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們啥時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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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們啥時腐敗?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你們啥時**?
香港房屋公司將要正式上市募集資金,並且還要對葵涌進行開發,意圖建設一個大型的貨櫃碼頭……這個新聞隨著張力派人開始大規模的到葵涌勘測地形而被人們所確認,頓時又在香港引起了巨大的爭議。
僅憑手中的一千多萬就想進行一個碼頭建設,這在許多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因為現在的葵涌只是一片莊稼地,如果要進行開發,涉及的事務就有移民、土地等等……各項事務加起來,足以壓倒無數的人。但是,在提出自己的擔心的時候,許多報紙電臺卻又對張力的這一番作為感到有些拿不準,理由也很簡單,因為張力已經做出了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這種大規模的投資對張力來說也只是屬於頭一次,但他們對這人的眼光卻並不會懷疑,尤其是張力後面還跟著胡文虎這麼一個享譽數十年的超級大亨,更讓許多人都不敢輕視香港房屋公司的此舉……不過,這種審慎的目光只是來自於那些大戶,這些人並沒有想到,張力和胡文虎的聯合在香港那些普通市民心裡居然會擁有那麼大的影響力,一星期之後,香港房屋公司正式在證券交易所上市,以發行優先股的手段,三天之內便募得了超過一千三百萬的資金。一時間,這件事成為了香港時下最熱門的話題,甚至一度超過了人們對朝鮮戰爭的關心。直到11月24日,麥克阿瑟發動了對清川江以北中朝軍隊的進攻,並宣稱要讓美軍士兵“回家過聖誕節”,才再一次讓人們把目光重新集中到了朝鮮。
可是,就在這時候,香港卻又突然發生了一起震驚中外的大案!
1950年11月27日,這一天,中國志願軍地彭德懷的率領下,面對麥克阿瑟的“聖誕攻勢”,果斷誘敵深入,已經基本殲滅了南朝鮮的兩個師,還完全授降了美軍的一個黑人工兵連,並且進一步將消滅目標鎖到了美國第8集團軍的主力身上。而美國第8集團軍司令沃克中將,還有在日本東京坐鎮指揮的麥克阿瑟依然還沒有發覺自己將要面臨再一次的失敗,外界也並不知道志願軍在剛剛揍了美國的“開國元勳師”一頓之後,立即就胃口大開,想狠狠地再吞上一大口,只以為南朝鮮的兩個師的被殲只是微不足道的損失……儘管有了張力的預測,這個觀念在香港也依然很有市場,所以,相對於似乎並不怎麼出奇的朝鮮戰場,人們更加關心剛剛發生不久的那件大案。
而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種萬眾矚目的壓力,香港警務處,警務處長麥景陶也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對著下屬們大發雷霆。
“什麼叫做困難?身為警察,破獲每一個案子都會有困難,如果遇到困難就退縮的話,那麼,這個世界還要我們這些警察做什麼?”
“處長先生,我們並不是推脫。我們雖然根據銀行職員的相貌對那些提款的人進行了辯別,可是,到現在為止,我們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有關這些人的行跡……我們需要時間!”
對麥景陶說話的是警務處的助理處長伊輔,在警隊之中,他的職位僅在麥景陶和麥士維這兩人之下,本來,像他這樣的人是根本不必去主持去偵破什麼案子的,可是,剛剛發生的那件案子實在太大,價值六百多萬的資金被一夥神祕人以分散的方式取走,三大銀行的上層暴怒如雷, 直接向港督施壓,而港督葛量洪對此也是極為憤怒,自然而然地就把壓力垂直送到了他們警務處的頭上……麥景陶這個老大還要處理公務,老二麥士維也要從旁協助,無可奈何之下,這個麻煩就被交到了他的手上。可是,案件的偵破才剛剛進行了兩天,伊輔就發現了其中的難處……根本就找不到那些取款人的任何蹤跡!彷彿這些人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一樣!
