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春心動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春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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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春心動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春心動了

灰溜溜的回去,自然就是說沒能帶走那兩個有強『奸』犯。不過這個結果早就在張力等人的預料之中……當著兩國領事的面,就算那個杜德准將再橫行霸道,也得給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軍隊留點兒面子。畢竟現在不是十九世紀,也不是幾十年前了,不要臉的做法很容易引起外交上的被動,而這方面如果損失了什麼,可就不只是救回兩個強『奸』犯能彌補的了。此外,中國在經歷了幾十年的大戰,尤其是打敗了日本之後,雖然還是弱國,國民黨『政府』甚至被迫撤到了臺灣,但是,其在國際上的地位確實也有所提高。而最關鍵的,就是大英帝國也已經不比以前,雖然他們還自覺有些優越『性』,可二戰時期險些被希特勒打得亡了國,也不見得就比中國強上多少。香港又只是個小地方,臺灣卻距離此地甚近……有些事情,也不好那麼隨便。

所以,綜合多方面的原因,杜德不得不撤。

而杜德這一撤,兩名被抓來的英軍強『奸』犯也成就了兩個人的“威名”!一個自然就是陳志超。據不久後的新聞報道,陳志超居然帶著幾個便衣探員,偷偷截下了兩輛出外運送物資的英軍軍用卡車,然後換上人家的衣服,脅迫著英軍司機,混進了威爾士軍營把那兩個強『奸』犯給逮了出來。然後駕著車就往外衝,而為了阻攔英軍的追擊,居然還把其中一輛在軍營門口給炸了……整個行動被某些報紙稱為“行動流水,膽大包天”!而除了陳志超,第二個人自然就是劉福。身為香港最著名的大探長,面對英軍的『逼』迫,尤其是在對方還有坦克的情況下,“從容不迫”,“怒斥”英軍司令,最終“罵”得英軍杜德准將羞慚而走……這更讓人對大探長的厲害有了深刻的認識。畢竟,陳志超衝鋒陷陣可以理解為傻大膽,或者是奉命而為,但面對英軍的武力威脅,劉福能將之勸退,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了。如果當時處理不好情況,發生武力衝突,後果可是頗為嚴重。

只是,劉福和陳志超雖然藉著這件案子把自己的名頭打響了,但短暫的熱議之後,某家報紙卻突然刊登出了張力和高漢華、克萊頓等人一起在樹林裡聚會的照片的曝光,人們更多的還是觀注起了張力在這件事中所起到的作用。一家報社老闆,在案子發生的時候,居然恰好帶著兩國領事一起出現在了附近,甚至在英軍坦克將炮口指向警察和村民的時候,更是適時的站在高處往那邊看著……這一切,只要是思維稍顯正常點兒的,顯然都不會將之當成巧合。而既然不是巧合,自然就是有意為之了!

可惜,面對各家報紙電臺,包括《香港人報》和《港島日報》的採訪,張力卻始終堅持這就是“巧合”,哪怕大家都不相信,可他就是死不改口。結果,結這件事的猜測,迅速地又佔據了各大報紙的頭條版面,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才漸漸的隨著人們的熱情消退而逐漸被撤下來。

“要我說,你就是個笨蛋。這麼好的機會,你要認了,咱們報社的地位肯定會再次提高一大截。你知不知道?”

香港法院這一回的效率顯然提高了不少。雖然兩名英國士兵在法庭上不住地聲稱是那兩姐妹故意勾引他們,“想賺錢”,但是,法院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顯現出了袒護的傾向,但面對每次開庭都有數百乃至上千人堵在法院外面的局面,還有媒體的壓力,以及各項確鑿的證據,最終還是判了他們一年徒刑……這個結果雖然猶自讓人感到不平,但是,在香港受盡洋人欺壓的中國人卻總算是稍稍出了口氣。至少,他們不再是沒有反擊的能力;至少,香港的法律終於開始平整了點兒;至少,洋鬼子也知道該注意點兒影響了!人們自我安慰,沒有再去找法院或者香港『政府』的麻煩。

