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2章
假愛真情替身妻 鳳月無邊 總裁令:女人哪裡逃 無敵玄神 重生一媚色千金 沒有鮮花的戰爭 進擊的魔法師 重生之賤受逆襲 狠狠愛:校草狠寵壞丫頭 至尊血帝
第1642章
第1642章
代放舟連忙俯身退出,想著陛下這幾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著總是憂心忡忡,難道說西疆那邊的戰事比北疆那一戰還要艱難?可代放舟卻覺得西域人再怎麼狂也不如黑武人。
“先生。”
皇帝看向老院長:“你知道朕在愁什麼。”
“珍妃娘娘那邊總是會想通的,陛下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想法,陛下在乎的只是她的想法,可珍妃娘娘應該是心裡有個難關過不去,陛下還是得給珍妃娘娘一些時間。”
“朕知道。”
皇帝嘆了一口氣:“可朕覺得總得有個結束,這樣拖下去終究不是辦法,是對她不負責,也是對……”
皇帝想說也是對沈冷不負責,可是這話終究沒能說出口。
“若是先生來處置此事,先生該怎麼做?”
皇帝問。
老院長仔細想了想,卻沒回答,而是問皇帝:“陛下會把此事交給臣來處置嗎?”
皇帝楞了一下,他沒想把這件事交給任何人在處置,已經做出了決定,不管是什麼樣的一種結果,他都應親自來面對。
老院長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皇帝沒有給他答案,其實就是給了答案。
“朕對任何事都沒有這樣優柔寡斷過,猶猶豫豫的像是個廢物。”
皇帝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罷了,先生也說再給她一些時間,那朕就再給她一些時間。”
皇帝問:“餓不餓?”
老院長笑起來:“餓。”
皇帝看向外邊:“代放舟,弄些吃的來。”
坐在門口眯著眼睛睡的迷迷糊糊,代放舟聽到陛下的聲音連忙起來:“奴婢這就讓人去準備。”
他其實完全沒聽清楚皇帝吩咐了什麼,可他知道皇帝說了些什麼。
與此同時,從西蜀道剛進京畿道的後海縣,後海縣城是個交通要地,有四條官道在此交叉透過,所以後海縣頗為繁華,屬於大縣,縣令正七品,小縣的縣令是從七品,一些更為重要的縣,縣令也有從六品的。
官驛,廷尉府的人把守的極為嚴密,哪怕是晚上也沒有絲毫鬆懈,裡裡外外除了他們的人之外,還請了當地廂兵幫忙戒備看守,廂兵們也不知道這次要押解進京的犯人是誰,只是覺得應該很重要才對,不然不可能如此勞師動眾。
天快亮了,負責把人押送到長安的千辦方白鹿伸了個懶腰,算計著路程,再有大概半個月左右就能進長安,他看了看院子裡停著的那兩輛囚車,囚車裡的人靠在籠子裡還睡著。
方白鹿招手把親信叫過來,吩咐收拾一下準備啟程。
就在這時候,其中一輛囚車裡的中年男人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後看向不遠處的另外一輛囚車。
“你說你可憐不可憐,我勾結宦官,還有命案,死了就死了,我自己都不覺得虧得慌,你就不一樣了,我們的結局沒什麼不同,反正都是要死的,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當初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臨死之前能知道前因後果,死了也是個明白鬼。”
另外一輛囚車裡,一個衣裝整齊還有被子蓋著的女子冷冷笑了笑:“你明白不明白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明白不明白關你屁事?”
中年男人就是曹安青派到西蜀道的邱念之,他也冷笑:“死有什麼不一樣?”
女子看向還沒有亮起來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也對,死有什麼不一樣,況且我也是該死的人之一,早就該死了。”
她閉上眼睛:“有些過錯,不可原諒。”
邱念之的眼神猛的一亮:“有些過錯不可原諒?看來你們當初確實是做了些膽大包天的事。”
“我們沒有做錯什麼,也沒後悔。”
女子看了邱念之一眼:“你也不用再套我的話,就算我告訴你了又能怎麼樣,很多事和你們預料的不一樣,我說我們該死,是因為我們沒有保護好珍妃娘娘,這是大錯,而你以為我們該死的事,只是你以為罷了。”
她再次把視線投向夜空:“當年和母親他們一起去連山道就好了,那樣的話,應該已經死了吧。”
第九百八十六章 人間很好
邱念之覺得自己沒辦法和這種不正常的人說話,他覺得面前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和她死去的娘以及那些穩婆都一樣,都是瘋子,這個世界上如果瘋子也要區分一下,女人無疑比男人執念更重一些。
到了此時此刻邱念之也別無所求,只想知道自己耗盡心力想要查清楚的事真相到底如何,可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他之前威逼甚至打了她都沒有開口,而且邱念之從她的眼神也能看出來,哪怕是面對皇帝,她應該也是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倔強。
就在這時候方白鹿走過來,靠在囚車上問了一句:“問出來什麼沒有?”
邱念之連忙連滾帶爬起來,陪著笑臉:“千辦大人好,千辦大人早安,千辦大人吃過飯了沒有?”
方白鹿笑了笑:“看起來你比我們廷尉府還上心,這麼喜歡查案子,我有個案子想讓你幫我查查。”
一瞬間邱念之就看到了生的希望,跪在囚車裡不住磕頭:“大人放心,不管大人交代什麼我都會全力以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大人想問什麼只管問。”
方白鹿道:“有個案子,也算是陳年舊案。”
方白鹿道:“我剛剛從廷尉府那邊接到送來的書信。”
他把手裡的信紙遞給邱念之:“這個案子,別人還真不好幫忙。”
邱念之連忙把信接過來看了看,片刻之後臉色就白的要命,拿著信紙的手都在發顫:“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清楚的大人想我要問什麼。”
“不問什麼。”
方白鹿道:“大寧立國數百年來,長安城裡敢明目張膽觸犯國法的人不多,所以當年長安城逍遙樓裡的事現在還被人津津樂道,長安城裡所有青樓女子皆非寧籍,唯有逍遙樓裡的十幾位姑娘查出來都是假冒的桑人,實則是從鄉下擄來的少女,從小嚴加訓練,若非是廷尉府有人去過覺得不對勁,這案子還發不出來。”
他看向邱念之:“不久之前,有一位閒人到了廷尉府重新整理案件卷宗,忽然就想到把這個案子和罪臣沐昭桐的案子聯絡在一起查,然後發現,這家當時只查到了江湖中人参與其中的案子實則背後的主使是沐昭桐的妻子,沐昭桐的妻子是桑人,她手下還養著一批死士,而你,當年也在其中對吧?這些從鄉下擄來的少女其中有幾個是你犯下的案子?”
邱念之搖頭:“沒有,一個都沒有,冤枉!”
方白鹿道:“冤枉不冤枉放在一邊,反正你也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