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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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第280章
“真無趣啊。”
姚桃枝居然在地上坐下來喘了口氣,喘息著看向那個自己沒能殺了的少年,此時此刻那姑娘就站在少年身邊,他忽然覺得兩個人這麼般配,想著原來**並不是一個貶義詞,挺美好,禪宗說**是原罪,看來有些胡扯了
“這麼多人算計來算計去,一位廷尉府的都廷尉大人一位是流雲會的東主動用了這麼多人,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們想抓的是剛才走了的那個人吧,而非是我運氣這種東西,真難說。”
他喘息了幾聲看向韓喚枝:“現在要求和你公平一戰會不會讓你覺得比較白痴。”
韓喚枝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我一直覺得殺手不該有名,現在忽然間懂了先祖在臨死之前為什麼那麼得意,比如現在的我若是死了這天下連我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真可憐。”
他撐著雙臂站起來,活動了幾下:“幸好我現在是姚桃枝,也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祕密,前朝楚國的時候有個人姚無痕,是我祖上。”
姚桃枝遺憾的說道:“可惜我沒有他那麼大的名氣,算算看姚桃枝殺的人似乎也沒有皇子貴妃那麼尊貴,不過好歹有一位大學士,還有另一位內閣高官也是姚桃枝殺的,時間已經有些久了你們都應該知道是什麼時候。”
十幾年前,先帝李承遠初登大寶,內閣之中是有三位大學士的,沐昭桐是其中之一忽然有一天其中一位和沐昭桐政見不合的大學士不知道怎麼就自縊在家中,留了一封遺書說是有負皇恩,到底如何有負就誰也不知道了。
另一位內閣官員出門的時候不知道怎麼驚了馬,馬車撞在路邊的樹上車廂碎了一地,這位大人的頭巧不巧的就撞在樹上直接撞死。
於是另一位大學士就很識趣的告老還鄉,李承遠又怎麼能不倚重沐昭桐?
這事,終於有了答案。
姚桃枝道:“不知道我說這些會不會讓我的名氣大起來,若是不能的話那就只好如剛才那位一樣在你們這麼多人的圍攻下依然殺出去,江湖上便會有我的傳說。”
他往四周看了看,忽然仰天高呼一聲:“姚桃枝,要出名啊。”
喊完向前疾衝直奔沈冷。
四周弩箭齊射,這麼多人這麼多箭這麼密集,姚桃枝又不是大羅金仙哪裡能夠全都避開,他只衝了四五步身上便中了許多箭,身子撐不住跪了下去,抬起頭看向天空高處說了一聲一定要出名啊。
人死了,如何才能出名?
就在這時候韓喚枝忽然反應過來什麼,大步過去蹲在姚桃枝身邊仔細看了看,那光頭上的刀痕還在,之前被沈冷打了一拳傷口崩開所以血糊糊的看著更醜,他取了一塊白布出來在那顆光頭上用力擦了擦,在刀痕四周居然有幾個小坑,像是戒疤。
蘇園。
被打的很慘的福寧寺主持算計了一下時間韓喚枝已經出去的足夠久,知道事情大概已經敗了,於是長嘆一聲,他頭頂始終帶著的僧帽被他甩下來,那頭頂上有一道傷疤,好像趴在那一條大蜈蚣似的很噁心。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給你機會讓你走,讓你長命百歲你卻偏偏去做了我要去做的事,姚家的人難不成骨子裡都這麼叛逆瘋狂?”
他知道自己理論上還有機會,如果那個假的他沒被發現的話他殺韓喚枝的機會非常大,他被打的遍體鱗傷,還是個和尚,誰會想到他才是姚桃枝?下一次韓喚枝提審他的時候,他有把握一擊必殺,整個計劃很周密奈何另外一個太傻,讓他功虧一簣。
自己只是讓他在外面假裝自己讓人感覺到殺手的存在而已,何必真的去拼命?長命百歲不好嗎?
