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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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8章
第1398章
桑布呂指了指前邊:“馬上就去。”
遼殺狼點頭,轉身去尋戰馬,走了幾步又回頭看向荀直,荀直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遼殺狼轉身大步離開。
古往今來,有幾位帝王,敢在如此大戰的時候以自己為誘餌?
放眼古今,唯有李承唐。
瀚海城下,黑武大軍開始往前壓,一個一個的方陣整齊向前,若是能從高處往下看,那會是一種歎為觀止的場面,遼殺狼親自督陣,黑武軍隊距離瀚海城越來越近。
瀚海城上,北疆大將軍武新宇站在城牆上舉著千里眼往黑武人那邊看,好一會兒之後放下來千里眼看向身邊的人:“葉大人,黑武人突然改變了態度,怕是已經猜到了陛下要對北院大營動手了。”
葉雲散嗯了一聲:“我的人在南院大營裡還
沒有站穩腳跟,格良努哈這個人反覆無常不好控制,若是能再給荀令從一點時間就好了。”
就在這時候,葉雲散忽然注意到有一支人數不多的黑武騎兵加速離開大陣朝著瀚海城這邊過來,他舉起千里眼仔細看了看,然後臉色微變:“怎麼有個寧人?”
武新宇聽到這句話也一怔,他舉起千里眼看過去:“確實是個寧人。”
這隊不過幾十人的黑武騎兵到了弓箭手射程極限左右停下來,其中一個黑武人高呼道:“城上的寧人聽清楚了!我汗皇陛下御駕親征,必將踏破瀚海,平滅寧國,為彰顯我汗皇陛下仁義之心,少造殺戮,所以特意從你們寧國請來名士荀直,若你們肯聽他勸,不如早早開啟城門投降,如荀直先生一樣,可在我黑武享受高官顯爵。”
荀直催馬往前走了幾步,抬起頭看向城牆上邊,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不用說話,只要他出現在城牆下,城內的每一個寧人都恨不得立刻把他大卸八塊。
“糟了!”
葉雲散臉色大變:“荀令從危矣!”
與此同時,息烽口。
皇帝坐在城牆上,看著城外黑壓壓上來的黑武人,嘴角帶笑,他竟是有幾分孩子氣似的坐在那,兩條腿在城牆外晃著,把代放舟嚇得魂兒都快飛了。
沈冷一直站在皇帝身邊,他也害怕皇帝一不小心掉下去。
息烽口土城外邊就是巨大的陡坡,這個陡坡是大自然送給大寧的禮物,有了這個陡坡,黑武人賴以稱雄的騎兵就成了沒用的東西,大寧的軍隊本來就沒打算到城外冰原上與他們決一死戰,所以黑武人要想攻城就只能徒步往上衝,就算是沒有寧軍的防禦阻擋,想要爬上這個陡坡也不是太輕鬆的事。
“沈冷。”
皇帝抬手指了指外面已經到了陡坡下邊的黑武軍隊:“看看那些人,如果朕猜得沒錯,咄綱會說,誰第一個攻上息烽口賞銀多少,誰生擒了大寧皇帝李承唐加官進爵”
皇帝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朕若是把自己送過去,咄綱會給朕多少銀子?”
沈冷嘆道:“陛下,咱不缺那點銀子。”
皇帝哈哈大笑,扶著牆垛從城牆上下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反正朕的生死交給你了,離開長安之前朕就說過這句話,你打你的仗,朕是要去睡覺了,這一仗你看著打。”
沈冷道:“臣派人送陛下回去。”
“誰說朕要回去睡覺了。”
皇帝往旁邊看了看,那邊有幾塊木板,他吩咐人搬來石頭,把木板放在石頭上,等搭好了之後皇帝走過去拍了拍,覺得很穩當:“朕就在這城牆上睡了。”
他直起身子朝著四周的大寧將士們喊道:“朕可是要睡覺了,等朕醒了,看看你們殺了多少黑武賊兵,朕睡的安穩不安穩,踏實不踏實,全看你們了!”
