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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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1章
第1841章
“老院長足夠了,禁軍大將軍足夠了,這是一個度,超過這個度就會出問題,陛下不疑,但朝廷裡那些文武官員就不會有變化?老院長如果不是老院長而是內閣首輔大學士,他不徇私,他不貪墨,可是人會好像潮水一樣往他那邊湧,這是人心。”
沈冷指了指自己:“我已經過了那個度,這個度是陛下給的,所以陛下得調整過來,陛下信我,但不信別人,我可以一如既往,可是別人呢?見我權傾朝野,會有多少人貼過來?”
陳冉嗯了一聲,只是覺得人心太複雜了。
沈冷繼續說道:“所以陛下要打壓我,一半是藉此機會逼著那些隱患儘快露出破綻,一半是真心想要打壓我。”
他聳了聳肩膀:“而我最開心的是什麼?恰好就是陛下打壓了我,我沒有那麼複雜了,我心裡也輕鬆,藉著被打壓的勁兒讓那些想貼過來的人遠離我,多清淨。”
陳冉搖頭:“換做我就瘋了,我想不到這麼多。”
沈冷:“我得想啊,因為”
後邊的話沈冷沒有說出來,笑了笑道:“說第三個想不通,伽洛克略。”
沈冷看向陳冉道:“剛剛你已經說到了本質,伽洛克略看起來坦然,像是故意來大寧做俘虜的,可能嗎?他又不是白痴,數十萬精銳盡失對於安息來說那是致命打擊,如果不是因為距離實在太遠,大寧的遠征軍就能趁機一口氣把安息滅掉,伽洛克略會這麼賭?賭上滅國,就為了來大寧做俘虜,且不說他想來大寧做俘虜的目的是什麼,國都要被滅了,再有什麼目的還有意義。”
陳冉問:“那為什麼?”
“他坦然,是因為他做好了準備,就好像掉進坑裡了一般人會害怕會大喊大叫,而他會坦然的想著該怎麼爬出來,他這次來才知道咱們大寧不可擊敗,軍隊的力量如果說不相上下的話,那麼我們的火器徹底擊碎了伽洛克略的信心,還有數十萬安息軍隊的信心,火器的打擊不僅僅是戰場上還有他們心裡,在那時候伽洛克略就知道他贏不了。”
“可是他做了撤走的準備,還不是一個,最少是兩個,第一,他安排的艦隊在海岸等他,他有自信在犧牲左右衛軍後趁機脫離戰場渡海回去,他只是沒有想到咱們大寧的水師已經強大到那個地步,沒想到他留下的艦隊被莊雍大將軍輕而易舉的擊敗。”
“這是他做的第一個準備別忘了,他是個梟雄。”
沈冷道:“所以他一定會做第二個準備,兵敗他已經無法阻止,所以他就必須準備更多,如果我是他的話,一定會去想,萬一我被抓住了怎麼辦?只要有機會大寧的軍隊一定會生擒他而不是殺了他,這是前提,所以在海岸他主動一個人走到莊雍大將軍面前,他就是在幫大將軍生擒他,活著最重要。”
陳冉皺眉:“難不成他還能逃走?”
“不一定能,但絕不會放棄。”
沈冷道:“如果我是他,一定會安排一支隊伍藏起來,大戰太混亂,沒有人會在意一支幾千人的隊伍轉移走藏起來,我沒有注意到唐寶寶也沒有注意到,但我想著一定會有這樣一支隊伍,至於藏在哪兒就無法確定。”
“他既然想到了自己可能會成為階下囚,那麼成為階下囚之後會有什麼遭遇他大概也都想過了,他猜到了自己一定會被送到長安,既然已經被抓了,為什麼不見見咱們陛下?”
沈冷緩了一口氣,說到這的時候他忽然又想到了一些什麼。
“可是他如果想走的話能利用誰?安息和大寧相隔那麼遠,他不可能提前安插密諜進入長安就為了等著救他,沒有他的人,他想逃出去”
他看向陳冉:“黑武人?”