“時間,時間,你們需要時間。可是,如果這段時間內,那些罪犯把這筆鉅款運送出了香港,你能負這個責任嗎?”麥景陶怒道。
“我已經說過了,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利的線索……如果你覺得我不行的話,可以換人。但是,我必須告訴您,處長先生,就算你換了其他人,也根本就無法在短時間內破獲這個案子。因為這顯然是一起有預謀的案子。作案人早就把一切可能都想好了,我們,包括銀行在內的一切反應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伊輔也是惱火萬分。這種臭案子誰願意接?六百萬的冒名提款案,破了固然可以讓自己加分,甚至取代麥士維這個處長第一候選人的位子,可是,破不了呢?耽誤了破案時間,不說上面看人的眼神會發生改變,銀行那些傢伙指不定也會給自己點兒顏『色』瞧瞧的……那可是六百公司上市募集資金,不也才募集了一千三百萬?
“伊輔,那些探員們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線索?”麥士維也在一邊深蹙著眉頭。這個案子是對整個警務處的考驗,破了固然是好,破不了,麥景陶提前下課,他這個高階助理處長也未必能好受。難道這真像是現在香港流行的那句謠言所說的,“朝鮮戰爭打老麥,香港新案捶大麥”?老麥麥克阿瑟,大麥麥景陶,那他這個二麥到時候又會怎麼樣? 當然,這只是香港人的說法,麥士維自己也清楚,他和麥景陶兩人給人家麥克阿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有,可是,也等於沒有!”伊輔嘆道。案件才發生兩天,但這兩天裡他的精力幾乎都快被耗盡了。
“有?可你剛才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麥景陶再次怒道。
“我說的是沒有任何‘有力’的線索!”伊輔反瞪過去了一眼:“因為,這個線索就是那個被取走了所有存款,並且還倒欠了銀行一百多萬的可憐的廖其松老頭兒,跟那個叫做張力的傢伙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甚至還有傳言,說他的一個兒子被張力抓了起來,現在下落不明……可是,如果廖其松的兒子真的被抓了,他為什麼一直不動手營救,也不報警?我難道能在這個時候去找張力進行調查嗎?就算可以,我又怎麼向那些報紙電臺,向那些市民解釋?難道以張力的能力,他還需要用這種方法去謀取更多的錢財嗎?”
“張力?我現在最討厭這個名字了!”麥景陶捂著腦袋,呲牙咧嘴。現在香港最流行的幾個詞語,一個是“朝鮮戰爭”,一個是“老麥”,一個是“彭德懷”,另一個就是“張力”!而因為是本地人,又頻頻在商場上出招,張力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還要高於另外三個!甚至於,有些人已經開把把這傢伙當成偶像了。
“既然跟張力有關係,不論如何,我們都必須跟他談一談!”麥士維嘆道。其實他也不認為這件案子會跟張力有關。一來張力現在並不缺錢,二來,以張力如今的地位,只要腦袋沒有『毛』病,也不應該給自己找這麼大的一個麻煩;至於第三,福爾德那些人不正監視著張力麼?如果有問題,以福爾德的能力,也沒有理由“聽”不出一點兒端倪才是。可是,到現在為止,福爾德那邊遞過來的訊息,除了張力跟『共產』黨依然有聯絡,雙方的關係甚至好到了可以僱傭保鏢的程度之外,並沒有跟這件大案有關的任何資訊。但是,儘管有這些原因,既然有嫌疑,還是有必要把人叫出來談一談的。
“怎麼談?難道我們直接就請他來警局嗎?那樣的話,肯定會引起很大的輿論風波,我們受到的壓力也會更大!”伊輔冷哼了一聲。他最看不慣麥士維這種只能說不能做的模樣了。出主意好辦,怎麼不見你實際行動兩次?