不過,眼看著案子迅速了結,胡家義卻是依舊不滿。整天逮著衛風和李家偉兩個人狠訓……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這兩個傢伙明知道張力就在雞公嶺上,居然也不知道帶著當時堵在村口的大批記者直接“殺”上去,錯失了讓報社『露』臉的大好時機。當然,對小兵都是這樣,對當事人,胡主編的脾氣自然更是憤憤不已。

“我沒認,可效果也不見得就差多少!”張力根本就懶得理會胡家義,只是翻了個白眼兒:“那些報紙不都在猜測嗎?有他們在那兒說話,我幹過了什麼香港人誰不知道?”

“那也比不上直接承認!”胡家義惱道:“跟兩國領事一起吃野餐,你知道這是多大的事兒?香港有幾個有這種地位的?你難道不明白?”

“我可是把人家給誆過去的。要是承認了,以後面對人家的時候,怎麼算?”張力反問道。

“那……那又怎麼樣?他們難道還會為這事兒找你麻煩不成?”胡家義也反問道。

“就算他們不親自找我麻煩,隨便歪歪嘴也夠咱們受的!……”張力又恨鐵不成鋼地瞪了這傢伙一眼:“你都是大報的主編了,怎麼就發現不了這其中的路數?那些報社只採訪我了?兩個領事為什麼就沒有一句話傳出來?那說明人家拒絕了……既然人家都拒絕,我憑什麼出來指手劃腳,得意忘形?讓那個杜德心有忌憚的可是人家,不是我!”

“……你,你跟那兩個領事的關係不好?”胡家義被罵得遲疑起來:“你們不都一起去野餐了嗎?”

“蔣介石還在重慶招待過『毛』澤東,又是辦酒會,又是一起發表公告呢。你說他們的關係好不好?”張力問道。

“……”胡家義頓時不語。

“我現在才發現,咱們之間的層次相差實在是太大!……”張力又無奈地拍了拍這哥們兒的肩膀:“最近你還是把事兒多分擔出去一點兒,自己有空去香港大學聽聽講……順便也能送小萱上學!”

“你什麼意思?”胡家義被說的生氣了,“我層次不夠,丟你人了?”

“以後老子的事業越做越大,難道你還只當這麼一家報社的老闆?層次不夠,你又怎麼去管理更多的事務?幹什麼都是需要學習的,你懂不懂?”張力也有些生氣。胡家義是他好朋友沒錯,可這個朋友如果老是挑『毛』病,而且還盡是挑些無聊的『毛』病,並且顯現出以此為樂的傾向的話,他也是會很煩惱的。所以,他決定趁此機會好好敲打敲打這傢伙,不過,他顯然還是低然了胡家義那脆弱的自尊心:

“我不希罕你這點兒職務,愛讓誰幹就讓誰幹!”

大主編怒瞪了他一眼,居然就這麼轉身拂袖走了。

“怎麼了?”

李廣生正外間跟一個編輯談話,看到胡家義氣咻咻地從辦公室裡衝出來,接著就大步流星的往報社門口走,覺得有些不妙,急忙打發走人追了上去。可惜,胡家義並不理他,依然頭也不回地往外衝。

“難道是跟老闆吵架了?”看到胡家義出來,衛風正縮著腦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希冀大主編不要再來找自己的麻煩,可看到胡家義一臉怒容,只顧往外走,他又立時把腦袋伸得老長。

“不會吧!主編跟老闆關係那麼好……”李家偉的位子就在衛風的旁邊,聽到這話,立即就表達出了自己的意見。

“年輕人,你們不懂的。有時候關係越好才吵得越凶哪!”衛風又趴到了桌子上,“嘿嘿”笑道。

“怎麼會?”李家偉不理解。

“關係好,有些事情才說的開。人家如果跟你只是點頭之交的話,幹嘛跟你說那麼多?交淺言深……這可是大忌諱!”衛風諄諄教道。

“也是噢!”李家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一直追到樓下,李廣生總算是追上了胡家義。不過,此時顯然不是詢問的時機。因為,胡家義正扶著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一瘸一拐的,一隻腳都不敢沾地,明顯是受了傷。見此情景,他只有先上前幫忙:

“老胡,怎麼啦?”

