈托的幕後指使……可是,就算承認了又怎麼樣?不管是唐學紅,還是潘秋怡,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逍遙法外。因為,收集蘇哈托資料的是臺灣方面,而動手的朱二蛋雖然是他張某人的保鏢,可世人都知道他身邊的保鏢真正聽命的是中國『共產』黨。而且,以大陸方面的行事風格,朱二蛋就算被他“發配”去了印尼,真要動手殺蘇哈托之前也肯定會向他們相關人等進行詢問。如果大陸方面不同意,朱二蛋打死都不可能動手。換言之,蘇哈托之所以會被朱二蛋擊斃,就是因為大陸方面覺得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