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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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第284章
沈冷楞了一下:“為什麼還有我的?”
“她以為你是我很得力的手下,算是幫我籠絡人心。”
沈冷:“將軍這麼直白不太好吧。”
“沒什麼,反正你也不是很重要。”
沈冷:“”
莊雍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有些事本不該對你說,可韓喚枝卻把你拉了進去,那就索性多說些廷尉府的人做事向來沒規矩,直接把你拉進去就是沒規矩,但既然你已經入了局就有必要知道的更清楚,平越道這裡遠不似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太平安寧,之所以陛下把葉開泰葉景天都安排過來就是因為陛下知道這不安寧,哪怕是咱們水師南下也是因為這裡不僅僅海疆不安寧。”
“看起來的風景秀美下邊藏著的都是狼子野心,朝廷裡有些人和原來南越國的權臣勾結,若僅僅是貪墨還好說,怕的就是他們貪圖那些東西不是給自己”
莊雍道:“韓喚枝和我是舊識,當初都是府裡出來的人,可我不喜歡這個人,從開始就不喜歡,他這個人做事沒有制約只求最終的結果,為了這個結果犧牲誰都可以,你也可以,哪怕是我也可以,我要和你說的便是不管他讓你做什麼你都要斟酌,事要做,命自己保。”
沈冷忽然就想到了在十字路口韓喚枝握刀的那一刻,他覺得莊雍錯了。
你走,我來為你擋住。
這幾個字還在沈冷腦子裡迴盪著,怎麼都不能和莊雍說的韓喚枝重合在一起。
他哪裡知道,韓喚枝從他泡妞那兩個字裡想到了那麼多,由此可見泡妞學問大,也能引人深思。
最主要的是,莊雍不知道韓喚枝也知道沈冷可能身份不尋常。
“我記住了。”
沈冷還是乖乖的應了一聲,莊雍是為他好。
“你軟甲壞了?”
莊雍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沈冷嗯了一聲:“壞了,可心疼了,將軍不知道為了置辦這件軟甲我可謂傾家蕩產,連沈先生的養老錢都被我花光了,我心裡實在是難過不知道咱們水師有沒有這方面的補貼?”
莊雍:“你當我不知道那件軟甲是從裴嘯身上扒下來的?”
沈冷:“”
莊雍把桌子上的另外一個木盒往前推了推:“這是我的軟甲,當年若容的孃親在留王府裡的時候最擅長做的便是這些,陛下領軍征戰的時候裡邊套著的軟甲也是她親手做的,我這件你先拿去穿著怎麼也比裴嘯那件好的多,就算是水師給你的補貼了吧。”
沈冷當然不會去拿:“那是將軍的,我不拿。”
“讓你拿去就拿去。”
“真的不能拿,那是夫人親手為將軍做的,我知道做一件軟甲有多艱難耗時,就算是夫人沒有一兩年的時間也做不出來一件,那是夫人對將軍的保護,是夫人的寄託,我真的不能拿。”
莊雍笑起來,覺得自己喜歡沈冷這個傻小子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我再說一次,讓你拿你就拿,畢竟想殺我的人需要比殺你更大的膽子和更強的武藝才行。”
沈冷只是搖頭:“真的不能拿。”
莊雍忽然就嘆了口氣:“拿吧這是舊的,若容的娘為我做了一件新的。”
他把衣袖往上拉了拉,身上的軟甲居然是整身的,連兩臂都能護住,這樣的手藝真的太難得,軟甲再軟也是甲冑,套住胳膊的話怎麼都會影響動作,可是顯然這件新的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說巧奪天工也不為過。
莊雍有些得意:“我這件新的比那件舊的好,反正舊的也不要了,給你就收下。”
