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39章

第1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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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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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明顯?”

他自言自語了一句,看了看廖少賢的卷宗,又看了看馮鵬的。

這兩個人是同一年的進士,而那年的科舉主考官是公車右,就是那個被陛下在保極殿裡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直接讓大內侍衛扒了官服的御史臺副都御使,那位在陛下面前高呼沈冷是亂臣賊子的公車右大人。

馮鵬和廖少賢是同一年進士及第,公佈紅榜之後,這些學子是一定要去拜訪主考官大人的,卷宗上記錄,兩個人同時拜公車右為師,而自此之後,這兩個年輕人的仕途也算是一帆風順,一個直接進了御史臺從小吏做起,因為能力突出而且嫉惡如仇,非但公車右賞識,連賴成都極為欣賞,另一位進了刑部做小吏,當時刑部尚書閆舉綱對他頗為看重,一年一提拔,後來長安府總捕被韓喚枝調入廷尉府做事,廖少賢被安排到了長安府成了新的總捕,只三年,就升為府丞。

這兩個人都不過三十歲而已,仕途平步青雲,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將來會是大寧朝廷的中流砥柱,前途無量。

韓喚枝把卷宗合上,心說難道是因為公車右的事所以對沈

冷懷恨在心?這兩個人都素有尊師之名,很多人都知道馮鵬對公車右極為尊敬,逢年過節必要走動,如果是因為公車右的話,似乎也解釋的通,然而解釋不通的是陳冉中毒,是先收了太子那邊送來的賀禮,從現在得到的訊息可以推斷出,如果不是陳冉先得到了那個玉佩,聞過異香,他根本不會被吐蕃人的毒粉放倒。

所以,廖少賢和馮鵬和東宮那邊有什麼關係?

東宮。

太子狠狠的瞪著曹安青:“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曹安青垂首道:“奴婢也還沒有查明白,奴婢正在查。”

“查?!”

太子過來一腳踹在曹安青的肚子上,這一腳發了狠,直接把曹安青踹翻在地,疼的曹安青那張臉都變得扭曲起來,可是他連喊都沒敢喊出聲,忍著劇痛爬起來跪下:“殿下息怒,殿下不要氣壞了身子,奴婢已經在查了,馬上就能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給陳冉的賀禮是我讓你去準備的,現在陳冉出了事,據說就是因為我送的賀禮才中的毒!曹安青,你是不是想害我?我一次一次的跟你說,北征之前不要有任何閃失不要有任何把柄被人抓住,你看看你做了些什麼?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曹安青趴在那不住的磕頭:“殿下息怒啊殿下,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罪該萬死,奴婢這就去廷尉府解釋,這一切和殿下沒有絲毫關係。”

“你解釋的清楚嗎!”

太子氣的來回轉圈,實在扛不住那怒火中燒,又一腳把曹安青踹翻。

“不管你怎麼解釋,都會有人往我身上去想,父皇北征,我必將主理朝政,這對於我來說有多重要你難道不知道?你比誰都清楚!”

曹安青只是不住磕頭:“是奴婢犯了懶,殿下讓奴婢去準備賀禮,奴婢想著這賀禮不能太貴重,貴重了有拉攏之嫌,也不能太草率,太草率顯得殿下不重視,所以奴婢想到,何不到祥寧觀為陳冉將軍夫妻二人求一個平安,奴婢安排廖維清去的祥寧觀”

“廖維清呢?”

“不,不見了”

曹安青一臉恐懼的抬起頭看向太子:“奴婢聽說出了事之後嚇得魂不附體,立刻就派人去找廖維清,可是派去的人找遍了整個東宮也沒有找到人,他房間裡的東西都收拾過了,後來查到他前日傍晚的時候出宮,一直都沒有回來。”

太子的臉色慘白:“人找不到了?人找不到了你跟我說什麼馬上就能查清楚!”

