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26章

第19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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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6章

第1926章

銀色的甲冑,白色的披風,就連馬都是純白色,這樣的一支騎兵非但給人一種壓迫感,還給人一種帶著些神聖般的錯覺。

他們是劍門白騎。

劍門白騎,又被黑武百姓們稱之為地獄鬼騎,他們是劍門的護教騎兵,凶狠殘暴殺人無算,總計人數一萬兩千,這次派過來三千多就足以證明他們要做的事對於劍門來說很重要。

事實上,是對於劍門宗主心奉月來說很重要,因為他們的任務是把闊可敵沁色帶回星城。

三千六百名騎兵護送著一個車隊,大概由十七八輛馬車組成,每一輛馬車裡都盤膝坐著一個白衫人,從他們的衣著可以判斷出他們在劍門之中的身份地位。

最前邊的那輛馬車裡坐著一個老者,看起來大概有五六十歲左右,在他的白衫上右邊袖口繡著一輪彎月一柄劍,這個標徽代表著劍門大劍師的身份,比別人多了的是,他的左邊袖口上還繡著一顆六芒星,後邊的幾輛馬車中,還有兩個人的衣服與他基本相同,也是劍門大劍師,再後邊的馬車裡坐著的都是劍師,他們衣服的袖口上繡著的也有一柄劍一輪彎月,只是左袖上沒有六芒星。

除了最前邊那輛馬車中的老者之外,後邊不管是大劍師還是劍師,每個人都盤膝而坐,膝上橫放著他們的劍,劍門的劍歷來都很大,劍法也很詭異,不過從這些人來看,劍師的劍都很大,而幾位大劍師的劍卻近乎正常,其中還有一個大劍師是個女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年紀,閉目而坐,她的劍不像是劍,更像是一根長長的針。

最前邊的那輛馬車四周有六個身穿銀色戰甲的騎士幾乎沒有離開過,這六個人的身份是白騎校尉,相當於劍師級別,在劍門中,就算是大劍師和身份更高的劍門供奉也沒有資格調動白騎,唯有劍門宗主可以。

老者坐在那閉目養神,身邊也沒有劍,所以看起來氣質有些不同,他睜開眼睛微微皺眉,似乎是有些厭倦這路途漫漫,從星城到這已經走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還要小心翼翼的繞開寧軍的防線,現在珞珈湖往南都是寧人的,他們的邊軍不好惹。

“還有多久?”

老者問了一句。

“回供奉大人,路變得不好走,所以今夜到天明,大概只能走五十里左右,看起來是剛剛下了雪,馬車行進有些艱難,再走一個白天,一路不停的話,到明天晚上子時之前應該可到冰原城。”

馬車外邊,一個白騎校尉垂首回答了一句,語氣畢恭畢敬。

劍門大劍師這些年又有補充,當年被楚劍憐一個人幹掉了不知幾個,劍門元氣大傷,後來出動了五大供奉之中的三個圍攻楚劍憐一人,被楚劍憐殺兩個重傷一個,傷的那個到現在也沒有復原,楚劍憐也略有輕傷。

如今劍門只剩下三大供奉,還有一個基本是廢了,只是苟延殘喘而已。

這老者就是剩下的兩個供奉之一,論在劍門之中的輩分比心奉月還要高一輩,心奉月應該稱呼他們為師叔,這個人年紀比心奉月大的並不多,但他和心奉月的師父同輩,是同門師兄弟,只是入門太晚,心奉月的師父已經四十幾歲的時候他才剛入門,那年二十歲,是帶藝入門。

他叫死靈契。

“找地方休息吧。”

老者沉默一會兒後吩咐了一聲:“安排一隊人先去冰原城看看,順便接手長公主殿下的護衛。”

“是!”

白騎校尉應了一聲,催馬向前。

隊伍最前邊,八個白騎校尉分成兩排跟在一個人身後,那人身上穿著覆蓋全身的銀色戰甲,所以顯得和後邊的人有很大差別,他的戰甲看著就給人一種不可摧毀般的沉重感。

後邊過來的白騎校尉追上,俯身一拜:“將軍,供奉大人說,在此地休整,先調派人馬去冰原城接手長公主殿下護衛。”

白騎將軍曾須兒臉色變了變,顯得有些不耐煩,是他下令隊伍不停一直趕路的,可是哪位大供奉顯然是熬不住了,只剩下不到二百里路,咬咬牙就能到,停下來休息又要耽擱一夜,宗主對長公主殿下有多上心難道大供奉不知道?

