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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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4章
第1164章
沈冷從樓梯後邊角落出來,被什麼東西勾住了褲腳,褲子都險些被拽下來,他把衣服從勾著的地方摘下來往外走,還整理著褲子,一出來就看到個端著果盤的少女路過,她正好看到沈冷提著褲子出來,往裡邊看看,那個護衛倒在地上
沈冷看到這姑娘眼神裡的驚恐和不可思議他很快就明白過來什麼,她眼神裡的意思像是你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金秀坊裡禍害一個男人!所以沈冷搖了搖頭一聲長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總不至於費這麼大勁進來就為了禍害一個男人你不知道,我要想禍害男人挺方便的。”
那姑娘啊的叫了一聲,沈冷心說罷了,還是不願意對女人動手。
他也不理會邁步上了樓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沒在樓梯這邊,他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上了二樓然後又上了三樓,到了三樓轉角處卻不得不停下來,兩個身穿長衫的人站在那,表情陰冷的看著他,沈冷聽到聲音往樓下看了看,不少金秀坊的打手順著樓梯上來。
“諸位!”
就在這時候,三樓最裡邊的那個房間門開啟,一個身穿長衫的中年男人邁步走出來,看了沈冷一眼,然後轉身面向大堂高聲說道:“諸位,真是抱歉,今日我金秀坊裡出了些變故,所以只好請諸位暫時離開,多年來感謝諸位對金秀坊的關照。”
大堂裡聲樂一停,所有人都看向在三樓的那個中年男人。
“對不起諸位了。”
中年男人俯身一拜:“請諸位給我曹某人個面子。”
二樓一個包房的門開啟,一個身穿錦衣的胖男人面帶怒容走出,扶著欄杆往上看了看:“曹先生,是不是誰來難為你了?若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你就說一聲,長安城天子腳下首善之區,金秀坊又是正經生意,在這長安城裡”
然後他看到了沈冷。
“道人?”
那錦衣胖子抬起手指著沈冷:“哪個道觀裡的野道人,敢把你臉上的東西摘了嗎!”
沈冷搖頭:“不摘,要臉。”
錦衣胖子怒吼:“你敢到金秀坊鬧事,還要臉?!”
沈冷繼續搖頭:“怕你要臉。”
錦衣胖子怒極,從二樓大步過來就要上三樓,沈冷雖然不認識此人,可聊想著應該在朝廷裡小有地位,沈冷這樣的臉盲症患者自然也不會刻意去記住每個人什麼樣子,其實他也沒有參加過幾次朝會,等那人走到一半的時候,金秀坊的東主曹純抱拳道:“顧大人還請回吧,今日這事,顧大人最好不要插手。”
那錦衣胖子哼了一聲:“我若偏要管呢?”
就在這時候金秀坊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有個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邁步進來,抬起頭往四周看了看,慢慢的問了一句:“誰管?”
錦衣胖子看到那女子之後氣勢頓時一萎,張了張嘴,沒敢言語。
來人,紅袖善舞,雲紅袖。
第六百八十九章 大學士在哪兒?
雲紅袖只說了兩個字誰管?
誰還管?
站在二樓的曹純看到雲紅袖進來微微搖頭,而那個之前還想讓沈冷把臉上黑巾取下來的錦衣胖子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來什麼,轉身回了之前包房,沒多久就拿了自己的東西下樓而去,經過雲紅袖身邊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似乎稍稍有些不滿。
雲紅袖淡淡的說了一句稍後會有人找你聊聊,錦衣胖子像是顫了一下,加快腳步離開。
雲紅袖邁步走到大堂正中,掃了一眼,於是人們反應過來迅速的離開,不多時,原本還熱熱鬧鬧的金秀坊裡就變得冷清起來。
曹純擺了擺手,守在門口的人隨即將大門關上。
“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道人我還沒放在眼裡,道宗是大寧國教,可道人也不能不講道理。”
曹純走到樓梯口,他在中間,沈冷在樓上雲紅袖在樓下。
“可是一個道人居然把雲大家也能驚動,我便好奇,你是個什麼樣的道人?”
沈冷沒回答,而是看向雲紅袖:“這件事牽扯進來不好。”
雲紅袖沉默片刻:“葉流雲是我朋友,我朋友不多。”
沈冷聳了聳肩膀,忽然腳下一沉,人從三樓急速下墜,樓梯被踩的坍塌下去,一瞬間塵煙激盪木屑紛飛,沈冷從三樓墜到二樓,看了看自己四周這亂糟糟的樣子微微搖頭:“你的人說謊這不好,他說你在三樓。”
曹純看了看沈冷背後露出來的刀柄:“我說呢,原來是個假道人,大寧軍方的人什麼時候膽小到要這麼藏頭縮尾的還要假扮道人?”
沈冷卻沒動手,而是往後退了幾步,在他身後是二樓的視窗,如果曹純要走的話似乎最近的出路就是那,之前上樓的時候沈冷就已經觀察過,領兵多年,他早已經習慣了時刻留心身邊環境。
站好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雲紅袖說葉流雲是她的朋友,所以沈冷的意思是你先來。
雲紅袖邁步要上樓,曹純聽到葉流雲這個名字之後臉色就變了變,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找到他身上,他這條線和天字科其他的線根本就沒有聯絡,哪怕是奉寧觀裡的那些人也不知道,就算是甄殺商都不知道,這條線直接與東宮有關,而在之前,這條線甚至與東宮都沒有什麼關係。
他姓曹,在東宮太子身邊有個太監也姓曹,曹安青曾經說過大學士沐昭桐對他一家有救命之恩。
“抱歉。”
曹純指了指雲紅袖:“你不用上來了。”
他手腕一翻,袖口裡滑出來一把匕首,他沒打算攻擊誰也沒打算逃走,雲紅袖有多強他心知肚明,那個該死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道人阻擋了最近的也是最有把握的退路,而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不斷的跟自己說一句話準備著,以死盡忠。
匕首頂住了他自己的心口。
“是不是很沒有意思?”
曹純揮手讓原本已經聚集起來的手下人散開,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必要。
“我反正覺得你們應該覺得沒有意思。”
曹純的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不僅僅是滿足,還有得意。
“就算你們瞎貓碰死耗子似的找到我這,你們也有自信比我強許多,所以你們都很樂觀,可是你們樂觀的太早了些,總得活著抓住我才行對不對?”