喊完這句話,皇帝一偏腿上了木板,就那麼躺下來,似乎是覺得沒有枕頭不舒服,指了指代放舟:“把你帽子給朕。”
代放舟連忙把厚實的帽子摘下來,皇帝把帽子往脖子下邊一墊。
“舒服。”
他閉上眼睛:“沈冷,給朕打!”
城外敵兵三十萬,城上皇帝打了鼾。
不管是真的打鼾還是假的打鼾,寧軍上下,心裡便有了底氣。
第八百四十一章 不信她
對於許居善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戰爭意味著什麼其實他不知道,他是在大寧如此溫暖安全的土壤里長大的良草,哪裡能體會籬笆的生活,邊軍就是保護他這樣的人的籬笆,在號角聲響起的那一刻許居善就下意識的想要到城牆下邊去,然而陛下卻在城牆呼呼大睡,這讓許居善覺得不可思議。
大寧皇帝,怎麼能如此隨便的把自己置於險地?
可陛下卻完全不當回事,聽著喊殺聲彷彿睡的很踏實。
無數的黑武人好像密密麻麻的螞蟻一樣順著息烽口土城外的陡坡往上爬,這個天然形成的巨大陡坡對於黑武人來說就是墳場,前邊的人中箭翻滾下去,後邊的人躲閃不及就會被撞倒,坡度那麼大,想立刻站起來都難。
沈冷將自己的鐵胎弓摘下來,從箭壺裡抽出來三支鐵羽箭,四指三箭搭在弓弦上,左手握弓右手拉弦,隨著他的右手鬆開,三支鐵羽箭立刻飛了出去,他的鐵胎弓力量奇大,所用的鐵羽箭射程比戰兵們慣用的硬弓要遠的多,三支箭齊頭並進,黑武隊伍人群中,一名身穿將軍甲的黑武人抬起頭看到鐵羽箭飛來的那一刻已經晚了,箭穿透了他的脖子,直接擊穿過去,後邊的一個士兵也被射翻。
另外兩支鐵羽箭將那個將軍左右親兵射中,三個人同時中箭,翻滾著往下衝,後邊計程車兵被絆倒,呼啦啦的趴下來一片。
沈冷又抽出一支鐵羽箭,在下邊黑武大軍之中尋找,但凡身穿鐵甲的都會成為他獵殺的目標。
距離剛剛射殺之人大概十幾丈外,一群士兵舉著盾牌遮擋住一個黑武將軍,看起來級別應該比剛才射死的人更高,沈冷將鐵羽箭放在弓弦上,鐵胎弓拉滿,手指鬆開的瞬間鐵羽箭呼嘯而出。
陡坡上,一個黑武士兵眼尖,看到有羽箭朝著將軍這邊飛來,他立刻將手中的盾牌舉起來擋在將軍身前,砰地一聲鐵羽箭在盾牌上留下一個洞,持盾計程車兵被鐵羽箭上恐怖的力量帶的歪倒在一邊,他強撐著直起身子,然後就看到將軍的額頭上多了一支箭,那箭大概有一尺多長鑽出腦後,箭卡在那,奇怪的是流出來的血卻很少。
世界彷彿變得安靜下來,所有親兵都看著腦袋被射穿的將軍,將軍的眼睛還往兩邊動了動,然後緩緩的倒了下去。
嗚!
嗚!
黑武人催促進攻的號角聲還在吹響,沿著陡坡往上攀爬的黑武士兵們迎著箭雨艱難前行,息烽口土城上的寧軍則盡力的讓每一支箭都帶走一條生命。
這個地方易守難攻,陡坡太大太長,黑武人的弓箭手根本沒有辦法為進攻計程車兵提供太多幫助,威力更大的弩車仰角不夠,就算是墊起來也未必能對寧軍造成有效殺傷,至於拋石車要想把拋石車立起來就必須在陡坡下邊的平地上,可是拋石車的射成就又不足以打到土城,對於黑武人來說,唯有衝上高坡到了土城外的平底才能反擊。
皇帝之所以隨隨便便的躺在這睡覺,是因為他知道短時間內黑武人根本不可能會威脅到他,而又因為他在城牆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