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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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碼
第一百一十四章 密碼
1950年7月12日。
廣州市公安局。
譚政文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閱讀公文,上面是公安軍對省內一些反革命土匪武裝的清剿結果。可以說,經過一年多的努力,廣東省公安戰線的同志們戰果輝煌。原本達四萬多人的匪軍,其中幾股由原國民黨潰軍為主力的已經被徹底消滅,其餘一些邪教、土匪武裝,除了少數一些狡猾些的躲進了東部山區,甚至逃到了福建、廣西,大多數都也都受到了嚴厲的打擊。投降的更是不計其數。不過,公文上面雖然對剿匪的進度和戰果表現的非常樂觀,可譚政文卻並沒有太多的喜悅。在他看來,這些被打敗、收降的反革命武裝其實都沒有多大的威脅力,這些人實力本來就差,又不是什麼堅定的反革命分子,除了少數幾股,也大多沒有受過什麼像樣的訓練,自然不可能是公安軍的對手。可是,那些還依然逍遙法外的,雖然人數少,卻也沒有那以好收拾了。
“報告!”
“進來!”
“局長,香港那邊有訊息!”何明拿著一張信紙走了進來。
“哦,有什麼重要訊息?”譚政文放下手中的公文,抬頭問道。
“是不是重要我也不知道,還得由您出手一次,我們才能確定啊!”何明笑道。
“什麼意思?”
“您自己看看吧!”
聽到譚政文的疑問,何明笑嘻嘻的把手裡的信紙遞了過去。譚政文接過來看看了,上面卻只是一句話:“我給你們的那封信還在嗎?”
“局長,我們可沒收到什麼信。所以,想來想去,就只有找您了!”
何明又微笑著遞過來一張信紙,這回上面卻只有幾行阿拉伯數字。
“這是……”譚政文看了看自己先接過來的那張信紙,“密碼譯文?”
“沒錯,我們接到的就是這幾十個數字,昨天就來了,原本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密碼,解了半天也沒譯出個結果,結果今天對面又傳過了話來,範本是今天的報紙頭條,可把咱們的破譯員氣了個半死。可這些數字譯過來,又只有剛剛給您的這句話能說的通。”何明苦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人?看來挺小心啊。”譚政文笑了笑,卻也沒有就此以為是什麼人故弄玄虛,只是又朝何明問道:“你們這個密碼是從哪裡弄的?”
“小唐傳來的訊息,說是那個張力!”何明答道。
“張力?”譚政文想了想,又拿起那個標著幾十個數字的信紙仔細看了看:“就是那個《香港人報》的主編?”
“就是他。小唐前些天就報告過,說這傢伙最近活動極為頻繁,好像是要做一件大事。可惜香港方面的同志覺得不怎麼靠譜。”何明又道。
“你等等!”
這個人挺奇怪的,又弄幾封信幹什麼?譚政文對張力有些撓頭。上一回這傢伙的信可是把中央幾位領導同志都差點兒給打擾了。不過他想了想,還是開啟抽屜,從裡面取出了張力當初在羅湖和那幾份報紙一起投擲過來的那封信。朝鮮戰爭爆發之後,這封信已經不是什麼太高階的祕密,所以他一直鎖在自己的辦公桌裡。
“02,31;15,21;……”範本在手,譚政文想了一下,又把那份標著數字的信紙拿了起來,然後與之一一對照,很快,內容就整理了出來。但是,破譯完這些數字之後,他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彈理用機2分來技……”
何明也伸過腦袋看了一下譯文,但同樣為這狗屁不通的句子感到一陣難受:“局長,這個姓張的會不會在故意糊弄咱們?”
“我又怎麼知道?”譚政文疑『惑』地『揉』了『揉』腦門兒,他本能的覺著張力應該不是故弄玄虛,畢竟,《香港人報》不是鄉下的草臺班子,張力也是有臉面的。可是,眼前的這張紙又該怎麼解釋?沒聽說哪國的特務人員是這麼玩兒的,難道……
“要不,我派人過去問問?”何明又道。
“……還是先等等吧。真要是有什麼內容,對方肯定會再通知我們的。靜觀其變吧!”譚政文說道。
“是!”
見譚政文這麼說了,何明也點了點頭,又談了點兒公事,便敬了個禮出去忙去了。說到底,國家初創,敵對勢力又多,他們做公安的可比幾十年後的同行不知道要勞累多少倍,而且還沒什麼外塊可撈,更加沒什麼福可享。
“彈理用機……?”
譯文還在手裡,看著何明離開,譚政文又拿起來仔細看了看,然後又對照那張密碼重新換了一個方向開始破譯,但是,結果依然讓他頗為失望。這些譯文,根本連最短的句子也連貫不起來,
“看來確實是應該還有下文!這個張力挺小心啊……”
譚政文若有所思。
上環。
肥仔b右手拿著張報紙頂在頭上,左手一把一把的抹著臉上的汗,看到前面大排檔里正在招手的瘟豬劉之後,他也趕緊招了招手,然後一步三顫的跑了過去。
“最近沒跟劉公子混?……這麼急找我,幹什麼?”
