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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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0章
第1810章
走了大概半日的時間到了雷塔的左衛軍防區,才靠近就被遊騎兵發現,他身上穿著的是安息人的軍服,可還是被立刻抓了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他已經在雷塔的大帳裡。
雷塔看了一眼被捆綁起來的鷓鴣烈忍不住笑了笑:“你這樣子,是剛剛從王庭城裡逃出來?”
鷓鴣烈嘆了口氣:“也不算是逃出來,而是被逼出來的。”
雷塔眼神閃爍了一下:“以陛下對你的信任,誰能逼你?”
“你說呢?”
鷓鴣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雷塔的第一反應是:“陛下?”
他疑惑的看向鷓鴣烈。
“是啊”
鷓鴣烈長長吐出一口氣:“陛下讓我去送死。”
“啊?!”
雷塔的臉色一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鷓鴣烈嘆道:“陛下說,讓我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去見寧軍將軍沈冷,這難道不是送死?”
“陛下為何如此?”
“還不是因為你
!”
鷓鴣烈狠狠瞪了雷塔一眼:“你和沈冷通訊的事陛下早就知道,他說讓我過來以你親兵的身份去接觸沈冷,提供假的情報給寧軍,然後趁機一戰擊敗沈冷所部陛下已經帶著禁軍出王庭城,打算迂迴到沈冷所部寧軍的側面,兩面夾擊擊敗沈冷,而為了保密這件事只能你我知情,所以我只能扮作一個普通士兵來見你。”
雷塔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的第一念頭是殺了面前這個人。
“陛下說,如果這一戰擊敗沈冷的話,所有事都既往不咎,他只會記住你曾經的無數戰功,不會記住偶爾犯下的小錯,陛下還說他打算放棄右衛軍了。”
雷塔眉頭皺的很緊,他認真的打量著鷓鴣烈的臉色似乎是想從其中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鷓鴣烈的表情看起來完全不似作偽,他一時之間又不好確定,然而鷓鴣烈那一句陛下要放棄右衛軍了把他嚇了一跳,心臟都抽了一下。
“我的人剛剛報告說,陛下率領禁軍是要回安息了。”
雷塔死死的盯著鷓鴣烈的眼睛:“你說陛下是要迂迴到沈冷所部寧軍的側翼,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陛下一定會派人來,而不是讓你一個人前來。”
“王爺,你還不醒?”
鷓鴣烈嘆了口氣後說道:“陛下為什麼放棄右衛軍?因為右衛軍慘敗,馬革完全不是寧軍對手,而馬革戰敗之後寧軍已經兵臨城下,陛下要想撤回安息,走來時的路並不穩妥,陛下讓馬革率軍死守王庭,而陛下則率軍假意撤離實則進攻沈冷,擊敗沈冷之後就能從東南方向進入大支國,走大支國回去要比來時快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雷塔冷哼一聲:“你明明是自己逃出來的卻還如此騙我,以為我不敢殺你?”
“那你殺了我試試?”
鷓鴣烈冷笑:“且看看,三日之內,陛下的怒火會不會燒到你的頭頂。”
雷塔心裡微微一震:“那你說,陛下到底如何安排的?”
“陛下是意思是,讓我假扮你的親兵去給沈冷送信,你只管用以往和沈冷聯絡的方式寫信給他,我代表你去和沈冷談,沈冷必然會信,陛下說,如不出意外的話,沈冷給你開出的條件必然是讓你左衛軍繳械之後才能透過,你就假意答應沈冷,待沈冷率軍出大營收繳你們左衛軍的兵器之際,陛下親自率軍猛攻沈冷側翼,一戰可定。”
雷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陛下陛下還知道什麼?”
“哪有什麼能瞞得住陛下。”
鷓鴣烈看雷塔表情就知道自己這次賭對了:“王爺,你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你自己很清楚,若你不想家破人亡的話現在就可以去寫信了,我會把你的信送去寧軍大營,當然,我需要你的人領路。”
雷塔沉默了許久,點頭:“寫什麼?”
鷓鴣烈在心裡也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卻看起來有些冷漠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我只管去送信。”
【整個上午都在看電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看過電視節目了,祝大家國慶節快樂,願我中華永遠昌盛,願我同胞富強安康。】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是個人才啊
鷓鴣烈騙了雷塔並不是為了真的去見寧軍沈冷,他又不是想死想瘋了,他只是想從這過去左衛軍的防區,在左衛軍和寧軍之間有一條很寬的地帶,他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穿過這一條地帶然後一頭扎進山裡做野人,只要能一兩個月不死,他就能徒步走到大支國,大支國是個相對溫和的地方而且那邊的人尚未完全開化,沒有多少人讀書識字,他在那邊混生活應該不難。
懷裡揣好了雷塔的親筆信,鷓鴣烈讓雷塔的親兵帶路,雷塔特意交代了那兩個親兵幾句,如果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把鷓鴣烈殺了。
三個人出了左衛軍大營之後一路往東走,寧軍和安息人之間大概有一條二十里左右的空當地帶,鷓鴣烈一直都在注意四周地形,一路走一路看終於讓他找到了個還算隱祕的地方,不遠處有一片樹林,鑽進去後只要玩命跑就能進山。
“我想方便一下。”
鷓鴣烈為難的看了看那兩個安息士兵:“稍等我一下可以嗎,實在憋不住了。”
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手同時握住了刀柄,鷓鴣烈一看這這樣子就知道事情不對勁,連忙陪笑著說道:“其實不去方便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拉在褲子裡,我忍忍就好,你們忍忍就好。”
那兩人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起去。”
那兩個人看著鷓鴣烈進了樹林子,鷓鴣烈找了棵樹後邊脫了褲子蹲下來,還故意從嗓子裡擠出很銷魂的聲音,那兩個人立刻走的稍微遠了些。
鷓鴣烈蹲在那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故意把衣袖露在樹外邊,然後提上褲子轉身就跑,剛跑出去一步腳下就絆在什麼東西上,一下子沒站住撲倒在地,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哎呦。
喊了之後他就知道壞了,連忙回頭看,卻發現那兩個安息士兵臉色怪異的站在那,再看看,從那兩個人身後轉出來幾個寧軍斥候,橫刀已經出鞘,那兩個安息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砰地一聲,鷓鴣烈屁股上捱了一腳。
他朝著身後看過去,就看到一個捏著鼻子的寧人一臉憤懣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