為了得到長公主殿下,宗主調集人手,又對德德拓免罪且許以厚利,這才讓德德拓假意率軍投靠了長公主殿下,如此做周折,如此繁瑣,如此艱難的才把長公主殿下控制,若是再出什麼意外的話,怕是宗主大人就要大開殺戒了。

可是……他惹不起大供奉死靈契。

按照級別來說,他是白旗三位將軍之一,在白旗之中地位僅次於大指揮使,白旗一萬兩千人,地位最高的是大指揮使,其次就是白騎將軍,他的身份與宗門之中的大劍師相當,若死靈契只是大劍師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會顧忌什麼,可死靈契還是供奉。

“白鬼。”

曾須兒回頭吩咐了一聲:“帶你的人先去冰原城。”

他手下一共十四個校尉,名字裡皆有一個鬼字,白鬼是十四個校尉之中武藝最強的一個,劍門之內每年都會有生死之比,用以排位,白鬼曾經挑戰大劍師排位最後一個人,惜敗,按照慣例,戰敗者交給戰勝者處置,所以他自然是要死的,可他命好,那天劍門宗主心奉月恰好看了他們的比試,覺得這個人是可造之材,所以下令把他從劍門弟子之中調入白騎。

白騎校尉雖然與劍師同級,可比劍師許可權更大。

白鬼應了一聲,一招手,帶著二百餘名白騎士兵加速向前。

曾須兒回頭看了看,隊伍很長,所以看不到那些馬車,他沉默了一會兒後嘆息一聲,想著還是要過去問候一聲才對,畢竟死靈契的身份地位在那擺著。

與此同時,冰原城南邊三百多里。

數百名身穿黑色戰甲的騎兵停了下來,風雪驟起,視線都已經模糊,這樣的夜色這樣的風雪,根本沒有辦法準確分辨方向。

茶爺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隊伍隨即停在風雪中。

“冉子!”

她喊了一聲。

陳冉從後邊過來,把圍在臉上的厚厚的圍巾拉下來,一股白氣也冒起來。

“大哥,怎麼了?”

“這樣的天氣,怎麼走?”

“我在前邊。”

陳冉把圍巾拉上去,從身上扯出來一面烈紅色的戰旗,他將戰旗綁在鐵標槍上,然後插回到背後的卡槽,回頭喊了一聲:“所有人,盯緊了身邊人,遇林停下!”

黑獒朝著茶爺嗷的叫了一聲,似乎是在說,別怕,有我呢。

確切的說,冰原城就不是一座標準的城,而是一座在雪山上修建的石頭城,雪山頂上的積雪常年不化,雖然山並沒有多高,所以就會讓人覺得有幾分神祕感。

冰原城位於雪山西側,這邊的山勢不算太陡峭,修建的城池一多半是壘造起來的,一小半是藉助山勢,但這座城最讓人頭疼的地方在於只有一條路上去,而路上有黑武人的三道哨卡,山下的哨卡至少有千餘人之多,想要一口氣將這一個標營的黑武邊軍吃掉而且還不會引起山上那些人的注意,除非是先把山上的人全都毒聾了毒瞎了,有這個能力,直接上去多好。

最下邊山路哨卡的黑武士兵只要示警,冰原城的城門就會關閉,沒有寬闊的路,隊伍想要攻城的話比把這座山挖掉一塊讓城坍塌下來還要難,所以當初連刀兵北上的時候裴亭山看了冰原城都覺得毫無攻打的意義,城不大,最多可以容納萬餘人,如果為了這樣一座小城而消耗掉大寧兵力的話,有多不值得,當時裴亭山對此城的評語是,死一個人打下來我都覺得虧了。

上山的路不寬還曲曲折折,兵力無法展開,城中常住的人口也不過是兩三千人,硬塞進去一萬人的話沒準城會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