陳冉忽然想到了一句話:“敵人的敵人?”
【書評區的留言都看到了,大部分朋友都說最近質量下降,我很擔憂,我會盡力去想怎麼寫好,接下來的一卷到兩卷大概都不是對外征戰為主,而是內部的事,可大寧這麼美好,寫內部的事就會很艱難,所以確實有些費腦子,請大家給我一點時間來思考,我會盡力把東西寫好,對不起大家。】
第一千一百一十二章 團圓和苦力
沈冷和陳冉說了這許多,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陛下沒有和他去商量過什麼,也不曾讓人跟他透漏過什麼,所以這些話如果陳冉不問沈冷也不會主動提及,有一大半的原因是為了安陳冉的心,他不想讓陳冉憋屈也不想讓陳冉惶恐。
此時此刻的沈冷一旦出事,就會有很多人跟著一起惶恐。
人沒變,地位變了,所以人終究還是變了。
陳冉嘆了口氣:“所以伽洛克略也只是無計可施裝作坦然罷了。”
“寫封信回去吧。”
沈冷看向陳冉:“你來寫,寫給”
寫給誰呢?
沈冷在半路上就已經得到訊息,韓喚枝被調往草原,葉流雲被調往北疆,長安城裡還能寫給誰,老院長?賴大人?都不合適。
“寫給方白鏡。”
沈冷道:“提醒他一下多注意長安城裡潛伏的黑武密諜,那是伽洛克略唯一可以利用的人。”
陳冉嗯了一聲:“我一會兒就寫,再走半日才會到碼頭,在碼頭多停留一個時辰我就能安排人把信送到軍驛去。”
沈冷嗯了一聲,看著南平江上似乎很平靜的水面,想著也許看起來的平靜下邊就是暗流湧動,他從軍至今,回想起來從沒有為自己去追求過什麼,在他看來所有的得到都是意外之喜,所以他比別人更容易滿足。
“冉子。”
“嗯?”
“如果有一天我連二等候也不是了,正三品也不是了,你不要去爭去吵鬧,不要表現出什麼。”
沈冷拍了拍陳冉的肩膀:“別忘了,你還有個魚塘。”
好一會兒陳冉才反應過來:“啊呸,我去養魚你和我大哥特麼天天釣我魚。”
沈冷哈哈大笑,笑著笑著沉默下來:“因為一些我也不能左右的原因,陛下不太希望我一直留在長安,不管是什麼時候,我在長安久留都不是好事,所以別去怨恨,有些事我改變不了你也改變不了,東疆很好,門朝大海”
陳冉嗯了一聲:“大海啊,就是我的魚塘。”
沈冷撇嘴:“要臉?”
半日後,他們的戰船在官補碼頭停下來,已經在船上憋悶了好幾日,沈冷決定下船走走,官補碼頭上有許多商鋪,這些商鋪的貨物來自於經過的貨船,也來自於當地,官補碼頭就相當於一個市場,當地的百姓會經常到這裡來買一些本地不好買到的東西,而且這是官補碼頭所以價格不會很離譜,一個官補碼頭能帶動一地經濟,這話一點都不假。
街道兩側都是商鋪賣什麼的都有,有酒樓有茶肆,甚至還有青樓賭場。
沈冷也有心事,在陳冉面前他自然不會表現出來,可要說沒有失落沒有擔憂那怎麼可能,他只是不願意讓自己身邊的人因為他而受影響,絕大部分時候他都願意一個人默默的去思考這些,很久之前沈冷曾經與人聊起過,大部分男人都這個德行,覺得天塌下來自己也可以一個人扛住,開心的事自然願意分享,不開心的事扛著就是了。
陳冉去買東西,高小樣早晚都會追上來,他想買一些高小樣喜歡的東西先備著給她個驚喜,沈冷則趁機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點了一杯茶,坐在這看江水看兩岸,風景是真的好。
熱茶放在沈冷麵前,然後有個人也坐在沈冷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