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侯爺,要暖床否? 美男獨寵 豪門天價妻 仙符問道 當狼人遇到吸血鬼 虎將去抗日 無雙猛將 近身妖夫:錯惹凶狠惡男 傷心者 殺殿,別來無恙
第202章
第202章
他說話的時候看到沈先生的兩隻手都攥的緊緊的,手背上青筋畢露。
“我們改變不了什麼。”
莊雍過去拍了拍沈先生的肩膀:“我們只是臣子。”
沈先生猛的抬起頭:“也許我們能改變。”
莊雍搖頭:“能改變也來不及,陛下的旨意應該很快就通傳天下,陛下要給太子幾年的時間來學習來積累,算起來最多隻要三五年的時間陛下北征的事就會越發清楚起來”
沈先生頹然的吐出一口濁氣,看起來整個人都疲軟下來。
“那件事還沒有查清楚啊。”
他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莊雍微微皺眉:“你怎麼還不明白,不管你要找的那個人是不是陛下親生骨肉,都不能影響太子是陛下親生骨肉這個事實。”
沈先生跌坐在椅子上,面無血色。
莊雍道:“太子和大學士沐昭桐走的很近,這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沐昭桐把他兒子送到水師只是為了讓兒子履歷漂亮些?如果是那樣的話沐昭桐就太膚淺了,歸根結底他還是要一個權傾朝野。”
“陛下難道不知道?”
“有什麼能瞞得住陛下?只是陛下暫時什麼都不好動而已。”
“那還不是沒辦法。”
沈先生看向莊雍:“所以,你在安陽郡城裡的宅子是假的,連你都不安全!”
莊雍點了點頭:“是啊,連我都不安全。”
一直默不作聲的沈冷忽然抬頭:“岑將軍呢?”
“我在這。”
書房裡的屏風忽然開啟,岑徵從屏風後邊走出來:“既然知道不安全,我當然不會讓自己那麼輕而易舉的被幹掉,做這個局,是陛下想看看有多少人想染指水師,又有多少人提前露了嘴臉。”
岑徵淡淡的說道:“之所以不瞞著你們三個人,是因為你們三個人已經在局裡邊了,一直到現在陛下都信任道長,陛下也看好沈冷,至於茶兒姑娘自然也就不是外人了。”
沈冷長長的鬆了口氣,低著頭繼續沉默不語。
岑徵看向莊雍:“可以都說了嗎?”
莊雍點頭:“如今已經到了這一步,對他們三個也無需隱瞞什麼了。”
岑徵嗯了一聲:“陛下很想知道,立太子的訊息剛剛放出去到底會有多少人急著去交投名狀,水師啊一直都在風口浪尖上。”
【今晚八點,公眾號:作者知白,會發紅包,之所以發這個紅包是因為我想請大家看書,愛你們不能自拔。】
第一卷 萬夫力 第一百一十七章 放不下
道觀前院已有飯菜香飄到後院,莊雍沈先生還有岑徵三個人依然在書房裡壓低聲音交談,沈冷拉著茶爺從書房裡出來看了看東廂房那邊便是廚房,拎著帶來的蔬菜魚肉進廚房收拾準備晚飯。
而就在這時候水師外面來了三個外鄉人,在水師大營外稍稍駐足隨即離去,他們選了鎮子裡一家客棧住下,這一路風餐露宿每個人看起來都快到了極限。
為首的那個人在椅子上坐下來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哼了一聲,走的太久以至於雙腿都有些麻木,坐下來的那一刻感覺人生最舒服的事莫過於此。
他把頭上的斗笠摘下來放在一邊,開啟包裹將錢袋取出來數了數分成三份,自己那份只留了二兩銀子,大概二三百兩都分給另外兩人。
“明天一早就是分開的時候了。”
他抬起頭,絲毫也不擔心會在這江南道被人認出來,他本就是個不起眼的人,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是一個小人物,永遠也不可能幹出什麼大事的小人物。
所以哪怕現在他要做的事可能會驚天動地他依然不覺得那有多了不起,因為這件事在他看來只有一個意義報仇。
他叫癸巳,他是裴嘯的親兵隊正。
裴嘯死的時候他不在封硯臺,邢可達陳生裴強死的時候他又不在盧蘭城,所以命運跟他開了一個很殘酷的玩笑,當他完成了裴嘯的交代趕去封硯臺的時候只看到殘城裡那滿地的血,趕回盧蘭城的時候只看到那三個人家裡的死氣沉沉。
所以他覺得人生真他媽的是一件很扯淡的事他沒死,可並不幸運。
“為什麼?”
一個手下臉色發白的站起來:“隊正,你打算自己一個人留下?”
“總得有人回去東疆給大將軍報信,我是將軍的親兵隊正,將軍死了我卻活著”
癸巳把銀子往前推了推:“這些都是這兩年將軍賞賜我的,我也拿不出更多了,你們倆把銀子分一分,帶著我的書信明天一早趕回東疆去,告訴大將軍北疆發生的一切也告訴大將軍我癸巳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將軍的血仇我會親手報了。”
另外一個手下連連搖頭:“隊正你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怎麼好找機會下手,沒人幫你也不行,畢竟這可是水師的地盤。”
“我會等。”
癸巳往後靠了靠長長吐出一口氣:“從今天開始我會像是一棵在這紮了根的野草,我會一直等下去,等到機會出現的那一天,我殺不了孟長安難道我還殺不了一個水師裡的野小子?能打探出來這訊息多不容易,所以必須得有人把訊息帶回去,你們兩個跟著我也有幾年時間應該瞭解我,也應該瞭解大將軍,我沒有保護好將軍就算是我回去了也一樣是死,還會禍及家人,還不如我拼死在這為我家人拼一個餘生平安。”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都是驚慌。
“隊正,何必呢?”
其中一個人說道:“明知道不可為,不如我們就此離開隱姓埋名,大將軍會以為我們在封硯臺一併戰死了,不會連累我們的家人。”
癸巳搖頭:“我和你們不一樣。”
他不想多說什麼,擺手示意不要繼續爭下去,然後把自己扔在**沒多久就沉沉睡著,這段日子以來他們好像鬼一樣東躲西藏,想盡辦法才打聽出來仇人是誰,盧蘭城裡那個叫沈冷的傢伙留了字但很快就被將軍郭雷鳴讓人擦了去,這些都是癸巳買通了歸雷鳴親兵隊裡一人才知道的。
第二天太陽剛升起來,癸巳的兩個手下就不得不離開,癸巳起床後梳洗更衣又颳了鬍子,看著銅鏡裡自己重新精神起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雖然笑容有些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