“我記得……處長你跟胡文虎先生的關係似乎不錯,那我們為什麼不能託胡先生出面來做一次邀請呢?”麥士維想了想,朝麥景陶問道。
“現在誰都知道胡文虎最看重張力,兩個人的關係非常緊密!讓他出面邀請張力來接受警察的質詢?這真是我今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伊輔冷笑著別過了頭去。
“伊輔說的有道理。”麥景陶此時也終於冷靜了下來,聽完兩人屬下的話,他想了想,終於還是嘆了一口氣,又對麥士維說道:“我們不能隨便約見張力,因為那個傢伙不僅精明,不僅對『政府』一直存在很強的不信任感,還因為他掌握著一家影響力非常大的報紙。如果沒有任何證據就約見張力,他有可能就會運用宣傳手段來對我們進行報復……在這個時候,我們實在是不應該節外生枝。而且,我們還要知道,那個廖其松雖然花錢買了一個太平紳士的帽子,可是,他的名聲在上流社會並不是很好,也沒有什麼聲譽。而且,跟他有敵對關係的人也很多。張力雖然跟他有衝突,但是,如果我們約談了張力,是否還要約談其他人呢?”
“這個……”約談一個張力已經很可能會遇到諸多的麻煩,承受很大的壓力了,如果再大範圍的約談廖其松可能的對頭……就算那些人大多都是中國人,警務處也絕對無法承受這種壓力。想著自己一夥被一大群人圍攻的情景,麥士維額頭上微微冒起了一層細汗,連忙表示自己的悔意:“抱歉,處長,我考慮的不夠周到!”
“不是你考慮的不周到,而且,按照規矩,我們現在只有這麼一條線索,確實有必要跟相關人等約見一下,向他們瞭解一下情況,只是……唉!”只是因為這個張力崛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我們根本就無法反應過來。麥景陶又苦嘆了一口氣,誰能想得到,才是短短的一年前,張力還只是一個小小的獄警呢?
“獄警?”麥景陶突然眼前一亮!
“處長,您說什麼?”麥士維皺著眉問道,他正在考慮問題,沒有聽清麥景陶的話。
“伊輔,”麥景陶沒有理會麥士維的詢問,只是把頭轉向了伊輔:“是不是到現在為止,你們只有張力跟廖其松有衝突這一條線索?”
“是的!”伊輔有些疑『惑』地看了自己的上司一眼。他懷疑麥景陶要能老糊塗了,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嗎?到現在為止,除了那些銀行職員描述過的那些取款人的相貌,就只有這一條線索。怎麼還要問?
“看那我們或許可以借用一下你的一個熟人,麥士維!”麥景陶又轉過了臉去:“幫我聯絡一下你的那位老朋友,我要請他幫個忙!”
“誰?”我的朋友可不少。麥士維心道。
“赤柱監獄總監,史提夫!”
“讓我跟他談一談?到時候你們也會來?好的,我可以幫忙……呵呵,不要這麼客氣,我們是好朋友嘛。而且,我對那個傢伙也一直很不滿意……是的,他已經辭職了!我費盡了心思想把他留下來,順便為監獄的同事們爭取一些好處,可是那傢伙根本就不買帳!……呵呵,放心吧,不論如何,他以前畢竟也是一名獄警,我幫過他,如果由我出面,他應該會過來的。你不知道的,他現在的家可就在赤柱附近,就算是走路也用不了幾分鐘……哈哈哈,好的,只要你準備幾瓶好酒,到時候我一定到。再見!”
赤柱,史提夫面容古怪地擱下電話,然後很無辜地看了一眼正在辦公桌前面瞪眼看著自己的詹姆斯,還有其他幾名洋警官,聳了聳肩膀:“不用緊張。只是麥士維想跟張力談一談,又害怕因此而受到輿論的壓力,所以想借用我的名義把張力叫到赤柱,然後大家一起聊一聊……沒事兒的!”
“真的?”詹姆斯一干人都是面容古怪。
“難道我還會騙你們?”史提夫咧開嘴笑了起來,然後指了指辦公桌上擺著的一捆捆嶄新的鈔票:“你們可以把這些錢拿回去,然後分給自己的下屬們了!”
“吼……”一干洋人興奮地鬼嚎起來!
“六百多萬吶……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一招讓我們局長有多擔心?”