“我……我走太急。撞到了這位小姐!”胡家義的目光有些閃躲,只是剛剛臉上顯而易見的怒氣卻早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讓熟知他脾『性』的李廣生忍不住暗暗稱奇。

“沒,沒什麼的!”被撞到的女人苦笑著說道。她的穿著比較簡單,上身襯衣,下身長褲,手裡還拎著一個小巧的紅『色』皮包。只是,與普通人不一樣的是,她的襯衣緊身了一點兒,褲子卻又顯得有點兒寬大……結果,這樣的打扮,正好凸出了她上身的豐滿和腰身的纖細,再加上散開卻又不失精神的齊肩長髮,嬌好的面容,高挑的身材,欲加顯得與眾不同,讓人忍不住眼前一亮。

“要不,我去找醫生?”李廣生也忍不住多瞧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眼,開口問道。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一蹦一跳的坐到李廣生從門衛那兒抱過來的椅子上,女人又朝兩人笑道。

“我,我那兒有紅花油!”胡家義突然說道。

“哪兒呢?”李廣生問道。

“我辦公桌的抽屜裡!”胡家義說道,但兩條腿卻絲毫不見動靜。

“我去拿!”

李廣生又不著痕跡地瞟了那女人一眼,轉身飛快的朝樓上跑去。

“您是……?”看著李廣生跑得飛快,那女人微微抿嘴笑了一下,接著卻又盯著胡家義問道。

“我,我姓胡!……這個,實在是不、不好意思。我剛才走太急了,沒看到您轉過來!”胡家義不好意思地笑笑,居然還撓了撓頭皮。

“沒關係的。也是我走得太急了……”女人又笑了笑,卻依然盯著他:“姓胡,我知道了,您是《香港人報》的主編胡家義先生?”

“是,是我!”胡家義雙手肅立,心中忍不住有些小得意,看來自己的名聲還是傳得挺遠的嘛:“那個……小姐,您認識我?”

“啊……”女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我看過您的照片!”

“我的照片?”胡家義一怔:“那您這回是來找我的?”

“啊,不是,我是來找張力先生的!”女人臉紅了一下,又接著笑道。

“找阿力?”胡家義臉『色』微微一黯,“你們認識?”

“是啊。認識挺久了。”女人笑道。

“這臭小子,倒是人面挺廣!”胡家義忍不住嘀咕道。他比張力來香港的時間還長,可論及某些方面,他卻不得不對那傢伙表示佩服。

“您說什麼?”胡家義的聲音很小,那女人似乎沒有聽清,又接著問道。

“噢,沒,沒什麼。”胡家義連忙笑著擺了一下手:“您找他有事兒?”

“其實沒什麼。他前幾天找我,說是有事情要談。我就住在附近,今天正好又有空,所以就順便到你們報社來看看了!反正以前也沒有來過,正好過來參觀參你們這香港報界的傳奇。”女人微笑著解釋道。

“什麼傳奇不傳奇的,那都是外人的謬讚!”胡家義又撓了撓頭,笑道:“不過您今天運氣確實不錯。那小子是個事兒精,平時一整天都看不到個人影,可今天正好就在報社!”

“是嗎?那我可真是太走運了,看來得去買幾個字花,說不定能中幾塊錢呢。”女人笑道。

“呵呵……”胡家義也笑了起來。

“來了來了,紅花油來了!”