沈冷默默的過去把木盒和那幾包藥都抱過來,覺得自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看到了書評區的疑問做一些簡單的解釋,姚桃枝去見福寧寺主持兩個人互換了身份這一情節很多朋友都說有漏洞,我的思考是這樣的第一,兩個人達成了協議,姚桃枝借福寧寺主持的身份來殺韓喚枝,讓福寧寺主持離開,說了希望你長命百歲這樣的話,是因為他希望主持藉此脫身逃避韓喚枝的追查,福寧寺上下都參與了當初私藏物資的事,所以也就不會輕易洩露出主持和殺手互換身份。】
【第二,廷尉府的人沒有人見過姚桃枝也沒有人見過主持,誰也不會想到主持是假的,若詢問僧眾這是你們主持嗎?僧眾回答說是,我覺得廷尉府的人也不會嚴刑逼供這一點,除非提前有所懷疑,顯然沒有。】
【第三,頭頂的傷口只隔半夜的時間,憑肉眼看應該不會區分出來,之前我做過鋪墊,廷尉府的人打人是不會讓人輕易看到外傷的,所以有人說抽打耳光扇臉之類的事不容易出現,打阮德是因為這個人不會放出去了也就沒那麼多顧忌,葉景天找過韓喚枝說外界壓力很大因為南越人信奉禪宗,所以為了廷尉府的聲譽不會照準主持的臉來打,以防以後還要把人帶出去被百姓看到。】
【第四,兩個人同為姚無痕的後代,姚桃枝是想救主持所以才互換了身份,主持心懷感激所以替姚桃枝去殺人,這一點我鋪墊不夠在此道歉,以後儘量注意避免。】
【第五,今日兩更,整理一下思路和情節,因為平越道這是個大案子,大到不是一股兩股勢力,錯綜複雜。】
第一卷 萬夫力 第一百七十一章 般配
沈冷身上多了一件軟甲可並不算是很合身,當然裴嘯那件也不合身,從手工上來說莊雍送他的這件雖然確實有些舊了但依然很完整且牢固,傳聞莊夫人在留王府裡的時候以性格潑辣著稱被譽為巾幗英雄一條擀麵杖打通街,莊雍都被她打過,結果不打不生情,竟是成了一家人。
誰又能看得出來當年的小辣椒竟然已經變成了如今這穩重典雅的莊夫人,只有上次見了沈先生的時候她才偶爾露出來當年幾分模樣。
回到自己的營房沈冷開始坐下來思考,韓喚枝的計策已經失敗了,引出來的殺手居然是這地方一座寺廟的主持,那身武藝已經很強,沈冷和他交手的話並不是有十成十的把握,當時沈冷心急想去救茶爺和沈先生所以並未出用盡全力,真要是毫無干擾的一對一沈冷有七成把握能贏,當然對於沈冷來說七成便是必勝。
“是個八?”
沈冷自言自語了一句,腦子裡不由自主的出現了茶爺幾乎要從馬車視窗爬出來的樣子,於是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那件破損的軟甲留在了蘇園,沈先生給他治療傷勢的時候發現軟甲上的破口其實已經不少,假姚桃枝那鐵爪並不是什麼特別金貴的材料打成,只是因為結構特殊才剋制了沈冷的黑線刀。
沈冷放下手裡的東西閉上眼睛開始回憶那一戰,若再遇到這樣的對手自己的刀還會不會被奪走?
就算是假的殺手,對方真的已經算很瞭解自己了,知道他的刀非比尋常又或者知道他的刀法非比尋常,可見對方認真準備過,所以將來的對手極有可能也會這樣做。
如何破?
沈冷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將假姚桃枝出手的方式在腦子裡回放著,然後又想起當初在安陽郡魏村小院裡楚劍憐教自己的那些東西。
最後想起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白衣年輕人一劍就絞碎了假姚桃枝的鐵爪,那是一份眼力,一份穩定,一份冷靜。
他的劍若不夠快,就不可能在鐵爪扣合之前刺過去,而若是不夠穩定,那麼狹窄的縫隙也不可能刺過去,而若是不冷靜的話就算夠快夠穩也還是會出錯。
“其實茶爺也能破開他的鐵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