跑到地方,肥仔b拿過瘟豬劉面前的茶杯就一口灌了下去,然後不耐煩的問道。
“找你能幹什麼?有好生意,幹不幹?”瘟豬劉又從旁邊拿過來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上茶,說道。
“不幹!”肥仔b回答的極為乾脆。
“你他m的,上回找老子幫忙,老子答應的多幹脆?就是被害得那麼慘也都沒找你算帳,這回有事兒找你幫忙,你m的就給老子玩這手?”瘟豬劉把筷子一摔,罵道。
“少來這一套。上回的事兒,咱們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而且那次我可是不知道會惹到厲害人物,你他m的卻是不講義氣,被抓住了,沒兩句就把老子供出來了。收了錢還把老子賣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這回又突然有事兒找我……你當我傻的?”肥仔b冷哼道。但還是一屁股坐了下來,一杯接一杯的給自己倒茶。
“哼,話是兩頭說,誰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人家的底細?”瘟豬劉被嗆了一下,雖然顯得很不爽,但語氣終究還是沒有剛才那麼衝了:“這回的事情沒那麼難辦。就是去油麻地……”
“油麻地?”肥仔b眼睛一瞪:“你他m的窮瘋了?幹什麼不好,去油麻地找活?你不想活了?”
“別那麼緊張……”瘟豬劉冷笑了一下,矮胖的身體似乎又縮排去了一圈兒。他當然知道肥仔b為什麼這麼緊張。油麻地可是香港幫派最多的地方,據說每天晚上都有幫派仇殺,一般人都不敢隨便深入,像他們這樣只為混口飯的,平時更是避之唯恐不及。不過,這一回畢竟與往常不同:“咱們又不是去搶地盤兒。就當是去那裡逛一逛,誰還能說什麼?”
“逛一逛?哼,”肥仔b冷笑了兩聲:“你瘟豬劉就是屬豬八戒的,看著像豬,可一輩子有過幾句實話?想蒙我一塊兒去送死,沒那麼容易!”
“一天兩塊!”瘟豬劉拿手指刷了刷牙,歪嘴說道。
“你打發叫化子?”肥仔b怒道。
“叫你m的頭!我是說‘一天’兩塊,你聽清楚沒有?”瘟豬劉冷哼道。
“一天?”肥仔b不為人注意地抖了一下身上的肥肉。一天兩塊,雖然聽著不是什麼大數目,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他們這些沒事兒乾的小混混,看著挺囂張,平時吃吃喝喝的也不少,可從來都是手無餘錢。要是有家有口的,甚至連家都養不起。而瘟豬劉提供的這個數字,如果湊夠一個月,已經足夠一個三口之家用上大半個月的了,這還是因為最近香港的物價上漲了很多,要不然,一個月說不定都能勉強應付下來。
“沒錯,就是一天兩塊。怎麼樣,幹不幹?”瘟豬劉斜瞟了他一眼,稍顯狂妄地問道。
“嘿嘿,瘟豬仔你行啊,他m的遇上貴人了?哪裡接了這麼一票大的?”肥仔b『露』出了笑臉,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到底幹不幹吧?”各自的關係各自罩。瘟豬劉混了多年,自然知道把關係給自己留著,要不然,被人搶了去,以後吃什麼?
“到底什麼事兒?要是危險我可不幹。”肥仔b說道。
“油麻地,起風!”瘟豬劉答道。
“起風?這麼點兒事兒,要一天兩塊?”肥仔b奇怪地問道。起風,是他們之間的行話,就是傳播謠言的意思。這種事對他們這些混混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當然,就算這種事很簡單,也是有禁忌的。比如說,某些大佬的私事就不能『亂』傳。否則被人查到,輕則捱上一頓暴打,斷上幾根骨頭,重的,就乾脆被送上一程,直接歸西了。
“我怎麼知道?大人物的事兒,咱們只管聽吩咐就是了,問那麼多,你活膩了?”瘟豬劉瞪眼斥道。
“行行行,他m的你有生意,你就是老大!”肥仔b白了瘟豬劉一眼,又突然朝大排檔的老闆招了招手,大聲叫道:“老闆,來兩隻燒雞!要肥的!”
“等著!”大排檔的老闆只穿著件大褲衩,腰間繫著白圍裙,一身的腱子肉,聽到肥仔b的招呼,應了一聲,又轉身朝屋裡吼了起來:“兩隻燒雞。他m的快點兒!”
“不用兩隻,來根雞腿就行了!”瘟豬劉突然『插』話進來,又轉臉朝肥仔b瞪了一眼:“你他m的沒吃過肉,知不知道現在燒雞多少錢?就敢一次要兩隻?”
“你小子發財了,我沾點兒光還不行啊?”肥仔b撩起背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是吃飽了不餓。老子最近沒什麼活,可一天一夜都沒吃飯了。”
“怎麼沒餓死你?”瘟豬劉罵了一聲,卻又轉身朝大排檔的老闆叫道:“老闆,再加一碗米飯!”
“雞腿拌乾飯,你想噎死他?”老闆乾笑了兩聲:“還是再來碗湯吧!”
“好好好,來碗牛肉湯!”肥仔b連忙說道。
“這裡有水,噎不死你。”瘟豬劉提了提桌上的茶壺,又轉頭對那老闆說道:“不要湯!光乾飯就夠了!”
“你這人怎麼回事兒,連碗湯都捨不得?請吃飯都這麼小氣,當心哪天遭報應!”老闆瞪瘟豬劉一眼,又朝裡面大吼:“一碗乾飯,越幹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