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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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3章
第2053章
沈冷:“這是誇我還是罵沈先生?”
澹臺袁術道:“都有,反過來想也行。”
沈冷:“”
兩個人進了大營,在沈冷的中軍大帳裡坐下來,沈冷自然不會坐在主位上,澹臺袁術的名字對於士兵們來說那就是一個傳奇,所以此時大營裡計程車兵們全都自發的聚集在大帳外邊翹首看著,想看看傳說中的澹臺大將軍到底什麼樣子,前邊的人看到了所以心潮澎湃,後邊的人看不到急的不行。
“陛下的意思是,不管心奉月擺出來什麼局,都該怎麼應對就怎麼應對,他擺擂臺我們就打擂臺,但有一件事必須做到,如果做不到,陛下就拿你是問。”
沈冷撇嘴:“我品級低,正三品,那個正二品的還在往這趕過來呢。”
澹臺袁術道:“我只是傳旨,陛下這麼說的,陛下說唯你是問,那就唯你是問。”
沈冷:‘唉“
澹臺袁術繼續說道:“殺心奉月。”
他看向沈冷,一字一句的說道:“陛下的要求是,心奉月必須死。”
【兩件事,第一件比較重要,昨天晚上我被鎮壓了,關於下週日長寧帝軍女神節的事,大概意思是,給女讀者發禮品支援,但是不能發給誰誰就是長寧帝軍的女神,女神只能是她一個唔,被鎮壓的心悅誠服,嗯,特別心悅誠服,所以就不叫女神節了,女讀者只發書評就可以,也不用晒照了,唉禮品照發,說話算話。】
【今天男神節,大家記得發書評啊,加晒照,男的晒照沒事,嗯,沒事】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還在挖坑
澹臺袁術和沈冷在米拓河邊上一邊走一邊聊著,他想看看這擂臺要擺在什麼地方。
“黑武人那邊一直都在催。”
沈冷道:“他們希望能儘快的把事商定。”
澹臺袁術笑了笑:“心奉月沒底氣,他急著回星城去穩定大局,現在黑武的局勢你看著像不像是那時候的楚國末年?”
沈冷真的沒有想過這個,所以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這並不僅僅像是什麼楚國末年,而是一個國家崩裂前大抵都是如此。
那時候大楚將亡,各地還都是楚地,可是各大家族,各地義軍,早就已經將楚地分裂的支離破碎,皇命不出賭成,出了賭成屁用沒有。
此時的黑武距離這樣的狀況已經沒有多遠,而陛下就是在不同的時期對黑武的局勢做出不同的判斷。
“陛下說。”
澹臺袁術一邊走一邊說道:“黑武現在想稱帝稱王的人太多,只是誰也不敢去做第一個,之所以我說和楚末年時候相似便是如此,那時候楚國雖然已經分崩離析,手裡有兵馬的人割據一方,可是誰也不敢先說出稱帝稱王這句話。”
澹臺袁術道:“此時黑武亦然,不管是大人物還是小人物,出身如何,只要手裡有兵的都想著搶地盤,心奉月急著回星城稱帝就是為了穩定局面,他知道已經不穩到了什麼地步。”
“陛下之所以說心奉月必須死,就是因為現在的局面不一樣了,之前覺得心奉月不能死是因為有心奉月在反而能穩定沁色在黑武國內的地位,不管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好還是彼此顧忌牽制也好,大寧都可利用。”
“沁色已經回到了大寧,之前陛下制定的策略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沁色已經不在黑武了,心奉月就會傾盡全力的想辦法讓黑武穩定,他也是現在唯一一個明面上有能力穩定黑武大局的人,唯有心奉月死了黑武才能徹底亂起來,不需要大寧再有北征,黑武的內亂就足以讓這頭龐然大物倒下去。”
澹臺袁術看了沈冷一眼:“所以現在該你煩了,因為陛下是打算把殺心奉月的事交給你。”
沈冷嘆道:“是因為交給我不用給獎賞,最後一個功過相抵就能解決吧,交給武新宇還得”
他看了澹臺袁術一眼,澹臺袁術用鼓勵的眼神示意沈冷繼續說下去,沈冷果斷閉嘴。
“怎麼不說了?”
澹臺袁術笑著說道:“剛剛你說的”
沈冷立刻說道:“剛剛我什麼都沒有說,是大將軍聽錯了,你聽這北風呼嘯,你看這大雪這大雪雖然沒有下可耳中都是雪落的聲音,一定是聽錯了,陛下英明神武,不管陛下怎麼決定身為臣子我都堅決的執行下去。”
澹臺袁術道:“你看,陛下又不在這。”
沈冷:“不不不,大將軍你說錯了,不管陛下在不在,我們這些做忠臣的都得時時刻刻當做陛下就在身邊,以此來警醒自己,勉勵自己。”
澹臺袁術笑著搖頭:“你不如以前耿直了。”
沈冷長嘆一聲:“那時候多傻啊”
澹臺袁術:“嗯?”
沈冷:“我的意思是那時候年少無知,錢到用時方恨少。”
澹臺袁術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點了點頭,臉上頗有一種英雄之間惺惺相惜的神色,沈冷這才反應過來澹臺大將軍的銀子被陛下強行贏去的似乎也不少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在那一刻,他們領悟到了什麼叫理解。
“先不要對外宣稱我來了。”
澹臺袁術道:“再拖上一點時間。”
他看了沈冷一眼:“急的不是我們,是黑武人,心奉月越急就會越出亂子,順便等等葉雲散,總不能我們的人在擂臺上見了之後拼個你死我活,尤其是那些潛伏在黑武的密諜,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們卻不知道,所以比試的時候也許他們會留手而我們的人不會,真的打出來人命,那才是不可挽回的錯。”
沈冷嗯了一聲:“我知道。”
就在這時候前方有一隊騎兵呼嘯而至,正是得到訊息趕來的大將軍武新宇,澹臺袁術遠遠的看著武新宇縱馬過來竟然有幾分恍惚,自言自語了一句:“越來越像是鐵流黎了。”
與此同時,京畿道,方城縣。
縣衙中,方城縣的縣令吳懷奈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面前的人,然後攤了攤手:“你問我這些我確實不知情,從昭理國來的江湖客確實沒有注意到,如果有的話也是沒來縣衙做報備,只要做過報備我不可能查不到記錄。”
站在他對面的中年男人有些生氣,面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可卻是一個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油條,水潑不進,給他銀子他不要,給他貴重的東西他也不要,但他又不強勢,還表現的很真誠,這樣的人最不好對付。
吳懷奈已經快六十歲了,對於仕途他已經無慾無求,這麼多年都沒有再進一步,距離退下去也不過是早早晚晚沒幾年,何必再多事。
況且他這樣的人雖然職位不高可在方城縣這麼重要的地方能穩坐十幾年的縣令,足以說明其能力,他雖然是七品縣令,但是領五品俸祿,陛下都多次在朝堂說說他治理地方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