他又是一腳過去,這一腳直接踹在曹安青的臉上,踹的曹安青往一側翻倒,腦袋又撞在地上,曹安青卻立刻又直起身子,臉上的血腦袋上的血都不敢擦,只是不住的磕頭:“奴婢一定會抓到廖維清,只要廖維清抓到了,就能說清楚,請殿下給我一天時間!”

“一天?”

太子看著曹安青,嘴脣都在微微發顫。

“一天找不到廖維清,你自己去廷尉府吧。”

太子頹然的坐下來:“你的命你自己去爭,我顧不上你了,我得去見父皇”

太子閉上眼睛:“曹安青,你是會害死我的。”

第八百零二章 前後因果

滿臉是血的曹安青從太子的書房退出來,出門之後仰頭看了看天穹,背對著書房的他,嘴角上露出一抹陰沉的笑,似乎在和陰沉的天空呼應。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才停,東宮裡銀裝素裹,曹安青邁著很快的小碎步低著頭回到自己的房間,轉身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這一刻,在這個小房子裡,他才能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走到銅鏡前,看著滿臉傷痕的自己,把衣服解開,胸腹上被踹中的地方已經青紫一片。

“李長澤。”

曹安青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會把你送進地獄的閣老雖然去了,可閣老早就已經說過,唯有他死,陛下才會安心,唯有陛下安心了,才會對你放鬆下來,死,本就是閣老計劃中的一部分,閣老用這樣的方式把他自己和皇后這麼多年來的經營全都暴露出來,陛下心態放鬆,我才能好好的控制你,我是閣老執子的手,最後一步棋,我來替閣老落子。”

他給自己塗抹傷藥,很認真,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才靠得住。

把傷藥塗好後換了一件衣服,曹安青倒了杯水喝下去,推開窗,看著窗外的白茫茫一片發呆。

閣老死了,可是閣老連死後的事都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

閣老死了之後皇帝就像是去了一塊心病,而閣老用暴露皇后和他所有暗中安排的方式,讓皇帝又去了一塊心病,這個時候的皇帝是最輕鬆的,他不會想到,一個東宮的太監正在一步一步把太子引到絕路上。

“李長澤,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走上這條路的,我只是推了你一把,沒有我的話你依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曹安青把窗戶關上,轉身走到衣櫃前,他沉默片刻後一把將衣櫃拉開,衣櫃裡邊翻滾出來一個人,捆的結結實實,嘴巴堵住眼睛矇住,為了不讓這個人掙扎出聲,綁的手法很殘忍,把一個人綁成一個球狀可想而知有多狠,繩子幾乎都勒進肉裡了。

曹安青拉了個凳子坐下來,看著那人聲音很低很低的說道:“廖維清,太子讓我找你,只給了我一天的時間,你說我該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找到你?”

東宮侍衛廖維清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可是嘴裡被堵的太嚴實,只能發出微微的嗚嗚的聲音。

“你反正是要死的,既然是死,不如把死的價值發揮到最大,好不好?”

曹安青伸手在廖維清的腦袋上拍了拍:“你是長安府府丞廖少賢的堂弟,所以你還是挺關鍵的。”

他起身,將廖維清抱起來塞進一口箱子裡,用繩索把箱子捆住,還上了鎖,然後他就到視窗看著,不多時就看到換了一身衣服的太子急匆匆的走了,太子是要進宮去見陛下的,他得和陛下解釋清楚陳冉中毒的事與他無關。

“殿下你放心,我會幫你證明此事和你無關,因為這樣是弄不死你的啊證據越是清楚,陛下就越是會懷疑這件事不清楚,唯有很清楚的證明你和這件事無關,陛下反而會懷疑你不清楚,我從來沒指望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能讓陛下對你動殺念,安心,陛下只是會對你疑心越來越重,他懷疑你,你懷疑他,唯有如此陛下北征的時候你動手才會更果斷。”

曹安青看著太子出了東宮,又等了一會兒後,招親信過來將那口大箱子裝上馬車,馬車穿街過巷走了半個多時辰才停下來,就停在路邊,曹安青把馬車車窗推開一條縫隙往外看著,街對面那戶人家有廷尉進進出出,那是長安府

府丞廖少賢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