就在赤柱監獄悄悄地開始了一輪分錢的興奮熱『潮』的時候,不遠處,張力的別墅內,客廳裡,張力也正跟自己越來越熟悉的那位客人唐學紅聊著天兒。
“你們擔什麼心?”張力對唐學紅的話感到有些奇怪。他只是在香港作案,可沒有找大陸的麻煩。再說了,到大陸取款,有幾個人能用得上支票?就算用得上,取出來的盡是人民幣,現在這種冷戰的情況下,又能到哪兒用去?要是在國內,以現在的治安狀況,除非往深山老林,要不然,跑不出三里地就得被困在人民戰爭的海洋裡。居然還讓譚政文那樣的大官兒給惦記上了……哪可能有這麼邪的?
“擔心這種對存款的欺詐唄!”唐學紅白了張力一眼,這段時間,他的心情極為舒暢。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志願軍打了勝仗了。以前人人都躲著他們這些新華社的人,現在躲得都更遠了,但是,以前那些人的憐憫和仇視的目光也大都變成了畏懼和佩服,讓他們這些人走在路上都覺得趾高氣揚,怎麼能夠不舒服?“你這招可是開了一條先河,肯定能給不少‘聰明人’以啟發。到時候,那些銀行可就有的難受了!我們的公安部門又要忙活一陣兒了。”
“客氣客氣,”張力“嘿嘿”地笑了兩聲,“其實我還是勸你們的銀行多忙活忙活才是。現在大陸有幾個人存款?沒多少人吧?這對經濟可是很不好啊!”
“國家窮,又能有什麼辦法?”唐學紅苦笑道。
“國家窮,那就好好建設。別老把精力放在那些什麼階級鬥爭上……你們消滅不了那些東西的!”張力說道。
“你又來了……”唐學紅沒好氣兒的對著張力指點了兩下:“我們現在就是以階級鬥爭為綱,專門批鬥你這種資本家,還有那些不做好事兒的地主。你如果不服,就回大陸,好好學習學習,保你到時候跟我們一樣。”
“消滅了舊有的階級,再添上新的階級!有什麼意思?”張力苦笑道。
“這叫什麼話?新中國那可是人民當家作主,人與人之間全都是平等的……說是以階級鬥爭為綱,但我們還是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改造一切可以改造的人,也包括你們這種資本家。以工農兩大階級為領導,其實也是因為這兩個階級包含了咱們中國人口的絕大多數。哪還有添什麼新階級?”唐學紅皺眉道。
“城市跟農村有區別吧?北京、上海跟那些小城市有區別吧?當官的跟平頭老百姓有區別吧?……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新中國的老百姓不想當官,農民不想進大城市,也別告訴我當官的就沒有一丁點兒特權!你們老說自己是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光一個以工人階級為領導,我就聽著不順耳。難道說,農民階級就不能領導這個國家了?”張力笑問道。
“胡攪蠻纏。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農民階級不能當領導了?”唐學紅白了他一眼,“我們只是說農民階級有其先天的侷限『性』……”
“那也只是你們自己說的。”張力反駁了一句,“我不否認,農民階級在以往的幾千年裡,一直是被利用的角『色』。可是,之所以被利用,是因為農民階級普遍沒受過什麼教育,或者受教育程度不高,所以很容易就被某些人攫取了自己所創造的果實。可是,如果你們能夠把教育發展起來,讓大家都學習到更多的知識,農民階級為什麼就不能領導國家?畢竟,在咱們這個國家,農民階級佔據了國家九成以上的人口,光是按照這個比例,他們就有領導這個國家的權力和義務。”
“呵呵,我承認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可這跟我們黨的宗旨並不是相互違背的,我們本來就沒有說過農民階級不能領導這個國家,而是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工人階級更具有前瞻『性』的目光,代表了更加先進的生產力……而且,我們現在的幾位領袖,比如『毛』『主席』,他的出身就是農民;還有志願軍總司令彭德懷,也是農民出身,他們不也照樣成了國家領導人了?說到底,農民如果有足夠的能力,他就可以成為國家領導人。”
“你舉的這幾個例子倒是沒什麼問題。”張力笑了笑,“可是,據我所知,你們雖然說人人平等,人民是國家的主人……可是,在許多地方你們還是做得不夠啊!”
