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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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5章
第1335章
就在這時候,之前在不遠處盯著這幾個番邦的長安府官差走到近處,和那些番邦人說了幾句什麼,喊話的那個番邦取出來幾件東西給那些官差看,那些官差仔細看過後又嚴肅的說了幾句,然後走了。
沈冷回頭說道:“把那幾個官差請上來問問。”
黑眼吩咐了一聲,有人出迎新樓追上那幾個官差,不多時那幾個人就上了二樓,幾個人好奇的看了沈冷一眼,沈冷從腰帶上把鐵牌摘下來遞過去,為首的官差看了看後連忙俯身:“拜見將軍。”
“外面怎麼回事?”
沈冷問。
為首的官差說道:“我去查過,他們的證件都齊全,通關文證,禮部的勘核,還有禮部與長安府一同用過印的手續,都齊全,他們是火石國人,在禮部和長安府都做了報備,要在長安舉行比武,大寧的律法並沒有禁止這一項的,所以倒也符合規矩,長安府的批文是允許他們在這個街口擺臺,可是”
官差猶豫了一下:“可是上頭並沒有知會過我們幾個,這一片是我們的轄區,奇怪了。”
沈冷問:“批文有問題嗎?”
“沒問題,確實是長安府的官印,還有府丞大人的簽字。”
沈冷道:“勞煩你們回去和府治大人說一聲,這地方繁華,過往行人太多,縱然合乎規矩也要有臺子才行,擺了臺子,用東西隔開,不能傷及無辜,如果長安府方便的話多安排一些人過來,明日我兄弟在迎新樓辦婚宴。”
沈冷伸手,陳冉遞過去幾個紅包,沈冷把紅包遞給那官差:“送喜氣。”
這紅包裡真沒什麼銀子,而且這是喜事,那幾個官差都接了,連連道謝也連連道賀,陳冉笑著一一回謝,官差走了之後沈冷又看了陳冉一眼:“不許衝動,誰都可以去打,你不能去。”
陳冉哦了一聲:“放心就是了。”
迎新樓外邊那幾個番邦的人還在扯著嗓子喊,寧語說的很蹩腳但每個人都能聽明白什麼意思,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不過一時之間倒也真沒人過去比試,自然就更不會有人過去說一句火石國比大寧強,金子縱然是真的金子,可在寧人看來這些番邦的人也只是個笑話而已,充其量是鍍金的笑話。
雪越下越大,因為沒有人上去比試,那些番邦的人喊的嗓子都啞了,圍觀的人覺得無聊也逐漸散去,剩下的人並不多。
幾個從書院那邊過來的年輕後生筆直的朝著那些番邦人大步而來,沈冷遠遠的看著他們,從衣著判斷是武院的弟子,這些年輕人血氣方剛,顯然得到了訊息,怎麼可能忍得了幾個番邦在距離雁塔書院不遠的地方如此放肆。
“我下去看看。”
沈冷擔心那幾個年輕人出事,邁步下樓。
第七百九十九章 感興趣
沈冷可能是大寧軍中最重視地圖作用的一個人,從軍這麼多年來,從無權得到地圖想辦法搞到有權直接要,從不曾放棄過對地圖的執念,不管他到什麼地方,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這地方的地圖,越詳盡的越好,就連陳冉都說,他幫沈冷保管的最大的財富不是銀子而是地圖,這些年來沈冷每到一處都會搜刮地圖備用,可是這些地圖上都沒有火石國的名字。
地圖上沒有不代表世界上沒有,地圖上表現出來的不是整個世界,而是人對整個世界未完成的探索,如果一個國家靠探索對世界地圖瞭如指掌,可怕嗎?
在聽完長安府那幾個差役說完之後沈冷就在腦子裡搜尋有關火石國這三個字的記憶,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沈冷到西域的時候曾經向西疆大將軍談九州要過一份西域百國圖,那些繁瑣奇怪的名字沈冷都能記住也不會輕易忘掉,西域百國圖上其實一共有八十六個國名,其中帶火字的一共七個。
西域人對火有一種近乎圖騰般的崇拜,很多地方的人也都覺得火是最有力量的東西。
沈冷的記憶力不差,他確定自己記不錯。
沈冷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天才,所以他一直都很努力,沈先生說,這個世界上的人看起來都一樣,可是差距天生就有,有的人起點高有的人起點低,這是差距,同樣起點的人有的人天生聰明有的人天生愚笨,這是差距。
沈先生說,努力未必能超過天才,也未必能超過起點比你高的人,可你不努力,註定在底層,讓人絕望的不是不能掙扎,而是不想掙扎。
如果不是看到幾個書院的弟子朝著那些火石國的人走過去,沈冷也許不會從迎新樓裡出來,他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從求立回來之後心態略微發生了變化。
讓他心態有所變化的開始,是沈先生看向周天子劍和周傳國玉璽時候的眼神。
從那一刻開始,沈冷不得不想的更多。
這些火石國的人不明不白出現在迎新樓外,明天就是陳冉成親的日子,如果說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沈冷不信。
他從不相信世界上有太多的巧合,百分之七八十的巧合都是人為的。
“你們在喊什麼!”
一個年輕氣盛的書院弟子大步走到火石國人面前吼了一聲,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憤怒,雁塔書院的下屬武院還沒有完全分割出去,不過已經單獨管理,如今武院的院長石元雄級別上與老院長路從吾相同,有了這樣一個鐵血大將軍做院長,武院的弟子們血性更足。
這幾個年輕人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按照書院的制度來分析,年紀最小進入書院學習的弟子不過六七歲,他們如果是那時候進入書院的,也快結業離開書院了,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忍得了那些火石國人對大寧的輕蔑。
“我們在喊真理。”
那個拎著銅鑼的火石國人用極蔑視的眼神看著那幾個書院弟子,冷哼了一聲後說道:“等來等去等到的只是幾個毛孩子,你們是來說一聲火石國比寧國強的嗎?算了,看你們這樣的年紀也不
為難你們”
他從桌子抓了一把金塊遞給最前邊的書院弟子:“不說也送你一塊,富有可以讓人大方。”
書院弟子看都沒有看那把金塊,只是問了一句:“誰是卜羅師。”
火石國的人笑道:“今天是熱場,我火石國的勇士卜羅師沒來,如果你想挑戰的話明天再來吧,不過我覺得你根本沒有挑戰他的資格。”
書院弟子強壓著怒火說道:“那就容你一天,明天我會來的。”
他轉身要走,那個火石國人卻笑著說道:“你不想證明一下自己有沒有資格挑戰卜羅師嗎?”
他把拎著銅鑼的右手背到身後,左手指向書院弟子:“我的武功比起卜羅師來差了幾萬裡,不過我認為可以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自己連挑戰的資格都沒有。”
他用很彆扭但偏偏還能讓每個人都聽懂的寧語繼續說道:“按照我們在寧國官府報備時候做出的承諾,比武點到為止不可傷人,所以我不會讓你輸的很難看。”
書院弟子轉身回來:“那就我就領教一下。”
火石國人右手在後,橫跨一步,左手在前,語氣無比輕蔑的說道:“用盡你吃奶的力氣來進攻吧。”
書院弟子猛地一拳打過去,帶著拳風,這一拳已經有讓人錯覺可撕裂空氣的拳勢,在武院學習十來年的功夫,又怎麼可能差的了,況且武院弟子所修的都是多是大寧戰陣拳那麼剛烈霸道的拳法,簡單直接卻一往無前。
砰!
火石國人的左拳在書院弟子的右拳即將到他身前的時候對撞在一起,兩個拳頭碰撞在一起的瞬間,沈冷的眼神就驟然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