李廣生適時的從樓上衝了下來,嘴裡嚷嚷著,手裡還拿著個巴掌大的玻璃瓶。可是,等他衝到胡家義兩人身前的時候,卻又看著那瓶紅花油愣住了……他和胡家義,誰給這女人抹油?

“老胡,要不……你來?”算了,我還有老婆孩子,想那些幹嘛?李廣生終於還是比較成熟的,想了一下,飛快地就拿定了主意。

“我來?”胡家義茫然地接過紅花油,想了想,又詢問地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女人,臉上再次蒙上了一層細細的紅紗:“您,您看呢?”

“呵呵……”女人怔了一下,然後抿著嘴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到底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

被撞到的女人不說話,只是笑,胡家義和李廣生看著她,手裡捏著那瓶紅花油,一時竟不知所措,也越發的羞赧。而得到李廣生報信兒,跟在後面下來的張力也終於慢步踱了過來,只是看到這個情形之後,他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阿力!”胡家義和李廣生羞愧的低下了頭,倒是被撞到的那個女人卻笑嘻嘻地直接跟張力打起了招呼。

“嫻姐!”張力也笑著迴應道。

“原來她叫嫻姐。”胡家義和李廣生同時在心裡想道。不過,似乎是心有所感,兩人又同時抬頭互相看了一眼,激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火花之後,又迅速地把把頭低了下去。

“怎麼樣,葳得嚴不嚴重?要不要當事人賠償?”張力自然比胡家義兩人大方的多,走過來就蹲了下去,端起嫻姐的腳左右看了看,還順手輕輕捏了兩把,然後問道。

“已經好多了。沒什麼事兒的,你就別嚇唬人了。”被捏著腳的時候,嫻姐忍不住皺了一下眉,不過很快又微笑起來。

“走路不帶長眼的,還好這回是嫻姐你,要是遇上個不講理的,還不訛死他?”張力抬頭瞪了胡家義一眼,然後,不顧對方極度不爽的眼神,伸手就把那瓶紅花油給搶了過來,開啟瓶塞,就主動開始幫嫻姐抹開了,一邊抹,他還邊不住地教訓著旁邊兩人:

“抹個紅花油都考慮半天,老封建!……以後出去別自稱是香港人報社的,咱丟不起那人。”

“嘻嘻……”看到胡家義和李廣生兩人愈加不好意思的面孔,嫻姐再次失笑,不過,身為外人,她當然只有責備張力:“胡先生他們可都是好人,正人君子。哪有像你說的那樣?”

“正人君子?”張力抬頭又瞟了兩人一眼,“正人君子的眼睛會這麼躲躲閃閃?一看就是心裡有鬼。”

“老闆,那個……我先上去了,還有事兒!”李廣生受不了了,朝嫻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抬腿就跑。

“我、我也有事兒!”胡家義有點兒不捨,可看到張力端著嫻姐的腳毫不在意的隨意樣子,終於還是忍不住,也緊跟著跑了上去。

“你不回家了?”張力在後面追問。

“還沒下班呢……”胡家義已經轉過了樓梯角,只有聲音傳了下來。

“嘻嘻,我說,你這兩個手下還真是有意思!”看到外人離開,嫻姐也終於鬆了一口氣,語氣也稍微隨意了些。

“兩個老古董,淨知道丟人現眼!”張力哼了一聲,又使勁兒拿手在嫻姐的腳脖子上搓了搓,“怎麼樣?感覺好點兒了嗎?”

“還有一點兒疼,不過好多了,你手藝不錯!”嫻姐活動了一下腳踝,笑道。

“還是多休息一下的好。”張力把紅花油收好,找門衛要了點兒紙擦了擦手,又對嫻姐說道:“我扶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行的。”嫻姐笑道,接著又指了指樓上:“你……那個胡主編,他不記得我了?”

“呵呵,”聽到這個問話,張力忍不住笑了起來:“就算是記得,現在也必須不記得了!沒看出來嗎?那傢伙春心動了!……他看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