他想過很多種失敗的原因,沒想到會因為是有人愚蠢,明明都是姚無痕的後代怎麼就相差這麼大?
他手腕縮了縮從繩索裡退出來,解開身上的繩索,又輕易的打開了枷鎖,一身是血卻施施然的走出刑房,看了看外面守著的那幾個臉色驚詫的廷尉,說了一聲再見。
韓喚枝回到蘇園的時候院子裡有幾具屍體,死的是廷尉黑騎,腦袋全都被切了下來掛在正房門口搖搖擺擺,屋子裡院牆上寫了幾個血字下次不收錢也要殺你。
這句話下邊留了個名字姚桃枝。
第一卷 萬夫力 第一百六十八章 都是誰?
勞師動眾而一無所獲終究會有幾分沮喪,哪怕是如葉流雲韓喚枝這樣的人也不會真的沒了七情六慾,沮喪之餘勉強勸慰自己幾句終究這不是還多瞭解了對手幾分,然而真的瞭解了幾分?
韓喚枝坐在椅子上發呆,這是第一次他被人耍了,雖然表面上並沒有失去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感覺讓他心中難以平靜,從離開留王府到成為廷尉府都廷尉,這些年來順風順水,他想做成的事無不做成,所以便有些驕傲,果然越驕傲的人受了打擊就越沉重些。
姚桃枝。
相對於那個現在還不知道身份的白衣劍客,姚桃枝讓韓喚枝記住的更多。
毫無疑問去福寧寺的時候主持和尚就已經是姚桃枝了,他居然能把自己身為殺手的氣息完美的隱匿起來,哪怕面對是韓喚枝這樣的人他依然不露絲毫破綻,當然最主要的是韓喚枝之前並不認識這位主持,他帶去的人也一樣不認識,先入為主的以為穿著那身僧衣的便一定是那個人。
這便是利用了人們的慣性思維,但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姚桃枝在那個時候真的壓住了自己想殺韓喚枝的心念,只有真的一絲想法都沒有才能讓他不被識破,一個殺手把殺心都能藏的那麼深,想想就知道有多恐怖。
他還能忍,嶽無敵把他打的那般慘他都沒有暴露,而是繼續偽裝著,或許在那段時間姚桃枝一直都在心裡欺騙自己我就是福寧寺主持,先騙了自己,所以騙了所有人。
到現在已經不難想出姚桃枝的計劃,不知道他為什麼可以說服福寧寺的主持和他互換了身份,福寧寺主持出去迷惑別人,讓別人確信這個殺手還在外面遊蕩只是,姚桃枝都不會料到主持會沉不住氣,會對沈冷出手,相對來說沈冷並不是他第一目標,韓喚枝才是。
殺了韓喚枝,便是大寧第一殺手,他當然不求名,他求的是一種成就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韓喚枝第二次提審他的時候他會果斷出手。
韓喚枝捫心自問,那個時候自己真的還會對一個已經快被打殘了的人且還是個和尚抱有戒心嗎?
失敗感令人難過。
說起來,這次是真的敗了,哪怕殺死了一個福寧寺的主持又能如何?那本就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若非查到了那批物資的話那樣的人會一直默默的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誰也看不破。
暴露了啊流雲會暴露了,沈冷他們暴露了,韓喚枝暴露了,所有的計劃都必須推翻,敵人已經把他們的所有底牌幾乎看的清清楚楚。
沈冷坐在蘇園裡看著東方初升的太陽忽然覺得好累,他以為的從軍生涯最難熬的莫過於戰場廝殺,然而走到今時今日才確定最難熬的戰場不在戰場,而在身後。
茶爺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只是陪著他,沒有勸什麼甚至沒有說話,只是手不曾離開過他的手。
“餓不餓?”
沈冷忽然問。
茶爺笑起來,那初升陽光灑著的臉上如此青春水嫩,便是一夜未眠看起來有幾分憔悴但依然那麼好看,哪裡都好看,沈冷覺得自己真是幸福的連自己都嫉妒自己。
“吃什麼?”
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