“這個世界沒有完美。這話我好像記得是你說的!”唐學紅笑了笑,“而且,新中國才剛建立沒有多久,你就想讓我們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翻掉,然後重新來過,這也太不合實際了。而且,我們如果真的這麼做了,你恐怕又要說我們不顧國家穩定,做事急躁,沒有執政資格了……”
“我可沒這麼說。只是,老哥……階級鬥爭這個東西,還是不要玩兒的太久。”張力嘆了一口氣,唐學紅說的沒錯,新中國剛剛建立才沒多久,確實不應該過於苛責,畢竟什麼事都是從無到有,從粗到細的,只是,有些話他還是想提醒一下:“太久了,會出事的。階級敵人在你們強大的人民戰爭海洋里根本存不了多久,可這種戰爭打得久了,還是會傷到自己人,越久,傷得自己人只會越多……”
“這話還有些正理兒,我可以幫你向我們領導轉述一下!”唐學紅想了想,深深地點了一下頭。張力說的這話雖然有些反對階級鬥爭的意思,但其中的憂慮也確實講得很對。當敵人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的時候,如果不能果斷地改變方式,依然堅持鬥爭,那麼,這個“敵人”恐怕就要從自己人之中尋找了。唐學紅對政治鬥爭還是有一些瞭解的,對黨內曾經發生過的許多事情都有過了解,知道真要是那樣的話,肯定會出問題。就像張力說的,打得越久,傷得自己人越多,問題也就會越大。
“希望不要經過什麼宣傳文化部門給我刪改掉什麼!”張力說道。
“我們沒那麼**!”唐學紅沒好氣兒地說道:“再者,你這些東西又不是給大眾看的,有什麼好刪的?”
“嘿,你這話的意思是說,給大眾看就得刪了?”
“為了保持國家的穩定,在新聞宣傳方面進行一定的管制是必要的。這不管是在社會主義國家還是資本主義國家,都有成例!”唐學紅說道:“香港這邊不也是不許出現直接的『共產』主義言論嗎?”
“那也不能老是報喜不報憂啊。”張力搖了搖頭。身為新聞從業人員,他當然知道新聞管制,也知道這並不是任何一個國家的特產。就像是號稱自由民主的美利堅合眾國,雖然在憲法修正案第一條就明確規定:“國會不得制定關於下列事項的法律:……剝奪人民的言論自由或出版自由 ……”但是,在發生武裝衝突或戰爭的時候,美國『政府』仍會採取嚴格的措施對新聞媒體實行管制。美國的戰時新聞管制基本由美**方即美國防部和美參聯會全權負責計劃和實施。而除了戰時管制,其他時候,美國『政府』也會利用自己的力量進行一定的影響。只是,美國是一個有錢人當家作主的社會,如果那些搞新聞的大佬們不賣『政府』的面子,『政府』也難辦的狠。所以,表面上看來,美國就真的是新聞自由了……
“老百姓不是傻子,總是報喜不報憂,他們總有懷疑的時候。到時候,嘿嘿……”
“你這個人就是不知道說兩句中聽點兒的話!”
“每個人都喜歡聽順耳的話,可身為執政黨,你們的這種心態卻要不得。不然的話,會飄飄然的!”
“你別以偏概全。我們也沒那麼沒出息!必要的隱瞞,其實也只是為了不讓老百姓胡思『亂』想,我們可是有內參的……”唐學紅沒好氣兒地斥道。
“也是哦,不就是幾句話嗎?如果連點兒反對意見也容不得,你們也好意思稱呼自己是人民的代表?人民可一向是眾口難調,難以真正達成統一意見的!”張力又道。
“在大陸就不一樣!我們的人民,意見幾乎就是一致的。”唐學紅冷哼道。
“希特勒開始打敗仗之前,德國人民的意見也是差不多一致的!”張力立即又對上了一句。
“你……”
“嘿嘿,開玩笑,開玩笑……”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看著張力的那一張欠揍的笑臉,唐學紅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發火……一發火,不就又跟這傢伙說的一樣了嗎?可是,不發火,他卻憋得難受。可是,張力似乎並不知道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反而又加上了一把火:
“你覺得,你們建國這一年多了,還有多久就會發生第一起具有相當影響力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